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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艺术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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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意馆碰上个大鼻子洋人,黄发碧眼。以前额娘赏下来一盒玫瑰膏,拿珐琅盒子盛着的,就是舶来货,画的什么长肉翅的小人儿,就这么个颜色。铭的小字儿跟螃蟹爬似的。费眼睛。他说画不能这么画,要融合,要贯通。还教了我一个新词儿,“解剖”。当然我听不懂、看不懂洋文——这些都是那个通译讲的。)
(我装听不懂,心里边却琢磨,不就是扒人一层皮吗?不过一两个时辰,人命硬,总还留口气在。画完了,再给缝回去,不就大功告成?这敢情好。兴冲冲喊上孙玉成,往屋里拖。他一脸懵,我很不高兴)躺上去,脱!
(他看我拿着小刀,凶巴巴的,以为我不放心,要给他刷二茬。自然羞耻极了,夹着腿肚子,要死要活,拢共是不情愿的。我怕他误会,赶忙给他解释一通。他吸吸鼻涕,楞是没听懂:“您说归说,干嘛叫奴才脱呀?”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扒他裤子。他又懵了。接着开始嚎,哭着嚎自己二十多年清白云云,——嘿,给你个甜枣儿,真当我能看上你?)
(被他气笑了,啪啪两个巴掌,可算消停了。我攥着小刀,迎着他紧张的注视,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缝不上,就真歇菜了。毕竟他当奴才,还是不错的。咳了一声)
我真不扒你的皮,也不干啥。你就光着屁股,躺那儿,给我画就行了。
(瞅瞅,瞅瞅我这画的,鼻子是眼睛,眼睛是鼻子的,多溜啊。但感觉哪里怪怪的。要不,我逮只兔子来,扒了它的皮看看?)
(画了半个时辰,手酸。也不管他还光着腚吹冷风,坐回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冷静冷静。)
@爱新觉罗少将 玩个大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4-17 14:27回复
    【一入夏碧绿藤上结了一串串葡萄时候,我就想起埋在乾东旧所那秋千架旁的那壶酒了。一路好兴致地奔来,随意点了几个路边洒扫的苏拉,由小松指挥着寻宝。哦,不该说是宝,毕竟不是酿酒行家,去年也只是从擒澡堂淘来酒经,点卯点将样的翻到玉门蒲萄,兴起就按着纸上做了。再说句到底话,也就是差着几个小太监,跑东跑西拿来酒曲,摘了葡萄,挖了酒坑。主意是我出的,地方是我选的,可不就是我造的酒了。我还记得牢,那会底下几个小丫头,争抢似的说来年这酒成了须得赏她们第一口呢。】
    【待真挖出那许久不见的酒盅,一个都不出声了。那小厮将尘土拍去了,跪着捧上前头来。我瞧见他额前细细密密的汗珠子,浸湿了帽檐,整个后背顶着太阳光。心里觉得对不住了,让小松去接那酒,她以为是叫她先尝,犹犹豫豫不肯上前来。十分失望,咋一个敢试先的人都没有?眉头一皱,跳下秋千来要走】
    跟着,咱看看送给哪个倒霉兄弟去。
    【将一众人都遣散了,就余我与小松二人。我走在前头,她拎着混着草与土的酒跟在后头,一个院一个院的找,就和打仗前挨家挨户抓壮丁似的。可惜了我这酒还是醋!大夏天的,我这好弟弟们怎都不好好待在屋子里纳凉呢?】
    【哎,正想着,就抓着一个贪凉躲屋里的壮丁了,嗯,我那十一弟虽长得不高,看着是挺壮。院门内两个宫人看看紧闭的屋门,又求也似的看向我,说他家主子“与孙公公在屋里头快半个时辰了”。起初不以为意,仍让那皱着眉芝麻眼的小太监去叩门。旁边小松急了,忙拉拉我衣角,朝着我猛摇头。这才怀疑起来,哎呀我个天,我这小老弟还贪这口?莫不是吃重辣的吧,口味可重。】
    【刚要开口去拦,那小太监一狠心闭了眼,手一颤,叩了门——】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4-17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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