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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心绘哀】可怜的孩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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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孩子的视角来铺开这个故事,会有趣——大概?


IP属地:江苏1楼2016-07-30 08:47回复
    我叫勋,今年八岁,没有姓氏,和伙伴渊刚进入忍者学校成为准下忍。
    小时候,妈妈说我是捡来的,我看着她柔软的茶发,摸着自己的黑头发,信了。
    妈妈说,我是捡来的,所以不能跟着她姓。
    “哦。”我说。
    妈妈说,因为战争,像我这样的孤儿很多,没有姓氏很正常,没有一个伟大的祖先也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如果我不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她可以换一个孤儿来养。
    “……”我只能用沉默来面对妈妈独有的神转折和冷笑话。
    然后妈妈就会露出一种很奇怪的笑,然后摸我的头。
    我不喜欢妈妈摸我的头发。被摸头就说明她认为我是小孩子,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尽管妈妈不是我的妈妈,我还是很爱我的妈妈,我不想她抛弃我。
    好吧,虽然我知道妈妈不会真的换一个孤儿来养,但我就是很害怕。
    我很早熟,所以我能区分妈妈的玩笑话和认真的话,不仅是妈妈,好像很多人的表情和小动作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是红色的,瞳仁却是黑色的,弯弯的像勾玉,我不知道勾玉是什么,这是妈妈说的。按照渊的说法,我们打雪仗的时候,偶尔我的瞳孔会变,然后我扔雪球就会特别准。
    好吧,我想着妈妈冰蓝色的眼睛和散着月光一样晶亮的瞳仁,再次相信我是捡来的。
    回来说到瞳孔,我的瞳孔会变,已经是很奇怪的了,而渊更奇怪,他是个没有瞳孔的人,眼睛从来都是一片白色,偶尔眼睛周围还会有青筋暴起,然后变得更加目光锐利,(这个偶尔和我瞳孔变化的偶尔基本是一致的)甚至能十几米以外看清我的一举一动,然后轻易躲开。可以说,打雪仗这么多年,我就没扔中过渊,明明她自己都说我扔得准了。妈妈说,渊这是预判。
    离开前,我们一直住在一个小山村旁边。小山是我加的,但是“村”是妈妈说的,妈妈好像见过很多东西,知道很多事情。不过说是小小的小山村,令我奇怪的是,总有许许多多的村里的人来找妈妈看病,然后走的时候留下米面之类的东西。偶尔妈妈会换个样子出去,然后带着一捆卷轴回来,里面封印了一大堆瓶瓶罐罐的和一丢丢生活用品,瓶罐上写满了我们看不懂的符号,妈妈也没有教我们的意思。
    出来之后我才意识到,妈妈说的村,可能是一个国家——我们一直在木叶村的边界上。
    妈妈很少教我们什么东西,除了看书写字。但她会定一些规矩,比如每天6点起床,沿着家门口的小溪逆流而上跑到山顶,大概跑一个小时,然后从山顶泅游回来,一年四季概不例外,有时候我们惹妈妈生气了,她会视生气程度给我们加负重。
    跑完回来洗澡吃饭,就可以自由活动,晚上跟着妈妈识字或者听她读书。
    直到我八岁这年出来,才意识到家里的藏书是多么的多,已经到了渊博的地步。
    跑步的规定直到有一次我们在途中遇到了狼群才取消。
    当时我俩的反应简直算得上机敏——好吧,其实是渊老早就看到了狼群,所以我们有很充足的时间哧溜一声爬上树,然后拼命的喊救命。之后,一场爆炸吓走了所有的狼。
    事实上,我和渊都相信这爆炸是妈妈干的,因为我们灰头土脸的提前回去之后,妈妈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想想,妈妈当时的眼神很奇怪,似乎觉得我们丢脸了一样,可是通过看书建立了基本正常三观的我和渊私底下嘀咕,觉得应该不是,那时候才7岁不到啊,小孩子诶,遇到狼诶,一群狼诶,全须全尾的回来诶!已经不错了,还能怎么样?我们又不是什么忍者。
