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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贵】灾星,福星(古风,甜,文笔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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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是个灾星,村子里的人都这样说,一出生就克死了妈,爹也变得神神叨叨的,成日家说着些不阴不阳的胡话,穷的饭也快吃不上,生生把白月初饿成个萝卜头。
白家原先也是当地的大户,祖上许是真有些本事,靠着阴阳玄学,风水堪舆攒下不少家财,到了白月初的祖爷爷那辈,转行经商,愣是成了当地大户,只可惜后来生出来白月初这个灾星,家产败了个精光。那些鎏金攒蓝的瓷瓶,象牙著子白月初起小是见过得,后来不知怎么就没了,小的时候家里还有个照顾自己的老妈子,后来也去了,说是自己克的。
五岁那年,父亲说家里实在没有口粮,将自己送到了姨母家里。
姨母家在本城乃至全国都算是名门大户,周围的人说河上码头来往的商船,十艘有九艘都属于王家,商行商街遍布南北,生意都做到蛮夷那里去了。好事的人出来说一句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到朝里去,为官做宰,多么自在,立刻被人不屑的嗤上一声,你个刺头晓得什么,王家是皇商,几代家主都领江宁织造之职,怎的就没有为官了。
白月初知道后稍稍有些担心,要是因着自己害着姨母一家,没来的对不起自己仙去的母亲。“算了吧,老头儿你野菜都不会挖上一根,我去了,管叫你做个饿死鬼!”
“这有甚么打紧,总归我快到时候了,可怜你才五岁,跟着我热饭都没得一口,没得白受罪,我替你买了套新衣,赶明儿洗干净些,以后机灵着,莫要叫人平白欺负了,那里不比在家,你自己且受着吧!”白月初长到五岁, 头一次听见老人家正儿八经的说会话,喉咙里像是浇了杯滚水,说不出话来。
“我,我去睡了,老头儿你好自为之吧!”白月初说完回了房,从整理好的小包袱里拿出个装着些像压岁钱似的银裸子的布袋,抠出二块碎银,放在了桌上,想想,又摸回来一个。‘这可是老婆本,亲爹哪有老婆重要。’
…………………………………………………………
第二日,王家派来接人的马车便到了门口。
“初儿过来,见过王老爷,王少爷。”由父亲领着,一溜儿转了三趟门,换了两程小轿,过了两进院落,无数回廊,终于在所暖厅见了传闻中的王家家主,江宁织造。
“这便是那个孩子?”王老爷一身的道袍,倒像个街头断命的半仙。和蔼的拍了拍白月初的头。
“是!”白裘恩低眉俯身,答了一句。
“你一个人养大这个孩子也不容易,我让账房支五十两银子,你拿去,权当是路费了吧。”言罢,扭头交代了管家,带着白裘恩下去领银子去了。
白月初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二十两银子,自己和老爹一年的吃穿用度也不过十几两。正发着愣,王老爷那边却走进来个粉嫩的团子,白白净净好似村东头刘大疤头他媳妇做的白面馒头,白月初给他家捡落果的时候得了两个,香甜绵软,可惜白面太贵,自己也不会做,不好糟践。
白月初早上吃了一碗粥伴半碗咸菜烧豆腐,此时看见个白面团,着实饿得不行,肚子‘咕’的叫了出来,吓得面团一跳,“妖怪!”
白月初原是有些尴尬,听见面团怪叫一声想着王家钟鸣鼎食,少爷怕是没见过饿肚子,歪了歪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贵儿休得胡言,这是你表弟,姓白名月初,今后与你同吃同住,你该替为父好好照顾才是。”王老爷瞪瞪眼。
“知道了!”团子撇下嘴,认下了王老爷的话。
“月初过来,这是你表哥,王富贵,只比你大一个月,今后你俩一起住,有什么要得用的只管找他。我现下有些事情,你便跟着他转转,熟悉下环境。”王老爷笑眯眯的说完,对王少爷使个眼色。
“过来。”那边王少爷招招手,唤了白月初出去。
…………………………………………
“怪物,我可不认你是我表弟!”甫一出门子,王少爷便扭头对白月初道。
“哦!”白月初撇下嘴,应了,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和他们较劲尽会吃苦头。
“喂,你,为什么别人都用嘴巴发声,就你用肚子发声?”王少爷看白月初不反抗,觉得他还算听话。
“因为我肚子装了个会吃东西的怪物。”白月初眼睛一转,随口胡诌。
“啊?”
“所以你得给我些东西吃,不然他就会把我吃了,跳出来,把你们都吃了!”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你看过金陵散人写的《雪中侠》吗,就里面的雪怪那么厉害的!”
“金陵散人是谁?《雪中侠》又是什么?”
“金陵散人我也不认识,《雪中侠》是他写的书,可好看啦!”
