查到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Hans时,Jack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伯爵少爷最擅长这种背后阴人的法子,被整的人如鲠在喉还没法讨公道。Jack实在是被恶心得够呛,便在阿伦黛尔打扮圣灵节庆典时,设计将醉酒的Hans弄到了相好侍女的房间,又不着痕迹的引众人去围观,意欲让他也当众出出丑。
报复的效果好得出乎意料,衣衫不整的伯爵少爷被当众抓个正着,只是身上的不是风情万种的酒馆侍女,却是侍女眉清目秀的弟弟。
这下乐子可大了,要知道围观群众中不止有贵族老爷,还有道貌岸然的阿伦黛尔主教。僧侣举着脖颈上的心形项链,义愤填膺的斥责伯爵少爷的渎神行为,待Adgar公爵和Weselton伯爵闻讯赶来,丑闻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整件事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Anna就此看清Hans的真面目,对其不再迷恋。
Jack将痕迹抹得干净,但有些事是不需要证据的。Weselton给教会捐了一大笔钱才把事情压下去,Hans也因而沉寂了一段时间,然而心里已经和Jack结下了死仇。次年公爵组织阿伦黛尔贵族狩猎之时,伯爵少爷将Jack连人带马逼到围场边缘,打算让他“意外身亡”。
Jack全凭机敏躲过了第一支箭,但在闪避的过程中落了马,脚被套在马镫上拖着跑;第二支箭紧随而来,正冲着他的胸膛。Jack本以为自己躲不过去了,危急时刻眼前却陡然竖起一道冰障,将将挡住利箭,也给他争取到了翻身上马的时间。
Elsa骑着白马从林中奔出来,左手还伸在前面,咬着失血的嘴唇,一脸惊恐的看着他。Jack回过神来,策马上前查看冰屏,再不敢置信的看向Elsa。公爵小姐的双唇抖得厉害:“Hans看到了,他看到我用冰法了……”
Jack一怔,随即一夹马腹纵马追了上去;他不介意Elsa是不是女巫,无论如何她都是他的大小姐,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况且她刚才还救了自己。Jack追上Hans,用剑鞘将伯爵少爷打晕,随即将他拖离大路。两人商量许久也没想出把事情圆过去的说法,只得让Elsa先出面去跟公爵告退,由Jack把昏迷的Hans装进麻袋,混入运蔬菜的拖车弄回城堡。
将伯爵少爷堵嘴捆好丢进杂货间后,Jack到马厩去和Elsa汇合,见她还是一脸神魂不定的样子,他大着胆子上前搂了搂她的肩膀:“没事,没人会知——呃。”
Elsa扑进他怀里,被他本能的搂住,公爵小姐的声音有些不稳:“如果他说出去……教会一定会烧死我的!”
Jack手臂下意识的紧了紧:“不会的!大不了……也给他来场意外!”
“不行的……”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我们现在不能跟Weselton翻脸,他要死在这里就说不清了。”
阿伦黛尔是国内最大的封地,王室本来就忌惮Julianos家族,主教和Weselton伯爵等都是插在采邑内的钉子,国王晚年又有些刚愎昏聩,这些年要不是Adagr小心维持平衡,北境早闹起来了。
Jack温柔的抚着她的发,语气却有些阴狠:“割掉舌头剁了手,总有办法让他说不出来。”
Elsa一僵,抬起脸瞪大眼睛看着他:“Jack!”
她语气严厉起来:“这事你不能搀和,他们也许不能那我怎么样,但要处置你却是容易的很,真要弄死了Hans,连爸爸都没理由保你!”
Jack眼神真挚的回望:“可我不能让你落入教会的手里……我见过他们怎么处置女巫,”像是想起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他表情扭曲了一下,“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没用的,”Elsa抹了把脸,语气冷静下来,“只要Hans在这里出了事,总跟我们脱不了关系。”
她深吸一口气,离开了他的怀抱,挺直脊背朝城堡大门走去:“这已经不是我俩能处理的了……走吧,我来跟妈妈说。”
【A/N】对不起Hans,黑你黑得太顺手了一不小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