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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佐鸣】方寸天堂 By:聖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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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亲爱的度娘


1楼2016-07-21 18:37回复
    二楼欢迎原作者@_聖櫻


    2楼2016-07-21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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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温情向
      ※生子有,慎入!
      ※第八字母有,慎入!
      ※内含虐身虐心,绝对HE,还请小心斟酌


      3楼2016-07-21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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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不要去大蛇丸那裡,佐助……我想我們永遠在一起……」
          「佐助……」
          沒有前戲滋潤的進入讓他感覺身體幾乎被撕裂成兩半,內部每一次的填塞,就像是一次備受折磨的酷刑,乾澀的穴口每一次頂入,都將受傷的血跡濺染在身下的巨石之上。
          「佐助,求你了……不要做了,我真的好痛……」討好的弓起上身,主動的獻上甘美的唇瓣,帶著哽咽的音色哀求著,「等我們回木葉,你要怎麼做,都隨便你……」
          無論他如何的哀求,在他體內惡劣進出的那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墨色的髮絲垂落眼簾,鳴人急促喘息的伸手,想撥開他的髮,看看他的表情。
          伸出的那手在中途被佐助截下,粗魯的壓制回岩石上,身下卻是益發猛烈的頂送,每一下都可以感覺到佐助急欲佔有的心情。
          「已經回不去了,鳴人……」黝深不見半分情緒流露的黑眸癡迷的望著身下的戀人,寬大的藍色領口隱隱可以看見大蛇丸在他身上烙印的咒印。「我要離開木葉,離開你……絕對不會回去。」他在他耳畔的低語溫柔的不可思議,吐露的話語確實決絕的殘忍。
          「不是的,佐助……還是回的去,我們一起回木葉……」為什麼這樣殘忍,明明是愛著自己,為什麼要還願意捨棄一切,離棄自己?
          佐助,我們一起回去吧……
          不要去音忍者村,我還想和你在一起……
          「佐助……啊!好疼……」最為敏感的那一處讓人已極為快速的力道戳刺,鳴人在自己痛苦的呻吟中,抵上最為甜蜜的高峰。
          他吻著他頰上晶瑩淚珠,看著傷痕累累的戀人,心底無不在動搖,他們兩人一直是這樣相互扶持著過來的,而今天,他要離開他。


        5楼2016-07-21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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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遠永遠的離開他。
            漩渦鳴人,再不屬於宇志波佐助。
            這樣的念頭,凡經思考,佐助就會覺得胸口彷彿被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他的心似乎被撕裂的疼痛。
            不,鳴人是他,就算自己不要他,漩渦鳴人也只能屬於他。
            誰都不能妄圖搶奪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凝望鳴人幾乎痠軟無力的依附在自己身下的虛弱模樣,咬咬牙,大掌探入腿包,緊緊握住一柄苦無。
            冰涼的觸感幾乎扼殺自己所有清明的神智。
            鳴人無力動彈,微啟的軟唇仍舊急促喘氣,無神望著天際的藍眸餘角印入那把被佐助握在掌心中的苦無所反射的寒光。
            他帶著絕望的心情闔上雙眸,心底想著,如果不能帶回你,那麼死在你的手中也算是最適合我們的結局。
            苦無鋒利的尖銳處抵在胸膛游走,刺痛的觸感清晰的讓他眉心緊凝,「啊……」無情的劃開肌膚紋理,血絲蔓延於整個胸膛,不是想像中貫穿身體的疼痛,而是真正只有劃破肌膚,卻又無法死去的疼痛。
            胸前陣陣刺痛,讓他不能自己睜開眼簾,他推拒著佐助施暴的那手。
            他不懂佐助究竟是為什麼這麼做……
            在自己的胸上劃上斑斑刀痕又是為了什麼?
            「痛……快住手,佐助……」胸口輕晰傳達一陣陣如針刺痛,讓他忍不住哀吟,忍受不住的擺動身體掙扎,卻疏忽了屬於佐助的昂揚還深埋在自己體內,激烈掙扎的身體,內壁自然的摩擦他的欲望,惹的鳴人力氣盡失的癱軟。
            「忍耐一點,吊車尾……這種程度就受不了,未免也太弱了。」俯身愛憐的吻去他頸間密布的薄汗,他只用一掌便桎梏住鳴人抗拒的雙手,將他們緊緊扣在鳴人的頭上,持著苦無的右手在他的胸前毫不停歇的劃下傷痕。


