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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mash|170225|《向隅而泣》【中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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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趁着一点点的光芒的收敛肆意的笼罩着整个世界,在那里,没有人愿意被黑暗包围着,没有人愿意被黑暗一点点地吞噬,是谁又早已蜷缩在黑暗中独赏满尘世的污点,肮脏与邪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25 18:45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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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2-25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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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01
      【或许那是一个一丝柔和的暖光就能照亮的世界,亦或是一股春风就能轻拂过的星光灿烂的黑夜。】
      秋天的最后一丝温暖也毫不留情地被疾风卷走了,秋初的黄叶也不疾不徐散落在昏黄的灯光下。
      一个身着驼色大衣的黑色短发东方女生拖着暗灰色的行李箱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身后背着的米黄色书包早已退了色。
      检票前的最后一刻向隅把残留着余温的咖啡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航班信息屏上随即便是晚点的信息。最让她头痛的是她又不得不再次勉为其难去买一杯昂贵又难喝的咖啡。她难以相信在一个国际机场里面居然没有一杯像样苦咖啡,这让她十分苦恼 。在漫长的候机时间里她不得不靠着画本打发时间。倚着冰冷的靠背,笔尖一深一浅地勾勒出一只细腻的挂饰,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丝毫也不会懈怠手中的的工作。或许是过了片刻,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向隅默默转过身。
      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看起来是很高,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硕大的墨镜几乎是遮掉了他三分之一的脸使她无法揣摩出对方的眼神,但也无法断定对方看着自己,对方却是一个突然地向后倾出卖了自己。[ Oh, I'm so sorry. ]他随即摊了摊手表示歉意并用听起来有些许蹩脚的英语解释着。
      大概是捣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向隅终于登上了飞机。哈萨克斯坦,并不是她不愿意去往那个国度,只是,也许曾是她儿时牵挂大千世界的一个角落,在那里有,有她那时牵肠挂肚的人。
      [ You are going to Kazakhstan? ]
      找到座位时身边又响起了那个蹩脚的英语。出于礼貌向隅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而对方似乎是满脸洋溢着兴奋,哔哩吧啦地说了一长串的哈国语。此时她也是挺感谢老师在派遣她去哈萨克斯坦前送了她一本《哈萨克斯坦语速》。即使是再加上儿时也听着某个精瘦男生整天用哈语粘着自己的情况下,她还是不太明白对方在讲什么。
      [我不太懂哈萨克斯坦语。]向隅只能抱歉地打断他。
      [Oh,sorry again.]
      [Never mind.]
      无法入眠的向隅最终决定拿出画本,在长达六小时的旅途中她决定以此消磨时光。
      约莫是三个多小时的时候隔着一个座位的那个男生又细声地问[为什么在机场和飞机上的五个多小时你一直反复的画了好多张这样子的画。]
      [兴许是练笔吧。]向隅肤浅地回答,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解释理由,九年多里只要不是有目的性的画,闲下来的时间里她都会不耐其烦地画着这一只怀表。就连他的老师也是这样说的,[在你的所有的作品里最值得揣摩也最捉摸不透的也就是这只怀表了。]他是知道的,他又是劝不动的,他知道只有向隅主动放弃,否则没有人能够真正解释它的含义,也许它是没有灵魂的空壳。向隅是一个什么都看得淡的人,说不上是拿得起放不下,或许是有些事情从来都没拿起过。
      [你在画的时候分明是情绪万千的既没有很忧伤,也没有喜悦,而是带着一种愧疚和怀恋。]
      向隅一惊,他竟是第二个能从她的神情她的画里面看出她的心思。几乎是当年老师发掘她说出来的话。
      [你很聪明。]这次向隅没有笑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想透过这副墨镜下看一看这样一个细腻的人。
      [你却很难揣摩。]男生抿嘴一笑便摘下墨镜。清澈如星辰一般的双眸却透着丝丝疲惫。此时却饶有趣味地与向隅对视。
      [你的哈萨克斯坦语和我的英文一样别扭。]
      [我是去哈萨克斯坦完成任务的,不是去旅游的。]向隅似乎是猜到了他接下来的问题便接着他的话。 [不如我们交个朋友?既然是去完成任务,你对哈萨克斯坦也不熟悉,倒不如我做一个向导。]
      [Dimash.]男生身旁以为身着全黑西装的中年男子出了声。接着两人对话的内容向隅就半头雾水了,不过看着男子的眼神她也大概明白了。
      [既然不方便就算了吧。]向隅对他们的观察也不马虎,只有明事理才不会招麻烦这一点她不是不懂。 似乎那个被称作Dimash的男生并没有放弃。最后中年男子还是妥协了。
      [我叫Dimash。]迪玛希咧嘴一笑,[他是我的经纪人。]
      [Fernestelle.]
