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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吴世勋轻轻的把热粥放到桌上，看着坐起来看书的鹿晗问，“怎么不多睡会？”
“我只是被敲了一下头，又不是死了，好像我是个重病患者一样。”
吴世勋没有接话，他也知道是自己小事化大了，他还记得年少的时候，他就喜欢敲人冷棍，完了还好学生的样子，而鹿晗呢，就专门放人冷箭，明面上比谁都好说话，其实满肚子坏水。
两人都没有说话，病房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最低点。
吴世勋尴尬的看着鹿晗，想试图找个话题，于是他开口问道，
“对了，鹿晗，这是什么书，你老是拿着它看？”
“圣经。”
鹿晗合上书。
“哦……”
“你以前都是叫我小鹿的，现在怎么一口一个鹿晗呢？”
鹿晗颇为幽怨的望着吴世勋，吴世勋尴尬的回答，“这不是很久没见了吗？”
鹿晗不说话，漂亮的眼睛就静静的盯着他。
吴世勋觉得自己有点唇干舌燥，一个五官精致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你，那个人还是你的心上人，愣是吴世勋不解风情也闹了个大红脸。
“呐，你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啊，都五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鹿晗眨眨眼，一抹笑意涌上眼眸。
“世勋呐，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啊？”
病房里面静的可怕。
“为……为什么会这样问……”
吴世勋眼神躲闪了一会，又迟疑着开口，“如果是呢？”
如果我喜欢你，鹿晗你要怎么办呢？
如果可以，我想要当你的爱人。
“那……”
鹿晗刚要开口，吴世勋的手机就一响，吴世勋瞄了一眼，脸色一变，“哥，又有人死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案发现场。”
然后逃也似的尴尬离开。
鹿晗像是没有看到吴世勋离开一样，苦笑着自言自语。
拜托你，千万不要喜欢我。
世勋呐，我不想伤害你。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这次的案发现场是离第一案发现场不远的一个废弃教堂。
“死者是一对双生子，哥哥叫梁瑞安，弟弟叫梁瑞平。这对双生子的死法比较简单粗暴，哥哥和弟弟都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哥哥是扼死，也就是俗称的掐死，被掐死后挂在十字架上面。弟弟肠道被那个带刺的玫瑰划伤，肝门撕裂严重，弟弟跪在哥哥面前，一副祈祷的样子。具体情况要等化验后才知道。”
随行法医朝吴世勋解释完情况后，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吴世勋皱了皱眉，这里明明是圣洁的教堂，却让他浑身不舒服。正准备离开，吴世勋余光一扫，顿时愣住了，在梁瑞平的脚边，有个微不可见的倒五芒星。而那个五芒星，则是和第一个死者陈岳那里发现的一模一样，似乎……就是鹿晗手上那本圣经封面的倒五芒星！
只不过案发现场的倒五芒星小了很多，也没有那么精致。
这是连环杀人！
十字架，倒五芒星……
有什么在吴世勋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
这个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同吴世勋说，“吴sir，鉴证科那边说当天的街头监控录像恢复了。”
于是在半个小时后，吴世勋赶回了警署。
“听说可以看那个监控录像，放来看看。”
电脑上的图像不是很清晰，鉴证科也是尽力了。
吴世勋把时间调到三月一号晚上十一点十五分开始，点击快进开始看。
深夜的街头各位清冷，小贩们早早打样回去，路灯在街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怎么看怎么阴森。
被害人陈岳大约在午夜出现，神色慌张，脚步凌乱，不停的往后看着，好似后面有人追赶。
当他走到发现尸体的厕所时，正回头的他没有看到厕所有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一把将他扯了进去。没过多久，尚清提着包，疾步飞驰，到公共厕所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走了进去。
“既然是连环杀手，那么我们顺着这条线走下去，鉴证科，你们直接检验梁瑞安肠道里面的分泌液体是不是梁瑞平的，梁瑞安指甲里面的皮屑是不是梁瑞平的。”
吴世勋对着鉴证科的人说。
案件很棘手。
通过鹿晗的催眠视频和监控录像可知，第一案发现场就是这公共厕所。
尚清是一间高中老师，死者陈岳是一个精神病医生。
鉴证科鉴证出死者陈岳被咬下的性器的唾液是尚清的。
半夜三更，陈岳怎么会出现在街头？
尚清尚有理由。
陈岳呢？
百思不得其解。
吴世勋取出U盘，里面是针孔摄像头拍下两天前鹿晗给尚清的催眠过程。
由于背对的原因，可以把尚清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而只能听到鹿晗令人舒适的嗓音。
众人紧紧的盯着电脑，深怕漏过一点东西，过程比较顺利，而到了尚清无意识攻击鹿晗的时候众人比较惊讶。
吴世勋一直沉浸在刚刚的录像画面，喃喃自语。
“很香的味道？香水？什么味道？”