    那之后我们俩就开始了很悲惨的生活。
    “学着在森林里干掉狼或者被狼干掉吧。”妈妈这么说着,把我俩丢进了山顶的针叶林。
    我们住在半山腰,山顶一个小时就能跑到,不算很高,但是却罕见的处于常年积雪的状态,同时,生长着冰原上常见的针叶林,因为环境艰苦,所以林中的雪兽其实并不多。
    针叶林的名字是后来我俩翻书的时候知道的,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针叶,针叶,那时已经跑了小半年的我们感觉一阵酸爽。
    一开始跑针叶林的时候,冰天雪地里我们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如坐针毡”,不留神被狠狠的刮到,登时就是一道口子,血倒是不会出很多,因为很快就冻成冰碴,连带着伤口也半冻住,就是疼,生疼,还不能停下来,不然身体就会冻僵,完全僵住了,就出不去了。
    妈妈为了避免我们真的死在雪兽嘴里,给了我一把太刀,给了渊一把复合弓,但是没有给她箭。
    我想,妈妈不是真的要避免我们死在野兽嘴里。


    IP属地:江苏2楼2016-07-30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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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渐渐的,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先是,渊感觉能控制住身体的一部分气流,然后在体外形成一层漩涡一样的保护层,能弹开周围的树枝(一开始连我都弹,后来好多了),虽然不持久,但是总算能轻易撑过针叶最密集的地方了,伤口愈合的速度总算和新添的速度持平。
      渊把这种感觉告诉了我,我第一次冥思苦想了大半天一动不动,终于抓住了体内的一丢丢气流,然后加持在了眼睛上——那之后,我第一次扔雪球扔中了渊。
      妈妈知道后,少有的指点了我们:“渊君,你试着只在身体的几个地方释放查克拉,避免全身释放,这样才能完好的通过针叶林。勋君,你试着从头到尾把查克拉加持在手脚周围,利用你敏锐的眼神和反应力,紧跟渊君,并且削掉无法躲避的树枝。”
      妈妈说那股体内的气流叫做查克拉。
      但那完全不重要!谁要管它叫什么?!!天知道,针叶林的树有多硬,我们亲眼见过村子里的伐木工上山,拿着比我们还重的斧子,还要抡圆了,才能一下砍断树枝。
      “只是削最边上的枝叶的话,这把刀,,,也许可以?”渊摩挲着她的宝贝弓,安慰着我。
      然后,我瞄着树枝的纹理,狠狠的挥了一刀,然后……冲过头栽了下去——基本没受力就砍开了,我被自己的力量带着摔到了地上……
      “这是单分子刀。”妈妈一边给我的头包扎,一边回答我“这是什么刀怎么这么锋利”的问题。
      “那那,妈妈,这把刀是什么厉害的英雄用过的吗?”我问完,旁边的渊拿着他的复合弓也问出类似的问题。
      妈妈顺手打了个结,结束了包扎。她垂下了手,定定的看着我们。
      “记住,名气永远不会影响武器的优秀。”
      “名气,也不会影响一个人的伟大。”
      妈妈的表情很认真,我和渊怔怔的,然后忘了问渊那把弓没有箭到底要怎么用。
      后来,在针叶林里,我们第二次遇到了狼群。
      我把查克拉集中在眼睛上,清晰的感觉到了眼睛的变化,狼群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能猜到它们的下一步动作,这大概就是渊说的三勾玉状态。我估计着,渊的眼睛应该也青筋暴起了。
      我感觉到了头狼的试探之意,它似乎很忌惮我们。
      等等,忌惮?搞笑呢吧?……但是,我们两个小孩子手心都冒汗了,那狼就是不扑上来,靠,渊,怎么办啊,要不,强撑着对峙下去?或者先下手为强?再或者……转身上树?
