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也来搬。
「你对这个情节有什么看法？」
「我想不出……」
「你直接说第一感觉就好。」
「呃……我、我觉得，挺糟的。」
「嗯。」
深寂的夜无声地填满了偌大而空旷的卧室，坐在床沿穿着学校制服的女高中生不安地搓着裙摆，窘迫而尴尬地把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书桌。书桌前有一个头发刚刚及肩
的女人，正在翻着桌上的厚重字典，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女人已经翻了大半个小时。
「对不起。」
少女嗅到空气中不和谐的气味，又怯生生地冒了一句话。
女人连眼也不抬：「不，你说得很对。」
女人又抬手弄乱了前发，她似乎心情不好。她把字典合上，手中的笔丢进笔筒。「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改？」
大概是被女人的冷淡语气震慑，少女惊恐地摇了摇头，语调微颤：「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
「对不起……」少女低下头，并在一起的漆黑色皮鞋正反着光。
「没关系。」对方却依然是那句，不咸不淡。
「那个……！」少女像是鼓起了勇气想要问些什么，声音却因胆怯而渐渐微弱下去。「您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女人稍稍偏过头，语气仍然冷淡：
「桥本。又或者，你。不要用敬称，我只是个写字的，没有那么有用。」
「那……」少女犹豫一下，「桥本？」
「嗯。」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吗？」
「不然呢？」桥本靠在椅背上，反问道。「除了和你聊天，我想不出应该做什么。」
「可是、这种工作不是应该要……」少女的话说了一半，突然不出声了。因为一直坐着的作家已经站起，正往这边走来。
「钱我会给你。你想留多久都行，我会按店里的价格全部付给你。」桥本蹲下身与她对视，视角上带来的莫名征服感使少女不自主地觉得羞耻，脸红得发烫。
「但如果你真的很想干那种事，我也没有任何问题。白石同学，援交要做的就是这个啊。」
作家伸出手，指尖抚过被黑色制服袜覆住的脚踝，滑过少女紧致的小腿，尔后停在了裙摆处。
「你知道那些大叔会怎样对你吗？……首先，他们的手到这里，是不怎么会停下来的。他们会掀开你的裙摆，扯下你的武装，攻破你的防线，粗鲁地采摘你最珍贵的花朵，甚至有可能结出苦涩的果实。你希望变成这样吗？」
少女颤抖着咬住下唇，摇头。作家若有若无的触碰令她反射性得紧张起来，但她不能反抗，只能全部接受。
「他们只看重你的脸和身体。他们只考虑他们自己，而不会顾及你的感受。他们不会因为你只是个学生，而对你稍微温柔些许。因为你只是他们花钱雇来的工具。」桥本收回手，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头。
「我是个洁癖。而恰好你是第一次。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决定权永远在你的手上。」
你以后或许再也不会遇到这么无聊的作家了。
「这样啊，好的。我明白了。」
================================================
作家的手绕到少女背后，轻柔地拉开拉链，大人的事情便拉开了序幕。
作家呼出的气息混杂着与外表不太相符的薄荷味，又带了一丝微苦的咖啡涩；探入口腔的温度夹着烟草的淡淡气味。唇舌交战的过程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痛苦且漫长，可能是对方没有扎人的胡茬，又或者是技巧太过于熟练，少女完全沉醉在这段小把戏之中。未经人事的少女拙劣地回应着作家，舌尖好几次扫过对方光滑的齿面；与少女的无谋全然不同，作家灵巧地避开坚硬的牙齿，长驱直入，舔弄少女的上颚。于是少女在作家的怀中触电般颤栗，唇舌间溢出了细微的叹息。
作家宽松灰毛衣下藏着的身躯瘦得过了头，能看到颈部中央微微突出的喉结，以及腹部以上明显的一排肋骨，被骨头硌着的微痛拥抱却意外充满了温暖。作家微凉的、骨节分明的、染着墨水与书页气味的白皙手指触到了少女泛着温热湿气的秘地，像翻那本厚重字典一样，轻巧而快捷地勾开最后一层包装，在外围逗弄两圈，才浅浅地探进少女的水泽里。
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尽管那里塞的不是发着热的庞然大物，但未曾被打开过的少女禁忌仍强烈地排斥着，抗拒着，要将一切绞灭。
作家无声地笑了笑，「小朋友果然还是会害怕。」
少女咬着唇，反驳：「谁不害怕啊……」
毕竟是守护了十六年的珍宝，如此重要的东西很快就会被一个相识还不足一小时的陌生人夺取，任谁都会害怕的吧？
「会痛吗……」
几乎每个初涉床事的女孩子都会问的相同问题，姓白石的少女也不例外。即使在生理课本上知晓所有，却仍是惶恐地再三确认，似乎要得到对方的确认，她们才肯相信这是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
「当然。」作家毫无波澜的瞳盯着少女蒙了水汽的眼眶，「但痛楚会让你记住瞬间，这是上天赠予你的礼物，而非惩罚。」
「你对这个情节有什么看法？」
「我想不出……」
