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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失的_季练笔|指尖如烟】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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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愿意回头看一眼,我就在你视线里。”
“只需回眸,吾便在你视线所及。”
---题记by指尖如烟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4-18 23:24回复
    二楼自己的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4-18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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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4-19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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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无恙!!”我从睡梦中惊醒,书本由于我的过分激动而从我手中滑落。
        “花徵惟,你再打扰我看书!你的小说我就全部没收。”室友很不留情面的斥了我一番,然后放下手中的笔杆,拾起我跌落的书本放到桌子上,终恨铁不成钢。
        “有时间看小说做白日梦,不如想一想学习。”
        我却仍旧心有余悸,将室友的话充耳未闻。
        “然然,你信不信转世之说。”我朝室友穆然然无厘头来了这样一句话。
        穆然然给了我一记白眼,显然有些不屑。
        “诶,花徵惟,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个迷信的人。”穆然然见我尚能正常说话,也不再正视我,穆然然重新拿起铅笔埋头,在习题上写写画画。我沉浸在刚才的感觉中,不去在意穆然然语气中的嘲讽,只独自出神。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无恙两个字刻在我心里。
        或许,在大学生活里,这个梦对我来说只是个小插曲。但是,当小插曲演变成小故事的时候。
        教室。
        前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生,利落的黑色短发,白衬衫端正的扣好,校服套在他修长的身影中,似乎也变得好看了几分。
        “同学,我叫江夙。”
        “姑娘,在下姜宿,字无恙。”一个画面,一段话语没由来的映入脑海。那是一个雨天,男子一袭盔甲,发丝束起,年少轻狂,雨中回眸,笑的自信宠溺。
        我呆住了,怔怔的看着江夙的脸,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副画面。江夙不明所以的看着我的神情,出于礼貌,他仍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嘿,诶!花徵惟同学,回神了,再范花痴要留口水了。”穆然然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毫不留情的嘲讽我。
        我眨了几下眼睛后回神低下头,脸颊有些泛红。
        “对……对不起。那个……我叫花徵惟。”我只得怯怯的做着自我介绍,刚才的尴尬还未消去,有些结巴。
        江夙却爽朗的笑了。
        “花同学很可爱呢,以后天天见面再看个够,现在快要上课了哟。”轻浮的话语,江夙却很熟练一般,说完后就转身看着书本等待上课。
        我在听完这句话之后,脸颊更加发烫,只恨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花徵惟,花同学。回神了,看你出息,这就动心了?”穆然然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毫不留情的嘲讽我。
        ……
        仅仅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搭话,我就落得如此狼狈。
        以前,我看小说的时候,看到虐的时候,穆然然就会问我:“其余的小女生都被这些情节虐的死去活来,哭的一塌糊涂,怎么到你就无动于衷了。”
        我只觉得不关我的事情我为什么会觉得的伤心,而到如今,我才切身体会到了,这一幕幕似曾相识,在小说里看到的,却感觉自己体会过,如同剜心。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4-19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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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无恙!无恙!等吾,再等吾几日,吾定会救了你。”女子抱紧了怀中的男子,潸然泪下。此时,男子的盔甲是那样冰凉,凉彻了女子的骨,凉透了女子的心。
          “木归,木归不哭,若有来生,归宿仍是你我缘吗。”男子浑身血迹,在茫茫大雪中格外鲜艳。
          “姜宿,只需回眸,吾便在你视线所及。”女子哽咽着声线,一袭白衣已被男子的血迹染红,女子任雪飘落肩头,只一心沉浸在伤心中,将男子抱得愈发紧,好似如此便能留住他。
          男子张了张嘴,一个“好”字自口中吐出,而后男子闭上眼睛长眠,再不曾醒来。
          故事至此,是这篇小说更新的最新章节。我却觉得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真实的事情,一种可怕的错觉,在遇到江夙之后开始萌生。
