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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道德经》本是平民求生道,却作天下玄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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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写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做李耳。这李耳当了一辈子图书管理员,没老婆,没孩子,孤寡老头子一个。平日里,工作清闲,也没啥爱好,就只有看看书,瞎捉摸事儿。书看多了,就越看越怪,时而惊出一身冷汗,时而又感到酣畅淋漓,又有时候这些字看着看着就不认识了,出去走两步。临到退休了,这生命也就差不多,走之前别人非要他写点什么东西。啊呀,他那个焦躁啊。本就是一个小老百姓,还要写点什么,有什么好写呢,写写流水账?不行不行,既然要写点什么就要看上去高大上一些,让人家看不懂一点,因为看不懂才是艺术嘛。这个艺术最好也是正能量,让大家活得好一些。嗯...那就这么写一点。
老子的思想是格物致知的,基于现实当中可观察的事物来阐述为人处世的原则。这些处事原则全部服务于老头子的建立乌托邦的理想,一个没有战争,人人平等的社会。不过,不知老头子看到亚当斯密和尼采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来。所以,《道德经》不是像物理学定律一样客观,而是带着老子的美好愿望,有选择性地阐述美好世界的法则,而这一切法则的背后其实是一种对人性的恐惧,即所有人都可能成为我潜在的敌人,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这不能怪他,他所处的年代,的确都是战乱。而他只是一个孤寡老头子,一个图书管理员罢了。
《道德经》全文有几个关于“道”的主要观点,这几个主要观点后衔接了一些肉眼可观测的现象来验证他的道理,再将这些道理衍生到为人处事的原则。所以,我在胡说《道德经》的时候,不按照一般的章节来分,而是按照观点来分。其中,分类的方法是基于主要几个关键词,“道”,“圣人”,“天下”,“民”,还有一部分自然现象。这也是老子对于世界的看法和分类,“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圣人则是贯通天地道自然的人。所以,《道德经》中不会有无缘无故的规则和规范,都是基于自然的。(这个“自然”不是自然现象的“自然”,自然现象在老子的语言体系中属于“地”的范畴。)倘若出现,没有自然现象佐证的规则和规范,多半是后世加进去忽悠帝王或是老百姓的。
《道德经》第一段就说了语言的局限性的,在他所处的那个年代可用的词汇和语法更是不充足的。所以,遇到根据原文直译意义不通或是出现无缘无故的规范,那就是翻译错误的。这种时候,就是要头盖骨上开个洞,不断联想,怎么顺怎么来?即便跟老子本意不一样也没有关系,老子这个老司机自己也只能帮我们到这里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用人类现有的词汇来说这些个道理。在那个时候,思维脱离语言(包括数学、符号等)、图像而运作,这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现存的《道德经》章节都是只言片语,甚至有可能连部分章节内的语句都是不通顺,拼凑在一起的。我就狂妄地按照自己的逻辑稍稍整理一下,把一部分表达重要观点的语句拿出来,余下的例子等就不赘述了。

