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给世间留下少许光明,复又离开,轰隆的雷声吵醒室内欲眠的二人,倾盆大雨由天上倾泻下来,冲刷着地面,湛卢看着窗外的淅淅沥沥,静静的想了想,跑到另一个房间拿了把伞,对胜邪道:‘‘我去接父亲。’’又把湛卢剑卸下来:‘‘这个,回来再说吧。’’胜邪点了点头,湛卢心念一动,化作金光不见了。胜邪叫醒鱼肠:‘‘醒醒,去等父亲去。’’
湛卢出现在离集市不远的一条小巷里,见雨又大了,连忙撑起伞,跑到外面,见大街上的人匆匆忙忙的跑回家,还有一个才及弱冠的男子用手遮着头,四处找寻着买东西的地方,不肯避雨。湛卢有些头疼:下雨了也不避一下,父亲这是要干啥。只得快步跑到欧冶子身后,替他撑上伞,雨那么大,淋着感染了伤寒了可就不好了。欧冶子正在碎碎念雨为啥说下就下,就感觉到没有雨点打在身上了,嘟囔了一句‘‘这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却看到外面还有雨落下,抬头一看,好吧,多了把伞。欧冶子纳闷的回过头,就看到了比自己高大约半个头的湛卢,吓了一跳,出了伞能遮的范围,指着撑伞的那个人道:‘‘你是谁,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湛卢想了想,行了个抓着伞柄的拱手礼,道:‘‘父,额,世兄莫慌,家慈乃令堂的生死之交,只因家慈与令堂有约却不能来,嘱托在下与两位舍弟赴约,来的不巧,恰值世兄在集市上,而雨又下大,便拿伞来接世兄回去。’’欧冶子挠挠头,一脸不解:‘‘公子说令堂乃家慈生死之交,可在下从未听家慈说过,怕不是公子记错了?’’湛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想是令堂忘了罢,这件事原就是,若不是家慈偶然想起,这事也就过去了,哦,这里有家慈尊翰为凭。’’话音未落,湛卢从袖中化出一封书信,递给欧冶子,欧冶子接过去,细细看了一遍,道:‘‘原来真的是世兄,刚才是在下无礼了,向世兄道歉。’’说完,向湛卢行了个礼,算是道歉,而湛卢心里十分忐忑,这可是父亲啊,父亲行礼,夭寿啊,算了,回去再说吧。欧冶子道:‘‘世兄刚才说还有两位世兄,不知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