          “花徵惟,难得啊,你看小说还会掉眼泪,今天的太阳我记得是从东边出现的啊。”穆然然叼着一个甜甜圈,从习题中腾出两秒钟的时间看了一眼我之后,左手拿着甜甜圈咬了一口,毫不留情的嘲讽我。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4-19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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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4-19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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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4-19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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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4-19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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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4-19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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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4-19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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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伸手触碰脸颊,冰凉的液体灼伤了手指。有些诧异,痛感却那么清晰。
                      “然然,如果我说这篇小说,我感同身受,你信吗。”我突然严肃,认真起来的模样终于让穆然然正视我。穆然然盯着我的眼睛,点头:“信。”我翻开手中的小说,递到穆然然面前:“然然,就是这个小说,我一直觉得上面写的情节似曾相识。”尤其看到姜宿,姜无恙这个名字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特别真实。穆然然放下习题,拿起那本小说开始细读。而我,打开自己书桌上的笔记本,搜索这本小说的作者“指尖如烟”得到的结果却是空白,除了一个笔名,若有的一切都是不明不详。
                      半日。
                      “花徵惟,我看完了。这篇小说提到的姜宿,依照你的感觉,应该跟昨天那个江夙脱不了关系。而这篇小说的女主,名字正好是花徵惟。还真是巧合。”穆然然合上书本,小说没有完结,我也感觉我的故事没有到结局的时候,总觉得遗忘了什么。
                      “然然,我感觉好奇怪。看到江夙那张脸的时候,总会突然想到另外的画面。而网上关于这个作者的一切却是空白。”我将心里的话说给穆然然听,她替我做出来最理性的选择:“现在我们先去调查江夙,然后你慢慢接近他,看看你遗忘了什么事情。至于这本巧合的书,以后有时间再仔细调查。”我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一直在回想这几天的梦。
                      星期一。
                      周末一过,上课的时候,我经常性的看着江夙的背影发呆,江夙也时常在课余时间跟我扯些有的没的。
                      慢慢的,我们两个也熟络起来,我知道了江夙喜欢打篮球之类的户外运动,江夙喜欢露出大大的笑容,喜欢将头发打理的干净利用,做事情从不拖泥带水。
                      一开始出于好奇,我格外关注江夙,后来才发现,关注成了习惯便很难改掉。本来喜欢安静的我,会常常去篮球场,在嘈杂的观众席注视着篮球场上那一抹跃动的身影,一路过关斩将赢得胜利。我会看着他的胜利,却从不曾打扰他。在江夙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我知道我跟他的距离,所以我选择安静的走开。
                      我知道,他不会注意到我,但是我在他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安静的看着他,可一直以来,他从来没有回头。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4-19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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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学校小亭子里。
                        “花徵惟,观察了这么久,想起什么没有。”穆然然与我比肩坐着,手中抱着一大堆文件一样的东西,看着我难得认真的问。
                        “……”我低下头,不去看穆然然,不说话,答案却显而易见。
