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帝后总是隔天差五的重伤,轮流下不了床,下得了床的那个还得照顾下不了床的那个,一年到底12个月都呆在一起,如果他两一起好好的话还好,最怕是都一起躺床上了。
【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血腥暴力有慎入,错别字可能有。】
7.从左臂拔出来的箭(改成子弹)
拿破仑不知道阿诺是几时回来的,他刚睡醒睁开眼就看到爱人缩在自己怀里,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他刚从床上直起身,就感觉到阿诺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猛的抖动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呼声。
“唔...痛...”
“你受伤了。”拿破仑迅速爬起来,将阿诺从自己身上移下去,让他直接趴在柔软的床垫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对方的外套已经脱去,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唯一不好的就是后背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甚至还没凝固。
“就刚刚而已,止痛药我吃了,但那个位置我自己拿不下来。”阿诺尽量的放松自己的身体,等拿破仑找来药箱,接着听到布料被裂开的声音。刚穿没一星期的衬衣又废了,阿诺叹息一声,将身体侧了一下告诉对方,“在左边的肩胛上。”接着他好几秒都没听到对方的回应,只能苦笑着再补了一句:“很可怕是吧,我建议你可以叫医生来解决这个。”
“.....”
拿破仑眯着眼看那快血布掀开之后的皮肉,他数着那些破碎的壳片,接着便拿起了刀钳。即使吃过止痛药,但那毕竟不是麻醉剂,拿破仑第一刀下去的时候阿诺用力咬紧了身下的枕头。他其实想听到拿破仑说些什么来哄哄他,但他清楚身上的男人一旦严肃起来就不爱说话。他只能继续折磨身下的被单,心里尽量数着羊,或者努力想点别的什么让疼痛过去。
时间也不是很久,等拿破仑放下钳子,其他的用具都散落在床边椅子上的托盘里,地上还有一些刚才用来沾血的纱布,在另一个托盘里则乘着另一些从身体内挑出来的子弹碎片,将一盘水都染成血红色。即使在刚才途中已经有仆人送来了麻药,可依然能看出手术情况并不轻松。
“阿诺?”他的爱人此刻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着,陷入了昏睡。
8.不小心拉扯到的伤口(接上题目)
阿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过去的,因为实在是太痛了,特别是那刀钳在自己肩膀上搅动的时候。但好歹拿破仑也是成功把他身上所有的弹片都给挑了出来,他现在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如果不是拿破仑亲自动刀而是换别人来的话,可能还没等自己晕过去他就要跳起来打人,那太钻心的痛,还被不信任的人对待,他就会克制不住自己去反抗。
回忆着昨天的经历,阿诺在床上瘫了半个小时歇足了劲后才挣扎着爬起来,结果上半身刚一使力,肌肉就牵扯着一连串的刺痛传进大脑硬生生是让他又趴了下去。他啧了一声,接着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无奈般,将脑袋埋进了枕头和手臂之间。
9.专挑容易痛的地方打
为什么刺客们都会断子绝孙技能?
蛇打七寸,人打裆部,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与内容无关
【正经的他人视角】
指挥官阁下在这场战役中负了伤,被流弹击中,还遇到了埋伏。我们一开始都以为多里安阁下跟在他身边情况起码不会那么糟糕,但是....
我从未见过他们受如此重的伤,也从未见过他们流如此多的血。队医和三四个士兵手忙脚乱的将指挥官运进来,他痛得就像条要窒息的鱼,身体向后弓着,就连筋肉都绷紧。他挣扎得太厉害,就连其他人都快要压他不住,队医只顾着在他身上撒上药粉,用绷带和纱布堵住那些出血的位置。
指挥官的活力仿佛被活生生的抽出体内,他挣扎着一会就不动了,也许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我颤抖着抽着冷气,看着指挥官的伤口从左边胸膛一直延伸到右边的腹侧,肌肉的横切面翻卷起来,血液不断涌出,他其他地方也有伤,但都不如这个狰狞可怖。整个战地医院的气氛都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在焦躁的情绪下走来走去,伤痛的人在大声嘶吼着。指挥官的声音却起伏不平,他口中咬着被塞进去的纱布,以防止他乱动中咬到自己。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更多的队医加入了这场对指挥官的救治中,医官也赶到,并尝试给指挥官缝合伤口止痛。我看见多里安阁下在旁边慢慢坐下来,他身上的伤也很多,甚至密密麻麻,有几处显目的刀伤,血也在不断的流。我可以看见他额上冒出的冷汗和无法克制的颤抖,但他还是一言不发的坐着,盯着在痛苦中挣扎的指挥官阁下,他试图表现得情况好一些,也许是为了让医官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指挥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