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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船长(新年贺文/短/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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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年大吉利,利利镇楼(懒人依旧用官方图)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2-11 00:15回复
    因为是写的地下街少年利所以跟原著多少是不一样的,视角清奇请不要在意,顺便高能预警!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2-11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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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
      00
      哟,小哥生面孔啊,里面请坐。喝点什么?你瞅这大热天儿的,地下又比不得地上通风,什么乱七糟八的玩意儿都只能闷在里面烂,轻易散不去的,倒不如喝点啤酒之类便宜又爽口的东西解解乏了。
      行,一杯啤酒是吧?那我马上给你盛去。
      给。我家的酒那可是实打实的酒,货都是从地上来的,再没动过别的手脚。勾兑掺水这一类烂事儿我从来不屑去做的。
      瞅你喝酒这斯文劲儿,让我猜猜,你是地上的人?——啊哈,先生,你瞧,我的准头向来不错,只可惜没能生出别人似的那攥着大把大把的钱去赌的胆子,只想守着我这酒馆过日子。
      你要跟我打听个人?成,你先说说你要打听的人是谁吧,我经手这小破酒馆也有个十多二十年的了,那些个传言甭论真假倒也听过不少,指不定我还真知道点眉目。
      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咱们地下街,哪门子肮脏事儿都不会少见,有些人有些事是打听不得的。先估摸估摸自个儿到底有没有这个命消受后果,我要是不说你也就别问,这样准没错儿,省得夜长梦多。
      ……利威尔?什么啊,原来你要问他的事。真要问他那你倒也问对人了,利威尔的事我还是知道的。
      他到地上也已经有好几年啦。按理说他人在调查兵团,你要打听也应该是地上更方便,怎么又偏偏要跑到地下街这旮旯来搅和……
      据说他现在在兵团里还算个能说得上话的官,军队里的那帮人都称他——什么来着?哎哟我这记性,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你说啥?Captain?……船长?就是领着船队航行,整天在船上指挥别人干这干那的那些人吧?
      ……喔,什么啊。原来是长官的意思。
      你可别笑话。
      我打小就讨厌这些繁琐玩意儿,叽叽歪歪的,平日里在地下街根本用不上,学得也就敷衍了些。还是我家老头子有次气急了拿凳子给我一顿抽,逼着我,我才学进去了那么点儿东西。我能知道有“船长”这个意思就不错了。
      不过真要说利威尔是“船长”,他也不会愧了这个名头。
      ——至少对我来说他是。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2-11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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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还是先从我讲起吧。
        我叫乔治安娜。不过没几个人肯正儿八经地叫我的名字。为了图方便,那些家伙都叫我“乔”。不过这个名字我倒也乐得去听,至少它比生硬死板的“乔治安娜”要来得好听。
        说来也不怕你笑话,这名字还是我家老头子从报纸上翻来的,据说它原本的主人还是哪位名门望族家的千金大小姐。
        老头子不是什么文人才子,不过是认识那些长得跟蚯蚓似的印刷铅字的程度——唔,倒是比我识的字多不少。他会选这个作为我的名字,也只是因为报纸上恰好提到了那位大小姐在哪个劳什子晚宴上所穿的红色的礼服罢了。
        天杀的红色。我简直要恨透了它。
        它可以是任何一个妓女用来取悦客人的廉价的口红,也可以是任何一把刚杀了别人肚子的匕首的刀锋。它既是生也是死,是骚动和欲望,是沉寂和庄重,轻佻得紧,却又少不得一丝一毫的肃穆。
        偏偏我那未曾谋面的母亲最喜欢的就是红色。这是后来老头子告诉我的。
        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又正好碰上天该死的下大雨,地上灰黑的淤泥混着雨水唏唏哗哗滚了一地,地下街唯一的黑诊所也干脆把大门一关落得个耳根清净,又怎么听得见一个穷小子为了他濒死的妻子疯狂砸门痛哭的声音。
        老头子当年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人虚弱又僵直地躺在窄小的木板床上,像一截即将燃尽的蜡烛,噗地一吹就灭了。
        他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那语气平静得跟讲故事逗我玩儿似的,搞得我曾经一度怀疑这件事的真实度。
        我不知道他恨没恨过害死母亲的我。也许恨过吧。不然他也不会每次揍我都跟揍路边的垃圾桶一样凶狠又随意了。好在我皮实,经得起揍——这点倒是跟路边的垃圾桶一模一样。
        好啦好啦,已经扯得太远了。
        我从小就跟着老约翰——噢,就是我家老头子——在酒馆里混,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还真见识了不少。我小时候留着一头刺棱棱的利落短发,人还不及柜台高,常常站在一边,心不在焉地听大人们说话,脑子里想的全是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溜到外面去。
        那时候酒馆有个常客叫凯尼,是个个子高挑的单身汉。他时不时的就会过来喝两杯,跟老约翰天南地北地聊上一阵子,两个人意外的很合拍。
        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他总是戴着顶皮质的帽子,眼皮半撩半闭,如同午睡的猫一般懒散又松垮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不甚在意,眼睛里却跟藏了把刀子似的,危险又凌厉。
        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凯尼来喝酒时偶尔会带着个男孩儿,黑发,比我要大上个三四五岁的,寡言,眉目清淡。
        那男孩儿就是利威尔了。
        那时候我没少偷着看他。酒馆里净是些为了利益跳脚掀桌子的一点意思也没有的大人,鲜少有小孩子出入。
        除了那些怯生生趴在嘎吱响的木门上喊自家父母回家的孩子以外,我上次看到有小孩子来,还是一年多以前蒙奇家三兄弟摸了他们爹的口袋溜出来偷偷买酒喝了。
        他眼瞅着我偷偷看他,也把他那一双眼珠子转到眼角来长久地盯着我,偶尔眨巴下眼睛转移视线,从不言语什么。
        他常常一进来就在凯尼旁边坐下,一边沉默地听凯尼和老约翰胡诌乱侃,一边喝凯尼给他叫的果汁,两只手抱着手里的玻璃杯,用他那十个连指甲缝都是干干净净的手指轻轻敲打杯壁,以此来打发时间。
        印象里我倒是见过他笑的。有次老约翰跟凯尼笑说我不是个省油的灯,他面上还是平日里那张轻描淡写的脸,眼角眉梢却分明是带了笑的。
        这中间夹灰带雨的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已记不真切之后的事情,只依稀晓得我当时给他那点晦涩的笑意弄得又羞又恼,心里暗暗发誓再不跟那家伙说话。
        ——不曾想这一句不说话,就是好多年。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2-11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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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不急不急,咱们先干了这杯痛快的再接着聊——哈!爽极了!果然聊天什么的就是要配上一杯爽口的东西喝才行啊!诶,对了,我刚讲到哪儿来着?……我记得好像是我小时候刚认识利威尔那会儿?
