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就这样诡异的沉默了几分钟,最后弗雷轻咳了一声,将该隐思绪拉回,“你为什么会来?”“多久了。”该隐直接忽略了弗雷的问题。“......最近一个星期左右感觉明显了很多。”弗雷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这家伙,一如既往的不听人讲。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轻飘飘的一句话可准确无误地传入弗雷耳中,一时间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
屋里气氛再次沉默了。该隐心不在焉的将绑带系了个结,然后望向弗雷。弗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按道理来讲,‘那件事’的影响是不应该这么久的。”
“......所以?”弗雷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情感的起伏。“呵。”该隐突兀的笑了,在这缄默的气氛里着实显得诡异,“弗雷,你知道。”不着调的话却让弗雷心中一惊。
“我知道什么?”弗雷明知故问,右手下意识握成拳。
“是谁......下了什么诅咒?”该隐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审视着弗雷。
“莫名其妙。快天亮了,今天谢谢你,我走了。”弗雷站起身,径直走向大门。
不能再和他说了。
“等一下。”该隐压低了声音,语气不善,“你刚刚说,有一个多星期了。”
“......是又怎样?”
“怎样?呵——”自顾自笑了笑,该隐突然右手握拳向弗雷打去,周围空气寸寸裂开【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了】。弗雷完全没有预料到该隐会这么做,反应不及只能尽量侧开身,险险的避过这一拳。该隐没有收手的意思,直接打穿了门板。
该死,这家伙疯了吗?!!
“该隐,你要干什么!”
该隐没有回答,收手又向弗雷打去。没有办法弗雷只好抬手挡住,吃力地接下这一拳。伤口再次裂开,疼痛瞬间席卷了大脑,暂时的夺取了弗雷对身体的控制权。
“嘶——”
弗雷吃痛叫出声。
该隐面无表情得拎住弗雷的衣领,将他拽过来摔在了床上。
“该隐你!”
然后强♂[并不会
我似乎卡在了关键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