          6楼2016-07-21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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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幾刀還看不出是意味什麼,直到他之後又落下幾劃,便可清晰分辨出,鳴人胸膛上的印際與他印在衣服身後的家紋如出一轍。
              那是一個半成品的印記,宇志波家的家紋。
              「不……」藍眸茵茵,放眼所及,是終末之谷的藍天。
              肌膚被苦無狠狠劃破,火辣辣的痛楚在周身蔓延,他僵直脊椎,身體緊繃不已,齒關痛苦難耐的狠狠咬住軟唇,直到口中嚐到腥鹹滋味,他才感覺自己的力道究竟多重。
              只是這樣的痛,比起佐助帶給他的心傷,比起佐助用苦無在自己身上烙印下痕跡,都如似細微的幾乎無法感覺。
              面對佐助的殘忍,鳴人苦澀的緊咬著唇,他終於明白自己留不住這個人,無法讓他停下復仇的步伐。
              「鳴人……」眸光黯然,在身下這人的哭喊中,將屬於宇志波家的家紋刺上他的胸膛,烙印在肌膚之中,銘刻在血液中。
              指尖在對方的胸口輕劃,這是屬於他宇志波佐助的印記。
              他可以感覺到掌心下的心跳是那樣虛弱乏力,刻印在這裡的印記就彷彿是刻進他的心扉,那抹小小的團扇家紋,刻劃的精緻,中央刺著他的名字,『佐助』。
              鳴人,你只可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所以……帶著我給你的印記,誰也愛不了的活下去。
              沾染水霧的清藍眼眸,帶著絕望的神采可憐的揪著自己,佐助幾乎心口一震,黑眸自那美麗的藍眸緩緩游移而下,看著他唇邊溢出的血絲,滿心憐惜的俯身舔吮。
              輕輕地吻著他,沿著飽滿的唇形用舌輕輕勾劃,力道時輕時淺,舔吮啃咬,滑入櫻唇中,與軟舌糾纏。
              「這是我最後一次吻你。」佐助已齒撬開鳴人的唇,熱辣辣的軟舌登門入戶大剌剌的品嚐他口中的蜜液,這個吻沉醉的令兩人難分難捨,一吻的結束後,佐助是這樣與他做出離別。
              即使訴衷離別,他也已一貫淡漠的溫柔口吻。
              「鳴人,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幸福,只是……那並不屬於我生命應該存在的部分。」


            7楼2016-07-21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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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被自己折騰的不成人形的鳴人,佐助沒有心疼是騙人的,他欺騙不了自己的心,即使會因為他感覺心痛與不捨,只是他不能留下。
                指腹輕輕撫去他紅腫眼眸邊緣的淚水,這是他最後一次可以給予他的溫柔。
                「我很自私,你只能是我的,帶著我给你的印記,誰也愛不了的活下去。」
                為什麼?佐助,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用那樣溫柔的語調談論著我們曾經的過往?
                為什麼用那雙不曾改變溫柔的雙眼凝視著我,卻要狠心離去?
                佐助,你怎麼能在說愛我的同時,選擇離棄。
                你怎麼能……
                如果可以一夜無夢,鳴人情願在沒有任務時,慵懶的躺在柔軟的床塌,將執行任務失去的精力全數彌補回來。
                只是每當他閉上眼眸,片片漆黑的四周就會無數次的自動轉化成那一日訣別的場景,他又會看見那讓自己魂牽夢縈的殘忍身影。
                他只能毫無盡頭的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一步一步離開自己的生命。
                他靠在船邊,已是夜幕,風夾雜腥鹹氣息,望著漆黑的海水,他卻了無睡意。
                想起前段時間的自己,沒日沒夜的執行數個S級任務,幾個星期沒能闔眼的他,終於在交付任務報告後,再支撐不住的昏厥在綱手奶奶的辦公室。
                之後自己就得了一段長假,但還是必須出任務就是,已放假之名,他必須將綱手奶奶交給他的機密文件送到雷之國。
                自十五歲那年與培因一戰,成為聲名大噪的英雄,他感覺疲累。每個人都關心他飛的高不高,當他疲倦想停下棲息,卻發現除了死亡,他注定終身飛翔無法止息。