      迪玛希从空姐那里借来纸笔给向隅写了一串数字。向隅简单记下后放到了大衣的夹层。
      大概是受西伯利亚寒流的影响,向隅一下飞机便打了一个寒噤。 与迪玛希分别后向隅拖着沉重的身子找到老师安排的旅馆。
      打开电脑随手戳开蹦出对话框中的视频请求。
      接着一个墨绿色双瞳金色束发的约莫三十七岁的男人出现在屏幕前。
      [老师。]向隅把电脑推出了一段距离。
      [我亲爱的Fernestelle。]这个被向隅称作为老师的男人用手支着下巴微笑着看着她。
      [我还是不明白您为什么偏要把我派到哈萨克斯坦。Samantha会哈萨克斯坦语,该来的不应该是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2-25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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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是明白的。如果不解开你的心结我很难把你推向世界。而且这次的任务也许就是你的转折点 ,你知道的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东方画作,也没有人能够把世界上多种化作方法柔和进民族画里面。] 男人嘴里不疾不徐地图吐出一个个单词,嗓音十分迷人,再加上修长的身形,俊美的脸庞棱角分明,简直就是人间尤物了。
        [老师你早就知道了。]向隅并不惊讶地与那双墨绿色的双眼对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要想瞒得过我得先瞒过你自己。你的故事是说了却不是毫无保留,我要的是一个坦诚的艺术家,而不是一个放不下的满怀歉意的画家。我必须把你的才华淋漓尽致地展现给世人看。]男人顿了顿又说道[Janwadges会在两个月后去跟你对接工作,到时候你也可以留下帮助他或者是你来纽约找我。Fern我希望的是你不会让我空欢喜一场,你是我学生但你现在还不是我的朋友,我随时向你敞开怀抱。]
        [另外一些摄影工作我怕我会吃不消,毕竟若是我一个人的话十八米搬上画展还需要一些时间。]
        [Hmm…我会安排的。别忘了月底的作业。]
        [Fernestelle。]隔了良久屏幕的那一边的人轻轻唤起她的名字。[它从来不是你的梦魇。]
        向隅鼻子一酸道了句晚安就关上了电脑。
        是啊,就如老师说的那样它也许并不是我的梦魇。
        只是在无尽的漫长的黑夜里偶尔回想起来的一段故事,一颗记忆长河里的尘埃。
        【深夜里呼啸的秋风卷着第一场秋雨冲洗着哈萨克斯坦这场盛夏的喧闹,脱下夏日的化装披上秋天的萧索。好像是秋天到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25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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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吧友对我写的文章提意见,我会不断完善的(๑•̀ㅂ•́)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2-2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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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毒((٩(//̀Д/́/)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2-2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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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02
              【是你的双眸使我堕入星辰,迷途不知往返,但在那里我找到了隐藏在光芒万丈下的你,伫立在星辰下的黑夜中 ,清唱着自己的歌。】
              七月的哈萨克斯坦早早地入秋,像是昨夜一场秋雨一样换上了秋天的气息,空气里,街头上,甚至是人自然万物都夹杂着秋天的味道。
              向隅端着一杯香醇的苦咖啡椅在巨大的透光玻璃窗上,心里也不禁感叹一下作为Augustin Galbraith的学生不愁吃穿的生活。当然,这只是文艺的说法,如果你看到向隅凌晨四点还在挑灯夜战的时候你就可以对着她的咖啡量思考人生了。
              向隅抿了一口咖啡后决定先把阿塔纳斯的大大小小的画展和博物馆先转一遍再定夺主题。
              面对着陌生的这个国度要画一幅体现哈萨克斯坦的画作,对他来说十八米的长度无疑是一种挑战。元素的柔和又不能突兀,东方的画作倒是还符合这个国家的色彩 但是如果能抓住西方人的眼球也只好先了解这个国家的画风特点。向隅想着,果然还是像Janwadges一样的人才能融入异国的风土人情。