      哎好吧,这都是我的脑补,对面一群狼,谁还有胆子去跟伙伴交换眼神啊?
      但是,不需要对视,我俩做出了同一个选择。
      你是要当一辈子的懦夫,还是要当一个英雄,哪怕只有几秒钟?
      “Z字斩!”“回天!”


      IP属地:江苏3楼2016-07-30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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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垃圾小v又生孩子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7-31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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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主角丢脸了就换一个孤儿养吧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7-3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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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多更点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7-31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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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p!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8-01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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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耶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8-01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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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的起因是,因为AB掌握不了自己创造的世界,所以世界进行了挣脱,撕裂与作者的联系的时候,产生了一点小小的空间缝隙,把我卷了进来。
                  时间点正好在五影会谈前。
                  我恰好读过这个漫画,但是直到半藏活着回来之后,我才发现,世界按着自由的意志发展了,没有所谓的血统传承,没有所谓的主角光环,每个人都朝不保夕,更可怕的是,所谓的潜力,平衡了。
                  鸣人在四代埋下的伏笔的帮助下,凭借自己的信念顺利的获得了九尾的认同。
                  但是,影,都是世界上单凭自身就能封印尾兽的忍者,所以,大概需要很多年,他才能真正意义上达到影的水平吧。
                  佐助,因为我的介入,他比漫画中既定的命运早一些回到了木叶,拥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他应该能比鸣人早一步到达影的实力。
                  李,除我爱罗以外年轻一代中第一个能爆发性达到影的实力的人,但是其不擅长幻术的弱点相当明显,在我离开前,已经成为了木叶的体术大师和努力者的偶像。
                  天天……如果不是这场尖端的战争,我坚信,她才是正常的战争年代,最耀眼的恒星。
                  ---《宇智波哀日记》


                  IP属地:江苏10楼2016-08-0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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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之后,屋子里再也没有了妈妈的气息。
                    渊醒的比我还早一些,她的伤势并没有我的重。
                    渊呆呆的看着我:“勋……”她手里拿着一封信。
                    我呲牙裂嘴的爬起来,一把夺过信。
                    “勋,渊,见信勿念。妈妈想了很久,也许妈妈不应该擅自去决定你们未来的道路。
                    原本只是想让你们成为普通的人,但是,你们作为忍者的能力却每天都在提醒我,或许你们不应该作为普通人被埋没。自从你们第一次遇到狼群之后,妈妈第一次想看看你们作为忍者的资质,于是逼着你们进行极为危险的锻炼,你们没有抱怨,没有退缩,哪怕是面对雪狼,也没有想过放弃,这越来越证实了我的想法。
