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
三年诞,正值花神日,拜花神、吃花糕、行花令,无不可爱。
和煦暖阳,本不擅吃酒的我,行迈靡靡,中心如醉,臆想与你相逢,痴痴一笑,牵着你的手,腕处银铃作响,与我漫步庭中,低声细语,唤我一声星星,将我颤抖而自卑的心意,毫无保留传达给你。
白云苍狗,不可察觉间,沉沦纸醉金迷,仍记着你的脸色,无论犀牛望月,哪怕俟河之清。期待时光,又惧怕时光,因它可加固一往情深,亦可冲淡一往情深,直至你的轮廓,在黑暗中淹没。
将自己唤作饕餮小兽,自私地吞噬着不二心魔,哪怕坠入阿鼻地狱。比起的如今你,更愿停留在,清晰可见的回忆中。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双足赤裸,孑然踏上冰冷土地,惘然笼罩心头,你给予的温暖,便是我的支柱。
是我有些脆弱,原谅这个胆小的人,隐忍许久,却不敢把喜欢,放在嘴边。嘘寒问暖,只得藏在心间,盖上厚厚的土壤,等它发芽。
今时今日,又是如此气候。
清忧,依旧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