              〖这也许是一个异乡人能够尽快融入其中的最快捷的方法了吧?〗向隅伫立在博物馆门前沉思着。
              当向隅站在一个个锈迹斑斑的陈列品前面也只能靠着自己的艺术鉴赏能力坚持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实在不宜犯傻去挑战哈萨克斯坦的语言,这比她之前应付高中的化学实验报告还困难。这时候的她真的需要一个翻译,心底默默地把老师的族谱翻出来读了一遍。
              “Fernestelle?”背后一个轻声的呼唤足以让向隅原本就靠的很近的头撞上那面厚实的玻璃。
              “Dimash。”相比对方语气中小小的惊讶向隅倒是显得十分平静。因为迪玛希的声音不进辨识度高,口音在她耳中也十分独特。
              “你怎么会在这里?”转过身看到一个精瘦的男生穿着一套校服的模样,一天不见比起上次倒是清爽了不少,精神看上去也十分好。
              “任务。”
              “Ah~你不会是考古学家之类的吧?”
              “你不是来这里春游的吧?”
              “Oh不是不是,也是任务。周五的历史课。”
              “那我也不是考古学家,我倒是不认为考古学家更喜欢喜欢来博物馆而不是墓地。”向隅倒是挺喜闻乐见的这种说傻也不傻的人。她倒是第一次被别人看成是考古学家,她不禁觉得自己是否看起来一脸沧桑。
              “其实你的哈萨克斯坦语很好。”
              “你的英语也不差。”
              “怎么觉得你的每一句话都有暗语?”迪玛希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日常用语倒是可以听得懂一些,我有一个朋友会说就会有一些耳濡目染,如果是叫我看这些历史文物上的故事还不如让我去看《等待戈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2-25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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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每一个章节的篇幅会有些长所以会分开来发。楼主是一个初三狗QVQ不过每周双休都会不定量发的。希望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看不会闲无聊。笔触下的有些深,后面渐渐会有插叙,如果有亲故不懂的话可以问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2-25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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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惯例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2-25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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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
                    向隅英哈混杂的语言听起来像是在胡言乱语也难怪听得迪玛希一知半解。
                    “我是说你的老师可能在找你。”顺着向隅指着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一位五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士在四处寻找着什么人。
                    “啊…那下次再见啰?”迪玛希小跑去跟同学汇合,像是突然忘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朝向隅招手“要是在哈萨克斯坦有什么困难记得联系我。”
                    〖这个傻瓜不知道在博物馆禁止喧哗吗…〗
                    接着便是那个头发白花花的男人领走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向隅才有一点倦意,看看手中的表已然是傍晚的六点多了。口袋里的手机又嗡嗡作响向隅便放弃了多待一会儿的念头。
                    “Ferny,老师让我下星期去跟你碰头啊…”
                    “Jan,你怎么听起来这么沮丧…是我对你不好还是老师把你上次在阿根廷泡到的女生的电话偷走了?”
                    “都不。重点是你知道吗,我刚在悉尼钓到一个歌剧演员…”
                    “我为什么会觉得你跟老师混的越来越像呢?”
