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风起,燥热天气才有了一丝爽快,我让令光陪我去廊下坐坐。过水穿花连廊,在夏日里面本就没了小部分在水里,沁着凉,池里面的几尾金鲤也游得欢快,一时那分生气也就下去了许多,可巧天策这时候就回来了。我瞧他话说的有意思,这个时候倒也想起来给我问安的事情了,方才下去的火这便又起来三分。他并不知道,这场气里面,我大多生气也是该着他瞒我的份,并不是他抬了人进来占了主要原因。】
:呵,你把我挡什么性子的人?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可以理喻、说不得道理、不谅解人心的?
:成婚至今,你来过我这里几次,或者说,你有几次是心甘情愿的来的。我说过什么么,或者我做过什么么,就让你这么护着她,让你觉得我同意她进门?这么说吧,你或许是觉得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会和皇阿玛、额娘或者是哥哥告状,影响你一时的风光无双?
:我的好驸马,你太小瞧我了。
【我听哥哥说过,天策从武,一路从年少走过,自己上进,又加上这墨尔哲勒的姓氏带来的荣光,仕途之路走得顺风顺水,没几年便爬到了从二品的位子上。放眼京城,在我看来,便是那新登科的状元郎都及不上他的风光。终抬头睼他一眼,过了廊,于他面前站定。】
:听闻,你最近又加官进爵了的,我就问问你,倘若我去说过一句不如意的话,你掂量掂量自个儿,如今还有没有命来和我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