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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载·佐鸣】世界的海角天涯 By:聖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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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你所願。」如你所願,佐助,如你所願。
  既然你想要我死,那麼我就沒有必要繼續生存。
  笑語之後卻是凝重的看盡前塵的釋然。迴身之際,絕望的氣息包裹住他,身子搖搖晃晃的來到兜的面前,在佐助愕然的眸光中,接下那玻璃製成藥瓶。
  大蛇丸滿意的看著眼前他一手造成的結果,精明的沒有遺漏佐助臉龐一閃而逝的慌亂,恨吧,痛苦吧,最後絕望……
  淌落溫熱的淚,飲入喉間,苦澀化散於四肢,迷濛的水珠讓他面前這人的模樣不再清晰。
  佐助,從今以後,沒有人會願意為你永遠做一個笨蛋。
  沒有人……


22楼2016-08-07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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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至於當三天前見到鳴人,他的驚愕與遲疑幾乎窒息於那雙幽蘭的眼眸之中,只是,一切都無法從頭。
      曾經那個人扯住他的衣角,對自己說著喜歡。
      如今的鳴人望著自己的眸光是那樣清冷得讓他陌生,幽藍之中滿滿充斥桀傲不馴的美麗神采,唯一能制伏他的,只有大蛇丸一人。
      半年之中,他對他的去處一無所知,再次相見之時,他早已被洗腦的成為大蛇丸忠心的部下,一個可以為大蛇丸拼盡生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部下。
      他們讓他服下的,不是什麼可以令他解脫生死的藥物,是『無愁』,一無憂愁的忘情藥。
      他遺忘自己,遺忘木葉,遺忘所有的一切……他意識到這一點後,不由痛心,為什麼心會這麼的疼痛?吊車尾忘記自己,那該是多麼值得他感到愉快的事情?
      沒有人會不放棄的追逐於自己身後,令他厭惡的喊著要他和他回去。
      他的心,竟然如此疼痛。
      「喂,大蛇丸大人找我們過去。」忽然近距離響起的溫潤嗓音讓他紛亂神智,查克拉的流動無法細膩掌控,幾乎是暴動的倚他為中心的爆炸。
      煙塵瀰漫,黑霧渺渺,他摀著被重創的右手掌,眸光冰冷的望向打擾他修練的那人身上,神情陰騖。
      他帶著看好戲的容顏興味盎然的凝視佐助被電擊的皮開肉綻的雙手,「嘖嘖,聽說你是宇志波家的天才,竟然連這麼簡單的查克拉控制都做不好?」


    24楼2016-08-14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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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虧你還是大蛇丸大人看重的轉生容器。」
        小巧的粉色薄唇吐露惡意而尖銳的諷刺,佐助僅是揚眉不語。
        面對他的心情,太過複雜,曾經生死與共的並肩作戰,曾經他們是那樣的美好,絢爛的不可思議,如今這人對他再無念想。
        他不是那些青澀歲月裡,大咧咧對自己勾肩搭背的吊車尾。
        「超級大白癡。」喃喃低語著讓他難以分明的稱呼,淡薄的面容僅有挑起的眉宇挪動半分,毫不客氣的將手遞於他的面前,「替我治療。」
        「呿,我才不要浪費我的查克拉幫你治療。」惡劣的吐舌做著鬼臉,他傲慢的偏過臉龐,不帶絲毫溫情乾脆的拒絕。
        「盡其所能的幫助佐助修練。」微微攏聚眉宇,清冷的薄唇一開一闔的吐露鳴人所不得拒絕的隱隱脅迫,「我記得大蛇丸那個家夥是這麼交代你的,你想違抗他的命令?」
        藍眸滿是不甘願的瞪視他清楚明白自己不能拒絕的模樣,一言不發的張開兩手於那傷處,查克拉凝結成溫暖的點點光芒,焦黑的肌膚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逐漸癒合。