                    因为某些原因,妈妈不能出现在忍者的世界中,所以,我必须得离开了。希望你们在忍者学校,能成为优秀的忍者。”
                    来不及看后面妈妈零零碎碎的叮嘱,我跑出卧室,外面原本是妈妈的诊治间,但现在,常用的一些器具都不见了,原本就整洁的桌面现在东西少的孤单,上面放着忍者学校的录取书,和两个不大不小的包裹。
                    我呆呆的坐到了地上,渊走出来,蹲在我的身边。
                    远远看去,两个小孩子抱头痛哭。
                    即使冰天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我们没有想过央求妈妈放弃锻炼;即使被针叶林扎的遍体鳞伤,我们也没有想过用眼泪表达疼痛;哪怕是面对狼群,我们也没有被吓哭……
                    但是……当我们得知妈妈离开后,这种心里缺了一块,钝钝的感觉,让我第一次发现,小孩子的哭声,是很扰民的……
                    两个小孩子哭到睡了过去,醒来后,互相表达了对对方刺耳的哭声的嫌弃后,默契的不再提起妈妈的事情,默默的拿起了包裹,叠起录取书,仔细的锁好门,把钥匙埋在门前大树下面,走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
                    靠着渊那种穿透性的视力和超远的视距,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官路,在被人看到之前,我们打开包裹,按照妈妈的嘱咐,用一款紧贴着面部的眼镜挡住了我们的眼睛。我们再互相看时,发现在眼镜下,渊的眼睛变成了普通的黑眼黑瞳,我也是。
                    要是能变成蓝颜白瞳就好了,跟妈妈的一样——这么一想,我心里一紧,看看渊,她似乎也想着同样的事,我俩都默契的没有说出来。
                    木叶村还算和平,渊向路上的行人问路,我小心留意着,不过观察的结果是,那位大叔并没有对我们产生什么坏心思,很是热心的给我们指了方向,怕我们不识字,还特意画了图和路向标。
                    不过在进村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一点麻烦的事情。
                    尽管是和平时期,尽管是两个小孩子,因为眼镜的关系我们还是遭到了详细的盘查。
                    哦,渊认为,两个小孩没有大人陪着就一路走来了木叶村,这才是门卫觉得奇怪的原因。
                    当然,后来我才知道,这门卫其实是上忍,屌得飞起——尽管我们用眼睛遮挡了写轮眼和白眼,他们还是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所以才拦着我们不让进的。
                    总而言之,因为忍者学校的录取书上并没有我们两个人的画像,因此遭受的各种盘问和怀疑的目光真的是很烦的一件事,尤其是我们两个并没有姓氏,也不知道妈妈的名字。
                    所以,虽然很讨厌那种人,不过,当那个黄毛和紫毛过来捣乱,并让我们趁乱混进村子的时候,我客观上还是很感谢他们的,如果他们不推渊的话,我主观上也会很感谢他们。
                    很明显,那两个家伙是忍者世家的孩子,查克拉外放的痕迹很明显,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因为渊站在他们边上,只是这种原因,就用体术来推她。
                    我接住渊,也后撤了一步才抵消掉那股冲击力,抱歉的看了一眼渊,并没有为她说话,她点点头,拉起我尽快跑进了村子。
                    “切,还说自己是忍者学校的新生,我一推就倒了,跑的倒是挺快。”黄毛撇撇嘴。
                    我们并没有听见这句话,原来他们捣乱是其次,本来目的是想试探一下我们的实力。大概他们毕竟还小,没想过我们可能是奸细这种问题吧,只是一心想着炫耀自己的实力。
                    哼,渊如果不是为了不露馅,一直在分心努力收敛查克拉……我边跑边郁闷的想……她的查克拉可是比我还多,还会旋转,早就把他们弹飞了。


                    IP属地:江苏11楼2016-08-01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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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两位门卫并没有上报我们俩个的事情,所以后面的事情非常顺利,我们俩个找到了妈妈信里说的闲置的房子,嗯……恕我直言,脏的要死……尤其是对我们两个视力极其优异的人,啊!
                      花了半天的时间混进村子,剩下的半天全用来打扫卫生了。
                      好多生活用品都不能用了,被褥什么的都得换,也不知道洗手间的水管坏没坏,要是不能洗澡那就太惨了。如果,我们两个不那么争强好胜,硬是完成了妈妈的要求,或许,妈妈就不会离开,现在我们已经舒舒服服的睡在床上了……
                      这些念头在我脑子里一晃而过,我叹了口气,不可能的,确确实实,我和渊,都不会甘于做一个普通人,只是,,,为什么,就一定要和妈妈分离呢?
