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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虫】浅情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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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乐乎我讨厌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7-31 17:14回复
    【贱虫】浅情人不知

    TIPS:贱贱第一人称 | 贱贱会喝醉啥的都是作者自己的私设QWQ | BGM很好听QWQ | 作者刚迷上贱虫,有些漫画设定啥的并没完全补全,欢迎纠错⊙﹏⊙
    BGM:Young and Beautiful
    AUTHOR:渣红
    TEXT:
    亲爱的,这是我写给你的信。
    原本它可不是这样,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样老实巴交地一个接着一个拼写单词。我喜欢直观的图片胜过文字,还记得你最爱的那件衬衫嘛,我把它也画了下来,上头的你正处在二十四岁。
    可有天,我喝多了酒,我在迷迷糊糊中把金刚狼当成我的老伙计,鼹鼠——就是开酒吧那哥们——我拉着他的手讲了好长一通话,最后据说还迷迷糊糊地在他腿上睡着了——哦,墨西哥鸡肉卷在上——等我醒来,我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顺道我一年没收拾的卧室被整理得干干净净,亲爱的,你真该看看。然后我最开始写的图文并茂的信件,就被某个自以为做了好人好事的伙计给扔了,我估计他以为那是一堆擦屁屁用剩的废纸。
    所以亲爱的,你看,我正在这抓耳挠腮地为你拼写单词,以来保证这些小可爱不会再被哪个缺心眼的傻冒扔掉。
    得说,这不是最好的。但我想,你不会嫌弃。
    亲爱的,这是你死后的第五十个年头。
    * * *
    我们在一起后,一共换过三套房子。
    最开始是你大学时代的那个挤挤攘攘的出租小公寓。这会儿的关键词是,廉价的速溶奶茶,薯片,圣诞节和爆米花电影。我们的时间被一堆垃圾食品和一些少儿不良的动作场面填充的满满当当。
    没办法,我实在太喜欢你害羞的小脸和甜腻的吻。在你没法起床享受你小蜘蛛时光的时间里,那个友善的小邻居一直由我来扮演。于是那群无恶不作的傻蛋还没从“哦,为什么蜘蛛侠会使枪和武士刀了”这个问题中回过神来,他们的鼻子就已经亲吻监狱的大门。
    那会儿你和詹姆森先生几乎达成了共识,区别是那个老伙计咒骂的是蜘蛛侠,而你咒骂的是伪装成蜘蛛侠的死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7-31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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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记得你生气起来骤起的鼻子和扬起的眉,有时你认真起来可以保持一个上午不和我说话,嗯,真的,我讲再好笑的笑话逗你你也不搭理我,而等我抓起你的脚踝,在你脚底心挠痒痒,你又缴械投降。
      我也记得在那个下大雷雨的晚上。因为突如其来的闪电导致的停电,贞子没法从电视机里爬出来,我们的恐怖电影时光也在周遭邻居唾骂天气的声音中戛然而止。
      而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和我的小老弟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你被那个亚洲黑长直吓得楞出神那会好好地从内到外安抚下你。而现在天时地利正适合作乱,我一下就扑到你身上,然后堵住你惊呼的嘴,你的口腔里还有薄荷糖的的味道,我到现在都记得。
      那场忄生事里我们打翻了一瓶可乐,踩碎了两只甜甜圈,你还压坏了三包薯片。
      我们一块儿躺在地板上想着以后。想以后全新的电子游戏设备,立体音箱和king size大床,顺道想以后要看的电影以及要放的音乐……我忘了我们说到什么以后,你想起了你的梅婶。
      你小声小声地说,梅婶好几次问你有没有女朋友,我就在旁边撅着嘴听。
      “我,也许我可以告诉梅婶我不打算结婚,不过我想她,她不太会信,也不太会答应……也许她会安排相亲,唔,谁知道呐。”你在那说,声音又轻又快,像只忧伤的知更鸟。
      我装作没听到,我把腿翘起来,又把胳膊垫到后脑勺下,吹起口哨。你直起身,“嘿,韦德,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并不希望梅婶……”后半句你咬起下唇没说下去。你脸上颤动的睫毛和咬住的唇,还有你身上的吻痕,看得我又要硬了。“或者,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梅婶,再一起告诉她?”你眨巴眼睛,还在期待一个回答。
      不等我回答,你先动手了,你从我的眼角开始亲吻,一点一点,不急又不缓,说实在的,这种讨好似的亲吻,我非常喜欢。
      “嘿,宝贝儿,哥忘了和你说,哥喜欢穿蕾丝裙,粉色的那种。”
