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荒草萋萋的原野,没有多少高大的灌木,野草长至人的腰间,四周是烟灰色的一片。
但母亲和父亲很喜欢这里,安静,且远离孤独的城市,便带着我定居于此,并下定决心去改变这里有些荒凉的景象。
父亲用了一生的执着种了十亩的向日葵在这片荒原之上,在一棵古木下,在这原本是荒原的地方盖了一栋房子。
而如今只剩下了我和母亲。父亲在一次去悬崖边采集草药时坠崖而亡。那天,是母亲和父亲一起出行,因天色渐晚两人都没有回来,我便出门去寻找,当找到母亲的时候,我只是镇定地站在她身旁,或许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只是轻拍着母亲的背安慰着她。
采集草药的原因是因为这里经常常有被猎枪打伤的鹿群,而父亲又是一个草药学家,于是便采集着草药去帮助那些鹿群,鹿群也很快熟知了我的父亲,逐渐没有了敌意。
至于猎枪,父母为此找寻了一个星期,也没有找到附近猎人的房子。就在那个星期后没有了被猎枪打伤的鹿,但鹿群莫名死亡的事情逐渐多了起来。
这里的鹿,是我从没有在书籍上看到过的品种。它们有着白色的皮毛,比其他种类更大的鹿角,却并非像图册上大角鹿那样的夸张的角,或许这是未被发现的新物种。毕竟这片荒原很偏远,没有多少人知晓更没有多少人来过。
听父亲说,祖父曾到过这里,曾见过一只很特别的鹿,十分得高大,有着一对巨大的骨质角,它的皮毛柔软又洁白似雪。
祖父告诉父亲时,也在父亲很小的时候了,说不定只是一个哄孩子故事,但父亲却一直坚信着。而当父亲告诉我这件事情时的样子,也算是我见过他表情最坚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