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X Loki】Secrets of World Domination

怎么连载个图也这么糗，快被自己糗死
Chapter 0 - Station H
从阿斯嘉掉出去，是不会有一个地方让他掉落，他只会在太空飘流。
所以loki 在半空失去知觉时的反射动作是瞬移。
所以没有所谓的掉落，也不会伤身。只是还会痛。
非常痛。
loki 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热。但只是闷热，不是火巨人领地那种待一刻都嫌太长的那种热。
而且三秒后应该，啊果然下雨了。
loki 感叹。即使事到如今，他潜意识依然怕死。
这样的话就留在中庭也不错。起码不会闷死。
整理好自己的样子后就走上中庭的街上，开始张罗自己的住处。但是中庭人在他上次离开之后的居住习惯似乎改变不少。阿斯嘉的建筑高低有致，但这里的建筑几乎每个都是向上发展，似乎是为了装下最多的凡人。如果这样找废弃地就难得多了吧，真麻烦。
走完一圈之后loki 更困惑了。之前的中庭人和阿斯嘉人差不多，但这里的中庭人起码有一半都顶着华纳人的面孔。这里还有上次走的时候看过一个叫「地下运输」的玩意，就是将一大群凡人塞入一个长形会移动还会喷烟的机器里走来走去的。loki 忽发奇想，如果他要和成堆的hogun 塞进那种机器里， odin 在上－－
该死。
总之，先想办法找到住处。
在loki 记忆中，这种有运输机器的地方，应该会有些店专门替人找住处的。而事实上在他伤脑筋前已经有几个人推销所谓的新居。对loki 而言，变出钱不是甚么问题，只是一下子变出所有钱的话那些凡人就会怀疑，真烦。
所以装穷也许是个好主意。
但问题来了：要装到甚么程度呢？
loki 走到一个写上"share rent available" 的橱窗前。
是这个了。

Chapter 1 - Trapped in Station H
在中庭说谎很难，可骗人却很容易，因为他们喜欢自己在脑海里补充你所说的话。
所以只要几分钟，loki 就变成初来报到的外国人了。
数天后，loki 拉着个叫行李包的东东进了一个公寓。特意挑了近郊小屋，对面就是码头，有海，又可以不经意的观察周围。最重要的只要多付两百，同屋里的两个人就愿意包办大部份家务，所以就算是要和另外两个凡人住，这也是个好交易。
为免自己患上密集凡人恐惧症，家里一定要越静越好，毕竟要在这里混的下去还得忍受那个万头躜动的地下运送器呢。
开门的是一个黑色的小脑袋，明明就感觉到是女生但身上是小男孩的打扮。
另外一个，是，等等。。。
竟然有一个凡人顶着自己的脸在自己面前出现！
“Hi, I'm Tom and this is kerin, she's actually studying in the school I'm teaching in and she had a difficult time with her parents so we share flats, and.... wow we are really...alike.”
那个叫Kerin 的小东西大概是吓到，不断来回看我和看那个Tom。
“Hi, I'm Loki.”

Chapter 2 - The First Contact
呷着tom 泡的红茶，碟上有kerin 看家用最贵的峰蜜蛋糕。loki 想，勉为其难还算不错。
那个叫Kerin 的凡人有混沌的气息，但看来不成威胁。只是留不久就要出去，不知道要做甚么。
至于那个tom.....
“你好。天啊....我就像在和自己对话一样”
“我们没那么像。”
“Loki，你是從什么地方来的？”
........................
“不好意思，我还不想和别人谈我的往事。”
“好吧。”
“不过我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像。”
Tom 笑了。Loki 终于知道他和Tom 的区别。Loki 是不能再有这样轻松的笑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读过一本书说世界上会有五个人有机会长的非常像....”
中庭上。
“......所以我们可以说是很幸运吧？”
We will see.
“那，那个叫kerin 的小孩呢？你说他是你的....学生？”
“对。我在她的学校当英国文学讲师。还有，她已经二十岁，不是小孩啦。”
“okay”
之后的一夜，Loki 和Tom 都在谈论文学。
kerin 没有回来过夜。
（这边我偷懒了，应该插点什么甜甜的调情什么的，看心情后补个番外吧）

Chapter 3 - I am Kerin, of Station H.