“吴sir，你问什么？”
耳尖的虞雨听到吴世勋的话，反问道。
“刚刚录像视频，尚清说很香的味道，香水，美国纽约的埃斯手工小店……”
“那个呀，我想起来了，我有个朋友喜欢收藏香水，我去她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因为虞雨是负责尚清安全的组员，也是重案组唯一的女成员，自然对一些女性细节尤为敏感。
“虞雨，你现在还记得尚清身上的那个味道么？”
“那个味道很淡，而且在很长的时候都不会消散，我去问问我那个朋友。”
“好的虞雨，拜托你了。”
吴世勋轻轻的把热粥放到桌上，看着坐起来看书的鹿晗问，“怎么不多睡会？”
“我只是被敲了一下头，又不是死了，好像我是个重病患者一样。”
吴世勋没有接话，他也知道是自己小事化大了，他还记得年少的时候，他就喜欢敲人冷棍，完了还好学生的样子，而鹿晗呢，就专门放人冷箭，明面上比谁都好说话，其实满肚子坏水。
两人都没有说话，病房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最低点。
吴世勋尴尬的看着鹿晗，想试图找个话题，于是他开口问道，
“对了，鹿晗，这是什么书，你老是拿着它看？”
“圣经。”
鹿晗合上书。
“哦……”
“你以前都是叫我小鹿的，现在怎么一口一个鹿晗呢？”
鹿晗颇为幽怨的望着吴世勋，吴世勋尴尬的回答，“这不是很久没见了吗？”
鹿晗不说话，漂亮的眼睛就静静的盯着他。
吴世勋觉得自己有点唇干舌燥，一个五官精致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你，那个人还是你的心上人，愣是吴世勋不解风情也闹了个大红脸。
“呐，你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啊，都五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鹿晗眨眨眼，一抹笑意涌上眼眸。
“世勋呐，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啊？”
病房里面静的可怕。
“为……为什么会这样问……”
吴世勋眼神躲闪了一会，又迟疑着开口，“如果是呢？”
如果我喜欢你，鹿晗你要怎么办呢？
如果可以，我想要当你的爱人。
“那……”
鹿晗刚要开口，吴世勋的手机就一响，吴世勋瞄了一眼，脸色一变，“哥，又有人死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案发现场。”
然后逃也似的尴尬离开。
鹿晗像是没有看到吴世勋离开一样，苦笑着自言自语。
拜托你，千万不要喜欢我。
世勋呐，我不想伤害你。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这次的案发现场是离第一案发现场不远的一个废弃教堂。
“死者是一对双生子，哥哥叫梁瑞安，弟弟叫梁瑞平。这对双生子的死法比较简单粗暴，哥哥和弟弟都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哥哥是扼死，也就是俗称的掐死，被掐死后挂在十字架上面。弟弟肠道被那个带刺的玫瑰划伤，肝门撕裂严重，弟弟跪在哥哥面前，一副祈祷的样子。具体情况要等化验后才知道。”
随行法医朝吴世勋解释完情况后，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吴世勋皱了皱眉，这里明明是圣洁的教堂，却让他浑身不舒服。正准备离开，吴世勋余光一扫，顿时愣住了，在梁瑞平的脚边，有个微不可见的倒五芒星。而那个五芒星，则是和第一个死者陈岳那里发现的一模一样，似乎……就是鹿晗手上那本圣经封面的倒五芒星！
只不过案发现场的倒五芒星小了很多，也没有那么精致。
这是连环杀人！
十字架，倒五芒星……
有什么在吴世勋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
这个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同吴世勋说，“吴sir，鉴证科那边说当天的街头监控录像恢复了。”
于是在半个小时后，吴世勋赶回了警署。
“听说可以看那个监控录像，放来看看。”
电脑上的图像不是很清晰，鉴证科也是尽力了。
吴世勋把时间调到三月一号晚上十一点十五分开始，点击快进开始看。
深夜的街头各位清冷，小贩们早早打样回去，路灯在街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怎么看怎么阴森。
被害人陈岳大约在午夜出现，神色慌张，脚步凌乱，不停的往后看着，好似后面有人追赶。
当他走到发现尸体的厕所时，正回头的他没有看到厕所有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一把将他扯了进去。没过多久，尚清提着包，疾步飞驰，到公共厕所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走了进去。
“既然是连环杀手，那么我们顺着这条线走下去，鉴证科，你们直接检验梁瑞安肠道里面的分泌液体是不是梁瑞平的，梁瑞安指甲里面的皮屑是不是梁瑞平的。”
吴世勋对着鉴证科的人说。
案件很棘手。
通过鹿晗的催眠视频和监控录像可知，第一案发现场就是这公共厕所。
尚清是一间高中老师，死者陈岳是一个精神病医生。
鉴证科鉴证出死者陈岳被咬下的性器的唾液是尚清的。
半夜三更，陈岳怎么会出现在街头？
尚清尚有理由。
陈岳呢？
百思不得其解。
吴世勋取出U盘，里面是针孔摄像头拍下两天前鹿晗给尚清的催眠过程。