                      我摸了摸胸口,里面的口袋里放着妈妈的信,再次叹了口气。
                      渊在我身后,揪住了我的衣角。
                      幸好包袱里有卷轴,打开封印,东西一应俱全,我和渊对视一眼,并没有再沉浸于悲伤之中,分头行动了起来。很快,整个家就焕然一新了,我的眼睛很容易注意到细微的东西,我发现,妈妈给我们留的东西,和原物,起码和原物本来的模样,绝对是一致的。我看了一眼渊,她还在努力把黑的不能再脏的被褥塞进垃圾袋,我过去帮忙,顺便把这个发现埋在了心底。
                      晚上只好出去吃,我们闻着味道走进了一家拉面馆,坐镇的是一位老爷爷。已经过了饭点,所以人不是很多。老爷爷人很好,见只有我们两个小孩子,不由得多关心了几句,借着这个机会,我们问了一下村子里的事情。第二天,按照老爷爷的推荐,我们请来了一位工匠,让他帮忙看看厨房还能不能用、家里的冰箱有没有坏、线路有没有老旧。虽然修理的费用不是很多,我们还是肉疼了好一阵子。
                      出去买菜的时候,我们碰到了紫毛的妈妈——因为也是紫毛,不过这样说很不礼貌——意外的是一位很温柔的女士,就连我们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人,也能一眼看出她来自名门世家。和她聊天有些如沐春风,渊和她更是十分合得来,如果不是她的儿子一直捣蛋的话,我估计渊能非常开心。
                      “小乾,你应该向刚才那两个孩子多学学。”
                      我们耳尖的听到了这句话,毕竟还是孩子,听到这样背后的夸奖,我跟渊都不由自主的咧了咧嘴,然后默默记下,那个紫毛名字叫乾。
                      出门后,又看到了一场闹剧。
                      那天的黄毛糊了村门口一进来就能看到的雕像,然后四处逃窜,所到之处毫无顾忌,横冲直撞。
                      鸡飞狗跳,我想,有些成语真的会因为很贴切所以很自然的说出来。
                      所以引起了黄毛的注意,这是我的失误——“哟,是昨天的那两个超弱的黑毛。”
                      ……你个黄毛
                      渊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只好自责自己的沉不住气。
                      “博人!”“哥哥!”身后两个刚熟悉的声音。
                      “哥哥!你涂爸爸和爷爷的脸都不带我!”
                      “乾!”紫发的夫人看起来有些生气,吓得黄毛和紫毛赶紧道歉。
                      原来是火影世家,怪不得敢这么任性刁蛮。我撇撇嘴。
                      然后火影亲临,确实是一位很有领袖魅力的人,然而那个叫博人的黄毛似乎一点都不怕他,反而各种指责他身为父亲的失职。
                      我看到渊也撇了撇嘴。
                      真是一场闹剧,好一场家庭伦理剧。敬谢不敏。
                      人群突然散开,一位外形比较狂野的忍者骑着巨型犬冲了过来:“火影大人!前线急报!”
                      火影简单浏览了一遍,立刻大步离开:“牙,通知大家召开会议,让宁次和佐助也过来,简报抄送卡卡西老师一份。”
                      火影一离开,原本还叛逆的元气十足的黄毛突然耷拉了下来。
                      看他沮丧的背影,原本对他的恶感突然少了一些。我想,之所以大家这么包容他,恐怕也不全是因为他的父亲和祖父是火影。渊看黄毛的眼神似乎也柔和了一些。
                      过后,我拉着渊又吃了一次拉面,顺便打听了一下火影他们的事情——好吧,后者才是我的主要目的,渊一脸“明明买了菜为什么还要吃拉面你就是想打听”的表情一直在嘲讽我,并逼迫我承认这个事实。
                      老爷爷倒是很健谈,一顿面的功夫愣是没有停下来,当然,还有一半的原因是木叶十二忍的传奇事迹确实太多。
                      木叶十二忍,有史以来的忍者巅峰,其实共有十三位,最后一位是忍者佐井。十三位忍者无一例外均达到上忍水平,其中两位以实力问鼎影级,一位以医术证道影级,一位以体术力败影级,另有一位又是不世出的智谋型天才,除此之外,有六人擅长某些特殊的秘技。
                      “还有一位呢?”我不禁问道。
                      “还有一个叫天天的武器型忍者,”说到这位上忍,我发现,老爷爷虽然语气里充满善意,但是,敬意却是没有的了,“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个性很爽朗。”
                      “以前十二忍都常来我这里吃拉面的,有一次店里办活动,用飞镖扎气球,唉哟,那次亏得我哦。”老爷爷沉浸在回忆里,当年那些孩子,都成为了不得的人了啊。
                      我是揣着疑惑离开的。既然并称十二忍,潜力、毅力、努力都应当是上乘,为什么偏偏这位“天天”,却没什么名气呢?