              8楼2016-07-21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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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歲那年變調的夏日,讓他從懵懵懂懂的孩子疾速蛻變,從那年的離別,至今也有八年,這之中,他和佐助兩人不是沒有相見。
                  只是相見,不如不見。
                  同樣容顏、同樣的嗓音,卻沒有憐惜與寵溺,陌生的像是彼此不曾肌膚相親,他一直都知道佐助是說到做到的人,他對自己的態度,真的很不留情……
                  憶起相見時,他冷漠的語調比他抵在自己頸前的草薙劍更讓他心寒。
                  十二歲的離別,十六歲的戰場相見,二十歲的殊途陌路,一切都彷如前生。
                  佐助,原來我已經失去你這麼多的日子,我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對你的選擇釋懷,可是為什麼每每想起,都讓我感到痛心疾首。
                  心如絞碎的疼痛蔓延在整個胸腔,他按住胸口,就會想到那年佐助給予他的印記。
                  你自私的選擇離開,獨留我一人還在我們的過往中掙扎,我知道你愛我,所以你不願我愛上任何人,要漩渦鳴人一生一世只能屬於你宇志波佐助。
                  渾蛋佐助,你總是這樣自私。
                  踏著夜色,欣長的影子迎風而立,黑髮讓海風狂嘯的紛亂,過於白晰的面色與天際月色營造的陰影融為一體。
                  踏在船板上的沉穩步伐,隨著木頭老舊的『喀、喀』作響聲,帶著規律節奏的節拍,聲音並不響亮,但在這夜深人靜的船艙中明顯的清晰。
                  素淨的浴衣在月華之下襯托他的俊秀,小心翼翼力道的打開船艙年代陳舊的門扉,走入室內,小小的船艙房間縈繞一股屬於那個人特有的氣息,他矗立於背光的門框邊,藉著身後那一輪皎潔明月,將床塌上淺眠的那人看的清晰。
                  鳴人……心底輕聲呢喃這個刻印在生命深處的名。
                  悄然掩蔽出入口的門扉,習慣漆黑的雙眸準確的來到還正沉睡的人身邊,他想伸手撫摸他,但半舉在空中的掌心卻在肌膚幾乎觸碰前,無力垂落。
                  早已失去擁有資格。
                  離開他的這些年,思念的情絲迴轉心頭,只是復仇的執念讓他無數次斷絕念想,斬斷與他之間的羈絆。


