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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别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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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吞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8-03 22:1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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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寒料峭之时,满园春色也已掩不住,秀履缓踱园间花径,宽袖下抬皓腕,指尖拂过那些急急冒出头的嫩翠,不料——
    ‘娘子,下雨了。’
    绿漪伶俐,护了我便是往就近别院屋檐去,含笑看急急扯了袖拂雨渍的她,佯嗔她关心过切。
    “好了,这雨又不大。”
    “这是哪个娘子的院子?”
    ‘是卫娘子。’
    是她,我记得,那日她来时,远远见过一面,是个美人,轻喃。
    “是她啊。”
    续了绿漪一眸光,离了她手,往门口挪了步子去。
    剪眸蕴了温色,不知她在不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8-03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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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拢宽袖侧身起步子,曼音伴轻雨声来,抬剪眸望去,青竹伞下佳人似瑰玉,丽而莹润,透一抹暖色,目光相迎,行上前,一袭对襟水黄绸裙,尚余遗七分余杭特有的婉约,弯了柳眉。
      “您安,元书冒昧。”
      春雨细细,似腾了水雾,又有断续雨帘自屋檐簌簌,添之竹伞美人,生出些还在余杭的错觉。
      “晏家主是元书的舅父。”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8-04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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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温娘子,在下是晏府门客,卫凌之。
        (我听说过她,余杭的温娘子,与我一般惯不见人的,今日相遇,实属不易。她迎上我的目光,两片睫弯下浮现出点点星亮,美啊,不足道也。)
        (雨下得大了些,水珠打在伞顶,浸成一圈儿水渍,又顺着伞沿滑落。我侧过身,让出身后院门,一条腥甜湿润的泥径现于眼前,浅蓝色的小花开满了路旁,我不喜石路,晏府人有心,烟波并未铺石子,泥土松软,于我是安心极了。)
        您请。
        (我用悱恻的眸光儿探她,细长的影子如一树柳枝,印在雨帘里,错落着一个她。)


        7楼2016-08-04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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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惯常柔声,颔首垂睫,提了提裙袂,随她一同踏进院中径,天光明亮,枝桠间落下光点,将二人身影投于雕刻门棂,雨里有风,摇摇曳曳。
          我并未告诉她,她入府那日,便知她名,大抵是因着同为寄身晏府而多留意,又或是…也都是些道不明的心思。
          须臾思矣,已是门前,随绿漪起了门帘,抬步迈进,侧眸瞧莞尔。
          “是了,卫娘子可准备了绣品去那七夕的赏花宴?听表姊说,那日也是极热闹的。”
          入屋里有暖意覆身,敛下所有念里思忖,轻快的挑了话,避去不该有尴尬。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8-04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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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前将伞一收,堪堪放之,又打发小仆去寻阿满,才与她一同入室,甫听她言,指尖轻轻一点额头,乌黑细妩的眉儿弯长,眼波流转,又是一笑。)
            尚未,我不善女红,忒愁煞人呀。
            (诚然,这样带着些娇的话,不是我该与她说的,只因我实是年长她许多。可我又惯喜欢逗逗这些好颜色的女郎,她们千娇百媚,合该是有人爱怜的。)
            诺,您坐。
            (红唇一抿,似腊梅花瓣一片,脆生生的音儿便落了,徐徐倾下两盏茶,递一与其,茶烟清扬,色如碧玉。)


            10楼2016-08-04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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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话儿,眸角余光将这屋里粗粗略了几眼,也就这几眼,就更应了心中所想,她非庸俗。
              耳畔娇音,附带眼前人眼波婉转,不由垂眸梨涡愈显,惹得细巧的玉耳坠轻晃,又止于敛裙落座,瞧着茶汤沥沥,水烟袅袅,勾勒出一幅品茗美人图。
              “卫娘子莫说不擅女红——”
              自宽袖抬腕接了那茶盏,腕上白玉镯盈透润的光,衬着眸底温柔的星点,柳眉仍弯。
              “元书可是不信的~”
              我非那巧言如簧的人,只想着做些改变,也将轻松愉悦学个几分,不似往时在余杭时那般清冷便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8-04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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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红于我,当真如她所说,不是不擅,而是——懒怠。那样细致的活儿,耗着我不多的耐心,实是折磨,我也曾经,羡慕过阿满的定力,平日里好动的人儿,好似只消一副针线,就能把时光耗尽,将满园的春色都收拢在了手中的锦帛里。)
                哎,我说了话,您又不信,可真是为难我呢。
                (我偏首瞧去,羽睫轻轻闪几下,很是娇媚的。余杭地处江南,那里的女子好似皆是温柔小意的,闺中女红自是不在话下,那她呢?会将余杭的毓秀,连带着自己的风流,细细密密的与我们绣来么。)
                您呢,又绣了什么花样?


                14楼2016-08-04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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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么,我没什么想头,绣幅平日里绣得好的西府海棠便就罢了。”
                  端起的茶香,水雾氤氲,续着袅袅绕绕,连同这几句话消散,只牵动着某些名为思念的情绪,一应沉在眸底,面色不改分毫。
                  迎了她偏来眸光,垂睫帘浅泯一口,温热满喉,杯沿离朱唇,念里转过,添言——
                  “海棠是母亲最爱的花,便借此也让她欢喜欢喜。”
                  她或许明白,又或是不明,都无关紧要,只是琼华不想阿娘失望,不曾忘应过的诺。我深知,逝者已矣,若有一日谈之已可淡然处之,才是真的释怀。
                  轻落盏于案,唇边还余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8-04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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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之于我,是幼时的禁忌,在经年累月里,曾有些故事遗落在了父亲的年少岁月里,到我这里,就成了片片凋零的花叶,与泥土融合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相比之下,她能知晓母亲喜爱的花,已是幸事。)
                    您真是孝顺,相信她一定喜欢。
                    (一个人年岁越长,便越发宽和,对于从前的诸多禁忌也能侃侃而谈,不过是父辈的事罢了,于我又有何干呢。羽婕覆压,持盏轻抿,茶香空蒙深永,啜之愈出。)
                    等到那天,我们约着一同去可好?


                    17楼2016-08-05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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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4710361267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8-05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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