                    “不要把我跟那个老头子相提并论,说好的让我两个月后再过去怎么一夜之间就那样了呢。”
                    向隅确实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了,不过她只是想聘用一个无偿的翻译。“等你下个星期来再埋怨也还早,毕竟哈语还是极富挑战性的。”
                    “所以我现在已经在挑灯夜读哈萨克斯坦小学生读物了。”
                    好的成功上钩。向隅对自己不劳而获的战绩感到十分满意。
                    “不跟你说了我的胃在引诱我犯罪。”向隅心虚地挂了电话,不过确实午饭没有吃的感觉确实想犯罪。
                    就在放回手机那一刻,一股强劲的力量让猝不及防的她失去了重心。“该死,我看起来有那么有钱吗?偷谁的不好偷我的。”拍掉袖子上的灰之后向隅站起来,嘴里蹦出了少有的脏话。
                    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向隅才后知后觉的追上去。明知道是没什么可能追上了但还是拼命地跑。
                    并不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是要说钱,也只是一些还没来得及换的英镑,在哈萨克斯坦应该是不能用的。只是那本画册,夹着的那张唯一一张,一张他的画像,在她没有没有留下心病时画下那张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2-26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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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三狗只能在学校大致地想故事梗概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3-03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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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就患有轻微哮喘病的她今天抱着超越博尔特的决心穿梭在这些错综复杂的小胡同里。
                        眼看着那个男人在红绿灯交替时跑过了马路,向隅竟兀地站在马路对面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远走。
                        已经顾不上调整呼吸,在路边的电话亭里塞了零钱就按着纸条上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
                        “Dimash?你现在方便吗?”向隅大口地喘着气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刚从教授办公室出来。”顿了一下,意识到话筒的另一方沉重的呼吸声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怎么了?”
                        “我的背包被偷了。”
                        “你在哪?”
                        “我不知道。大概是一个商场前面的十字路口。哦…这边对面有规模不小的公园。”
                        “那你站在那个公园门前等我,我大概十分钟就到。”
                        “好。”
                        以前从来不晓得在异国他乡无助感 今天倒是狠狠地体验了一把。
                        这时候她已经很疲惫了,加之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向隅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她只是觉得头昏脑胀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约莫是十几分钟后靠在长椅上小憩的向隅终于等到了风尘仆仆的迪玛希。
                        “你的脸色很不好。”迪玛希扶起向隅。
                        “我只求你帮我找回那个背包。”向隅并没有理会他的题外话。
                        迪玛希从背包里翻出一张手帕递给向隅。“好。”
                        能在男生包里看到一张手帕真是活久见,不过显然向隅并没有多于的注意力来感叹。
                        “小心着凉。”
                        向隅用手背抚了抚自己的额确实不少汗水。
                        “走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3-03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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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这个有点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03-03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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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隅一前一后地踩着前面那个高大的影子,直到迪玛希微微侧过身看着向隅低着头不前不后地跟着心里稍稍有点不放心:“你走前面吧,让女生走在后面有点不放心。”
                            到警察局之后迪玛希就用简单的哈萨克斯坦语问了她一些问题随即又是跟警察陈述一些让向隅听不懂的话。
                            向隅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迪玛希有些费力地跟警察交谈,也似乎是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不应该难为一个非当事人,而且凭着蹩足的哈萨克斯坦语也无法描述整个事情的经过,何况是当时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
                            这时迪玛希却小跑过来拉着向隅到电脑桌前看监控录像。
                            只是向隅的希望一下子又被泼上了冷水。监控里面连一个清晰的轮廓都没有。
                            “可不可以调那个十字路口附近的监控出来?”
                            在看完十几个画面之后终于在一个街头上捕捉到了有效信息 。
                            向隅也凭着自己的记忆描述了那人的大概体型之类的 。
                            “留一下联系方式。”那个警察整理完资料之后递给向隅纸笔。
                            “我的手机…也被偷了。”
                            “用我的吧。”迪玛希飞速地填下一串数字。
                            警察局外面的空气可没有这么压抑,向隅从小就没怎么进过里面,只是小时候路过那里总会觉得那里面死气沉沉的,无论是出来的还是进去的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忧心忡忡。那时她也不会像别人一样把警察当做偶像亦或是在愿望卡上歪歪扭扭地写下警察两个大字。
                            但现在似乎也有点理解人们内心的焦虑了。
                            “你也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吧。”
                            “除了手机以外我就只有MSN和邮箱了。”
                            “起码能知道怎么联系你吧。”
                            其实向隅并不喜欢透露自己的联系方式,但多无奈也得找到画本。
                            “迪玛希…”向隅轻唤着把这些信息输入进手机的迪玛希。
                            “恩?”