      25楼2016-08-14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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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麼任務?成天待在音忍者村,我快悶死了!」他用著熟悉的爽朗色調,模樣張揚的矗立於大蛇丸床前,六道貓鬚隨著多變表情的顫動。
          「別急,鳴人。」兜微微一笑,依舊是看不清真實心思的謔笑,如似這樣說著,將任務卷軸遞至他們的面前。
          鳴人伸手接下,興沖沖的吵開捲軸,看清內容後便重重垮下臉龐,流露濃濃失落,「嘖,只是取月之國輔佐性命的小小任務,這根本不能讓我發揮實力。」
          黑眸清晰烙印他拋下捲軸,雙手環抱胸口的喃喃抱怨。
          「這種任務,只需要一個人就可以了。」比此危險千萬的任務他一向都是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執行,「沒必要帶個礙手礙腳的吊車尾。」
          「混蛋!你說誰是吊車尾?」他如似被人狠狠踩住痛楚,蠻橫的迴身朝靜默不語的佐助而來,粗魯而蠻橫的扯住他的衣領,藍眸閃爍真格的殺意。
          單薄的身軀隱含著強大力量的堅毅,排山倒海的殺意凝聚於周身。
          「宇志波佐助,你再說一次看看?」微微上揚的尾音輕柔而危險的連同浩瀚如海水的永寂眼眸,同樣益發冰冷。
          打心底,莫名的厭惡『吊車尾』短短三字的稱呼。


        27楼2016-08-14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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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擁有的陽光已不復存在。
            那雙眼眸的主人用著崇敬的神采,由衷信任的朝凝視自己,他成為他的唯一。
            佐助,你就繼續徘徊、繼續痛苦,直到你了解自己錯失的東西以後,悔不當初的怨恨,最終失去一切。
            「有、有,我當然有好好輔助他……」覺察大蛇丸淡漠語氣之下的隱含的警告,他哽在喉間的話語跳針半响,心虛的軟下音調。
            大蛇丸應聲將目光放置佐助身上,彷彿是用眸光詢問。
            「沒有這個吊車尾,我一樣可以修練。」不意外鳴人用著如刀鋒銳利的眼神瞪視自己,模擬兩可給予回應。
            只是他的心卻連他都未曾注意的在看見鳴人對大蛇丸綻開的笑顏,密密麻麻刺痛感侵襲他。
            為什麼單單只對大蛇丸微笑……只要想到這一點,他就幾乎要用盡全力才能克制自己衝動的想拔刀嗜血的本能。
            「好了,你們快去把任務完成。咳……咳咳……」每三年一次轉生術的反噬總是伴隨身體上痛苦的創傷,劇咳之中唇角嘔出鮮血,為數頗多的順著遮掩不住的手上蜿蜒的淌流至手肘,珠珠滴落於潔白的被褥。
            他面上猶是不願的打量佐助半响,卻在看見那樣鮮紅色的液體後不再多說一字的拒絕,不顧對方意願的伸手扯住他的手臂,滿心躊躇的遠去。


          29楼2016-08-14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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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他望著佐助隨風擺盪的寬大袖口,不自禁的怔怔發愣。那後背處紅白色的家徽隨著他的移動,一個閃逝,忽明忽暗的彷彿吋吋墜入黑暗。
              淺淺藍瞳幾乎是瞪著那個圖案,就彷彿是被定住視線的人偶,怎麼都無法移轉目光。
              那個家紋是木葉名門宇志波一族的驕傲,正如背負著那樣家紋的前方那人,桀傲不遜的態度、自負且驕傲的姿態,那樣的傲慢源自於他與生俱來的高貴血統。
              淡然卻仇恨纏生的少年,他不知道為什麼眼眶會泛熱,眼角處似乎有什麼隨著風聲呼嘯而去,被他遠遠的拋於身後。
              不明所以的觸碰眼眸,溫熱的……水珠。
              自己竟然懂得哭泣?他是為何而落淚?自己的過去是那樣的一片空白,甚至沒有須要想起的必要,他應該不會為任何人流淚的……
              只是眼睛進了沙子……倔傲的抹去濕潤,恨恨的牽怒,「擁有血繼限界的宇志波家人,不過是因為這樣,才會被大蛇丸大人看上。」
              清冷的聲調單薄卻吹透力十足的迴響於佐助耳畔,他微微蹙眉,不解自己又是何時招惹到對方,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找砸,停下步伐回首。
              「難不成你也想成為他的容器?」
              「如果大蛇丸大人願意使用我的話,我自然沒有第二句話。」唇角邊緣漾起淺淺微笑溫柔的炫目,那是在提到大蛇丸時才會有的表情令佐助感到刺目,神色在不自覺中陰騖。