由于背对的原因，可以把尚清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而只能听到鹿晗令人舒适的嗓音。
众人紧紧的盯着电脑，深怕漏过一点东西，过程比较顺利，而到了尚清无意识攻击鹿晗的时候众人比较惊讶。
吴世勋一直沉浸在刚刚的录像画面，喃喃自语。
“很香的味道？香水？什么味道？”
“吴sir，你问什么？”
耳尖的虞雨听到吴世勋的话，反问道。
“刚刚录像视频，尚清说很香的味道，香水，美国纽约的埃斯手工小店……”
“那个呀，我想起来了，我有个朋友喜欢收藏香水，我去她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因为虞雨是负责尚清安全的组员，也是重案组唯一的女成员，自然对一些女性细节尤为敏感。
“虞雨，你现在还记得尚清身上的那个味道么？”
“那个味道很淡，而且在很长的时候都不会消散，我去问问我那个朋友。”
“好的虞雨，拜托你了。”
于是鹿晗轻车熟路的把朴灿烈带到医院附近的一个茶馆里面。
其实说实话吧，鹿晗是不太想管朴灿烈的，可是这个非常熟悉的陌生人不得不让他管，谁让他是自己旧恋人的发小呢？
“你的脸色好像很不好，”
鹿晗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头也不抬的开口问朴灿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来医院，包括那天我们偶遇的时候，都是为了看病。”
朴灿烈的病情在国外其实很常见，只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不久就会康复，不过……看情况，似乎不太好？
朴灿烈的神色尴尬了一下，没有搭话。
“你倒是含蓄，这种事情，又没有什么好瞒着我的。更何况，我从来没有歧视别人的习惯。”
鹿晗笑了笑，“怎么，最近身体还好吗？我听世勋说那个边医生好像还挺靠谱。”
“就......还那样吧。”
朴灿烈好像有点敷衍，若有所思的样子。
鹿晗没有搭话，他只是注视着面前的茶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也许，可以提醒一下他，他的病情并不严重，至少在国外是可以安全的治愈好。“他还真是心急。”
“你说什么？”
鹿晗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便没有回答。
只是看见朴灿烈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鹿晗心里倒是满意起来，倒是个会看人眼色的家伙。
朴灿烈似乎不太习惯与别人冷场，竭力想找出一个话题与鹿晗搭话，看见鹿晗罕见的穿了一件V字针织服，胸前挂了一个银色的十字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令人头皮发麻的案件。
想了便说了，朴灿烈一向是心直口快的，只是鹿晗没有过多的反应，也不过是表示了他所能表达的最大程度的惊讶，毕竟案件内容是属于机密，除了特殊人员外社会人士是不可能知晓的。
吴世勋很重视这个发小，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可这个认知还是让鹿晗暴躁不己，他想起了一个老到掉牙的问题。
朴灿烈和他同时掉进河里面，吴世勋会救谁？
不过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自己是会游泳的。
带着一些炫耀的小心理，鹿晗告诉朴灿烈，“在那个惨死的人之后，又死了一对双生子。作案方向出奇的雷同，手法虽然有一些的差异，但是显然是同一个人所为。每个案发现场，都无一例外的出现了十字架的标志。”
看着朴灿烈惊讶的说不出话一脸懊悔的样子，鹿晗的虚荣心暴涨，看吧朴灿烈，就算你是世勋发小又如何？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抢的过来吗？就算时隔五年回来，吴世勋心里的人还是我不是吗？
不得不说，鹿晗在这一方面幼稚极了，像抢了糖果的小孩在沾沾自喜，尽管朴灿烈对吴世勋没有那种心思。
“你好像觉得那个凶手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鹿晗戏谑的看着朴灿烈，“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怜悯之心使然。”
“这简直太荒谬了。”
朴灿烈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哆嗦了一下。
鹿晗满意的看了朴灿烈一眼，决定继续听他讲下去，毕竟在同一个方向是，朴灿烈是他的同类不是吗？
精神病吗？同性恋？
鹿晗嘴里有点发苦，他不知道是自己脑子里有道声音告诉自己，自己是应该感到苦闷，还是自己由心底苦闷。
只要一扯上吴世勋，自己就好像活了过来，不再是没有情绪的玩偶。
然而朴灿烈没有注意到鹿晗的失态，还在诉说他的观点。
其实说实话吧，鹿晗是不太想管朴灿烈的，可是这个非常熟悉的陌生人不得不让他管，谁让他是自己旧恋人的发小呢？
“你的脸色好像很不好，”
鹿晗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头也不抬的开口问朴灿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来医院，包括那天我们偶遇的时候，都是为了看病。”
朴灿烈的病情在国外其实很常见，只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不久就会康复，不过……看情况，似乎不太好？