      * * *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7-31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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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七月份的第一周星期三的早晨,你带我去见梅婶,我穿着阿迪最新推出的那款短袖,戴着我的头罩——关于我的形象,你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不让我那张疙瘩脸在你亲爱的婶婶面前晃荡,以免她吓得把我送去看皮肤科。
        唔,如果忽略不计梅婶自烤的小松饼的话,那还算是个愉快的上午,我和梅婶谈了半小时的郑多燕减肥操,然后我们扯到我的头罩上,“我们一会儿要去参加化妆舞会”你在旁插嘴说,顺道使劲掐我,于是话题也在梅婶的夸赞“头罩真漂亮”和新一轮的甜点轰炸下绕了过去。
        在最后的最后,在我塞了一肚子的小松饼和柳橙汁,讲了三十个老少皆宜的笑话,看了一集《生活大爆炸》的情况下,你始终始终闭口不谈我们的关系。老天,说实在的,我真恨不得直接捧过你的脸亲上去,我真想告诉你,不用这样瞻前顾后,你婶婶不会得心脏病进医院的。
        这也和那天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不是吗?我不期待我们仨能一块儿在沙发上看《权利的游戏》,但是至少你亲爱的梅婶能知道,她的小彼得现在和韦德·威尔逊在一起。
        而你却要顾虑许许多多,唯一的亲人,责任啊,道德啊,巴拉巴拉巴拉。你一点也不想让自己超级英雄的身份和他的朋友们来困扰梅婶。在最后关头,你的小天使和小恶魔一商量,还是把韦德·威尔逊列在梅婶不该知道的名单上。
        于是我只是个“有趣幽默的室友”。好啦,毕竟韦德·威尔逊是个恶棍,是个为了钱不要命的混蛋。梅婶可是你目前唯一的亲人啦,而韦德呐,哦,当初可是那个倒霉鬼臭不要脸地先赖上你的。于是相较而言当然是韦德不重要一点。
        虽然这个不重要的韦德天天搂着你睡。
        * * *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7-31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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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举双手双脚坦白,我没干啥对不起小蜘蛛的事。我托着下巴想是托尼·斯塔克来告我借了他一架飞机还是尼克·弗里来控诉我擅用神盾系统,我皱着眉头比较他们两个哪个更小肚鸡肠一点,你回来了。你脸色惨白告诉我,梅婶突然晕厥送入医院了。
          * * *
          我不太记得是突发脑溢血还是癌症晚期还是中风,嘿嘿,别误解,我不是说我不在乎,我只是觉得在死亡这个词面前,这堆令人胆战心惊的病症和乱七八糟的药品都只不过是无谓的抵抗和欺骗而已,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大道理。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一路上你紧攥着你西装的下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的手指掰开以来给那件可怜的衣服一点生存的余地。你抬头看我,眼角有点红,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而约莫一小时前,你还来酒吧找我,我们还有说有笑从鼹鼠那出来,现在我们却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挤在出租车里。
          多年后我时常回忆起今天,回忆你那张被悲伤和焦虑侵蚀殆尽的脸,随后愈发觉得命运就是个女表子,她和时间勾肩搭背,一路狂欢,留下我们在原地张牙舞爪。
          在出租车闷热又充溢汗酸臭的空气里,在你那张不擅长说谎的嘴巴准备告诉我你很好之前,我搂过你,我们额头触着额头,我说:“不会有事的,小蜘蛛,什么事都不会有的,也许你梅婶只是中暑又不小心被误诊呐。”
          这谎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不相信。
          结果是梅婶不太好,非常不太好。好像是瞬间就老下去一般,满头白发,面颊凹陷,不知睡了多久,躺在床上似乎与床单浑然一体。你蹑手蹑脚地靠近梅婶的病床,然后默默地坐在那,我靠在病房的窗边,我们谁也不说话。
          上次我躺在病床上是因为一个狗杂种。拜他所赐,我改头换面顺便裤裆里的小兄弟也大了一寸,现在消毒水味又开始刺激我的鼻腔,我想到些血味和绝望,我竟开始紧张起来,哦,老天,我上次知道这个词还是我第一开枪杀人的时候。
          大概半小时后,梅婶醒了过来,我看见你僵直的背影动了两下,然后你伸手拿靠垫把梅婶扶起来。期间你转头看我,示意我过去,我冲你咧嘴一笑,依旧待在原地,哎,今天出来太急没戴头罩,我这张皮肤科医生看了都会惊呼上帝啊的脸万一让你亲爱的婶婶嗝屁了怎么办,更何况,这是属于小彼得的时间,不是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7-31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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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在这儿,我都有点不像你认识的那个老伙计了。我还是希望你别哭,尽管我不知道你是否会读到。
            再来同你说说接下来的日子吧。额,这时期的调调有点像radiohead 的《last flowers》,就是那种听起来像一堆不良青年嗑多了药又射了精,然后和猴子手拉手跳了一支舞,在脑子还没找着北的时候即兴写的曲子。*