            31楼2016-08-14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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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無法想像如果大蛇丸佔據他的身體,用著屬於鳴人的臉龐做出那些讓他看到就感覺作嘔厭惡的表情,自己又該如何……
                「不准……」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微渺的僅在空中不著痕跡的飄散,鳴人沒有細聽,環胸的抿起兩道好看的眉宇,詫異的湊近他眼前。
                那樣熟悉的臉龐無防備的帶著好奇心思的展露,兩扇羽睫下隱匿溫熱的藍眸,琉璃似的澄淨,不懂污穢。
                這樣美好的純粹讓他難以自拔。
                「不准你有這種想法,不准你想做那傢伙的容器……」黑眸轉紅的低吼,他桎梏瘦弱雙肩的力道之大,彷彿可以捏碎骨頭的讓他痛苦的在慘叫中揮開他的手。
                「混蛋,你準備謀殺嗎?有話不會好好說……痛死我了!」搓揉得被捏的紅腫的雙肩,剛剛那刻佐助散發的冷意讓他發寒,是如此強盛的殺氣……他幾乎不會懷疑倘若他再說半句關於成為大蛇丸轉生容器相關言語,他會在下一刻殺死自己。
                呸!驀然驚覺,他在心底暗暗唾棄自己的膽小。
                殺意又怎麼樣?要是真的打起來,他也不一定會輸,這混蛋傢伙有哪點值得自己畏懼的,不過就是比常人幸運了點,擁有血繼限界的特殊血統……
                如此暗罵自己半响,他沒理會佐助欲言又止的率先離去,卻終未察覺自己感知危險的步伐在不自覺間與佐助保持著相當的安全距離。
                遭棄於原地的他,黑髮凌空隨風不時遮掩他的視線,同樣掩去他茫然無措的面龐。他望著鳴人幾乎消失於盡頭的身影,酸澀莫名的提步追上。


              32楼2016-08-14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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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標的避暑山莊在月之國邊界,建築的美輪美奐的氣派房屋錯落於山盡之處,與綠林斜陽總有幾分不能搭配。
                  「把目標認清楚。」踩於樹木枝上的佐助如此叮嚀著身側的鳴人。卷軸中附著一張清晰相片,臃腫的男人四肢肥短,豐滿的雙顎不帶福態,看上去只顯猥瑣,他在相片厭惡的的瞥上一眼,嘖聲道,「噁心的傢伙。」
                  「吊車尾,你給我認真一點。」對於鳴人吊兒郎當的模樣感到氣結,佐助實在不知道在嚴肅的任務下,這個傢伙怎麼還有心思玩鬧。
                  慵懶的藍眸一凜,殺意凌人,「你再喊我吊車尾,我真的會殺了你。」
                  那併做一體的五指尖端是銳利閃爍寒光的指甲,威脅的抵在佐助的喉管前,只要輕輕挪動就可以劃破他的咽喉。
                  「就對這個稱呼這麼反感?」他泛著冷淡笑意的推開他只是具有威嚇力樣的手掌,未出鞘的草薙以木柄處同樣抵在他的頸間,「吊˙車˙尾。」一字一句都飽含惡意的揭露他厭惡的稱呼。
                  他喜歡他現在的模樣,張牙舞爪的像極了一頭初生幼獅。
                  向敵人亮著他晶晶亮亮的卻不具威脅力的爪子,半真半假的露出兩側尖銳的牙齒。這樣的鳴人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模樣。
                  清楚看見他乍變的面色,像是撫順他毛似的,無關緊要的問,「你想怎麼潛入?」
                  「直接殺進去不就得了?」他看看在山莊門口輪替的守衛,人力單薄的不足已構成威脅,無趣的撇撇嘴,「還是你也想像他們一樣,讓我用變身術色誘他們?」
                  他不知道鳴人口中所指的他們是誰,只是可以了解鳴人失蹤的半年曾經和其他人組成小隊執行任務,談到色誘的戰術,他沒來由蹙眉,聽出他話語間的不以為然。
                  「沒有那個必要。」看著他垂下眼簾的側臉,佐助不自禁得靠近鳴人的臉側,感覺他的吐息於自己臉頰化開。