「你直接说第一感觉就好。」
「呃……我、我觉得，挺糟的。」
「嗯。」
深寂的夜无声地填满了偌大而空旷的卧室，坐在床沿穿着学校制服的女高中生不安地搓着裙摆，窘迫而尴尬地把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书桌。书桌前有一个头发刚刚及肩
的女人，正在翻着桌上的厚重字典，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女人已经翻了大半个小时。
「对不起。」
少女嗅到空气中不和谐的气味，又怯生生地冒了一句话。
女人连眼也不抬：「不，你说得很对。」
女人又抬手弄乱了前发，她似乎心情不好。她把字典合上，手中的笔丢进笔筒。「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改？」
大概是被女人的冷淡语气震慑，少女惊恐地摇了摇头，语调微颤：「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
「对不起……」少女低下头，并在一起的漆黑色皮鞋正反着光。
「没关系。」对方却依然是那句，不咸不淡。
「那个……！」少女像是鼓起了勇气想要问些什么，声音却因胆怯而渐渐微弱下去。「您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女人稍稍偏过头，语气仍然冷淡：
「桥本。又或者，你。不要用敬称，我只是个写字的，没有那么有用。」
「那……」少女犹豫一下，「桥本？」
「嗯。」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吗？」
「不然呢？」桥本靠在椅背上，反问道。「除了和你聊天，我想不出应该做什么。」
「可是、这种工作不是应该要……」少女的话说了一半，突然不出声了。因为一直坐着的作家已经站起，正往这边走来。
「钱我会给你。你想留多久都行，我会按店里的价格全部付给你。」桥本蹲下身与她对视，视角上带来的莫名征服感使少女不自主地觉得羞耻，脸红得发烫。
「但如果你真的很想干那种事，我也没有任何问题。白石同学，援交要做的就是这个啊。」
作家伸出手，指尖抚过被黑色制服袜覆住的脚踝，滑过少女紧致的小腿，尔后停在了裙摆处。
「你知道那些大叔会怎样对你吗？……首先，他们的手到这里，是不怎么会停下来的。他们会掀开你的裙摆，扯下你的武装，攻破你的防线，粗鲁地采摘你最珍贵的花朵，甚至有可能结出苦涩的果实。你希望变成这样吗？」
少女颤抖着咬住下唇，摇头。作家若有若无的触碰令她反射性得紧张起来，但她不能反抗，只能全部接受。
「他们只看重你的脸和身体。他们只考虑他们自己，而不会顾及你的感受。他们不会因为你只是个学生，而对你稍微温柔些许。因为你只是他们花钱雇来的工具。」桥本收回手，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头。
「我是个洁癖。而恰好你是第一次。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决定权永远在你的手上。」
你以后或许再也不会遇到这么无聊的作家了。
「这样啊，好的。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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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手绕到少女背后，轻柔地拉开拉链，大人的事情便拉开了序幕。
作家呼出的气息混杂着与外表不太相符的薄荷味，又带了一丝微苦的咖啡涩；探入口腔的温度夹着烟草的淡淡气味。唇舌交战的过程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痛苦且漫长，可能是对方没有扎人的胡茬，又或者是技巧太过于熟练，少女完全沉醉在这段小把戏之中。未经人事的少女拙劣地回应着作家，舌尖好几次扫过对方光滑的齿面；与少女的无谋全然不同，作家灵巧地避开坚硬的牙齿，长驱直入，舔弄少女的上颚。于是少女在作家的怀中触电般颤栗，唇舌间溢出了细微的叹息。
作家宽松灰毛衣下藏着的身躯瘦得过了头，能看到颈部中央微微突出的喉结，以及腹部以上明显的一排肋骨，被骨头硌着的微痛拥抱却意外充满了温暖。作家微凉的、骨节分明的、染着墨水与书页气味的白皙手指触到了少女泛着温热湿气的秘地，像翻那本厚重字典一样，轻巧而快捷地勾开最后一层包装，在外围逗弄两圈，才浅浅地探进少女的水泽里。
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尽管那里塞的不是发着热的庞然大物，但未曾被打开过的少女禁忌仍强烈地排斥着，抗拒着，要将一切绞灭。
作家无声地笑了笑，「小朋友果然还是会害怕。」
少女咬着唇，反驳：「谁不害怕啊……」
毕竟是守护了十六年的珍宝，如此重要的东西很快就会被一个相识还不足一小时的陌生人夺取，任谁都会害怕的吧？
「会痛吗……」
几乎每个初涉床事的女孩子都会问的相同问题，姓白石的少女也不例外。即使在生理课本上知晓所有，却仍是惶恐地再三确认，似乎要得到对方的确认，她们才肯相信这是一个无法辩驳的事实。
「当然。」作家毫无波澜的瞳盯着少女蒙了水汽的眼眶，「但痛楚会让你记住瞬间，这是上天赠予你的礼物，而非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