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是一个世界,城市如一道坎。大西洋的无数次往返,从 陌生的陆地尽头到另一个陌生的陆地尽头, 一座城市, 几千道路,不知走向哪条。几万房屋,不知住在哪里。他眼里的世界,是船舱外的你,是甲板上被雨水淋湿了的自己。羞羞怯怯,长情一生。想把那思绪禁锢在船上,任凭她消失在雾里,望眼欲穿的等待也没有伊人归。琴声悠扬,他又想起了当年的你。原来身体和灵魂已经剥,如果1900下船处是草原和星空,也许风吹草的扑簌声, 以及星辰流光的飞逝声,都会成为他弹奏的歌咏无穷。而只有海的声音,站在舷梯远远聆听,才是那幽幽回荡的,摇摆不定的思念。也许纯白下才会有无穷无尽的颜色,而对于1900来说他的 一切都是那艘船和那一架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