                9楼2016-07-21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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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怎麼都沒想到,分離多年的兩人,竟會在前往雷之國的艙船上相見。遠方匆匆一瞥,那樣燦爛的金色髮絲,輕易撥動他平靜的心湖。
                    漣漪陣陣,他不用多作確認就可以知道是對方。
                    曾經銘刻心底的人,怎麼有辦法輕易忘懷。
                    察覺他熟睡時亦不能安然,猶豫片刻,他猶是伸出手掌,已指尖輕輕撫平他眉間的凹陷。
                    他似乎聽見雨的聲音。
                    絲絲細雨來勢洶洶,海波拍打船身的規律節奏已無法掩去雨勢落在木造船板的劇烈嚎啕,剛剛那樣平靜的海洋只是暴風雨前寧靜的假象。
                    雨夜中那張熟睡的臉龐早不若當年還不解世事的稚氣,八年的時間,足以讓懵懂的孩子刻劃上歲月的殘忍,跌跌撞撞的成長,歷經多番磨練,甚至多次在死亡中餘生,他們都已經不是當年熟悉彼此的對方。
                    失落的歲月,總是道看不見的傷。
                    這名為殤的種子,在彼此心中生了根、發了芽,最終成熟的卻是傷痕累累名為痛的果實,青澀的讓人發疼。
                    又是純粹的美好。
                    船身劇烈搖晃,放置在桌面的背包不穩的掉落,苦無、手裏劍,還有引爆符散落在地面,佐助同樣不能抑制的晃動一下身軀,隨即穩穩站定,迅速收回流連的掌心,高挺的身形用著少見僵硬的姿態隱匿於黑暗之中。
                    縱然相見,也只會相互傷害。
                    他看見塌上那人模糊囈語幾句,向牆那一面翻轉,手臂枕在頭顱下方,整個人是已卷縮的姿勢伏躺於床褥。
                    這是缺少安全感的姿勢。
                    也是佐助對鳴人最為熟悉的睡姿,那看上去大剌剌的傢伙睡在他懷裡時,出乎意料的沒有什麼奇怪的睡姿,安穩的縮著身體,有時候手臂會環抱住自己的腰,唇邊會洩漏心情滿足的笑靨。


                  10楼2016-07-21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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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艙外逐漸吵雜起來,佐助偏頭傾聽半响,隱約聽見,『觸礁……暴風雨、逃生。』幾個詞,雖然沒有聽見完整句子,不過這些已是足夠。
                      萬般頭疼的看著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吊車尾,他隨手撿起剛剛掉落在地面的煤燈,朝還沉沉無意識的那人砸下。
                      『磅--碰、碰……』先是落在他瘦弱脊椎的響亮聲響,伴隨刺骨痛楚而清醒的響音是落在地面的幾聲翻滾。
                      「痛……搞什麼嘛?」他捂著脊椎隱隱作疼的地方,睡眼惺忪的坐臥半响,才感覺船身正劇烈搖晃。「怎麼回事……」作為忍者多年感覺危險的本能,他傷腦筋的抓著凌亂的金髮,跳下床快速收拾將散落物品收拾進包中,匆匆開了門,往外奔去。
                      自始至終未曾查覺矗立於黑暗的那抹身影。
                      佐助望著他的離去,苦苦扯出淡薄的笑意,這樣就好了,近在咫尺,卻觸摸不到,空虛的令他幾度發狂。
                      冰涼的水珠落在肌膚,微疼的刺痛感讓他難過,凌亂的髮絲被雨水潤染的服貼在頭顱,順著流海,滑落帶著貓鬚印記的臉龐。
                      平靜的海面已不覆見,風浪聲襲捲耳畔,狂大的風聲呼嘯未完全闔上的艙門,他抹去一臉的雨水,唇抿的緊直。
                      落進眼底的雨珠,好疼。
                      他看見左前方的船身撞上礁岩,破碎的船板正不間斷的浸水,船艙內外早已無人煙,他困擾的捂著額,看來他被遺忘了呢。
                      更倒楣的不只是這一點,承受力不足的船身只聽見被浸濕的甲板劈啪作響,船身在瞬間四分五裂。
                      還正思考逃生路線的他,躲避不及,被落下的船帆打的正著,暈眩的失去意識,瘦弱的身體沒有來的及作出反應的已拋物線被掃出沉沒的船身。
                      金髮在風雨飄搖的雷電中清晰的令佐助心驚膽顫。
                      他沒有考慮的尋著他而去,單手攀過高於腰部的欄杆,在燦色完全落入海面前,緊緊擁入懷。


