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姑且是赶上在今天更了,嗯,我并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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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证人与共犯
在王国的谒见之间里。
倘若对数年前的我自己,身为魔导公会上级会员的拉鲁=纳泽特说现今的我被陛下所传唤,且处于谒见陛下的立场上的话肯定是不会相信的吧……但事实上,我今天被陛下传唤,并像这样呆在谒见之间里,果然人生还真是不可预料呢。
嘛,虽然实际上是被谎称陛下名义的王子召集过来的啦。
然后,那个王子。要说阿尔特王子为何要做出如此行动,好像其目的是为了弹劾与我们交往密切、容易招致误解的某人,古利德=瑞克托斯公爵。
虽这样说,古利德执政并没有做那种会被弹劾的恶行一事,对在场的成员来说可谓众所周知。
这件事怕会以陛下对王子进行指责,而大臣又严厉指责陛下这一形式告终吧。
……虽然受到打击的古利德执政的空缺会使财政面临有如地狱般的险境,嘛这也并不是什么夸张到引发骚乱的事吧。
我曾这样想的。可是。
「……我有证人、以及证据!!」
阿尔特殿下竟然主张存在证人和证据。
我想恐怕证人是产生了严重误解的某人,证据则是偶然相互叠加而成的极为类似证据的某物吧。
但他姑且也是在主张证人和证据确实存在着,这并非我所能插嘴的事。
不如说,嘛,这也并不是执政辅佐官的伯爵能插嘴的状况。
而且,虽然古利德执政看起来因这一事态很是混乱、动摇,但对我来说这种事态在某种程度上可谓预料之中。
本来,古利德执政与我的关系,并非只是执政与执政辅佐官的关系。我们的孩子彼此之间结下了婚约。
被称为《瑞克托斯公爵家的负面传言》这一令人质疑的奇谈怪论,理所当然的在孩子间结下婚约之前,或者说在我成为执政辅佐官以前就已经知晓了。
当然,因为女儿阿涅莎嫁给了瑞克托斯公爵家的杰克君,我家……纳泽特家也会被那负面传言所波·及一事也早有预料。
没错……我在,这次我被传唤的原因,与阿涅莎有关联的事上,已经做好了准备。
虽然由身为生父的我来说有些不合适,阿涅莎是个非常容易招致误解的孩子。
而她,嫁到了招致了远超阿涅莎的误解的瑞克托斯公爵家,若是没有对策才显奇怪。
我从订下婚约的那一天起,就在收集阿涅莎是个好孩子的证言及证据。
当然,也有成为了女儿丈夫的杰克的份。
即是说,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嫌疑,但,对于杰克君与阿涅莎的嫌疑,我能证明他们的清白。【伯爵真是模范的好父亲、好岳父啊233333】
也正因如此,我才能如此从容。证人、证据,你们尽管上吧。
……虽然执政的份并非是我而是由大臣所管辖的,因为我并没有涉及,所以丝毫没有办法就是了。
「好,带上来!」
阿尔特殿下所叫来的某人……证人,是有着黑眼圈的,在王城工作的女仆。
「那么,就如吾之前所说,为了你的所见所闻作证吧。」
「……是。」
女仆在红地毯上跪了下来,有如要抑制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一般开始说道。
「w……我、听、听到了。古、古利德=瑞克托斯公爵大人的,骇、骇人的计划……!」
啊啊,果然这位女仆好像是误会了。
古利德执政在城内的对话,基本上都是食物的话题。
大概,是目击到他针对输入异国料理的自言自语了吧。
「是的,那、那是初夏的某日,两个月前的事。在我结束了扫除,走、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听到了声音,是古、古利德=瑞克托斯公爵大人,和拉鲁=纳泽特伯爵大人谈话的声音……!」
……哦呀?总觉得跟我所想的发展不一样呀?
「那两位,说着这、这样下去对两家都不利,必须在近期执行什么的*,我、我、想起了古利德=瑞克托斯公爵大人的传言,该、该不会是企图颠覆国家什么的……!想着该不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什么的,但是,在听到关键的部分,执、执行日期等之前就被,杰克大人他,被杰克大人,发现了……我啊!!」【*:经确认,女仆的发言与之前的对话不一致】
「已经够了,吾知道了……感谢,你的证言。」
说到这里,女仆好像忍耐不住恐惧一般全身颤抖着。
在阿尔特殿下担心的向她说道后,近卫兵就像在保护她一样带她退到了房间的一隅。
……我说,请稍等一下。
难道说,这位女仆……是在我劝古利德执政让杰克与阿涅莎相亲时偷听的那位女仆吗!?
为什么相亲的事会变成颠覆国家啊!我,有说出会招致那种误会的发言了吗!?
「关于拉鲁=纳泽特伯爵,因为没有找到确凿的恶行的证据,这次不会深究……已经决定会在近期进行搜查。」
阿尔特殿下像是在威胁般说着狠话。
不,不不。没有那种证据姑且还算好……嗯?啊啊!?难道说这该不会相当糟糕吧!?
即使进行搜查,也找不到我做恶事的证据,因为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不会凭空出现,所以并不会演变成审判我的事态吧。
但是,我若说着「为了证明阿涅莎和杰克君的清白,搜罗了那样的证据」而出示了证据及证言呢!?
在我被怀疑的这一现状下,要是这么做了的话,且不论是否会被问罪,肯定会进一步产生误解的……!
古利德执政家因为是公爵家,若是负面传言那种程度即使被说三道四也无关痛痒,但我家只是一介伯爵家,而且还是魔导家系。
如果这样的家世出现了与瑞克托斯公爵家同等程度的恶评的话……!
不,不不不不,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啊我……!!
没错,仔细想一下。
刚才的女仆。虽然作为证人作了证明,但要说起其内容,只是我与古利德执政进行了奇怪的对话,这样不明了的内容而已。
恐怕,阿尔特殿下他,因为误会的过于严重,无法进行冷静的判断,才会有这种漏洞百出、勉为其难的弹劾,我可以推测出这样的结论。
没错,即是说,只要陛下或大臣说一句「错了」的话就一定能解决,我有这样的感觉……。
「若论证人、证言的话,这是何等的不明确且缺乏准确性。凭此实在不能问罪……你们是这么想的吧?」
这是一脸得意的,几乎要说出大出所料了吧的殿下的声音。
……欸?那即是说,莫非。
「你们以为证人只有她吗?……真是天真。」
欸?啊?哦?呜欸?
「带下一位证人上来!!」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