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菌』
姓名:辞退
性别:男性
年龄:26?
性格:
有点傻傻的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一直都不喜欢和人过多的讨论什么政治一类的觉得烦得不能再烦。无所谓的人,总是一脸冷漠貌似天塌下来了都和他没有关系。吐槽人生就是一部烂游戏,没有目标也没有等级,就算努力了也没有什么好的回报,没有等级也没有归属,人本就应该是没有目标的生存下去为信念的奇怪男子。虽然说傻但是意外的能和怪人成为很好的朋友太正常的,其实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的蠢,倒不如说城府深得很,推理和观察的能力较强。拥有超忆症的天才科学家。
种族:人类
身份:科学家[请给我一个研发出血清的角色x或者要我背锅也可以x]
异能:/
武器:零点能量场光束枪[出自半条命]:又称“重力枪”,可以吸附重物与清除障碍物。重力枪因为吸收武器没收机制的分解光束转化为本身的能量而使力场失去效用,变成暗能重力枪,机能更胜从前,举凡人体、大型重物甚至能量球都可吸附。
浮游炮:一种新类型人(NEW TYPE)专用的无线无人遥距攻击兵器,是吉翁军的艾尔美斯号(MAN-08)所采用的主要武器。Bits本身装有独立的推进引擎、Mono Eye光学摄影系统、光束炮(Beam Gun)和控制系统。由于脑波传动系统(Psycomu)透过精神感应波作出遥控,故完全不受米诺夫斯基粒子的干扰,可作超远距离复数攻击。爱美号所搭载的Bits,长8.4m,比起后期所发展的改良兵器浮游炮(Funnel),可算是巨大了很多。浮游炮也译作“伴随攻击机”、“法耐尔炮”,一般为圆锥形,但也有例外。
光剑[出自光晕]:采用恒指的结构。剑柄感受到使用者的握力后,剑柄内的立场发生器会将由电池产生的等离子能量,从剑柄的两端射出,在立场的指引下固定成剑刃状;使用者松开剑柄后保险装置会关闭力场发生器,使聚成剑刃状的能量体消散。剑身还具有伪装能力,与使用者的隐形装置联动可以使剑体隐形。一旦释放能源,能源会从充满连续正能源、位于把手中央的镜头射出。然后能源束折回到一个充满负能源的高能流通孔里。一只超导体会把流回的能源转换回电池。这样一来,光剑只有在剑刃切穿物体的时候才会消耗─效率如此之高,且剑刃没有接触物体时不会释放热量。[拥有复数把光剑]
[啊人类可以用高科技对吧我应该来一发上帝之仗奥丁吗hhhhhhx开个玩笑]
[来吧投靠我吧每人一套纳米生化服和等离子切割枪x][buni鸽吻][一巴掌打自己脸上了]
[以及高科技武器只要不超过范畴就能用?那意思是不包括武器这几种?]
西皮:/
擅长:研发高科技或超前时代的物品、与人交际、泡茶
苦手:当自己陷入混乱时不知道该怎么出来[一般出现在研发高科技武器时]、忘却、道歉。
喜欢:安静的时候。甜食。
厌恶:比较热的环境,无光的环境,封闭的地方[轻微的幽闭恐惧症]
独白:
——没有下雨。
——没有灰烬。
——没有死亡。
——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前言:源于诅咒
雾蒙蒙的,没办法看清的,那是运送我的马车的道路,坎坷的,颠簸的,将所有的思想运出脑外。黎明之前,天的边缘,那用蓝色的绸段装饰的不可触碰的边界,那份微光才刚刚化为尘埃飘落。深夜的地区堆积了让人感到黏稠难受的乌云将月光遮起。森林的地上与路边的野草至今还留著清澈透明的雨露,不可触及而又遥远到让人恶心的程度,循环往复如同迷宫的复杂,从心脏侵入额心,再从额心侵入肝脏,那股令人不适的湿气始终徘徊在森林之中
但那对于我而言,是必要的吗
不管是生与死,开始还是终结,这些和我关系?或许我曾经拥有那些,或许我曾经能够将那些拥抱,但是现在,背负丑陋的印记,差点失去人性,差点将自己的名字忘记
突然想起来,我已经忘了
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望过天空,从来没有那么认真的一直盯着无穷无尽的天空,至于身为被诅咒了的不死人的我,不需睡眠,不需死亡,即使世界溃烂到处布满了沧桑,不死人也会依旧活着,直到世界尽头再次迎来黑暗。深沉永眠的黑暗
失去人性就会变成一具活尸体,不分昼夜的飘荡着,身体毁灭再次复活,将意志磨灭。不会有“人”明白的,不能靠任何无形事物唤醒,我已一无所有,只剩下一具连一银币都不会有人买的躯体。我的嗓子早已干哑得说不出话,连苍蝇的卵都能树立于上进行繁衍,早已不能用死亡来定义,早已不能用界限来圈犯。我在沉默中,我的灵魂究竟又在何方?我在自我弃厌着,颓废着,在无法走出的莫比乌斯环上垂死挣扎着
马车颠簸着走在路上,我从那扇铁窗看见了外面郁郁葱葱的密林。这辆车从某个地方来、即将通往某处。灰色的阳光洒眼帘,树影如幽魂飘荡,然而,苦涩的眼睛早已无法看清那份美好,恍惚度日。车夫咒骂了几声,开始念叨着白教的祈祷词,呢喃难以听清却是足够虔诚的信徒,望着车夫的后脑我开始怀疑我的想法,到底什么是真实的?真实的是否又一定是美好的?我无法忘却,却也无法驱动自己的破烂脑壳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早已停歇的细胞从我的躯体中钻出,最终,剩下我一个人而已。张了张嘴巴却像被浇水粘住了一样困难,把嗓门里的灰尘全部清出捍卫着七穿八孔的身体,我说道
[嘿……好歹也告诉我你的名字啊……运送不死人的人啊.