朴灿烈的神色尴尬了一下，没有搭话。
“你倒是含蓄，这种事情，又没有什么好瞒着我的。更何况，我从来没有歧视别人的习惯。”
鹿晗笑了笑，“怎么，最近身体还好吗？我听世勋说那个边医生好像还挺靠谱。”
“就......还那样吧。”
朴灿烈好像有点敷衍，若有所思的样子。
鹿晗没有搭话，他只是注视着面前的茶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也许，可以提醒一下他，他的病情并不严重，至少在国外是可以安全的治愈好。“他还真是心急。”
“你说什么？”
鹿晗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便没有回答。
只是看见朴灿烈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鹿晗心里倒是满意起来，倒是个会看人眼色的家伙。
朴灿烈似乎不太习惯与别人冷场，竭力想找出一个话题与鹿晗搭话，看见鹿晗罕见的穿了一件V字针织服，胸前挂了一个银色的十字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令人头皮发麻的案件。
想了便说了，朴灿烈一向是心直口快的，只是鹿晗没有过多的反应，也不过是表示了他所能表达的最大程度的惊讶，毕竟案件内容是属于机密，除了特殊人员外社会人士是不可能知晓的。
吴世勋很重视这个发小，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可这个认知还是让鹿晗暴躁不己，他想起了一个老到掉牙的问题。
朴灿烈和他同时掉进河里面，吴世勋会救谁？
不过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自己是会游泳的。
带着一些炫耀的小心理，鹿晗告诉朴灿烈，“在那个惨死的人之后，又死了一对双生子。作案方向出奇的雷同，手法虽然有一些的差异，但是显然是同一个人所为。每个案发现场，都无一例外的出现了十字架的标志。”
看着朴灿烈惊讶的说不出话一脸懊悔的样子，鹿晗的虚荣心暴涨，看吧朴灿烈，就算你是世勋发小又如何？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抢的过来吗？就算时隔五年回来，吴世勋心里的人还是我不是吗？
不得不说，鹿晗在这一方面幼稚极了，像抢了糖果的小孩在沾沾自喜，尽管朴灿烈对吴世勋没有那种心思。
“你好像觉得那个凶手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鹿晗戏谑的看着朴灿烈，“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怜悯之心使然。”
“这简直太荒谬了。”
朴灿烈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哆嗦了一下。
鹿晗满意的看了朴灿烈一眼，决定继续听他讲下去，毕竟在同一个方向是，朴灿烈是他的同类不是吗？
精神病吗？同性恋？
鹿晗嘴里有点发苦，他不知道是自己脑子里有道声音告诉自己，自己是应该感到苦闷，还是自己由心底苦闷。
只要一扯上吴世勋，自己就好像活了过来，不再是没有情绪的玩偶。
然而朴灿烈没有注意到鹿晗的失态，还在诉说他的观点。
然而朴灿烈没有注意到鹿晗的失态，还在诉说他的观点。
“那么多无辜而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用那种奇怪而残忍的手法折磨致死，像我这样的平民百姓陷入恐慌之中，像吴世勋这样的警察们希望不惜一切代价缉拿真凶回报正义，而像凶手那样的变态，却一直逍遥法外，躲在某个阴暗发霉的角落里，看着团团乱转的我们暗自发笑。这简直是一种荒谬的悖论，从某些善良而美好的角度上来讲。”
鹿晗没有搭话，只是静静听着朴灿烈的说辞，脸上依旧平静如初，而朴灿烈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很激动，那只抓着茶杯的手指尖微微发白。
良久，鹿晗才反驳。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精神病人和变态都罪不可赦，那么你这样的人，又会活多久？”
鹿晗垂着眼说，盯着自己胸前的十字架。
“朴灿烈，我不想伤害你，但这并不代表，我真的尊重你。”
我甚至是非常讨厌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占据了吴世勋太多的时候，甚至在五年前我和吴世勋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和他呆在一起，难道，你就可以仗着自己是我的爱人的发小而引来他的注意力吗？
“OK，或许这些对于你并没有太多的作用，让我们来点儿实际的东西，暂时抛开那些理论和空谈。”
鹿晗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一脸无奈“刚刚那个男的，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想到了吧，那些让人不忍直视的词汇。”
鹿晗轻蔑的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人，有点像大龄儿童。
“可是貌似你还不了解他，在病人们眼里，他可是个文质彬彬干活勤快而又没有怨言的合格护工。”