            那是你最瘦的时候,为此我忧心忡忡,并不惜翻看养猪攻略,立下目标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可惜显然,我在烹饪上没什么天分,你也依旧形销骨立。
            你还没从那位敬爱的老妇人溘然长逝的悲痛中走出来。
            这点可以从你可以面不改色地塞下一肚子的小松饼,却不肯一试我做的墨西哥卷看出来。
            这样的你让我措手不及。当初我们相遇的时候,像两个西部牛仔,偶遇在一家汽车旅店,酒过三巡嬉笑怒骂顺道闻着对方的内裤睡了一觉,羞羞哒哒又别别扭扭地在一起了。时间磨合,老夫老妻之后,你一扭头我都能猜到你今天要穿哪件衣服出门。
            可现在我不知道。我一人在那长篇大论,你既不打断我也不笑眯眯地随声附和,你也不爱和我说话了。
            鼹鼠把这些归于“七年之痒”——虽然我们早过了七年——他在我扬言要毁掉他全部的充气娃娃之后,摊手向我解释,介于当时他的面部表情非常精彩以及最开始我没当真,原话我不太记得,大意是说——你因为某件事,开始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
            像我说的,最开始我没当真。直到那天尼克紧急与我通讯——他都没时间对我的吃相评论一番,就告诉我说,你出事了。
            似乎是蜘蛛喷射器又出了故障。总之据说你是从高空中直直掉下来,像砸中牛顿的苹果一样以完美的自由落体,直直掉下来。
            但你不是苹果,我也不是牛顿。
            我是一边啃着墨西哥卷一边冲到神盾局的。那会你已经在医护中心,躺在担架上。我屏着呼吸到你跟前,期间在心里呼喊上帝真主安拉还有一大片北欧众神的名字。
            我对你说“抱歉”并把它重复了好几遍,心里某个角落,原子弹氢弹统统爆炸。我一遍遍地想,老天,为什么当时我不在,为什么!而你从担架上慢慢抬头,对我笑了下,慢慢伸手用食指擦去了我嘴角残留的酱汁。
            等你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就拎起弗里的衣领子,他的脊背狠狠地抵在墙上,全部的枪支弹药于一秒内瞄准我。弗里掰住我掐他的手,从他嗓子眼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这……这是……你……的…错。”
            * * *
            “他理我,他不理我,他理我,他……唔,他不理我……”
            小天使韦德又在我面前撕花瓣。那段时间——自打你日渐消瘦不爱和我说话之后,这个天使界的恶魔就染上了文艺病,有事没事就撕花瓣数数,要是撕到最后一片恰巧是“他不理我”,这个没长角的小坏蛋就像没糖的小孩一样又吵又闹。这时候小恶魔就会出来狠狠地踹它一脚,然后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肩膀上,晃晃它的尾巴说:“别丧气哥们,爱嘛,多滚几圈总会有的。”说完嘿嘿一笑,变成朵云消失不见。
            现在它们又出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7-31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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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记得你老了之后的样子。
              亲爱的,你头发前面掉了一大块,露出光亮亮的头皮,我老爱嘲笑你,就像你当初热衷和我斗嘴时热衷喊我“秃子”一样。你爱上了吃甜食,为此你缺了五颗牙,并开始像小孩子那样怕疼,死活不愿意去补牙。
              你七十岁那会儿已开始老年痴呆了,我对你说“死侍”,你总会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而对你说“韦德·威尔逊”,你的脸上总能荡开一层笑意,从嘴角开始,蔓延到你蓝色的眼睛。
              我总这样逗你,乐此不疲,我在你面前毫不保留地笑出声来,笑到眼泪流出来。
              你曾经总嫌弃我幼稚又无理取闹,还爱爆粗口。你总觉得我这样的混蛋当个超级英雄简直在恶搞这个词,我总爱还嘴告诉你,我不当超级英雄也没问题啊,反正我是超级英雄的男人。
              但现在我是个恶棍,超级大反叛。我们最喜欢玩拯救地球的游戏了不是吗?你喷射蛛网的速度比以前慢了四倍,准度也差了三分之二。可我不在乎,我乐意傻兮兮地站在原地,傻兮兮地等你慢腾腾地把蛛丝射到我眼睛里,再傻兮兮地滚到地上,假装很疼地大叫。然后我会听见你的笑声,尽管那声音苍老无比,像风吹过腐朽的木头。
              * * *
              在那个周五的早上,你没有醒来。
              昨天,我们还一起躺在床上比谁抓的跳跳鱼多呐,我们约好明早一起看《神奇宝贝》,你还对我说你想要一个皮卡丘,我说好呀好呀,我们去看海绵宝宝的时候顺便抓一只吧,你对我笑了笑,露出苍老的牙龈。
              我在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对你说韦德爱你。然后我点亮你床头蘑菇形的小灯,以免你做噩梦。我还想着柳橙汁和三明治,你喜欢番茄酱,讨厌考吐司的外皮,我还准备明天带你去街角的公园晒晒太阳,我把明天的事在心里盘算一会然后睡去。