                            “我饿了…”
                            “好。”迪玛希浅浅的笑着,觉得被眼前这个娇小的女生一次又一次地求助心里有一点点的欣喜。
                            〖好什么好。〗向隅微微仰起头,觉得这个答语很莫名其妙。
                            兜兜转转,迪玛希带着向隅在羊肠小道里穿梭,向隅真的觉得在这么转下去怕是自己肚子里的馋虫都会离家出走。
                            “到了。”
                            那是一一间规模并不大的小吃店,橘黄色的暖光洒在那里的每一个角落里。店子里面的人也不多,也就是一对老夫妻和一个正在收拾碗筷的男孩。
                            迪玛希在柜台前点餐,向隅找到个安静的角落便坐下来。忽然又发现墙角的书橱,随手拿下一本书页已然泛黄的本子,里面夹着一些老照片。
                            “这些是店主人的珍藏,这里面有好多他们的故事还有一些很有价值的照片。”
                            向隅大略地翻看着一些文字,比起那些向隅可能会对他们的照片很感兴趣。
                            “这里的主人是一双老夫妻吗?”
                            “就是坐在那里的那两位老人了。那个正在厨房里忙活的是他们的孙子。”
                            “他们的子女呢?”
                            “据说大儿子娶了一个俄罗斯的女人就去了中国,那是他们小儿子的儿子。他的父母离异,他跟着父亲,但父亲却很少理会他。他算是和自己的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啊,他说他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哥哥虽然两个人很少见面,关系却非常要好。”
                            “哥哥?”
                            “恩,也是父母离异,在俄罗斯生活,也会隔些时候回哈萨克斯坦看望两位老人。”
                            向隅翻到一张比较清晰的背影的照片,照片里面那个或许就是迪玛希口中说的那个男孩的哥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一顶亚麻色的微卷的头发会让她的目光锁住在这里呢?
                            “这是他的哥哥的照片,他唯一一张有的他哥哥的照片。”
                            向隅的目光从照片中抬起,不解地看向他 。
                            “他的哥哥有镜头恐惧症。”
                            〖向隅,我怕那些人手里的一个个对准我的镜头。〗脑海深处回响起来的一个人的声音,为什么这些会让她这么熟悉呢?
                            “你在想什么?”迪玛希已经把那些已经端上来的食物分成两个人的份量。
                            她在想什么呢?一个连夜间的梦里自己都不想记起的无关紧要的人吧。
                            向隅把本子合起放回原处。坐到迪玛希对面。
                            “这是哈萨克斯坦人最喜欢的马奶,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喝吧?”
                            她的心思倒是不在马奶上,而是注意到这些装着马奶的容器上面雕刻出的一个个花纹,雕刻着这个游牧民族的色彩。
                            向隅端起来抿了一口,那种入口甘凉的感觉迅速席卷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一开始喝肯定不习惯吧?”
                            “恩。”向隅恍惚间从迪玛希的神情上看出了这么一丝的幸灾乐祸。
                            “我第一次喝也很不习惯,小时候喝羊奶,牛奶啊都跟这个不同,但是喝多了以后就慢慢品出了那种味道。”
                            “这是你们民族的特色当然要细细品味才有的味道。”
                            听着他娓娓道来的故事,向隅也多少了解了为什么今天看到的那么多作品里面都少不了一头烈马。
                            她也一点点地开始了解这个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叫做迪玛希的男生。
                            【当夜幕一点点地降下时,我就知道你还站在原地等我。而我却还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找不到你的身影。
                            你在哪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7-03-03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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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复贴一点动力都没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7-03-03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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