“觉得很惊讶对吧，说实话，每个感官认知正常的人都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貌似只有那个护工觉得，人前背后来回变是一种值得吹嘘的能力，甚至可以让他有一种成就感。如果你像我一样，碰巧在病房里看到了他对毫无自理能力的病人们训斥呵责，你就会明白，我的不屑的根源。”
“他......这能说明什么？”
朴灿烈皱起了眉，没有发现眼前的鹿晗心情似乎很是放松。
“我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意愿和世界观强加给别人，但是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我所说的，可都是赤裸裸的事实。”
鹿晗调整了一下坐姿，眼前的碎发也随之微颤，他勾了唇角无声的笑了笑。
唔，也许该去剪头发了？鹿晗心想。
“那么多无辜而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用那种奇怪而残忍的手法折磨致死，像我这样的平民百姓陷入恐慌之中，像吴世勋这样的警察们希望不惜一切代价缉拿真凶回报正义，而像凶手那样的变态，却一直逍遥法外，躲在某个阴暗发霉的角落里，看着团团乱转的我们暗自发笑。这简直是一种荒谬的悖论，从某些善良而美好的角度上来讲。”
鹿晗没有搭话，只是静静听着朴灿烈的说辞，脸上依旧平静如初，而朴灿烈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很激动，那只抓着茶杯的手指尖微微发白。
良久，鹿晗才反驳。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精神病人和变态都罪不可赦，那么你这样的人，又会活多久？”
鹿晗垂着眼说，盯着自己胸前的十字架。
“朴灿烈，我不想伤害你，但这并不代表，我真的尊重你。”
我甚至是非常讨厌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占据了吴世勋太多的时候，甚至在五年前我和吴世勋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和他呆在一起，难道，你就可以仗着自己是我的爱人的发小而引来他的注意力吗？
“OK，或许这些对于你并没有太多的作用，让我们来点儿实际的东西，暂时抛开那些理论和空谈。”
鹿晗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一脸无奈“刚刚那个男的，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想到了吧，那些让人不忍直视的词汇。”
鹿晗轻蔑的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人，有点像大龄儿童。
“可是貌似你还不了解他，在病人们眼里，他可是个文质彬彬干活勤快而又没有怨言的合格护工。”
“觉得很惊讶对吧，说实话，每个感官认知正常的人都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貌似只有那个护工觉得，人前背后来回变是一种值得吹嘘的能力，甚至可以让他有一种成就感。如果你像我一样，碰巧在病房里看到了他对毫无自理能力的病人们训斥呵责，你就会明白，我的不屑的根源。”
“他......这能说明什么？”
朴灿烈皱起了眉，没有发现眼前的鹿晗心情似乎很是放松。
“我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意愿和世界观强加给别人，但是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我所说的，可都是赤裸裸的事实。”
鹿晗调整了一下坐姿，眼前的碎发也随之微颤，他勾了唇角无声的笑了笑。
唔，也许该去剪头发了？鹿晗心想。
“事实总是残忍的，尽管你不愿意接受，甚至想堵上耳朵将我的话隔绝在外。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发生在你身边，你眼前的事情，这是你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的。”
“朴灿烈，其实没必要去否认，这个世界有很多相似之处。罪人与圣人不过也只是一念之差，隔着一层薄薄的纸，一捅就破。就好比，你和那个男人，你们，也是一样的。”
“坦白的讲，你敢说你的心里没有魔鬼吗？”
朴灿烈怔了半晌，只是无意识地张了张嘴。
鹿晗颇有成就感的抿了一口茶，唔，真香。
“你和那个疯子一样，我们，都是贴着标签明码标价的劣质商品。”
“任何偏执到病态的举动或者潜意识都可以算作潜在的犯罪倾向，仔细想一想，我们又何尝不是个疯子。”
朴灿烈聚精会神的听着，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瞳孔焦距慢慢扩散，眼神慢慢迷茫着。手指有意识的跟着鹿晗说话的节奏敲打着桌面。
他也没有注意到，鹿晗木偶似的漂亮精致总是挂着微笑的脸慢慢生活起来，有了一丝人气，而仅仅是因为他脸上的微笑变成了苦笑。
在国外学心理犯罪学，因为导师，他也参与过各种连环杀手抓捕案件，那些凶手们，一副正人君子的漠然，然后微笑着杀死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生命。而那些愚蠢而幼稚的警察们却往往从中下层人员入手，想把他们送进监狱，可是那些婊子们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精神有问题亦或者后台够硬便平安无事。
难道就因为那些中下层人员不堪的家庭背景和过去就被定为第一犯罪嫌疑人？
