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xx.
(APH冷战组)
窒/息x蓄谋已久。(阿尔弗雷德视角)(病娇米慎xx.)
跨/坐在那人的身上,伸手扼住他的咽喉,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我的内心充溢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愉悦感。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就如同世界一样,全部的全部,都是我的。他竭力挣扎着,用膝盖不断顶撞我的腹部,真是吵闹啊。这么想着我更加用/力地扼住他的喉/咙。去死吧,然后,一切都属于我,就连你也如此。世界的hero可是万能的,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Чёрт возьми! Чёрт побери!美国佬!从我身上滚下去……咳咳……。”伊万紧皱着眉毛,痛苦地叫骂着我听不懂的俄语。这个该死的俄国毛子,还真是不忘在死前还说一句脏话。见他愈发苍白的面孔,快窒/息了。早知道这个方法这么麻烦,不如直接带枪来毙了他。不过,这副场面还真是赏心悦目。
“叩叩。哥/哥/哥/哥,在吗?!我听到你的动静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即是一阵柔美/女性的声音。哦!该死!hero.我怎么会忘了今天他那个变/态妹妹会来找他。“啧。”暗暗咋舌,松开了勒住那人的双手。待我再次看向伊万时,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干裂的嘴唇被他自己撕咬得涌/出了少许鲜红的血液。啧,看来这次只能先离开了。门不停地被狠狠敲击着,看来她马上就会把门砸开。我可不想和他那个疯妹妹扯上太久。我走到窗边,直接从二楼地窗户翻越下去,落在楼下的花丛中,这家伙还真是喜欢花啊……尤其是向日葵。由于蓄谋已久的计划失败,我只好仓促离开了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家, 我等着不久以后他冲上来鲁莽粗/鲁地砸hero家的门。
真是令人期待啊,伊万·布拉金斯基。我们之间的故事是否有终结呢。面带着微笑,我微微颔首,让下属将被狠狠敲击的门打开。
――end.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这天,下雨。夜是漆黑的,零落的雨滴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有些发白。米白色头发的男人垂低着头,发/丝间揉杂着水珠,他再次裹紧了围巾,略微颓废的将手中的文件扔在地上,水浸/湿/了文件上密密麻麻用红笔写着的俄语。这天,他离开了家,离开了那栋名为苏/联的家。他走时,房/中空无一人。
“那个,先生您就是明早要出席会/议的新人吧。”身后传来了青年活力的声音,伊万不禁转过头去,用他紫罗兰色的眼睛打量着那人,“我是美/国,世界的hero.!明天的会/议由我主持,请多关照了,俄/罗/斯。”金发青年这么说着,唇边勾勒出诡异的笑容。他拾起地上的文件硬塞给伊万,并将手中的另一把伞递给了他。
伊万沉默不语,下唇被紧/咬着,他没有忘记之前这个家伙对自己实施的打/压,只要不是社/会主/义就好了么。阿尔弗雷德·F·琼斯。“你给我等着,死美国佬。”他仅存的尊严让他没有接过那把伞 ,而是转身大步离去,这一次,走时不带有一丝遗憾。
“当然,俄国人。我会一直恭候您的光临,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这是伊万·布拉金斯基临走时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