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已经是在惨白色的床上,仰望着惨白色的天花板。
是被救了么?
“醒了?”富有磁性的男声。
“...”喉咙干得要裂开了,痛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只不过是肋骨短了几根,就昏迷了那么多天才醒过来,真是脆弱的勇者。”又是这样羞辱我的语言。
“哦...我忘了,”忘了什么?
“你好像是百年不遇的废材勇者来着。”好想反驳他,但却什么都没办法说,也想不出该说什么。
“水...水...”喉咙痛得不行。
“水么...”他看着我的脸,就像猎手盯着猎物的眼神。
纤长的指带着黑色铮亮的皮手套拿起水杯。
以为是要给我,却又看他把水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可能是愤怒的感情,我瞪大了眼,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更加惊讶:他含着水吻向了我的唇。
吻技了得。他的舌轻轻撬开最后一道防守,水流毫无征兆的进入口中,温润了喉咙,但口中的空气却越来越少。
手不安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摸上还缠着绷带的胸膛...不,不是侵犯,是治疗,我能清晰感到胸口残留的疼痛愈来愈轻。最后,他撕去了我胸口的绷带,拉上了被子,同时松开了咬着我嘴唇的齿。
“你知道魔王和勇者的传说么?”他忽然开口。
“我...不知道。”
“‘每一任魔王与每一任勇者都会喜结连理,之后魔王与勇者失去大部分力量,隐居与村庄之中,生出下一代勇者,此后神会选出下一任魔王’--这是作者说的:P。”似乎习惯了我的无知。
“……”不知道他的意图,沉默着等待答案。
“然而,你的母亲,”他接着说,事不关己的样子,“你的母亲并没有这‘打败魔王’的勇气,与一个普通村民结婚了--这就是你这么窝囊的原因。”
他眯起了眼,话似乎还没说完的样子。
“所以,我把他们杀了。”恶魔的笑容,满是邪恶。
“为什……咳咳……”想用咆哮来表达情感,但却不被大病初愈的身体所允许。
双手攥紧苍白的床单,奋力挺起的瘦弱身躯在被解开的寸衫后若隐若现,由于愤怒的原因而透着红。我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危险的眼神,就像无知的猎物没有发现猎人被自己所吸引的可怖。
“啊!”瞬间被扑倒在白色床单上,双腕被暴力地摁在头顶。身体不断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却勾起了猎人的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