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了吗?优瓦夏也不禁问自己。他看着对面空着的椅子,无视了周围侧目议论的眼神。
刚刚他俩闹的动静有点大,坐在他们隔壁的女生一直在议论纷纷。多半是在奚落这老套的分手现场吧?唯一不同的,也就主角是两个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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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瓦夏讽刺的笑了笑,是啊,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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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疼。泛在舌尖味蕾的柠檬酸味好像在此刻才弥漫开来,迟到的酸。
好酸啊。优瓦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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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人咳了几声,觉感糟糕的挠了挠头。眼镜似松未松的挂在鼻梁上,喉咙痒得要命。
真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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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有惊无险的回到家,把装着药的袋子往沙发上一丢,再去接了杯热水。
脑袋晕乎乎的,优瓦夏告别的话却仍旧游荡在耳边。似远似近。
他取下眼镜,靠在沙发上等热水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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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相间的药片与药丸放在柔白的掌心,视线里朦胧一片。他摇了摇头,努力的紧盯着那一团药物。
连同着优瓦夏的话一起咽下去。
啊,好像又要想起以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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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间,耳边仿佛又传来优瓦夏的声音。不是告别。
一如往常的带着淡淡嫌弃,还有点嘲笑意味,他说:“你怎么这么傻啊,吃个药都能噎着。”
然后把水递到他嘴边,强行灌着他喝下去,最后边拍着他的背边说:“下次小心点儿,我可不服侍第二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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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真的没有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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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人咽下药片,那颗粒擦过喉咙火辣处,苦不堪言。他咳嗽着自己拿起那有些凉了水漱口,最后自暴自弃的闭上了嘴。
算了吧。
他仰倒在床上,好在那床铺软厚又结实。他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很快那处就湿了一点点。
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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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听途说都是骗人的,你看他记得都这么清楚。
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