                33楼2016-08-14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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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似算計剛好的惡俗,他偏正臉龐的薄唇就這樣細細刷過自己的臉頰,終至唇瓣停駐,記憶中柔軟的觸感如今真實的讓他感受,觸電般的感覺讓他們錯愕的望著對方。
                    佐助記著,這是他們第三次的意外之吻。
                    與幼時截然不同的意境,不若第一次巧合的作噁,不若第二次瀑布下的身不由己,他的唇與自己的緊緊密密的相貼,不留絲毫縫意,鼻間縈繞屬於他好聞的氣息。
                    怔愕的藍眸率先回神,抬手已布料拼命擦拭他別過的粉唇,頰邊染著淡淡的紅暈,這讓他憶起剛剛那一瞬間,四目交接所帶給他的戰慄。
                    「既然、沒有色誘的必要,那就直接從大門進去!」彷彿是想轉移注意,開闔的軟唇逸出的話語斷續不連貫,甚至連等佐助應聲都沒有,逕自躍下樹梢,朝門衛狂奔的身影有著難以忽略的氣勢。
                    普通守衛的戰力又怎麼可能與忍者相提並論,只是眨眼的功夫,守於門邊的數名門衛已然讓鳴人俐落解決。
                    不意外的看見他得意忘形的朝山莊而去,佐助幾乎以為他們還是那個在七班接受卡卡西指導的下忍,於是他就這麼的沒有多想的追著鳴人而去,在他不小心遇上幾個機關時,身子比腦子更快反應的替他疏危。
                    這個任務如預料之中的相當順利,月之國輔佐的性命斷於他倆之手,滿地的血污讓佐助久久無法置信這是一向秉持不濫傷無辜的鳴人。
                    他改變的太多,讓他無所適從。


                  34楼2016-08-14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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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更厭惡的是,剛剛那名輔佐看見鳴人時驚艷的眸光,這讓佐助沒有多想的朝他的胸腔處一劍送入草薙,簡潔有力的要去他的生命。
                      深刻的厭惡。
                      不管是月之國的輔佐也好,大蛇丸也是……那些人集中於鳴人身上的眸光都讓他厭惡的欲除之後快。
                      鳴人蹲在溪邊清洗沾染血跡的雙手,一邊愉悅的輕哼著不成調的歌兒,若非親眼看見他將苦無刺入他人的胸膛之中,佐助幾乎要以為那是他自己的血。
                      他還記著吊車尾第一次執行任務,面對流亡忍者恐懼的無法挪動雙腿的膽小模樣,那在當時的他眼中是十足十的弱者。
                      他也還記著自己被敵人的飛針重傷,吊車尾摟著自己,倔將的淚水充斥眼角,順著他柔軟弧度的面龐滴滴落在自己的臉龐。
                      又苦又澀的滋味,至今他亦無法忘懷。
                      「好了,我們趕緊上路。」剛剛嘟嚷著要清洗的人完全沒有反省的甩著雙手的水珠,胡亂在腿側長褲抹上幾下。
                      環胸望著他開懷的模樣,沉溺在過往的他不經叱責自己過多的緬懷,他已經決定捨棄,卻在此刻望見他遺忘一切模樣時,驀然的覺察,吊車尾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些過去,那些如歲月溫熱的酒香,只有自己牢牢記著。


                    35楼2016-08-14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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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有個人會和自己勾肩搭被的拌嘴,沒有人會在修練時不知天高地厚的要自己一較高下,也不再會有個人,再自己設捨一切的叛逃時,還流露傻氣的面容,朝他伸來溫暖的掌心,用著溫柔的包容對自己說,回來吧,佐助。
                        這一切,都不會再有。
                        原來記著這些的自己,是這樣的感覺寂謬。
                        凝望的黑眸深處,閃過一絲複雜,兩人之間沒有言語的並肩行走,曾經的他們無話不談,他將他當作兄弟,如今卻是天涯陌路人。
                        天幕已是黯沉無光的漆黑,夜色中的林間不比白晝的溫暖,涼薄的溫度讓鳴人不自覺的縮起上身,環胸搓揉兩側手臂。
                        佐助彷若未覺,筆挺行走的身子感覺危險的遏止步伐,並且伸手攔下鳴人,風聲帶來的惡寒令正喋喋抱怨的鳴人屏息警覺。
                        林間盡頭,月光所無法到達的深處,大片陰影中走出兩抹黑袍身影,那衣料上的斑駁紅雲隨著他們緩慢挪動的身影點點閃動刺眼螢光,蜇疼他的雙目。
                        「宇志波……鼬。」待看清來人面貌,那與自己有幾分相似,近鼻翼的眼角延伸至眼下的深邃紋路與那深長的黝深如墨的黑髮與記憶中無異,他低低訴語的唇瓣字字句句夾雜清晰的濃厚恨意,少年面容消褪一切沉著冷靜,滿心只想撲上前撕咬住對方,直至斃命。
                        相較於佐助的憎恨,鼬卻是不為所動的與他相互凝視,眼前的弟弟已經是十五歲的年紀,和三年前相較之下,不再如以往莽撞,可笑的只會不顧一切的向自己撲來,深意的眸光瞥向他擋於九尾面前的手臂。
                        另一只扣住刀柄的指節,似乎只要他們對九尾有任何不規矩的舉動,利刃便會毫不留情的出鞘斬殺。