天下万物生於有,有生於无。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而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强为之名曰大,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名有。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於江海。 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於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大,而人居其一焉。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贞将恐蹶。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 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後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静胜躁,寒胜热。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轻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清静为天下正。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至誉无誉。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於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於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常德乃足,复归於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於无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无欲。无为而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是以圣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於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於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於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道常无为,而无不为。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於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於无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无欲。无为而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是以圣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夫物或行或随、或觑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尚福之所倚。福尚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泫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於其易,为大於其细。天下难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空者道之生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迭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於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夫唯不争,故无尤。是谓不争之德。是谓配天之极。 三十幅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後之。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三十幅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於未有,治之於未乱。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层之台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民之从事常於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和大怨必有馀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於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於人乎?故从事於道者,同於道。德者同於德。失者同於失。同於道者道亦乐得之;同於德者德亦乐得之;同於失者失於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 德之厚比於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抟。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於身其德乃真。修之於家其德乃馀。修之於乡其德乃长。修之於邦其德乃丰。修之於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圣人在天下,歙歙(xīxī,无所偏执的样子)焉,为天下浑其心。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迨ㄞ哄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後乃至大顺。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以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义。失义而後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邪!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劝世清静无为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後且先,死矣!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於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凶虎,入军不被甲兵。凶无所投其角。虎无所用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军之後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祸莫大於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使我介然有知,行於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人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彩,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馀。是谓盗夸。非道也哉。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於郊。祸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我不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被褐怀玉。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抟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jiǎo),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於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後。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纇。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儡儡(lěi,羸弱)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馀,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於人,而贵食母。夫唯道善贷且成。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爱国治民,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全文是拼凑在一起的,但因为不像是拼图一般,有凹凸和全貌,可能与真正的原文有一定出入。不过没什么关系,因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有心人想改,要改,只管去改,只要掌握道母,身形变化,又有何妨。
全文大意:
关节词
对于猿人而言,世界本是混沌的。在有了智慧后,世界开始有了分辨,事物之间出现了界限,有了名字。人开始学会使用器物。这是石头,我们可以用来投掷。这是棍子,我们可以用来打。然后,我们有了美丑,有了高低,有了上下,而这一切只是人类的妄想。因为这些妄想,人类开始争强好胜,自相残杀。在同类相残的世界里,人的规律是强者越强,弱者越弱。(马太效应)而天道则是强弱变动的。当人掌握天道后,即可成为圣人,以弱胜强,替天行道。修炼天道,要学会虚空,排除一切的人欲,知识,这样德才会显现。进而掌握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最后,道德一体,手握天子剑,让天下复归于道。在外人看来,这个老头子的想法太过荒缪。不过,也因为看似荒缪,这想法才可以成为道。我这个老头子,因为悟这个道,舍弃太多,变得浑浑噩噩,被世人不理解。望后世的上士者可以学习我的“道”,执掌天下,利于万民。这样我一切赤诚与痛苦,才没有白白付出。
隔着两千多年,我仍能感受到老子身处陋室,心怀天下,不忍同类相残的那种痛苦,虽认识到人的邪恶,但仍怀有希望。他与柏拉图遥遥相望于世界两端,但心灵相同般期待这个世界圣人,或称之为哲人王,来将世界归附于道下,人类生活在理想国中。
老子所处的那个时代是残忍的,人的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没有自然科学,人的智慧也是仅仅体现在战争艺术,最小的牺牲来杀最多的东西。因而他一言一句的背后,都是一种寒彻心底的假设,即每一个都将成为我的敌人,来掠夺我的财产。这真的是人类的本性吗?他真正渴望的愚不是笨,而是没有私心。可是他又无法相信人,进而只剩下的真的愚。可是,现在真的和过去有了一点点的改善,技术的发展产生武力的绝对高低,使得这个世界的私人财产或多或少有了保障。如果,现在人仍旧将《道德经》仍旧奉若圣明,那是对人性和智慧一种何等的压抑。我相信,当老子再世,他一定会与恩格斯有着相同的想法, “这本书里所建立在的那个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恶劣社会环境,现在或者已被消除,或者已经不那样明显。”
不要再让过于束缚手脚了,请相信这个世界还存有一点点的美好和信任,不要再去压抑智慧和天性了。我求求你们!


IP属地:浙江1楼2017-03-03 21:11回复
    好长啊。。。


    IP属地:广东3楼2017-03-03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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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迁在《史记》中很明确地记载,图书管理员(楼主别想成现在的图书管理员,那是国家级的档案室唉,职务是正国级的)李耳有后人在楚国做将军。所以,余下的就没看点了。写的到是不短。


      4楼2017-03-03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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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分析得是那么回事儿。问题是,有用吗?春秋时代的军事竞争,崇尚谋略,做什么事都悄悄的,是“阴谋”时代;看海湾战争的打法:电视台直播着,导弹要去哪哪了!现在只要想关注军事,军情跟海报似的。可称之为“阳谋”时代。为什么?是实力决定了谋略的用法。出现这种局面是人类几千年争来争去的结果。“小国寡民”,知道老子说什么了吧。当然他说的也只是理想。


        7楼2017-03-04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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