那真的是真是太可笑了。
那么那些只是为了被满足连环杀人凶手的变态嗜好的亡魂呢？
他们在午夜哭泣，又有谁可以帮他们？
难道靠那些把正义当做人生准则的警察吗？
鹿晗回过神来，一如既往的笑了笑，伸手将朴灿烈面前的茶杯续满。
“承认吧，朴灿烈先生，没有人是绝对的无辜者。”
澄黄色通透的液体渐渐从杯沿溢出，鹿晗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续茶。
“茶杯空了可以再续，若是人心都空了，可就麻烦了。”
然后鹿晗停下了续茶的动作，无声的笑了笑，“所以我的责任只是协助世勋逮住那个杀人凶手，毕竟之前的匿名信不是写的很清楚了吗，那个叫陈岳的死者，死有余辜。”
那么，这席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眼前这个面色颓废的男人说？
鹿晗不知道。
朴灿烈好像没有听到自己讲话，鹿晗歪了歪头，笑容真实了几分，像得到糖果心满意足的小孩，“那个凶手杀了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另一种程度上给他们那种衣冠禽兽的救赎呢？”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朴灿烈，你的魔鬼又是什么？
什么时候该放出来呢？
鹿晗我，可是很期待啊。
“朴灿烈，其实没必要去否认，这个世界有很多相似之处。罪人与圣人不过也只是一念之差，隔着一层薄薄的纸，一捅就破。就好比，你和那个男人，你们，也是一样的。”
“坦白的讲，你敢说你的心里没有魔鬼吗？”
朴灿烈怔了半晌，只是无意识地张了张嘴。
鹿晗颇有成就感的抿了一口茶，唔，真香。
“你和那个疯子一样，我们，都是贴着标签明码标价的劣质商品。”
“任何偏执到病态的举动或者潜意识都可以算作潜在的犯罪倾向，仔细想一想，我们又何尝不是个疯子。”
朴灿烈聚精会神的听着，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瞳孔焦距慢慢扩散，眼神慢慢迷茫着。手指有意识的跟着鹿晗说话的节奏敲打着桌面。
他也没有注意到，鹿晗木偶似的漂亮精致总是挂着微笑的脸慢慢生活起来，有了一丝人气，而仅仅是因为他脸上的微笑变成了苦笑。
在国外学心理犯罪学，因为导师，他也参与过各种连环杀手抓捕案件，那些凶手们，一副正人君子的漠然，然后微笑着杀死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生命。而那些愚蠢而幼稚的警察们却往往从中下层人员入手，想把他们送进监狱，可是那些婊子们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精神有问题亦或者后台够硬便平安无事。
难道就因为那些中下层人员不堪的家庭背景和过去就被定为第一犯罪嫌疑人？
那真的是真是太可笑了。
那么那些只是为了被满足连环杀人凶手的变态嗜好的亡魂呢？
他们在午夜哭泣，又有谁可以帮他们？
难道靠那些把正义当做人生准则的警察吗？
鹿晗回过神来，一如既往的笑了笑，伸手将朴灿烈面前的茶杯续满。
“承认吧，朴灿烈先生，没有人是绝对的无辜者。”
澄黄色通透的液体渐渐从杯沿溢出，鹿晗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续茶。
“茶杯空了可以再续，若是人心都空了，可就麻烦了。”
然后鹿晗停下了续茶的动作，无声的笑了笑，“所以我的责任只是协助世勋逮住那个杀人凶手，毕竟之前的匿名信不是写的很清楚了吗，那个叫陈岳的死者，死有余辜。”
那么，这席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眼前这个面色颓废的男人说？
鹿晗不知道。
朴灿烈好像没有听到自己讲话，鹿晗歪了歪头，笑容真实了几分，像得到糖果心满意足的小孩，“那个凶手杀了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另一种程度上给他们那种衣冠禽兽的救赎呢？”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朴灿烈，你的魔鬼又是什么？
什么时候该放出来呢？
鹿晗我，可是很期待啊。
伍．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接着门被推开。
原来是鹿晗。
鹿晗笑眯眯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接过吴世勋递给的资料细细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鹿晗收起了笑眯眯的神色，郑重的说，“从死者陈岳身上的伤痕力度来看凶手应该为二十五到三十岁，男性。
从他用香水看出凶手看重自身形象，受过高等教育。
而且，凶手对医学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可以弄到一些药物。鉴证科发现死者脖子上有针孔印记，里面有肌肉松弛计残留物。那一点点的药物恰好让死者在死亡过程中清晰的感觉发生什么却无力改变。
以上，是我对凶手身份的推测，现在可以讲讲你们这几天的调查结果吗？”
吴世勋赞许的看了一眼鹿晗。
“吴sir，我去尚清的家，她的邻居说她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弟弟年仅十二，叫尚河，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诶，陈岳是一个精神病医生，照顾的患者叫尚河。”