Thor 正在复仇者大楼的腦电波读取器看Loki 的脑电波影象。
他从来没有这么留心的听中庭的文学名著都有甚么。
以Loki 的视点看事物，Thor 更是第一次。
虽然情节断断续续，可是要令雷神饮食难安已经足够了。
Tony 和 Bruce 在另一边的超级电脑埋头苦干，应该是想在里面找甚么阿斯嘉的科技和魔法的秘密之类。他们看来满头大汗，很苦恼的样子。Thor 并不意外，Loki 总是甚么都能预料到。既然Loki 可以和一个凡人谈论中庭文学，他当然也能料到科技是甚么。
有一刻，Thor 甚至认为Loki 其实已经知道那个中庭人为甚么能跟他长的一样。
可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那个Tom，就象从前的弟弟。
假如Loki 生在这里，应该会和Tony 和Burce 一样在那个电脑旁边团团转吧。
或是写些高深的文学，平常的时候静静的看书，在某个精緻的地方喝着茶....
“Thor，你知道你弟弟有没有提过甚么控制脑部的－－”
突然所有机器都失灵，连JARVIS 都消失。
Thor 拿起锤－－
“这不是停电。”
Thor 看见一个象在哪里看过的小凡人，拿着Loki 的权杖，还说着阿斯嘉独有的官话。
眼前一黑。
当所有人醒来的时候，所有的萤幕都有一句话：
“I'm the Kerin, of Station H, and I'm here to receive my payment. Good Night.”

Chapter 4 - The Hidden Story
「Brot-Loki，那个中庭人是你的甚么人？」
Loki 的影像利用JARVIS 的虚拟实境投射，悠闲地坐在大厅。
「Oh, Thor, 你的中庭小伙伴连我的脑都读到了，你就不能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好事吗」
「..........」
「小鹿你竟然能用脑子黑进JARVIS我也是醉了」
「钢铁之人，你的秘密我都看到了。老兵你看到一定会非常意外的」
「.........」
「那个中庭人，我刚到中庭的时候，和他有『契约』。」
Loki意味深长地望向美国队长
「Thanks to your old friends, soldier.」
「Loki你甚么意思」
Loki 没理会，只转向Thor
「Thor，小心你的小伙伴口中的正义，它不是时时都适用的」
「Loki 你甚么意思！」
「Freedom is life's greatest lie.」

「小心你的小伙伴口中的正义，它不是时时都适用的」
Loki 抛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消失了，Thor 死死盯著 loki 躺的冷冻仓，好像盯久了就会有答案似的。
「Thor.」
...
「Thor！锤子放地上去！否则机器又干扰了！」
..........................................
Thor 唯有到实验室另一端继续看JARVIS 读到的 Loki 记忆。
「Thor.」
Loki 在萤幕里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名字。
「thor 我知道现在看片的只有你。为感谢你的支持，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喔」
「loki 等等你是要给我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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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i，你說你是个数学家？」
「没错。可是我也会在x大当历史系讲师，我对北欧和希腊神话也有研究。我第一个科目是古代不同文化的天象学入门。希望没有人会太介意有两个样子差不多的人在教不同的科目吧，Tom。」
「古代天象，我好像听谁提及过呢。」
「对啊，Kerin 的 统计学课，我可能也会去当Tutor。」
「是吗？她的数学不太好，你恐怕要有个充实的学期了」
「我明白。」
我当然明白。
没见识过Thor 的人，算不上见过学渣呢，Tom.
连Thor 都可以摆平的我，区区蝼蚁有甚么我摆不平的？
只不过是教个数学而已。
教不出来的，只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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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Thor 你当年是有多蠢啊」
「我想能夠讲出世界之树是个真树的应该也很严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钢铁之人，你是怎麼知道我和Jane 的對話的！」
「你不是在某个专访里都说出来了吗，看来你蠢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冷冻仓的 loki 也笑了一下。
一个人？Thor 你真是太蠢了。
Freedom is life's grestest lie.