                      36楼2016-08-14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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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九尾好像怪怪的呢……」
                          鬼蛟興味盎然的看好戲口吻沒有影響鼬一吋一分,他依舊是那雙平靜的黑眸凝望面前兩人,「想殺掉我的話,就盡情的怨恨吧。」
                          「佐助。」
                          淌流紅光的眼眸泛濫深深殺意,夜色森林中消逝的身影在措手不及的片刻,與佐助錯身的高大身軀直向鳴人而去。
                          反應過來的鳴人已然凝聚查克拉反擊,屬於鼬的掌心卻已掩耳不及的速度握住對方纖細的手腕,扣於後背,穩穩制服。
                          「渾蛋,放開我!放開……」對方過分冰涼的溫度讓他莫名驚懼,恨恨的轉動手腕,卻逃不過強大的桎梏。
                          「放開他,宇志波鼬。」尖銳的劍鋒直指向鼬,怒氣與擔憂衝破雲霄。
                          他竟然又像三年前一樣,被宇志波鼬玩弄在手掌中,沒有絲毫可以抵抗的力量,竟然又讓鳴人落入他們的手中。


                        38楼2016-08-14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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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
                            「你和佐助處的不好?」
                            對於這個問題,他心虛的四處瞥移著目光,想尋找佐助的身影。他們自從那日的任務之後,就沒有見上一面。
                            「佐助去執行其他任務了。」那雙不安份的藍眸浮動,大蛇丸蒼白著臉龐,用著他難以言喻的邪媚神情,「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鳴人。」
                            雖是詢問,不過那雙眼眸彷彿將事情看的透徹。
                            他恨恨咬牙,感覺自己再大蛇丸面前無所遁形,「反正我就是和那個傢伙處不來,大蛇丸大人,您還是找其他人作他的搭擋吧。」違抗命令的下場讓他畏懼的細細顫抖,純粹的眸光不敢直視對方的金瞳。
                            「那可不行。」出乎意料的,他只是用著沙啞的聲調輕笑。「佐助是很重要的轉生容器,你可要和他好好相處才行。」
                            金瞳粼粼閃爍別有所圖的光芒,掌心拍撫滿是皺摺的床沿空處,示意他坐於自己跟前,白皙纖長的冰涼指節覆上他的臉龐,萬般憐惜力道的撫摸著柔軟的頰畔。
                            這樣堅定不移的神情,如此衝動的脾氣,簡直是自來也的翻版。
                            自來也……眸光微暗,撫慰他柔軟飽滿粉唇的指腹順勢勾勒他下巧的下顎,情不自禁的俘虜住微微開啓而輕輕顫動的軟唇,他幾乎是柔順的張口任由自己品嚐美好的滋味。
                            他的吻既粗暴又狂亂,承受的人卻沒有半點抵抗,柔順的瞇著眼簾,用著如似貓兒饜足的模樣,淺淺流露笑顏的面對自己。
                            只是替代品。


                          40楼2016-08-14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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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6-08-14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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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了,佐助。」微微的,勾勒嘲諷弧度的的淡淡唇角。
                                大蛇丸依舊坐在床塌之上,身側原該是空去的位置,沉沉躺了個人,佐助漫不經心的輕掃一眼,沒有放上心,可目光卻在看見裸露的金髮時,身形一僵。
                                那個人是……某種酸澀的液體哽在喉間,不上不下的讓他胸口悶痛。
                                這樣的燦金顏色除了那個吊車尾之外,他從沒有在其他人身上看過,只是此刻他情願是自己認錯了人。
                                為什麼……吊車尾?
                                為什麼……鳴人?
                                他沒有力量回應,墨色雙瞳停格於被褥外的金髮之上,久久無法回神,毫不自知此刻那樣荒亂的神情不應該出現在捨棄一切的自己身上。
                                他被棉被完全覆蓋,佐助不敢想像那被下又該是什麼樣的光景,他感覺他在發顫,不是身體,是他一直強迫無情的心扉正因此顫抖不已。
                                吊車尾的,你不是……不是喜歡我嗎?
                                遭受背叛的情感一瞬間蜂擁心頭,全身無力的近乎癱軟。
                                「九尾的滋味真是不錯。」查覺他震懾的神情,他拉下那床覆蓋於臉龐的被褥,讓佐助將那人看的分明清晰,確確實實是那張他永遠不能遺忘的臉龐。


                              42楼2016-08-14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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