                    11楼2016-07-21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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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7-24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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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吶,佐助……」
                          獨剩浴白上衣,他改為半跪在溪邊搓洗,看見鳴人態度堅持的朝自己而來,他沒好氣的嘆口氣,「吊車尾,你給我旁邊去,沒看見我在洗衣服嗎?」
                          「你從剛剛開始就很奇怪。」不滿意的抱怨,他想起佐助主動遞來的溫暖掌心,接著卻又如同毒蛇猛獸的退避自己。
                          「讓開。」胸膛起伏,墨玉的黑瞳瞇的細長。
                          「不要!」就是不讓,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心底打定這個主意,竊喜的微笑不知遮掩的張揚在那張充滿活力的臉龐,滿滿心緒早已曝露卻不自知的可愛。
                          佐助靜默的望著他,蔚藍眼眸就如似他常常仰望的晴陽之空,遼闊卻溫暖。看他自得其樂的模樣,看不清速度的扯住對方垂落水中的手腕,強悍的力道讓他半個身子被提出水中,唇上軟軟的觸感,讓鳴人錯愕的忘記闔上眼簾。
                          相隔許久的四唇相貼,別於十二歲那年意外衍生的淡淡曖昧,他被他滿是侵略氣息的舉止震撼,彼此炙熱的唇舌交纏,腦子變得一片空白,所有思緒模糊一片,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再不讓開,我會繼續做下去。」低沉沙啞的嗓音足以蠱惑,佐助的眼神專注且深沉,在這被片片陰影交織的森林間,鳴人幾乎意亂情迷,無法言語。
                          溫暖厚實的懷抱是八年中日日夜夜念想的港灣,只是那軟弱的動搖在望盡那雙深幽的黑罈後,雲淡風輕化為水露,消散於塵埃。
                          他不知道自己是花費多少的力量,才能下定決心的推開早已深植在內心深處的男人,隨著放被放開的手腕,落入水底的身軀不自覺的打顫。
                          將洗淨的衣物放在乾淨的石上曝曬,佐助看著遠離自己幾丈,大半身子還浸泡溪中的鳴人,終究還是拾起與記憶中相差不大的外套,放在水中清洗。
                          這個人,總是一再讓他做出連自己都預計不到的事情。
                          輕緩手上的力量,柔和的目光內斂含蓄,那般淺淡的力道,像是掌中所觸的是他所珍愛的那人,這是他隱晦不懂袒露的憐惜。


                        16楼2016-07-25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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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島嶼正午的陽光火辣辣的像是可以燃燒整片雨林,散落在石上的衣服乾的七七八八,他匿藏在陰影之中,半睜半掩的黑眸難得褪去危險,慵懶的視線劃過水中若隱若現的美好身軀,意外的看見他腹部已橫向縱橫的疤傷。
                            傷疤明顯,深及皮肉,是什麼樣的傷口讓昔日三忍中的木葉五代,甚至九尾的強力癒合能力都無法完全褪去,瞇起的眼眸銳利的定格。
                            憶及那個侵略的吻,心思紛亂,不能冷靜,隱約間他總能查覺那雙陰鷺的黑眸始終流連於他的身上,他幾乎屏息的給予自己勇氣回首,他深刻的俊美五官在陰影中更顯冷硬,只有望著自己的眼神,赤裸裸的帶著熟悉的慾念。
                            不知所措的撫著隱隱作痛的後頸,逃避一向不是他的作風。磨蹭片刻,帶著不安的上岸,曝曬的溫熱的長褲服貼在腿上。
                            「怎麼傷的?」這樣的問題擊碎兩人之間微妙的沉默,鳴人先是不明白,直到看見他凝視住他腹部的眸光,他下意識的只掌心摩娑這傷痕。
                            囁嚅著,「不就是終末之谷那時候嗎?」
                            他想起這人決絕的義無反顧,傷害他、占有他、拋棄他,哪一項不是由著他隨心所欲?十二歲那年的背道而馳,傷重的自己被他棄於終末之谷的岩壁上,血跡斑斑的身軀傷痕淋漓,生理與心理傷口斑駁,舊傷新添,沒有完好的那一日。
                            只是他還是不能停止對他的想念。
                            抿抿唇,沒告訴佐助,終末之谷一役,他走的瀟灑,餘下自己,他的身體因為無法負荷九尾邪惡的查克拉,昏厥整整一年的光陰。
                            眸色黯然,佐助沒有接應。
                            原來是自己所傷……那時的他們像極兩頭負傷的野獸,即便傷痕累累,卻不顧一切的互相攻擊。