Chapter 4 The Hidden Story (cont'd)
Thor 究竟甚么时候才学会对自己的小队友们留有戒心呢？不过无论如何也不是他能管的事了，Loki 想。
自从Loki 的大脑接入了Stark 为扫瞄神经电波用的电脑后，Loki 的脑基本就可以在Stark电脑系统自由出入。也因此Loki 有一个新朋友：Jarvis。
Loki 经常会对Jarvis 说，它的原型应该是个很会带小孩的人。
其实Loki 还有下一句：我希望在所有事发生前我见过你。
但事情已经发生，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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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r 心情终于轻松不少，因为这两天来脑部扫瞄器扫出的 Loki 记亿都很轻松，无非是和Tom谈论文学和其它知识，教书，吃甜品（Thor 笑了），吐嘈交通但又不能买车甚么的。旁边的实验室兄弟Tony 和Burce 很卖力地尝试勾出 Loki 脑中关于 Kerin 的记亿，可是暂时勾出的都是 Loki 和Kerin 争电脑，坐地铁和 Loki 教Kerin 数学的画面。
由于教数学画面实在太多，搞得Jane 的见习Darcy 后来干脆借去应付考试了。
「Thor，你弟弟讲得那么好为甚么不能就去做个老师，偏要搞个甚么征服地球呢」
「Darcy 小姐，你这个也是个好主意，但是现今破坏已成，我很抱歉。」
「算了，我只是好奇，片我借去了。」
「好的，Darcy 小姐，祝你胜利。」
「Thor，如果我有A 我會請你吃飯的~」
(To be continued)

Chapter 5 The Agent of Chaos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Agent Coulson 会在做什么？当然是负责复仇者联盟各人处理文件和其他各种千奇八怪的工作。从回应活动查询，安排 Clint 和 Natasha 的任务，到整理各人的报告和监察各人心理状况等都在他的工作范围（不是每个人都有个小辣椒当秘书的）；当然另外还有神盾局的工作。
所以，他真的没时间去想为什么他的99,999+未读邮件中有一个从stark tower 出来的邮件。
That's just not stark.
等等。
Not Stark. Then who?
他点开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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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Son of Coul.
我是Loki。你们的小伙伴将我的头连到一个读取我的一种叫「脑电波」的仪器上，我用那个仪器连上了你们的「网络」了。你们应该是这样叫的吧？希望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感到遗憾。但事实上你还在生，实在令我惊叹中庭发展的奇迹。
如果我估计正确，贵机构应该是中庭里能对外沟通的团体中，唯一由中庭人营运的机构。本来我想说两个，不过反正你们都是一家亲所以请恕我将你们混为一谈。
不过以我的观察，你们应该对这次统合懵然不知。所以我本著热爱混乱的玩心，为你提供我所知的情报，You are welcome.
你知道能在哪里找我。不过请小心，你的朋友们不见得个个欢迎你知道这件事。
我将文件做成「影片」了。那么就此结束吧。
Feast your eyes!
L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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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Loki 是什么时候能够控制电脑的，Coulson 想。
不知道Loki 会不会已经知道如何做催眠影片？
不过自己本来也是被编程的人，应该没所谓吧。
于是，Coulson 和JARVIS打听到某半神的去向后，点开电脑的系统沙箱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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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Loki 出现过了，我也确认了气密冻仓里的是他本人，其后我用魔法确认好他没有出过仓；可是他有出现过和我们闲谈。如果我发现Loki 有尝试用魔法逃离的话，我锤子上的绿圈会闪动，Loki 身上也会被施下锤压之力，所以你无需担心，Son of Coul。」
