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立夫回憶錄"成敗之鑑"中提到:
回想在3月20ㄖ以前,汪精衛受共黨的擁戴與挑撥,意圖逼走蔣公,情勢千鈞一髮. 對蔣公所呈北伐計畫,擱置不理,上辭呈又不批,種種方法使蔣公不得不準備出國去俄.矚余隨行,護照服裝行李均已備妥.
蔣公與余秘密離南山公館赴碼頭,車行途中,蔣公神色焦慮.車子開了一段路程.
當時我因年紀輕,才27歲,對情況不完全了解,沒有多家考慮就問:"校長,我們為什麼要走?我們可以"幹"呀!"蔣公略加猶疑,即命司機駛回公館,車開了一段路後,又命司機開回常提碼頭.
這時我又說:"校長這一走,總理交付的北伐重任誰來負責"? 蔣公想了一會兒,又命司機將車子開回東南山公館.蔣公上樓後,將椅子移動時,重重放下說:"幹了!"
現在回想起來,蔣公走與不走,可以說是各占一半.躊躇猶疑,經我一問,使其決心頓行加強.
中山艦事變,因這一不走種下殺機,而北伐則因此去除了障礙.否則民國15年之後的我國歷史岂不要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