                      我联想到妈妈说的话——“名气永远不会影响武器的优秀。名气,也不会影响一个人的伟大。”
                      妈妈不想涉及忍者的世界,会不会就是因为她呢?我感觉我似乎抓住了一些线索。


                      IP属地:江苏12楼2016-08-01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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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发,还有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8-02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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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毛是向日葵吗。。?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8-02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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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p!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8-02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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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飞镖扎气球的比赛,就因为天天那个小姑娘,我可是亏大发了。”
                              老爷爷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耳边响起,按理说,既然并列十二忍,那起码也应该有一些传奇的故事吧,怎么只有些有趣的小故事被大家记得呢?我抬头望向了村里最高的那栋建筑——火影办公室,那里的档案室应该有我需要的东西,不过,现在的我可进不去。
                              渊已经开始收拾冰箱了,我不由得摇摇头,渊这家伙,进入状态的时候敏锐的不得了,可平时的警觉心也太弱了,同样的话我都联想到妈妈身上去了,她却当没听见一样,简直不知道要是直邮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晚上,渊很快就入睡了,她抓着我的手,似乎非常安定,我看着那家伙睡着的样子,打定主意把今天想到的所有事情都吞到肚子里,一个字儿都不说出来,免得她操心。毕竟明天就是忍者学校开学,还是让她专心学习吧。
                              但是,一些更加迫切的事情却很快发生了,就在开学不久之后。
                              我和渊的眼睛有问题。
                              那是忍者历史课,也就讲讲故事,虽然很吸引人,但是格调确实高不起来。然而,当老师讲到轮回眼写轮眼的时候,紫毛突然站起来说白眼才是最强的——是的,黄毛紫毛和我们是同一届,原本黄毛比我们大一届,但是,因为某些惨不忍睹的事情所以留级了,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情,我个人表示,能让学校老师顶着火影和日向两家的压力给留级,这黄毛的实力真令人呵呵。
                              扯远了。
                              我下意识来了精神,想看紫毛被打脸,然后端详着所谓的写轮眼的时候,差点惊的站了起来,幸好渊及时的点了我的穴道。
                              我用眼神向渊表示感谢,并示意她解开的我的穴道。
                              “这个……漩涡同学说的不对,但也不算错。既然提到了,那我也顺便讲一下。”老师似乎很擅长应付这种局面,“轮回眼与写轮眼都是攻击型的瞳术,相对而言,白眼对于实战并没有太强的辅助,但是,三种瞳术能够并列,白眼自然有着独到的地方,首先——”
                              有完没完?!我差点又站起来,又是渊及时的点住我。
                              好吧,我用眼神哀求她不要把今天这件事写到日记里去,并恳请一向冷静的渊大人优雅的解开我的穴道。
                              是的,老师把白眼的图也放了出来,和渊的……一模一样。
                              “拥有白眼的忍者能够内视,从而能够从体内的任何地方释放出查克拉,不仅如此,白眼拥有极高的视距和极强的穿透性,是边境守卫中不可或缺的侦查角色。重要的是,相对于其他两种瞳术,白眼很容易被后代继承,写轮眼和轮回眼则完全不能保证后代的开眼。”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白眼只能说是辅助性的最强瞳术而已,但是,你们千万要记牢,白眼,能封印世界上一切血继限界!”
                              我惊讶的看着渊,后者用一脸平淡的神色又嘲讽了我一次。好吧,是我今天有点不淡定。
                              下课后,我自然是舔着脸去跟紫毛聊起了天,背后渊则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IP属地:江苏16楼2016-08-03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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