「啊...我能说什么呢？Loki 总是有方法逃脱的。他连电脑也控制了。也许他只是不想。」
「Loki 只是累了，我以阿斯嘉的荣誉保证。」
「无论如何谢谢你，Thor」
「别客气，这是我作为中庭守护者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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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ulson 不太习惯这样的Thor。他总是傻气又有点鲁莽，虽然观念老派又有大神情意结但始终很友善也没有机心。因此他也有点迟疑，究竟Thor 对此懵然不知，还是他看过Loki 的信息后终于开窍加深城府了？
千头万绪之后，Coulson 烧掉纸上不经意画下的涂鸦，拿起盾形图案的杯子添咖啡去也。
在连Captain 也未必可信的环境，Coulson 想他肯定需要更多咖啡。既然如此，那就顺道一并处理庶务部的开销单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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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r 看著气密冻仓里的Loki。他总觉得Loki 会在下一刻打开舱门捅他。
当Loki 第一次登陆中庭的时候，他虽然心里不断凡人凡人的吐嘈，但谈到守护中庭，Loki 做得比他更早，恐怕也做得更好-- 他是个很好的老师。他见识广博（这当然），观察入微，总能知道如何发掘和激发学生的才华，研究也令人赞赏（好吧这对中庭的学者不公平）；虽然经常说难听的说话但总是为人着想。
当Loki 装作Odin 的时候，他给予阿斯嘉重整和调息，也給了他「父親的肯定」。他甚至以确立他中庭守护者名衔为由为他和Jane赐婚，并重新确立他皇位继承人的地位。
但当真正的Odin 苏醒后，头一件事就是打算将Loki 囚禁。
「No。众神之父既已苏醒，也该我享受睡梦的甜美吧。」
然后Jane 就领著他和Loki 的身体回到中庭。
虽然Loki 似乎故意隐藏他到后来为什么会到Thanos 的阵营变成侵略者，但以Loki 的精神状态，应该不会有那个力气去假造「脑电波」吧？
但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呢？
「我羡慕你，Thor，我羡慕你。你总是敲动你的锤子就万事大吉了，多省事呀。」
「我羡慕你，Thor，我羡慕你。你总是挥动你的双拳就百战百胜了，多省事呀。」
够了....
「我羡慕你，Thor，我羡慕你。我明明都在睡了你还能让我不断为了你的事情叫你，我明明从来不是你的弟弟了，我究竟是欠了你什么呀」
What?
(To be continued)

Chapter 6 - The 20th Century Boy
Darcy 近日有点苦恼。
Thor 给的Loki 教学影片虽然让她少有的得到学期全A级的成绩，可是也衍生出一个问题：
她除了Loki 外，什么教授讲师tutor 什么的也看不上眼了！
起初Darcy 以为自己只是犯花痴，可是当她特意将课堂录音调出来和Loki 的片子比对，她发觉所有的教授在Loki 面前都变成词不达意的学渣。
「这是当然的，」Thor 骄傲的答，「弟弟对九界的学识和了解是数一数二的。即使用九界其他的传奇学者和他比较他也不失礼。当然这是不公道的，因为中庭人寿命短。我也经常想，如果Stark 和Banner 也有五千年寿命的话，可能弟弟的学术之路就不会这么无趣了。然后...」
「好了好了，现在你弟弟不是乖乖躺那里给你天天看他的脑子吗...」Darcy 虽然觉得Thor 很可怜，可是为了毕业！为了成绩！对不起了Thor！最多毕业后和Thor 再去喝咖啡就好了。「还有，现在我也需要你弟弟的脑子！拜托了！」
「Darcy小姐，我也很想帮你的忙...但事实上Stark 和我说了，Loki 的脑电波影像是随机的，他们也在尝试不同抽取特定资料的方法，可是也不能够做到...」
Thor 没说的是，Loki 近来的影片开始有推向他崩坏的原因了。
可是Thor 说了另一句话。
「他近来的影片可是提及了他的生活。我们刚发现他几年前有可能在亚洲某城市当过大学讲师的生活影片，你要看吗？」
「好！留起来给我，我期中考后一起看吧！」
「当然，Darcy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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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Kerin，这是什么？」