                        “瞧你出息,一看就是被迷住了,长点心。”穆然然一如既往,毫不留情的嘲讽我,同时将手中的文件放在眼前的石桌上,然后一边还讲给我听:“江夙,今年二十岁,体育全能型选手,文科渣渣。虽然有众多迷妹,但是恋爱经验为零。母亲早亡,对母亲相当孝顺,因为咱学校离家里近方便照顾母亲,才选择了这里。剩下的这些事江夙这些年的一些事件,你可以带回去慢慢看。”我看着穆然然行云流水的说出这些话,惊呆了,下巴就差没掉地上去,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穆然然伸手将我的嘴巴合拢,仍旧是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不用感谢我。”虽然我认识穆然然这么些年,却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穆然然,你……你怎么做到的。”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4-19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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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本仙自有妙计。”穆然然还是那样挂着我的胃口。
                          我学着穆然然的眼神,白了她一眼。
                          “花徵惟,那本小说写的故事,女主可不是个幸运的人。她一生都在等姜宿,最后等到的只是一具尸体。依照你的性格,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应该会生无可恋才是。”穆然然顿了顿,然后少有的严肃:“花徵惟,你最好离那个江夙远一点,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的瞳仁徒然睁大,显然被惊到了,缓过神来却又沉默无言。是的,这些我都懂,可是有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目光会去找那抹身影,嘴角会随着那个笑脸上扬,我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那种感觉却不是可以随随便便不见的。
                          “嗯我知道。然然,下个礼拜我们社团的表演,你一定要过来哟。”我不想再说这种话题,便扯开嘴角转移话题。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太过生硬,还是穆然然太了解我,她丢下一句“得了,别装。你的表演我肯定是不会缺席的。”然后就起身走开了,还是那样的嘲讽。
                          我一个人坐在原地发呆,却没有发觉,现在的我跟书中的花徵惟却是越来越像。
                          习惯性的追随他的脚步,一直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可他的眼里从未倒映我的身影,直到我等到他的尸体。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4-20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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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姜宿哥哥,等你凯旋,小妹便与你相夫教子。”一名女子红衣似火,眉眼与我有几分相似,她依偎在一袭盔甲的姜宿怀里,红着脸说出这番大胆的话。而姜宿,未曾推开,他伸手将红衣女子拥入怀中,如护至宝。
                            在远处,一名女子月白袍子,未施粉黛的脸有些憔悴,青丝未绾。女子执了一柄油纸伞,看着那温情的一幕,一行清泪自眼角溢出,她还是笑的温柔,那是祝福,爱一个人入了骨,便只愿他幸福。我走近了看,那个女子的脸,赫然是我。那位身着盔甲的将军,那张脸跟江夙是一样的,可那个红衣女子我却不识得。
                            “滴~叮~叽叽叽叽~”一阵欢快闹钟铃声将我吵醒,那个梦被打断。这种梦,这些天一直都是一样的,一样的人一样的景,我却能感受到梦中素衣女子的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痛。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而后套上校服。
                            等我到教室的时候,穆然然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了位置上。我走到穆然然旁边的位置坐下,前桌的江夙今天却没了影儿。
                            “他今天有事儿找老师请了半天假,据说是去接什么人的样子。”穆然然见我的眼神,出口解答了我的疑问。我便有些失望的收回眼神,眼角却时不时的往窗外瞥去。
                            半日后遇到江夙是在学校的篮球场,我跟穆然然一起路过篮球场。那时候,江夙刚刚打完一场比赛,中场休息的时候,他下场之后,有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孩子拿着矿泉水与毛巾迎接他。红裙子女生将水递给江夙,然后拿着毛巾仔细替他擦拭脸上的汗珠。江夙没有拒绝,他只是笑着接受,偶尔还与红裙子女生有说有笑。
                            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又来了。为什么我要说又?想起来了,早上那个梦啊,梦里的那个素衣女子,她的心里不就是这样痛吗。
                            突然,我跑开了,不敢回头看那一幕。穆然然跟在我身后跑过来。
                            “穆然然,为什么我的心会那么痛。你明明提醒过我的,为什么我还是陷得那么深。”终于,我抱着穆然然,不顾任何,放肆的嚎啕大哭。穆然然只是任由我抱着,难得的没有嘲讽我,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我哭完。
                            “花徵惟,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自从我上次看到最新更新那里以后,每次你说完你的梦之后,那个指尖如烟的小说就会更新,然后跟你说的梦是一样的。现在我不相信这只是个单纯的巧合。”穆然然一句话将我拉回现实。我任由泪痕风干,仔细回想。的确如此,遇到江夙之后我开始做奇奇怪怪的梦,但是主角却总是那两个人,而那篇小说的更新也是自我上次看到未完待续那里之后,之后的章节与我的梦是一样的。没有办法从“指尖如烟”这个人那里找答案,只能从江夙入手了。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哇,现在我都迷惘了好伐。”我一脸懵,穆然然转过头,不再去看我这张傻脸,也不再回我话。
