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老军的打酒葫芦,一顶毛毡,一身素甲冒着风雪飘摇迤逦而去。
披风在狂风中摇曳,这一望无际的高山大川尽然遍布一层白雪,茫茫一片。鸟兽遁形,百里无人迹。那雪依旧下得很紧。
冰冷的寒雪与刺骨的凉呼啸而去,不由的让林冲打了个胆颤。这北国般的天气如此壮阔。
而陪伴林冲的却只有没有这温暖的风雪,横着长枪,漫步荒野。一股心思又与何人诉。
孤零的人与苍茫的风雪,此刻勾勒出一副沧桑的画面。
“好雪”,那林冲见眼前一亮的生出感叹。也许是酒劲上来,兀的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任由着北风狂啸,白雪纷飞。也消不掉心中那股热气。
一把丈八蛇矛,一个刺去,一个璇身,大扫腿卷起一层飞雪,缭乱一片。
后踢前挺,一个透心凉。左右旋转,气势谁可当。一个跳纵,刺破寒风。一个劈砸,立指苍穹。蛇矛寒光闪,挥洒似游龙。
“好枪法”,这段耍练,一吐多日心中积郁之恶气,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