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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已完结。题目什么的咳......CP独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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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简单说下设定:
这是一个在【现/代架/空】背景下发生在德/国柏/林的故事。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依然代表普/鲁/士这个国/家(在本文背景下已卒),而路德维希则是一个普通的德/国男孩。
2L具体背景。
*注:本文内容纯属虚构,与现/实/世/界一切同名事物无关。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2-28 23:39回复
    背景
    位于德/国首/都柏/林/市的博物馆中有一个特殊的展厅。
    之所以说它特殊,不仅仅是因为它每年只开放一天,而那一天来参观的人却远不如预想般集满整个屋子;也不仅仅是因为他怪异而冗长的名字,而那名字却被每个来此参观过的人记得异常清晰和熟练。
    因为比起这些,那个展厅的展品本身来的更加令人匪夷所思——展品只有一件,并且怎么看也不像是应该在博物馆被展出的东西,况且它与标签上的名称更是不论怎么想也无法完美地扯上关系。
    那个展厅建立的时间并不长,但似乎也没有人记得它具体是在那一天建立的,甚至月份、年限,都模糊不清。也没有人记得它是由谁来规划建立的。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02-28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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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生与死并不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却也足以使人对此无能为力。
      ——一个算不上题记的题记x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02-28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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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蘸满蓝色颜料的笔头在滚落的过程中“不小心”在半路携带了红色的颜料,一路留下的印记表明两种颜色发生了微妙的混合,最终在纸上最微妙的位置留下一种有些难以形容的颜色。
        匆忙赶回的路德维希看到的已是颜料变干后的景象。他对画上眼睛的位置出现的红中透紫、紫中透红的颜色哭笑不得。在叹息自己好不容易才勾出迄今为止最满意的线条却不得不重画一幅的悲/剧之余,他突然发现那双不可思议的眼睛中透出一抹他从未想象过的神采。
        “看起来这种颜色好像很适合这个人的样子。”抱着这种想法,路德维希对画面上不该出现的污/点进行了处理,最终得到的是一个很调皮淘气却阳光自信的日/耳/曼大男孩的画像。
        路德维希看着自己的“杰作”轻轻地摇了摇头。画面前所未有地让他感到舒服——毫无违和感,仿佛是那人生前的画像一般,那个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路德维希默默扶额:一向喜欢安静的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种看起来就很吵闹的人。
        他放下画,目光顺势落在桌上的台历上。“今天......噢!上帝......我差点忘记了......”路德维希立即洗手换衣服准备出门。
        那个展厅中依旧只有他一个观光者。他不记得自己是从哪一年开始不再害怕这个人,也不记得自己从哪一年开始喜欢这个人。他把手心贴在玻璃罐的外壁上,静静看着罐中人身上细小却为数不少的伤/疤,想去触摸却只能在罐壁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纹。
        “已经八年了亲爱的,”路德维希轻靠在玻璃罐上,“可我还没弄清你是谁,就已经开始喜欢你了。”他仰头看着那双从未睁开过的眼睛:“所以,可不可以告诉我答案?”
        他当然不会得到回应,于是他难得地笑了笑,向外走的同时在心中无数次发誓:会弄清楚的。
        两年后当路德维希完成在大学的学/业时,他放弃了以三年来一直优异的成绩申请他所在大学研/究/生的机会,也不顾其他人的劝阻,直接把自己的简/历投到博物馆。
        接到博物馆发来的录用邮件那晚,路德维希第一次被自己灌/醉。恍惚中他觉得自己与墙上的画长得极其诡异地相似,即便是眼睛按照自己的样子来画,也不该如此相似。之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人的长相或许会受到经常接触的人或事物影响......