“我们去问了尚清的邻居，她邻居说她是个很自私的人，不理会不关心自己的事，除非这事损害了她的利益。”
难怪那么配合催眠。吴世勋默默补充一句。
会议室中一片静寂，有人问，“是不是死者侵犯了尚清的弟弟，被尚清发现，所以杀了他？”
吴世勋摇摇头，“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况且根据尚清邻居提供，尚清的性子就算她弟弟被弄死她也不会理会，根本不会伤害到她的利益。”
“咚、咚、咚。”
有人敲了敲门，那人走了进来把文件袋放到桌上，转身和吴世勋说，“吴sir，我是鉴证科的。我们检测到，死者梁瑞安肠道里面的分泌液体除了他自己的还有他哥哥的，因为是双生子，所以检测有点麻烦。而在梁瑞安的指甲缝里面的皮屑组织确定是梁瑞平。”
“头儿，我回来了。我去调查了一下那对双生子，”
虞雨推开门，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们、他们是一对同性恋恋人！”
“现在我要告诉你们我的想法，对犯罪嫌疑人的大概推测……”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接着门被推开。
原来是鹿晗。
鹿晗笑眯眯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接过吴世勋递给的资料细细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鹿晗收起了笑眯眯的神色，郑重的说，“从死者陈岳身上的伤痕力度来看凶手应该为二十五到三十岁，男性。
从他用香水看出凶手看重自身形象，受过高等教育。
而且，凶手对医学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可以弄到一些药物。鉴证科发现死者脖子上有针孔印记，里面有肌肉松弛计残留物。那一点点的药物恰好让死者在死亡过程中清晰的感觉发生什么却无力改变。
以上，是我对凶手身份的推测，现在可以讲讲你们这几天的调查结果吗？”
吴世勋赞许的看了一眼鹿晗。
“吴sir，我去尚清的家，她的邻居说她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弟弟年仅十二，叫尚河，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诶，陈岳是一个精神病医生，照顾的患者叫尚河。”
“我们去问了尚清的邻居，她邻居说她是个很自私的人，不理会不关心自己的事，除非这事损害了她的利益。”
难怪那么配合催眠。吴世勋默默补充一句。
会议室中一片静寂，有人问，“是不是死者侵犯了尚清的弟弟，被尚清发现，所以杀了他？”
吴世勋摇摇头，“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况且根据尚清邻居提供，尚清的性子就算她弟弟被弄死她也不会理会，根本不会伤害到她的利益。”
“咚、咚、咚。”
有人敲了敲门，那人走了进来把文件袋放到桌上，转身和吴世勋说，“吴sir，我是鉴证科的。我们检测到，死者梁瑞安肠道里面的分泌液体除了他自己的还有他哥哥的，因为是双生子，所以检测有点麻烦。而在梁瑞安的指甲缝里面的皮屑组织确定是梁瑞平。”
“头儿，我回来了。我去调查了一下那对双生子，”
虞雨推开门，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们、他们是一对同性恋恋人！”
“现在我要告诉你们我的想法，对犯罪嫌疑人的大概推测……”
众人已经完全愣住，鹿晗眨了眨眼，笑了起来，“喂喂喂，回神啦回神啦！”
吴世勋勉强的笑了笑，努力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肉和不知觉摸手枪的手，“小鹿，你，说的很好。”
虞雨近乎失态的站了起来，撑住桌面，不要让自己摇摇欲坠，“我去一下卫生间。”
——她的冷汗已经把她的内衣打湿。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鹿晗腼腆的笑了笑，温润如玉的感觉再次回到了青年身上。
会议室有那么一瞬间安静。
吴世勋敲了敲桌面提醒众人回神，“Sam，虞雨，去第一附属医院给尚清做口供。前天，鹿晗给她催眠，想必已经恢复了一点记忆了。还有，护着她。她现在是目击证人同时可能也是帮凶之一。”
“Yes，sir。”
“Joe ，根据鹿晗的思路，你去档案室，看看陈岳有没有案底。当然我指的是，涉嫌猥琐未成年人、虐待未成年人的那种。”
“你们两个留下。”
说完，戴上墨镜，风一般离开。
吴世勋勉强的笑了笑，努力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肉和不知觉摸手枪的手，“小鹿，你，说的很好。”
虞雨近乎失态的站了起来，撑住桌面，不要让自己摇摇欲坠，“我去一下卫生间。”
——她的冷汗已经把她的内衣打湿。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鹿晗腼腆的笑了笑，温润如玉的感觉再次回到了青年身上。
会议室有那么一瞬间安静。
吴世勋敲了敲桌面提醒众人回神，“Sam，虞雨，去第一附属医院给尚清做口供。前天，鹿晗给她催眠，想必已经恢复了一点记忆了。还有，护着她。她现在是目击证人同时可能也是帮凶之一。”
“Yes，sir。”
“Joe ，根据鹿晗的思路，你去档案室，看看陈岳有没有案底。当然我指的是，涉嫌猥琐未成年人、虐待未成年人的那种。”
“你们两个留下。”
说完，戴上墨镜，风一般离开。
“朴灿烈，你真的疯了......”