该死。差点就暴露了。
「这是电脑啊。」
我来这里多久了我当然知道这是电脑！
（Darcy的咖啡喷了一点。）
「当然，我想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这是我的每天治愈时间～」
然后这团叫Kerin 的小草包就一头栽进这个会动的....猫！的影片！
愚蠢的凡人！明明每天说著什么减肥读书的，到最后时间还是给这些影片耗去了！本来我以为这些片是中庭人了解中庭用的，可是到头来原来是娱乐！要宠物为何自己不养一个但要每天看别人的！还有我可是个神！我为什么要对其他人的戏言如此上心啊！
冷静！不要暴露！
「Loki，我有时候觉得你就像个神。」
什么？暴露了？
可是那个小东西没有惊惧的神情。
还是说那个猫的影片有镇静作用？
「你好像什么都有研究，学任何新事物都手到拿来的...我倒是连自己接触多年的科都学不好呢。果然这些东西就是有先天优势的吧....」
（Darcy大叫：Kerin虽然我不认识你但你可是亚洲人啊！Asian学习一定有A的啊！）
原来如此。
「先天优势我不否认，可是我可以保证我的学识可不是从这些猫影片而来。」
我是神是吧？好。神就应该有神的样子。
「我真的不太了解你们。尤其是这阵子开始明白你们的对话我更加不懂。」
「什么？」
「我其实已经可以不用英文也可以沟通了。」
虽然我不太记得那个语言叫什么。总之中庭貌似有很多不同的语言，用官话交流的时候不同人会听见不同的语言：这点在最初在租房的时候差点暴露了，真麻烦。所以在这里要融入的话，只用官话沟通会很危险。
「真的吗！！！那你不是会听到我们所有的--」
「对，你和你的小伙伴们的对话。所有的。甚么xxyy讲师和aabb同学特别教导、到你们吐槽我怎么不能容忍你们迟到和推测我的私生活，对我全部知道了。」
「.......」（Darcy：这是我见过最窝囊的Asian了...）
「好了。由于我还小小上个网去看下你们的电邮地址会有些甚么，结果我竟然有个有趣的发现呢。」
「有趣？我以为你早就看透世事了。『有趣』这两字应该是Tom 才会说的吧？」
对，的确非常有趣。
这个叫Kerin ，有小男孩灵魂和外形的少女，想要撼动中庭的秩序。
而且这种提案并不是看个猫影片就能够出来的。
中庭果然是充满奇迹啊。
「我对这个提案相当有兴趣。如果你还有一刻对此有过希望的话，也许我可以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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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My. God.
Thor 在一边大惑不解，Darcy 觉得自己看了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逼供手段不知道神盾会不会用....
亚洲人即使是窝囊的还是语出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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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我也有你的秘密。」某天Tom 不在的时候小Kerin如是说。
「你不是人。」
喔？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只是我知道你不是地球的生物。」
没错，小凡人我知道你早就察觉了。
可是你竟然想自己面对我，这不合中庭的标准，我喜欢。
「我的小Kerin，恭喜你的故事得到我的注意了，说下去。」
Kerin抛出可乐罐，我接的时候特意不掩饰冰巨人的特质。小东西的瞳孔果然起了变化，很好。
「原来在冰天雪地的星球也有文明吗？」
「一开始就问这种无礼的问题，你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现在不怕。你要下手的话我和Tom 早就死了。如果这样你此后就要以Tom 的身份生活，而以你的性情要你假装Tom 一辈子你会比死更难受吧。」
「那你呢？你没有牵挂吗？」
「我牵挂的人，最牵挂的是我的存在。哪天我消失了他们就逍遥快活了。不，我没有牵挂。」
（「那孩子这种心情大概有点像Loki 对我们的感觉吧」Thor黯然地说。）
「你现在离家，也算消失了啊。」
「所以你能够读心？」
「不能，可是我有推测的本事。」
「也不是看个猫影片就能有的？」
「对。」
「最后的问题。你是神吗？」
我是神吗？哈哈。小凡人，以中庭人的脆弱，大概连矮人也能成神吧。
「说出你的愿望吧凡人。」
(To be continued)

Chapter 7 - The Agents of S.H.I.E.L.D.
Darcy 的电脑坏了，可是她也没有太不高兴，因为....