          得,瞅你这表情,一准儿是这没跑了。
          那咱接着说哈。小时候小时候……其实那会儿我人虽不大,却养了个死倔死倔的脾性。这毛病说不上有多坏吧,毕竟我就这样,这么多年浑浑噩噩地过来了,也没想过要改。但是我那时候毕竟面皮薄些,说不跟他说话就真没找他说过话,也就偶尔见上个一面两面,夹生不熟的。
          ——在那之后不知道过了几年,凯尼消失了。
          嗯。藏匿,蒸发,怎么说都行,总之就是彻底不见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太上来,反正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没了他的消息。就像当年他横空出世叱咤地下街那样,这一次他也把自己留下的笔墨抹了个干净。
          他的消失对利威尔有多大影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确有那么些年没再在酒馆出现过。有次我随着老约翰去进货时,路过某个实在不起眼的巷口,的确看见那家伙靠墙半蹲着在烧什么东西。我那时候实在太好奇,忍不住偏过头去多看了一眼,只瞥见凯尼那顶让我暗暗怕了好长一阵的皮帽子就放在那堆东西的最上面,随着明黄色的火焰掀起的层层热浪飘摇。
          利威尔的侧脸埋在徐徐的黑烟里,只剩眉眼被火光点亮了一些,依稀间还是那清明淡泊的样子,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不过我也的确就只看到这么一眼。老约翰当爹又当妈,一个人带着我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我在看什么的,于是他好端端走着路,忽然伸个手出来摁住我的脑袋给我强行扭转了视线,骂咧咧地训我东张西望的不好好走路。我给他训得窝火连天,又怕顶嘴时哪句话不对把他惹急了,平白给自己招顿打,只好气鼓鼓地低头好好走路,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看利威尔。
          ——现在想来,老约翰当时好像说了些什么,又好像啥都没说。只是当我能够真正明白这其中的东西时,也已经是好多年以后了。
          那年利威尔的名字就这么在地下街一点一点响了起来。倒不是说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强得饶是鬼神也要敬上三分,只是他打架够狠罢了。
          如果必须要满手血污才能存活于世,他便不会寡断于手上的血污。哪怕自己已经被人打得头破血流半条命都没了,他也敢抄起砖头石子往人脑袋上砸跟人豁命。跟外边传的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哪能一样?仅仅只是为了活着罢了。
          或者说,为了活得更像个人样,不得不先把自己变成人见人怕的厉鬼。
          那家伙就是这样的人。
          至于他那流传至今的强大,那便都是后话了。
          同时也是在那一年,我满大街乱跑的童年结束,老约翰开始教给我他一辈子总结出来的格斗术。最开始我理所应当只有被揍的份,过段时间就好很多,至少还能勉强用胳膊挡几下。有时候一个不小心总会磕着绊着,身上青紫的印子总是反反复复的,长了消,消了长。我爹还真没把我当个女娃心疼过,总是一边由着我嚎啕大哭,一边手上攻击不停,嘴里还叨叨逼逼地念他那些攻击要领给我听。
          “乔,爸爸护不了你一辈子。”有次我一头撞上硬邦邦的桌角,流了很多血,他给我上药的时候跟我说过这么一句。
          我那时光顾着委屈哪能往深了想,只是真有点被这句话给吓着了。他后来又说了几句,具体是啥我也记不得了,统共记得的也就这么一句话。
          后来几年我就渐渐上道,甚至有时候老约翰跟我切磋也会居于下风。
          再后来——
          再后来我没爹了。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2-11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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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格式我也是醉的不轻啊……先将就着吧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2-11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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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2-11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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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11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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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唧一口樱酱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2-11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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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棒啊樱咂,快快,我要看后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2-11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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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ω・。)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2-11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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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新颖的叙述方式,很扯人眼球(。・ω・。)ノ♡话说刚开始我还认为“我”是一个男孩子…没想到竟然是女孩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2-11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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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3-14 0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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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3-2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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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3-2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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