        现在路德维希终于得以实现自己的夙/愿——只要是他工作的时间,他可以随时去看他喜欢的人。他再也不必为此等上一年。虽然这意味着他总是需要去那个存放这具尸/体的冷冻库。
        路德维希在最初感觉很满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1 月 1 8 日逐渐临近。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对自己的生日产生抗拒的心理——因为在那一天,他所爱的人不再仅仅属于他一个人。
        那大概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思维迟钝,并且迟钝了长达数年,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爱上的“人”并不只属于自己,而见到他所爱之人全身赤/果的样子则是所有人都具有的、他无权也无法剥/夺的权/利。
        私/欲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在所难免的,路德维希自然也不能例外,不论他在平时是个多么有原则的人,在遭到如此巨大的打击之后也很难再保持应有的理性。
        但当路德维希将尸/体从冷冻库转移到玻璃罐中时,尸/体冰冷的触感是他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些,让他暂时放弃了带着他的“爱人”“私/奔”的打算。
        是的,只是暂时而已。毕竟他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把尸/体成功弄走的能力,而他不可能叫上其他任何人来帮助他。
        所以他还需要等待,也需要一个计划。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2-28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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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来参观。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暂时放下。
          是的,也只是暂时而已。毕竟他不确定明年的这一天会不会有人来参观,还有后年,大后年......
          他也曾尝试过与馆长交/涉,但并没有太过充分的理由说服对方——毕竟每年1 月 1 8 日开放那个展厅是博物馆一直以来的规定。
          然而当他终于做好一切准备,可以随时执行他的计划时,他却已经开始放松警惕。“或许再也不会有人来参观。”他这样想着,他可不想在不必触/犯法/律的情况下触/犯法/律。
          或许这种状态会一直保持下去,如果不是某次一个小男孩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闯进展厅的话。
          这使得路德维希如在睡梦中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恍然惊悟:只要那个展厅还可以开放,他爱的人就始终是一件展品,可供任何人观赏。于是他在当晚做出了疯/狂的举动。
          尽管他已经是几近疯/狂的状态,却还是认真按照周密的计划行动。
          离开前路德维希将那块标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终于发现了他之前不曾注意到的一小行字母。
          Preu.ßen.(普/鲁/士)果然又是这个词。
          但后面另有其他内容,只是模糊不清,路德维希来不及多想,将标签一并带走。
          “好了亲爱的普/鲁/士先生,我知道这可能不是您的名字,但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名称用来称呼您。很抱歉就在还没征求您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把您带走。”路德维希余怒未消地关上车门,驱车消失在夜幕中。
          远离柏/林市/区的房子中路德维希不知用了多少种方法除去尸/体身上福/尔/马/林溶液的气味。最后筋/疲/力/尽的路德维希完全不知自己何时已进入梦乡。
          醒来时天已大亮,路德维希发现自己昨夜是搂着尸/体入睡时吓了一跳。可他很快便释然了——那是他最爱的人。
          路德维希将尸/体放入地下室的冷冻库中,才想起昨晚被他一并带走的标签。但很遗憾,无论他怎样找,也无法找到。
          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会比实现预想的更加危险,但他并不打算逃得更远——因为那种耗时耗力的举动丝毫不会改变他会被逮/捕的事实,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带着他的“爱人”一起逃/亡,所以还不如趁自己还能看到他、触碰到他时,尽可能长时间地与他待在一起。
          所以他也早已做好被逮/捕时的一切准备。于是在他听见警笛声响起时,很淡然地按下了使冷冻库爆/炸的按钮。尽管那会使他的罪名再添上一条,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对他来说,没有什么能比不让别人拥有夺走他“爱人”的机会更重要。
          被逮/捕时和在法/庭上的路德维希显得超乎寻常的冷静,让人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那些疯/狂的举动联系在一起。
          他说的话不多——事实上也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在被问及既然他头脑如此清醒却为何不选择自首以减轻罪名时,他冷笑着回答出的话几乎是震惊了全场:“自首?那对我来说不过是意味着主动削减与他在一起的时间和将他拱手让人罢了。”
          路德维希自然没有对审/判结果表示任何疑议,这一点在他并没有请律/师为自己辩/护时他就已经决定了。只是他还有个问题没有弄清楚,而这可能是他最好也是最后一次知道答案的机会。
          于是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审判长,提出了那个困/扰他十余年的问题,也是这一切事情的诱/因:“他是谁?或者说,可以请你告诉我,标签上“普/鲁/士”那个词后面模糊的字母是什么吗?”
          第二天一早狱/警在路德维希的牢/房中发现了他的尸/体,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温暖的微笑。
          尸/体旁的墙壁上有一行用血写成的字母。
          Ich liebe dich, Gilbert Beilschmidt.
          【全文完】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6-02-28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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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最后翻译一下啊看不懂,写的很好呢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29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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