                          17楼2016-07-2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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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的錯落歲月,足以讓他們彼此陌生,若有似無的隔膜橫在他們之間,誰也不敢伸手觸碰,就怕這短暫的美好在轉眼間逝去。
                              如果思念可以計算,那麼鳴人……我們之間究竟該怎麼清算?
                              最初的最初,小河堤的一眼相識,還是明明想一起看煙火,卻故意離的很遠的我們。
                              是分班時的意外一吻鍾情,還是那個可笑任務的二吻定情。
                              又或者是在那些夜裡,一次又一次跨越那道禁忌防線的我們。
                              這麼多的過去,佐助直至此刻才意識到,原來他的生命一直存在著他,究竟該從何剝離?失去這樣的溫暖,他還是原來的宇志波佐助嗎?
                              曾經我們攜手走過街道,在暗巷中親吻彼此,一起逛過熱鬧的慶典,分享你口中美味的食物,那時的他們快樂的無視前方的困難,想著他們的以後。
                              只是離別讓他們再無未來,看似堅不可摧的羈絆脆弱的讓佐助一劍斬斷,破碎的幸福,太過措手不及。
                              不是結束,而是離別的無言結局。
                              那些短短的快樂,最終敵不過歲月變遷中,你我相對,苦無抵住草薙,曾經多麼驕傲的想告訴所有人,到最後卻是只剩下自己的劍光閃爍,敵我難分。
                              彼此形同陌路,在不知的地方生活,相愛卻無能為力。
                              佐助的生命是已仇恨交織的網,鳴人的所有是木葉那個村,於是他們只能注定錯失,時間注定帶走一切。
                              最後的最後,他們只是彼此記憶中最深刻的美好,卻也只能是不能記起的模糊剪影。


                            18楼2016-07-2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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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嚀的同時,他正在腦子中思考離開荒島的方法,坐以待斃等待救援不是他的作風,何況昨晚他要在暴風雨中帶著鳴人著陸,他更是沒有留心自己究竟漂流登陸島嶼的確切位置。
                                「不准再叫我吊車尾!渾蛋佐助。」
                                夜裡,叢林的溫度驟降。
                                即使縮卷在火光處,寒涼的冷風吹拂肌膚,如刺骨髓的讓人難以忍受,衣物無法遮掩的肌膚裸露的瑟瑟發顫。
                                兩人分別待在溫暖的火堆兩側,隔著飄渺的火光,他看著鳴人因寒冷翻來覆去,不見安穩睡意的身子。
                                悄然起身,華白的身影在夜晚下瞬息消逝,動作輕巧的讓另一側的那人毫無所覺。待佐助再回來,手中猶握一襲溫暖皮毛,那是不久前他所殺死的土狼身上的毛皮。腳步落在樹枝上頭,清脆的斷裂聲音驚的鳴人愕然坐起上身。
                                此時此刻在微光中的佐助,如此的不真實。
                                他像是沒有看見鳴人嶄露的錯愕神情,顧自的躺回原處。
                                「吊車尾的,過來。」他捻開獸皮的一角,眉角輕挑,薄唇上揚,像極十二歲那年調侃對方膽小鬼的神情。
                                他一怔,沒能反應過來,就看見佐助挪動身體,離火堆更遠些,他身邊的空位只有靠進熱源的那處,用意極其明顯。
                                酸澀與甜蜜在心中同時滋長,頰邊染著粉紅,他還是向佐助而去。
                                頸下枕著對方肩臂,鼻間是佐助身上好聞的氣息,他知道自己渴望這個溫暖的懷抱很久很久了,眷戀這樣不能擁有的溫暖,這讓他感覺自己卑微。
                                曾經,在每個失去的夜晚,想分辨在我們之間,究竟誰愛誰多一點,究竟誰付出的比較多。
                                終究捨不去吶……
                                感覺鳴人已然熟睡在自己的臂彎中,佐助側過他腰際的手臂下意識的扣上力道擁住這副清瘦卻溫暖的身體,纏綿的令他心醉。


                              20楼2016-07-2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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