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的訊息
“这种讨论有一些一定会遭到扭曲,因为我必须以你们能了解的时间观念来解释。因此为了你们的好处,我将谈谈当这些事发生时的无法描述的远古。
“‘一切万有’仍保有对那情境的记忆,以之作为朝向更新的创造力之一个恒常的原动力──以你们的话来说。每一个自己,作为‘一切万有’的一部分,因此也记得那情境。为了这理由,每一个细微的意识天生就有求生、求变、求发展和创造的原动力。‘一切万有’作为一个原始意识完形欲求更进一步的存在是不够的,祂的每一个部分也要有这样的决心。
“但那极大的痛苦本身也被用为一种方法,而那痛苦本身作为一种原动力,其强度足以使‘一切万有’在‘祂自己’内创始了存在的方法。
“如果──而这是不可能的──‘一切万有’的每一部分,除了最微小的最后一个‘单位’之外全都被毁了,‘一切万有’仍会继续。因为在最小的部分内有全体的与生俱来的知识。‘一切万有’因此而保护了祂自己,以及祂所曾、正在及将要创造的一切。
“当我说到‘一切万有’,你必须了解我在它内的地位。‘一切万有’不知有别人,这并不表示没有更多可知的。祂不知是否还有其他像祂的心灵完形存在。如果它们存在祂也不知道。祂在不断地找寻。祂知道在祂自己的第一个两难之局──当祂不能表达祂自己──之前,有另外什么存在着。
“那么可以想像,祂演化──用你们的话来说──了这么久,而已忘了祂的起源,祂曾由另一个原(Primary)发展而来──同样,以你们的说法──那‘原’已早走了祂的阳关道。因此有些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在我们生存的系统内找不到答案。我们的确知道在我们‘一切万有’的系统内,创造一直在继续,而发展永不停歇。我们能推论,在我们仍不知觉的另一层面也是这样的。
“这极痛苦地找寻表达之路的第一阶段,可以代表我们所知的‘一切万有’的分娩阵痛。那么,假装你在你自己内拥有全世界最棒的雕刻和绘画的知识。它们像实在的一样在你内悸动。但你没有具体的工具,没有如何造成它们的知识,没有石头,没有水彩或任何这种东西的来源,你想产生它们的渴望令你心中作痛。作为一个艺术家﹝这当然是对罗讲的﹞,对祂所感到的痛苦和原动力,这也许在一个无限小的尺度上可以给你一点概念。
“欲望、希望和期望统治所有的行动,并且是所有实相的基础。因此在‘一切万有’之内,创造的希望、欲望和期望存在于所有其他的事实之先。这些欲望和期望的强度和活力而后变得如你们所谓的不可忍受,因此‘一切万有’被迫去找产生它们的方法。
“换句话说,‘一切万有’存在于一个‘存在的情境’(State of being),但却没有办法找到表达祂存在的方法,这是我所说的极痛苦之境。然而如果没有这一‘段’收缩性的渴望,‘一切万有’不知能否集结足够的能量以创造那在祂内、存在于可能的悬疑中的实相。
“想创造的痛苦和欲望代表对祂自己的实相的证实。换言之,这种感觉已足够对祂自己证实祂的确存在。
“用你们的话来说,最初,所有可能的实相以如星云般混沌的梦的样子存在于‘一切万有’的意识里。后来,这些个‘梦’的不明确的本质越来越确切与生动。这些梦变得可以分清彼此,直到它们吸引了‘一切万有’的有意识的注意。带着好奇和渴望,‘一切万有’对祂自己的梦付出更多的注意。
“祂然后故意给它们越来越多的细节,渴望有更多变化,而开始对这尚未自祂分离的产生了爱。当人格们仍只是在祂的梦中时,祂给它们意识和想像力。它们也渴望成为真实。
“那么,以你们的说法,潜在的个体们在开始前或任何你们所知道的开始前就已有了意识。他们吵着想被释放进入真实,‘一切万有’以无可名状的同情,在祂自己之内寻求方法。
“在祂巨硕的想像中,祂明白在那架构中无法发生意识的广大无垠的孳生。如果这些可能性要被给予生命,真实性(actuality)是必要的。那么,‘一切万有’看到无穷尽的可能的、有意识的个体,而预见所有可能的发展。但它们困锁在祂内,直到祂找到方法。
“这用你们的话说,是最初的宇宙的进退两难之局。祂一直与之搏斗,直到‘一切万有’完全卷入而被这广大无边的难题所包裹。
“如果祂没解决它,‘一切万有’将面临疯狂。那真的就会有一个没有道理的实相,和一个动荡不安的宇宙了。
“压力来自两处:一是来自已有意识但仍只是可能的各个自己,他们发现自己在‘神’的梦中活着;另一是来自神,祂渴望释放他们。
“另一方面,你可以说压力只存在于神那方面,因为创造物是存在于祂的梦中,但如此巨大的力量居住在这样的原始金字塔完形(Primary pyramid gestalt)中,以致于祂们的梦也被赋予了活力与实相。
“于是,这就是任何原始金字塔完形的两难之境:祂创造实相;祂同时也认知在每一意识内存在的巨大的潜能。然后,方法想出了,祂必须把创造和可能性由祂的梦中放出来。
“这样做将给他们真实性。然而,这也表示祂将‘失去’祂自己意识的一部分。因为他们是被束缚于祂所含于其中的那一部分的。‘一切万有’必须放行。当祂认为这些个体是祂的创造物的时候,祂保留他们为祂的一部分,而拒绝给他们真实性。
“让他们走就是‘失落’祂自己内部那创造他们的部分。祂已经几乎赶不上开始由每一个个别意识冒出的无数的可能性。怀着爱和渴望,祂放走了祂自己的那一部分,他们自由了。心灵能量在创造的一瞬间爆炸。
“因而,‘一切万有’在那创造的努力中‘失落’了祂自己的一部分。‘一切万有’爱祂所造物直至其中最卑微的。因为祂认知每一个意识的可贵和独特,他们每一个都是祂花了如此高的代价由这样的一个情境中挣脱出来的。每个意识的每个发展都是祂的胜利和快乐,因为这是对抗第一种情境的又一次胜利,而祂沉醉在祂每个子孙最微小的创造行动中,并为之欣喜。
“由祂自己和从那情境,祂给予无限的可能性其生命。从祂的极大痛苦,祂找到藉表达而闯入自由的方法。在如此做时祂给了个别化的意识以存在。因此祂很有理由喜气洋洋。然而所有的个体记得他们的来源,而现在梦着‘一切万有’,就像‘一切万有’一度梦着他们一样。而他们渴望着那无量无边的源头...渴望藉他们自己的创造放祂自由并给祂真实性。
“推动力仍然是‘一切万有’的,但个人性并非幻想。现在以同样的方法,并为了同样的理由,你给在你自己梦中的人格片段体自由。你为了同样的理由创造,而在你们每一个内都有对那第一个极大痛苦──创造并释放所有可能的意识进入真实性的冲动──的回忆。
“我被派来帮助你们,历来其他人也曾被派来,因为当你们发展时你们也形成新次元,而你们也将帮助别人。
“在你们与‘一切万有’之间的这些联系永不能割断。祂的知觉是如此纤细与专注,祂的注意力的确是以一个原创者的爱导向每个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