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
@索yy千秋
@允你独舟前行
@倾城梦已不再
@陈阿等
@罪吟歌

@允你独舟自行 擦，打错了

楔子
好久不见
凌晨三点，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处不知名的老房子，墙院用的是古旧的红砖瓦，门很小，像是用几块木板随意拼成，一推开就发出刺耳的“吱啦”声，在昏黄的梦境里也能触摸到岁月的悠长。
院子里是大片大片的桃树，大概是正值三四月份，桃花开的正盛，映衬着快要落山的夕阳余光，像是云腾万里，视野里全是桃花，与天连成一片。
我缓缓的走近了些，在一颗桃树下，我看到了你。
小小的你，大概是七八岁的年龄，白皙的肤色，好看的眉眼，眼睛安静的闭着，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也微微上扬。
少年不知愁滋味。
我很难过，仔细的想了想，在我的记忆里竟然找不到你像如今快乐的笑容，那么的幸福又温柔。
莫大的悲恸像是一只细小的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心脏，不断的紧缩，痛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十九年前的林城。
是属于我和你的林城，没有姚树没有姜然的林城。
正是四月初，我拉着你的手，让你看这里的桃花。
那时都还小，你看着我，眼神清澈，嘴角好看的笑意格外的温柔，我以为这就是一生。
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也是我最悲伤的时刻。
我如今面目全非，站在这里，我想看看你，想握握你的手，我就这样不堪又沉默的站在你面前，像一个罪人。
好像一个走过了半世纪的老人，突然重新踏上故土，欣喜又小心翼翼，近乡心怯，喉咙嘶哑，发不出半点声响。
梦境像是一下又转到很多年，那是七年前的苏州，小巷铺的都是青石板，从车站走三条街就能找到那家叫“长干”的客栈，转角处有一家花店，只有满天星和玫瑰，店主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总是一袭长裙，长发，红唇，眉眼含笑，没有客人时就坐在窗边的桌椅前煮茶。
她是北方人，喜欢讲故事，说才子佳人，谈古来风雅，独独不提自己的过往。
苏州有很多老街，真真正正的江南风情，我和你走在街上，灯火迎下来，月亮也开始升起。
我好像喝了点酒，头脑有些昏沉，微阖着眼睛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什么都想不起，内心却格外平静。
争吵没有了，隔阂没有了，恨意没有了，内疚没有了，所有的一切都跟着记忆沉在梦里，让我恍然一刻回到了少年。
我们站起身一直往前走，前面灯火昏暗，什么都看不见，脚步声踏过清石板发出轻微的声响，我却一点都不害怕。
远处有商铺熙攘的叫卖声，游人三两成群说说笑笑，西塘街有书评说唱。
说一句道一句，唱的都是情深不寿。
在街口忽然停下来，月光不断往下洒，我就那样看着你，一言不发，你在我身旁，牢牢的牵着我的手，始终没有说话。