                            一个星期后。
                            我们社团的表演,走的是古风路线。这次的剧本,是指尖如烟的那篇小说,这是我事先没有告诉穆然然的,男主角的扮演者是江夙,我也没有告诉穆然然,改编之后的女主角是红衣女子,扮演者是红裙子女生,我也没有告诉穆然然。这次的演出,我花徵惟只是个配角。
                            台上。
                            “诗瑛,此战之后,吾卸甲归田,与你守一方田地,再不上战场。可安?”江夙一袭战袍,青丝束起,神采奕奕。眼底满是宠溺,询问怀中女子。
                            “姜宿哥哥,诗瑛只要你平安归来。”叶诗瑛靠在江夙胸膛,一袭红衣似火,脸上妆容娇媚,娇滴滴的语气,整个如同娇艳的花儿。柔媚的身影,台下众多男生都看呆了,江夙也动了心。
                            只有穆然然,她会注意到一旁黯然失色的我。一柄油纸伞,月白袍子,未施粉黛的脸,未绾青丝,只静静站在远处看那柔情似水。我花徵惟不是丑女,白净的脸蛋,标准的瓜子脸,浓浓的眼睫毛,眉毛浓墨的一笔带着英气。或许因为主角郎才女貌太过耀眼,一旁的配角就显得灰头土脸。可是,我的心却忍不住在颤抖,入戏太深以至于眼泪没预告的自眼眶溢出。
                            场景切换。
                            江夙换上红色婚服,新郎官的模样他眼底的喜色却真切。叶诗瑛着同款红色婚服,新娘装的她眼底亦是满足。新郎新娘圆满的在一起了,可一旁安静的等待的那个人呢。
                            这一幕,我远远的坐着,手中没了油纸伞,眼前多了一架古琴。抬手拨动琴弦,曲调或喜或悲,或抑或扬,都是我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他们两个谢幕了,这台戏却未落幕,因为这支曲子还没完结,所以我一心放在琴弦上。台上没有了耀眼的主角,众人终于把视线放在了配角的我身上。
                            江夙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他想起了初遇我时,他的脑海出现的画面。
                            “公子贵安,小女子名唤花徵惟,小字木归。”画面中的我,红着脸,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
                            “怎的脸这样红?莫不是害羞?”姜宿笑的大方,出口调侃那个我。
                            面对此情此景,江夙的记忆告诉他。那时,也有那样一段曲子,在姜宿抱着叶诗瑛许下一世承诺的时候出现过。
                            一曲终了,我只觉得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是的,我想起来了,关于花木归,关于姜无恙。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4-20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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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那年初见,我红着脸却温柔,他笑我害羞。
                              今时初见,我红着脸害羞,他出言调侃。
                              那年,我站在他身后注视着他杀敌无数所向披靡。
                              今时,我站在远处看他的一举一动。
                              那年,我安静的祝福他,不曾去扰。
                              今时,我看着他与她人成双成对,不去打扰。
                              那年,我替他远赴沙场,只为他无恙。
                              那篇小说,唯一不同的是,那年奔赴沙场死的是我,而姜无恙仍旧无恙。
                              犹记得当年,绵绵细雨滴落在脚边的尸体上,姜宿的战袍上染了血迹,问我:“徵惟姑娘,怎的你唤吾无恙,不似诗瑛那般唤吾姜宿哥哥。”我仍旧是那般温笑,一袭素色衣裙仿若隔世,将手中那柄油纸伞移至姜宿头顶,言语温柔极了:“只盼君无恙。”我与他比肩而立,随他一同看这万里河山,只默默相随。因为我知道,他有婚约。“还有一场,吾便回乡与诗瑛拜堂成亲。”姜宿眺望着远方,眼底却是无限柔情。
                              “妾凭青梅弄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无恙,你与诗瑛姑娘自小相识,如今终得正果,甚好。”没有过多的情绪,一句甚好已是我最大的祝福,再多我也做不到。我将手中的油纸伞放到姜宿手里,转身渐行渐远。
                              那一场仗,我知道,是一个局。败了,他不是战死沙场就是被处死,因为他无能。赢了,他还是死,因为功高震主。我看的通透,却没有说与他听,因为他对回乡团聚有无限向往。为何我能如此淡然?只因早已无牵无挂。
                              所以,那日上战场之前,我想方设法弄晕了姜宿,将他交给叶诗瑛:“若吾半月之内未回信,让姜无恙带兵来救吾,在此之前该如何去说。你知晓。”言罢,我换上许久未穿的战袍,青丝束起,一柄长脸握在手中,踏上战马再无回头路。那一年,我三十岁,朝堂退隐的一位将军,那一年,他二十六岁,与二十三岁的叶诗瑛大婚。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4-20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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