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船上相会时,他问我还做梦不做。我这时明白了。我曾做过一个小梦,怪他一声不响地忽然走了。他现在故意慢慢儿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
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 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这是杨绛先生《我们仨》中我最喜欢的片段。
原本用来描写分别的文字却被我引用在相遇之初,多有不妥,也再合适不过。
先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她的家庭同样了不起。
先生写它,是为纪念那些快乐而艰难,爱与恨的时光。
而我,要把首段所有的他,换为他们。
我的这个家,也很了不起。
机缘巧合接触到这个圈子。从来慢热却在初来乍到之时便得如此好友,何其有幸。现在,我更愿意称他们为家人。
日常请安,互怼,吐槽都显得温馨而可爱。
三次元里不喜说话,淡漠甚至孤僻的我在他们那却被冠以“小仙女”“老仙”“天使”等称号。略无奈。
不会相见但永远相伴,这个家是游离在次元外的慰藉与避难所。
我们注定无法做到钟书先生说的那样“只有死别,再无生离。”但我想,我会尽所能,在这条路上,陪他们走的远一点。
以北川的话做结:于万人中万幸得以相逢。
我爱你们。
谨以这些毫无逻辑与美感的文字献给我的家人。
@眼波搅春水 @我曾借明月当头 @祁念长安
苏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