一
林城的天气总是很冷，昨天晚上下了一晚的雨，早晨整个天空都是雾蒙蒙的，像是平白无故的盖上了一层霜。
一边的闹钟不停的响，死命的炫耀自己的存在感，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阴气森森的准备把闹钟就地正法的时候，敲门声又不停息的在我耳边响起，和铃声交相辉映，简直像个交响乐现场。
还是最低级的那种。
几分钟后。
我忍无可忍的爬起来，酝酿了下情绪，发现实在平复不了我严重的起床气，索性放弃了治疗的打开门，看着门外的人皱眉：“顾远宁，你是不是有病？”
顾远宁手还维持在敲门的状态，看见我，心情很好的勾了下嘴角：“你该不是忘了，今天要出去吧？”
“……”我呆滞了一秒钟，仔细回顾了下昨天晚上的情况，一群人在“地震”鬼哭狼嚎的喝酒唱歌，应该没占谁便宜，也没签什么不平等条约。回来齐纱这小妖精又莫明其妙的打电话聊天聊到凌晨三点多，现在又被闹钟和顾远宁吵醒，头疼的厉害，末枝细节根本记不起。
“我好心提醒你一下。”顾远宁一脸我就知道你忘了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温布斯。”
温布斯？
我皱了皱眉，突然像是想到了某个细节，大叫道：“**！今天姚大少生日！”
顾远宁笑出了声音，一边悠闲的转身往客厅走，一边嘲笑我，“苏其诺，你这记忆力真够可以的。”
我很不爽，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记忆力差，大脑转的飞快的反驳道：“你生日我肯定记得。”
顾远宁不说话了。
我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觉得自己终于成功扳回了这一局，心情分外愉悦的关上门去洗漱。
我们到达温布斯的时候是九点多，刚进门就看到齐纱在大厅站着，应该是在等我们。
我走到她面前，刚想打招呼，她直接忽略我，兴高采烈的扑过来拉着顾远宁的胳膊，肉麻道：“宁宁我好想你，你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我在一旁无力吐槽的翻了个白眼，好心提醒：“你们昨天刚见过。”
顾远宁回头瞥了我一眼，笑道：“一夜不见，如隔三秋。”
我被这俩人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在面前立个牌子，以证明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是不认识的。
事实证明，我的好姐妹齐纱完全是个见色忘义的主，笑嘻嘻的拉着顾远宁就往里走，丝毫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当然要是我会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我也恨不得马上转头走人，抹杀掉自己全部的存在感。
可是事实往往不如人愿。
如果不是认识姚树，我一定会以为温布斯是哪个暴发户开的秘密会所，装潢特别高大上，金碧辉煌，就连电梯都和外面那群妖艳**不一样，服务员一概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穿着统一的套装，连在电梯里抖个腿都觉得自己玷污了这里。
所以每次来这里吃饭我都会显得格外文明。
姚家很厉害，姚树的爸爸姚成研是林城有名的商界大亨，白手起家，厉害角色，林城最大的锦城就是他家的，温布斯更仅仅是他家产业中一个小小的分支。
我认识姚树是在初二的一次同学聚会上，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眉眼还没长开，漂亮的有些雌雄莫辨，很随意的穿了件白T恤，也没和别人说话，我以为他是个害羞的小姑娘，就很体贴的找话题和他说话。
我说的很开心，这货拽的二五八万的也没理我，当我说到“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好心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把手上的酒杯放下来，我注意到他手上有个戒指，只是很简单的素圈，但是衬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很好看。
好想摸啊。我在心里特别猥琐纠结的想，结果还没等我想完，“小姑娘”终于开了口，“我叫姚树。”
清朗的声音把我炸的彻底懵逼了，声音很好听，但绝对不是女孩子的声音，我睁大了眼睛重塑了一遍自己的世界观，觉得接受无能，“……你是男的？”
他勾了下嘴角，“我说过自己是小妹妹吗？嗯？”
我的心都碎了，萌哒哒的小妹妹果然都是美好幻想，感觉不能再爱了，默默的摇了摇头，坐在旁边喝酒，发誓今天绝对不多说半句话。
后来我和姚大少因为某些不可抗因素熟了之后，不止一次的吐槽互相伤害，“你那会真的太像女孩子了，漂亮的没天理。”
姚大少冷静的喝了口酒，笑得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你果然是因为我的相貌才喜欢我的。”
我直觉世界大战要因为爱与不爱这回事再次开始，马上机智的改口认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不不，你怎么样我都爱你。”
我们互相深情的对视一笑，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头，被对方恶心的简直不想说话。
所以那么多年，我和姚大少每次都莫名危机的友谊在这种神经病一样的游戏中逐渐得以保存。
但是也不一样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把我从记忆里拉了回来，我默默的跟随齐纱顾远宁走进直达的包厢里。
开门的是林谨行，他看到我很开心，笑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以我和这群妖孽相处的日常推测，事出反常，必作妖 。还没等我说话，这货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女儿，我刚在楼下看见顾森了。”
“……滚。”我一脚踹了过去，他眼疾手快的往旁边躲，让我踢了个空，我顺势推开他，走进去坐下。
齐纱在旁边冲林谨行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林大爷体会了半天发现实在无法交流，干脆十分霸气的转过了头。

结果证明，林谨行这人脸皮实在厚，又坐到我旁边，问我顾森的事，可能是希望我再给他喂波狗粮。
我看了看他，也看了旁边的人，清了清嗓子道：“我和顾森分手了。”