她的电脑每天都播著Loki 的记忆纪录片了！
虽然是不能删掉也不能屏蔽，而且她试过断电三天电脑也继续播放。即便是 天才科学家Stark 也只能表示你多买一部laptop 吧最多我赞助了。
可是她不想要Stark Laptop啊！苹果才是她的真爱啊！
「没钱还想要苹果，你去跟Loki 让他变回来一个就好了啊！还有苹果除了换了个充电口还有甚么好的？奇怪！我的电脑有人工管家值钱多了吧？」
一个有JARVIS 的电脑实在是令Darcy 有不小的兴奋：「哇！JARVIS 终于要量产了吗！？」
「当然不叫JARVIS啰～我还没想到名字的原型机就给你了！这可是很贵的你知道吗」
成为世上拥有第二个智能管家这件事的确是令人兴奋，可是因为她的电脑不断放出Loki 的影片她就要在复仇者大楼上居住和每天被神盾局监视也太冤枉了。电脑这样子也不是她的错啊！
不要白不要，有著JARVIS 量产设定的最新STARK 原型机Darcy 还是妥妥的收下了。由于是原型机，所以在Darcy 第一次开机的时候复仇者全员和Coulson 还在大厅见证这个时刻！
虽然这个趴标志著Darcy 被监控的生活正式开始，可是开销有STARK 解决，每天可以求美队做早餐给她吃还有Nat 教她自卫术和Girls Talk，除了有很多个不知道在哪里的闭路电视之外这生活简直是梦寐以求啊！
结果Darcy 的快活日子只维持了三个月。
因为Loki 当初一口一个废的那个不成器的Kerin 现在成为她的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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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cy，我们有事要和你商量。」
Darcy 心想，这「商量」好像用错地方了吧？
「Darcy，只要是关于Loki 的事情我们都会和你先沟通，而且这次涉及我们的技术问题。」
「Kerin 出现也能是技术问题？」
「Darcy 小姐，你记得在影片之中Loki 对 Kerin 的描述吗？」
「是个废人？」
「NO.在Loki 的影片里，Kerin 是女的；可是这个Kerin 是个男的。我们很肯定，因为Agent Wilson 已经证实过了....」
「好了Coulson 细节可以不用和我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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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了个新电脑，可是对Darcy 而言只是多了个电脑会间竭播放Loki 的脑电波影片--不，根据Loki 的描述，他已经把本来预载的电脑管家给取代了。
「所以我现在有个*神*来当我的电脑管家了。Oh my God」
--你好。你的周围今天也很热闹呢，Darcy 小姐--
>>Loki 你出来干嘛呢！你装人工智能可以装得像点麽？
--你刚才不是说的Oh My God，那不是叫我吗？--
Darcy 心想她今天哪怕电脑炸掉也要问到Kerin 的事情！
>>Kerin 是男生吗？
--我看到他的时候不是。--
电脑开始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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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i，不要用愿望打发我的问题。你、是、神、吗？」
「你真的相信我就是神吗？你还不是觉得我是个比较强的外星人，我说的对吗小凡人。」
「你认知的身份和我估计的也许差别不小啊？我怎么知道『神』这个字在宇宙其他地方的意义呢？」
．．．．．．．．．．．．．．．．
「有趣，果然是个成天只看猫影片却要成王的小凡人。」
「你怎么知道我只看猫影片呢？我还打游戏呢！你这个成天偷看别人看甚么影片的外星生物！」
「．．．．．．．．．．．．．．．．．．．．．．．」
（Darcy 看到这里不禁喝了个彩，讲得太好了！）
「小凡人，你趁今晚吃点好的、好好玩玩吧，明天我们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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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已经回到Darcy 的报告画面。
>>怎么没有了？
--除非你想接受同样的特训，否则下集敬请期待，Darcy 小姐。--
妈的！

Chapter 8 - You Are Made To Be Ruled (1)
--Darcy 小姐，你期待的时候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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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Loki 发现Tom 这个人一反常态不去跑步先做早餐就知道他又要做个问题少年了。
「你和Kerin 究竟是做了甚么约定？」
「怎么？Tom 你又要做你的好奇小宝宝了？」
Tom 端出完美的英式早餐和两个杯子，在自己的杯子加好调制过的甜奶后添茶-- Loki 的习惯是清茶。
「作为一个老师，我想我要关心学生的动向也是正常的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即使在这里而言二十多岁的人已经不需要别人过问他人生的选择了。不过看你这么诚恳，我准许你随便问所有的问题。」