              最开始我以为你又犯懒赖床,于是我带上皮卡丘头罩逗你,我就在你床边捏着嗓子皮卡皮卡地叫,你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沉默了一会,咬紧牙关,然而嘴巴还是有点发颤,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我又把上帝真主安拉还有北欧众神的名字都毕恭毕敬地喊了一遍。
              帮帮我,拜托了。
              我把手伸到你的鼻子底下,没有呼吸。我不想把它伸回去,我想,万一你又和我赌气呐,就像你曾经可以坚持一个上午不和我说话一样,万一你想逗逗我呐。于是我一直伸着,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的手抖得厉害,可那有什么办法,我还没准备好。
              没有甜甜圈、跳跳鱼、皮卡丘、海绵宝宝和番茄酱了。
              亲爱的,我不敢相信,你都没同我告别。
              * * *
              我很好,真的,特别棒。我还能哼着没人知道的歌开着拖拉机或者摩托车这些落伍的玩意儿穿过大街小巷,回头率百分之百,所有的警报撕啦斯啦响,我看着追我的警察换了一批又一批。
              我也住过特别棒的房子,亲爱的,你看了一定会喜欢,又大又宽敞还全自动化。梅婶那套房子在你走后的十年就没有了,或者说那幢楼都没了。它现在是个悬浮铁路的换乘站,每天有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人踩在上头,那些或年轻或苍老的面孔下头,根本就不知道在这多年前是个挤挤攘攘的公寓楼,里面的住户从叛逆的孩童到胡子花白膝下无子的老头,一堆嬉笑怒骂在时间中蒸发,消失殆尽。
              我的记忆也被蚕食,有许许多多的细节被瓜分。但我知道,这世界不缺蜘蛛侠,也不缺超级恶棍。那件红色蛛网弹力衣下面孔换了多少张我不记得,毁灭与拯救的剧情依旧上演。
              亲爱的,这世界有很多蜘蛛侠,但只有这么一个你。也只让我在这特定的时间段遇见。
              现在只剩下我和金刚狼,我们喝着相同的酒,打差不多的酒嗝,在他的雪茄呛我一脸烟之后我们开始互损,然后发现我们都寂寞如雪,区别是他的雪下得比较中规中矩,而我的雪里头还有个圣诞party。
              你看,这TM才是最残酷的事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7-31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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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我想这故事永远不会完结,可是你看,不能,就像所有的泡面都会过期,所有的游戏都会过时一样,所有的故事都会悄悄结束。
                被抛弃的只有我而已。
                我知道这封信很长,拼写又烂,我还没注意信件格式。我也知道这是一封你永远也读不到的信,但没关系,我可以假想你读了。
                二十多岁的你看完会笑我是个自作多情的傻子,兴许还会拍拍我的脸,对我说:“好啦傻子,我们去看《地心游记》吧。"四十多岁的你,会舔舔你的下唇问我还有没有兴趣再做一份墨西哥鸡肉卷。七十多岁的你,已经读不了这又臭又长的玩意儿了,我会问你想听死侍的信呐,还是韦德的信呐。我想你会摇摇晃晃地从靠背椅上直起身,对我说“韦德。”
                我会亲亲你的脸颊,然后给你讲一个我们一起抓皮卡丘的故事,故事还没完你就会在椅子上睡着,我会给你盖上毯子。
                再同你说:“午安。"
                FIN
                啊,终于写完了
                *那个歌词来自宋冬野《关忆北》
                *关于《last flowers》的描述,是我胡说的,我非常喜欢那首歌QWQ希望不会被人打叽叽QWQ
                重点!!!!【【【谢谢大家看完QWQ,这文还没完,就是Ⅰ这个部分完了('▽'〃),我觉得打FIN比打TBC更有成就感('▽'〃)】】】
                有错别字请见谅QWQ
                这篇文的大梗(就是小虫老死,死侍还在的故事)和FUNK太太的一个条漫重了,我也和太太说过('・ω・')太太人超好地说没问题可以写('・ω・')
                还有些细节问题我也和阿零太太还有贱虫群里的小伙伴讨论过,在此感谢('・ω・')啊,还要感谢小杰,兔子,还有亲爱的月落('ェ')总之非常感谢('ェ')
                另外,欢迎交流和探讨('▽'〃)这里小红('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7-31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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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梅婶,事实上,呃,我是想说,这说出来可能会吓你一跳……”
                  你婶婶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一直知道你和威尔逊先生在一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7-31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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