来苏州吧，来和我玩吧

还在坚持梦想的人，闪耀着光芒。

二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我不想伤害的人的排名，那顾森一定能在我心里排到前三，甚至会在顾远宁的前面。
我和顾森认识总体来说是一个意外。那天我生日，周末的时候和齐纱姚树他们约好晚七点在“地震”玩，结果一觉醒来快到八点了，电话都快被齐纱打爆了。
我火急火燎的收拾好自己往那赶，刚进门就撞到了人，我自己差点因为惯性往前摔，还好被撞的小哥哥十分好心的及时拉住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站稳了就连忙的道歉，也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还没抬头，就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男孩子的声音。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顾森。
顾森是我们高中的风云人物，学习好常年稳居第一名，长得好看，性格也很好，和大多数同学都玩的来，总体来说就是父母挂在口头的“别人家孩子”的典型代表。
但是仅仅也止于听过，唯一一次见到是在一次学校的元旦活动上，恰好齐纱有个领舞，我在后台帮忙找服装，一瞥眼就看到了他，他一个人站在那，表情安静，注意到我看过来很礼貌的对我笑了下。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那个笑容，反正那一瞬间我觉得万物都开始生长。
让我甚至移不开眼睛。
后来齐纱好奇的问我是怎么喜欢上顾森的，我开玩笑一样的说，我喜欢他笑的样子。
其实是真的。
后来我和姚树从“地震”出来，姚大少估计喝酒喝的有点傻，吵着闹着非要吃沙冰，我怎么和他讲道理都没用，最后我从前台要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面不改色的撒谎，“沙冰。”
姚大少开心的喝了一口，委屈的捧着杯子控诉我，“……你骗我。”
我正要理直气壮的和他解释沙冰的本质和水并没有任何区别，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笑声。
乍暖还寒。
我回头就看到了顾森。
他一脸笑意的站在大厅应该是和朋友在说话，很简单的浅色羊毛衫，牛仔裤，外面穿了件黑色的大衣，林城的二月份还很冷，脖子上裹着条深棕色的围巾，肤色白皙，笑起来眉眼弯弯。
我见过很多喜欢笑的人。
但是顾森不同，他的笑让人看起来很舒服，从嘴角告诉眼角，最后抵达眉稍，全是温暖笑意。
我词汇量少的可怜，竟然在那一刻神奇的跳出“回眸一笑百媚生”，这样的诗句，还奇迹般的觉得一点也不维和，默默的在心里因为自己的机智自恋了一把。
偏偏这个时候，姚树简直是不作不会死星人的典型代表，彻彻底底的把他的大少爷脾气发到底，直接往旁边的大厅的沙发上一坐，被我骗的一杯水估计酒醒了大半，看我目不转睛的看顾森，挑了挑眉，一双桃花眼都笑弯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有点慌，像是心里的秘密被姚树一眼洞穿，恨不得姚大少赶紧大发慈悲的回家。
结果姚大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抬了抬下巴，转过了眼睛，“你认识他？”
我故作冷静的看他：“见过几次。”
姚树笑了下，眼神慵懒，嘴角上扬，不知道在看哪里，许久才开口说话，“别想了。”他说。
我刚要问他什么意思，姚树却站起身来，丝毫不打算回应我，一个人往前走去。
我一直不明白姚树的反常，甚至不明白他说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别想了，
是不要想要和顾森在一起？还是不要想到底认不认识顾森是否和他熟识？
我不知道。
直到后来我和顾森在一起，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路过了所有的争吵和偏执，直到最后分道扬镳，把所有的欢喜都磨成不动声色甚至不耐烦，最后终结于他遇到苏虞。
我很清楚我们的爱情为什么结束。
曾经我以为爱情的终结只有背叛和遗憾，原来还有不爱，就像我和一个人在一起很久很久，突然有一天从睡梦里醒来，发现自己内心毫无波澜，他的开心和难过都不再与我有关。
没有背叛没有恨意，我知道这是不爱。
姚树没有把那句话说完，是在保护我那时敏感又忐忑的心动，是在让我保有给我往前迈的勇气的同时让我看到前方的警示牌，可惜这都是很久之后，他算错了爱情的奋不顾身和一腔孤勇。
很多人以为我会和顾森一直一直走下去，恋爱结婚，齐纱不止一次的说要给我们攒份子钱，林谨行也总是拿我俩开玩笑，只有姚树，他像是从一开始就看到了结局，哪怕我和顾森在一起整整四年。
后来，我遇到姜然，那个无比通透的女孩子笑着喝酒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她回过头看我，问，“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呢？”
“我不想。”
她摇了摇头，“你不是不想，是害怕。”
“苏其诺，你太相信一些时代的奢侈品。”
“爱情也一样。”她说。