「你可没有保证你会诚实回答。」
Tom 和这个小凡人在问不适当问题这点还真有点像啊。还是这个地方的人就是这样沟通的？
「首先我要强调，这是小凡人的要求--」
让我助他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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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你是在英国古堡中待了多少千年啊？现在的帝制早就已经没有啦！现在即使有皇族也不是像以前一样代表国家的一切权力了吧？」
小凡人，你确定吗？我在中庭的时间不长，我可以确定即使在这里有再多的权力，有能力接触我们的就只有那一群人。所以当某天假设火巨人起意要把这里烧成炭，你觉得是哪群人会主力指挥中庭对抗呢？你迟疑了，很好。我就喜欢你从不含糊。在阿斯嘉的时候那些神可没有你那么虚心呢。
「你口中的『在中庭时间不长』恐怕应该也有几百年吧？」
那不重要，这点我在让Tom 发现我的一刻就已经意识到了。你知道Tom 是怎么发现我不是中庭人的吗？那是有人通知他还要他不动声色呢。Tom 甚至没有那个，你们叫甚么「国籍」的东西他们也能叫的动，可想而知甚么分而治之，都是笑话。你说帝制在中庭已经绝迹了？我说帝制根本没有离开过，只是你们中庭人巧立名目把制度作出些微改变而已。
不服气的小凡人，你要明白你要求得的安心，只将目标放在这个小地方的安宁上那是不够的。其他小地方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宁只会毫不犹疑的找机会破坏你的小安宁，到时候你该怎么办？打著打著就一辈子？起码坐拥一个星球的资源，你的好日子才稍微会长一丁点--这还是建基于宇宙只有中庭的份上。
全个星球任你调配有多好，不用我再说了吧？你自己想想有一天全中庭的精英都渴望到你的手下的手下做事的感觉。这种东西你确定你不想要么，小凡人。
哈哈，我知道你在想甚么，你以为我在鼓动你是吗。如果我搬出来的东西你没有想过我又何来鼓动得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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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放心，我想小凡人到今天也觉得自己不能做到。」
Tom 突然坐直。
「这是不是能不能做到的问题，你是想让他成为甚么？甚么为王、成为中庭的中心的东西是甚么暗示我们都很清楚吧？如果你认为这真的有这么容易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让我说明一下中庭的历史。中庭人起码在有人决意统治所有人的时候是不会容许这件事发生的， 哪怕是比恶魔引起的更多杀戮都不会容许他得逞！」
Tom，我肯定我在这几个月间已经大概明白中庭人的脾气了。可是你有仔细看过小凡人身边的世界么。
你知道小凡人为甚么总是提不起精神来么？
你知道小凡人为什么总是觉得挫败么？
你在课堂的时候有感觉到这里的所有学生，是所。有。学生，都没有了无生气，眼神跟个死人一样么？
Tom，这里的人没有奴隶制之枷锁，换来的却是比奴隶制中的奴隶更苛刻的生活。
你们明明已经不是任何人的所属物可是因为「责任」你需要无时无刻准备工作的事情。
你们明明已经是自由的人可是眼见其他人的目标你们也需要跟著目标奴役自己。
你们明明已经有了自由思考的权利，可是因为更容易得知别人的想法，所以自己深处的真心被人发现之后后果不再是面临审判而是身边的人自发的批判！
而这些看来都是永无止境，中庭人的短寿于此面前反而是个恩赐。
压抑自己的本性真的有那么好玩吗，就真的能够创造理想的社会么，Tom？
你认为现在的社会理想吗，Tom？
小凡人看破了中庭标榜满地机会的假象，也看死自己永远不能打破背后的系统。他不能面对的是他需要放弃某些中庭被视为美德的思维才能得到突破--突破了又如何呢？他只会变成一个别人眼中的「坏人」和「愤怒的失败者」而已。
可是有了我，一切都不同了。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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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看了甚么？我究竟看了甚么？Darcy 在恐慌之中发现Loki 的记忆没有暂停键。可是这是甚么？所以Loki 曾经尝试在地球培育势力？在亚洲？还是打算依靠一个连减肥都要烦恼的平凡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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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要把Kerin 变成下一个希特勒？」
「这你要问小凡人的意愿了，也许他只想成为伊藤博文呢。」
「我始终觉得我不能接受。」
「我也不觉得小凡人已经接受了。」
「喔？」Tom 挑眉。先不论这是不是真的，难度Loki 下的药还不够？
「Tom，小凡人的心思并不是只有猫影片的。别忘记他也已经是大学生了，可不是随便的话术就可以令他动心。况且他的所谓野心也真是微不足道，我也觉得我在侮辱野心这个词了。」
Tom 一笑，「那我知道Kerin 说的是甚么了。」
(To be continued)

up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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