运送的车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过了多久了,已经无法用已知的感官去知晓的时间从指尖流逝,不死人不会萎靡,不会闭上双眼,也许只是一片黑暗、也许根本没有这回事。终于,未曾进食与喝水的身躯也终於呈现了异样,疼痛更加提醒了我那代表着不死的印记时刻笼罩着我。皮肤干枯犹如已经损坏的抹布,双眼凹陷黑影为瞳孔蒙上一层梦魇,衣服早已发臭且破破烂烂,此时此刻,没有虫儿愿意啃食这块烂肉、阳光与黑暗也拒绝这份躯体到来,我将在风中乾涸成所有生物最终的模样
我将去的地方,是世界尽头
不死人的牢房,誉为世界的尽头的囚笼,同时也是为我们这些诅咒之人奉献上的最好的坟墓,与世隔绝,一道墙壁如同结界将所有人锁在了里面
不死人最终的归属,直到世界灭亡都会被囚禁在灰暗无光的牢房里虚拟度日,充斥着死亡那腐烂的臭味和已失去人性徘徊过日的活尸而言,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将浓稠而又单调的沉闷作为墓碑,将冰冷潮湿的石质地板作为棺材,将永恒且不变的冷空气作朝奉自己的鲜花,果然是适合失去人性的地方
某个时候,那个翻动不止的马车终于停下。长达数月的时光第一次见到车外的场景,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灼烧着我的躯体,粉碎着我的意志,双眼紧紧盯着那束光线的来源,阳光,阳光,我还能见到多少次这样美丽的日出。伴随着他带着仇恨的目光望着那如同庭院般的牢笼,屹立不倒的石笼,两把火炬是唯一照亮此处的光源,随后便是一切黑暗之中隐藏着的罪恶。活尸,活尸,我还要多久才能变成这样的活尸。我还要多久才能解脱放弃人性?不,这是不可能的,那一定是长达多久的.....很远很远的时光,就像葛温那慈爱的目光一样慢慢消磨我的意志,最令人痛苦而又不得不接受
直到将我交到卫兵的手里,直到长达数十年的囚禁才刚刚开始
说起来——连自己是谁到底叫什么,从何来为何而战,为了什么染上诅咒又为了什么将所有的一切记忆都抛弃了,只剩下的空壳的躯体只能被称为活尸,失去理性只追求灵魂,将一切抛于脑后的失去人性者
然而我那已经堪比豆腐的脑袋却还在给予我希望?曾经拥有?曾经经历过?曾经可以能够触碰?曾经幸福过
没有一个是现在。一切都已是曾经
直到将我推入只有我的地牢的那一瞬间,我的神智居然难得的依旧保持清醒,双瞳早已失去光彩只有直勾勾的,像是失去了早已死亡的眼皮般凝视着前方,想要从虚无中揪出些什么不存在的事物。我被孤独和寂寞占领了余生所有的位置,让人觉得如同碾压一般的沉积与无助,就像是强行剥夺了自己的生存自由一般,就连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也可能会惊得人瞬间挑起,阴森可怖,给人威压的气势和令人窒息的气氛
早已生锈了的铁链和脚拷却像是嘲笑自己一样结实无比,紧紧的抓着我的血肉不会放开,反过来冰冷的质感刺激着我从这坚牢中跳起
那是一切的尽头……迟早的命运
或许,也会在很久很久以后。
Or, It will be for long
在之后已经多久了——终于从那无尽的黑暗之中看到了一丝光明,召唤着自己从那里面出去的光明,令人觉得温暖而又残酷却又无法放手的光明
虽是无名、成不了薪、被诅咒的不死人.
Namless accursed undead, unfit even to be cinder.
不过呢,正因为如此,余烬才会渴望着余火吧.
But so it is that ash seeketh embers.
蛋清:
备注:给糖!!!!我要巧克力饼干苹果派白糖窝蛋奶姜撞奶双皮奶银耳炖木瓜芝麻汤圆养颜西米露黑糯米五果汤八宝饭杏仁茶锅饼豆腐冻葱珠劳芋金瓜芋泥糯米粥甜番薯绿豆爽豆米茨宝清心丸膏烧白果赤豆汤绿豆汤鸭母蛋!请给我各来五份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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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演绎格式:姓名/性别/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