这章好短

苏州，萨萨有空来杭州，我在杭州

三
林谨行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如果我知道他能存心填乱到这个地步我一定不顾那么多年的友谊和他早早的绝交省事。
我和顾森分手很大程度上是个必然，曾经我以为只要有爱情什么都可以，没预料到后来会遇到的种种矛盾和不同。
直到有一天我们因为一件小事吵架，我觉得精疲力尽，躲在房间里不愿意说话，许久，我接到齐纱的电话。
我声音嘶哑，难堪无比，握着手机手指都有些发白，却独独没有眼泪，我说：“齐纱，我从来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会那么艰难。”
齐纱那天有些沉默，一言不发。
冷战了两周之后，我和顾森和平分手。
虽然之前在一起四年但朋友圈子还是有很大不同，我甚至没想过去干涉他的生活，整个林城那么大，哪那么巧就能刚好遇到，我一直心怀侥幸。
在我说完分手那句话，整个现场有三秒钟的安静，我只是简单的当他们有点没反应过来，就体贴的故作冷静，“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告诉你们。”
“姐姐，这特么还不算大事？”林谨行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平复了好久，不说话了，默默的缩到一边喝酒，可能是狗粮没吃到，人生受到了打击。
我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开心，所以当听到有人敲门的很愉快的就放下酒杯过去，当打开门的那一刻，我整个笑容都怔住了。
我从来没想过再次看到顾森会是这样的场景。
在我的印象里故人重逢总得有些突发事件才会显得庄重，但这样的突如其来又是那样的理直气壮。
他没什么变化，还是干干净净的那么好看，就好像时间一下进行了倒转，回到了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他站在忙碌的晚会后台，一脸的温暖笑意。
很多年后，我再次遇到顾森，那时恩怨已了，是是非非早成了一段过往，我们坐在一家老店里喝茶，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心里的所有东西都已尘埃落定。
我像开玩笑一样的对他说，你知道吗，你看我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看到了阳光。
曾经我以为非阳光不可，可是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用尽了一生，只为了给你一些光亮。
哪怕是最微弱的一点光芒。
而那时我早已独自一人。
我看着顾森，有些尴尬，他像是见到平常的朋友一样跟我打了招呼。
我们坐下后，我觉得不对，顾森怎么可能会突然跑到我们包厢里，我回头看了看正在心怀鬼胎的林谨行，真想杀了他。
我没说话，顾森也一言不发。
该聊什么呢？问最近好吗还是问他和苏虞怎么样？都早已不是我的立场，说出来不过徒增尴尬。
沉默了许久，一直没说话的姚树来了口，他放下手中的手机，问我，“苏其诺，你不是想喝‘白毒’吗？我带你去。”
“白毒”是一种酒，“99的纯白加99的毒药”，释意为“永恒的爱”。整个林城只有温布斯有，很多人来这里只是为了它，但是却不卖，我和姚树刚认识时，好奇的问过他，他笑了笑，回答我，“不在温布斯，是我哥自己酿的。”
我早就知道姚树有个哥哥，传奇人物，典型的富二代，商贾之家，有姚家那么大的背景，按着平时的言情小说也该是个什么霸道总裁之类的CEO，听上去就霸气的要死，其实不然，几年前在英国留学修商科，回到林城不愿接家业，反倒全国各地的跑。
“他和我不一样。”出了温布斯，姚树突然开口，像是想到什么，笑着看我，整个眼睛里似乎都带着浓浓的笑意，“他是真正的痴情，我不行。”
突然又画风一转，“‘白毒’其实还有一个名字。”
我好奇的看他，“是什么？”
姚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时我对“白毒”充满了好奇心。
多年之后，在一家叫“江澜”的店里，我终于尝到这种酒。
苦涩味甘，像是一记熬好的中草药划过我的喉咙，硬生生的把我的眼泪逼了下来，却奇异的在入喉的那一瞬感受到了甘甜。
年轻的店主有着和姚树极其相似的眉眼，眼角有一颗极小的泪痣，一双桃花眼一笑就惊心动魄。他倚着柜台看我，仿佛自带温和气息，让人觉得很舒服。
“你知道吗？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江澜’。”
我知道，因为在你调酒的那几分钟，你是那样的认真和不舍。
那个叫江澜的女孩子，你一定是那么的深爱着她。
姚树说姚睿是真的痴情，其实他错了，因为后来我遇到一个人，真真正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大，一路走来平坦无比，却为了一个女孩子凌晨两点开车到达她的城市陪她跨年，费劲心思的抵达一座城，在下着大雨的晚上只为见她一面。
所有人总以为自己豁达又潇洒，说走就不回头，只有真正的看到爱情，像是喝了半瓶桃花酒，迷迷糊糊的一脚踏了进去，却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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