吴世勋只留下了一句话，最后看了他一眼，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他走的那样的决绝，甚至连一个不舍的回眸都没留给朴灿烈。
然而朴灿烈却知道，从此以后，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相处，可能都是奢望了。
朴灿烈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多年前的情景，那个带着咸涩海风和眼泪的夜晚，吴世勋躺在他的身边，醉得一发不可收拾，却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
最后的最后，吴世勋望着海天相接的一条白线，对我说道。
——朴灿烈，我希望因为我的努力，而让这个世界多一些好人。
谁不曾想过去做一个好人，可惜这个世界，它从未给过机会。
吴世勋为什么要报警校呢？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吴世勋知道。
然而，吴世勋却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在心中，那是因为在鹿晗出国后的第三个星期，吴世勋想服安眠药自杀来挽留鹿晗回来，是的，他想给鹿晗留下最美的一面，哪怕是死亡的一面。当他在药店买安眠药的时候，他看着马路外面的一对母子。
母亲教导着孩子，“孩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吴世勋一愣，活着就有希望吗？
吴世勋打听到，当地有名的一所警校里有交换生制度，只要表现好，就可以去国外学习，其中有一所，是鹿晗的学校。
于是吴世勋报了那间警校，他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因为鹿晗他才报警校，是因为他想维护正义罢了，久而久之，他也相信自己是因为正义才报警校，是的，仅仅是因为我想维护正义才读这里，每天晚上睡觉前吴世勋都会这么告诉自己。
难道是因为那微弱的正义感？
醒醒吧吴世勋，人都是自私的，你的心里被一种叫正义的锁链锁住了一只困兽，那只困兽，叫做鹿晗。
你早晚有一天会亲自解开锁链放出困兽，不为别的，就因为它是鹿晗。
不要看小自己的欲望啊吴世勋，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高尚，圣人也有欲望，更何况，你吴世勋区区凡人。
不要再催眠自己了，我们都有病。
可是那都是绝症，一旦患上，不是死就是疯，因为它，无药可治。
吴世勋只留下了一句话，最后看了他一眼，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他走的那样的决绝，甚至连一个不舍的回眸都没留给朴灿烈。
然而朴灿烈却知道，从此以后，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相处，可能都是奢望了。
朴灿烈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多年前的情景，那个带着咸涩海风和眼泪的夜晚，吴世勋躺在他的身边，醉得一发不可收拾，却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
最后的最后，吴世勋望着海天相接的一条白线，对我说道。
——朴灿烈，我希望因为我的努力，而让这个世界多一些好人。
谁不曾想过去做一个好人，可惜这个世界，它从未给过机会。
吴世勋为什么要报警校呢？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吴世勋知道。
然而，吴世勋却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在心中，那是因为在鹿晗出国后的第三个星期，吴世勋想服安眠药自杀来挽留鹿晗回来，是的，他想给鹿晗留下最美的一面，哪怕是死亡的一面。当他在药店买安眠药的时候，他看着马路外面的一对母子。
母亲教导着孩子，“孩子，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吴世勋一愣，活着就有希望吗？
吴世勋打听到，当地有名的一所警校里有交换生制度，只要表现好，就可以去国外学习，其中有一所，是鹿晗的学校。
于是吴世勋报了那间警校，他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因为鹿晗他才报警校，是因为他想维护正义罢了，久而久之，他也相信自己是因为正义才报警校，是的，仅仅是因为我想维护正义才读这里，每天晚上睡觉前吴世勋都会这么告诉自己。
难道是因为那微弱的正义感？
醒醒吧吴世勋，人都是自私的，你的心里被一种叫正义的锁链锁住了一只困兽，那只困兽，叫做鹿晗。
你早晚有一天会亲自解开锁链放出困兽，不为别的，就因为它是鹿晗。
不要看小自己的欲望啊吴世勋，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高尚，圣人也有欲望，更何况，你吴世勋区区凡人。
不要再催眠自己了，我们都有病。
可是那都是绝症，一旦患上，不是死就是疯，因为它，无药可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