“书,你个乡吧佬还识字,你骗谁呢!”
“我怎么骗你了,我常替村西头李安他们几个抄书呢!一个人能得两块桂花糕。”
“诓谁呢!我都还没上学堂呢,有本事写你的名字出来我瞧瞧,写出来,我屋里头妖馨斋新口味的糖都是你的!”
“妖馨斋是哪?”
“妖馨斋都不知道,还骗人说自己会写字,骗人的小狗儿!”
“谁是小狗,哪有纸笔,现在就写给你看!”
“我房里头有,你同我来。”
……………………………………………………………
“你看是与不是。”白月初写了自己的名字,“糖呢?”
“不成,谁知道你写的是不是,等我俩去问了张先生才好!”王富贵瞧见他果然在纸上工工整整写了三个字出来,一时有些坐不住,自己也还才识得三字经的前几十句,名字也是前两天才能歪歪扭扭的写出来。
“随你。”白月初见多了别人出尔反尔,也不觉得有什么。
“先给你两块,要夫子说不是,管叫你好受呢!外面的暖阁以后你住,识得了,宝怡,珠绣,钰雯是我这的大丫鬟,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就问他们,父亲没说拨给你几个你就用我的,只是你来了,我这里花费就大了,你不能找我要多余的零花!”
“知道了。”白月初颇有些惊讶,这王少爷倒不是个恶人。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19 20:57回复
    dd占个沙发唉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7-20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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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多产粮(^V^)楼楼的文是世界的财富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7-20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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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7-21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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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美高产的楼楼
          仿佛看到市井混混在诱骗良家少男,这两个人才认识就已经考虑养宝宝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7-21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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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王家收留我是希望同涂山家联姻?”房间内,白月初有些惊愕的发问。
            “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王少爷也有些惊讶。
            “呵,今天才知道,瞧你同王老爷说话的样子怕是我没进府就知道了吧!”白月初冷笑,谁不知道当朝名门涂山家有些古怪,怕也不是联姻这么简单。
            “我没有,你入府时父亲只告诉我让我好生看着,不要让旁的女子与你有过多接触,也不要让你跑了。我也是才晓得你要与涂山家联姻。”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做那些是因为你父亲叮嘱的。”白月初心头一震。
            “我,是。”王少爷低下头,虽然是父亲的嘱咐,但自己吃味也是真的,可现在毕竟不是孩童,自己怎么说的出口。
            “呵,也是,王少爷神仙人品,若不是因为这个我这样的乡巴佬怕是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王少爷倒是好本事,本来我一条贱命,你王家养我多年,要我做点什么也是应该,只是被你消遣这么久,我这个乐子,王少爷找的可还有趣?这个姻还是请王少爷与王织造自己解决吧!”白月初冷笑几声,甩手出了门。
            …………………………………………………………
            “七手,你说这白月初今日怎么回事?竟从少爷房里摔门出来了,平时不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功课都舍不得教少爷自己做,每每从少爷房里出来不都搁那傻乐?”孟二刀瞧见白月初怒气冲冲出了门,疑惑的问旁边的樊七手。
            “我怎么知道,不过少爷今天下午就有些魂不守舍的,看见白月初抢李奶奶侄子的糖都没管,还是白月初来房里堵的人。”樊七手思索一下,也没想出头绪来。
            “一准儿是吃错药了!等下估计又会回来哄人了,不知道这回要跪上几个时辰。哎你说,这白月初待少爷跟待媳妇似的,自身又是这么个形容,怕不是兔儿爷?”孟二刀想起白月初娇小的身量,雌雄莫辨的脸更兼一头如瀑青丝,忍不住发问。
            “少来你,见个好看的就是兔儿爷了?在说少爷这些年对他非打即骂的……你别说,还真没下过重手。”樊七手想了一下,自家少爷除了阻止一下白月初抢别人的零食,防着白月初跑出府,拦着白月初和其他女人亲近还真什么都没做。
            “这白月初也是可怜,看来这回是真被少爷伤着了。”孟二刀两个其实和白月初无愁无怨,每日小打小闹一下还觉得白月初这人虽然缺心眼了的,心底却是不错的。此时更是脑补出一本虐恋情深,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望阳之恋》。
            “好恶心!”樊七手看着孟二刀,一阵胆寒。
            …………………………………………………………
            “少爷,白月初找到了,有人看见在往潇湘苑那边去。”那边底下的人刚报上来,这里王少爷便动身向那边赶去。‘好你个白月初,几天不回来,竟是去勾栏院花天酒地,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厮混!’
            …………………………………………………………
            “……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把秋捱过?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歌女身着白衣,半抱琵琶,一曲《虚花悟》唱的道是无情却有情,举手投足,顾盼翘首,别样风流。白衣歌女抱着琵琶才下了台,红衣的舞女又走了上来。
            白月初心里郁闷,定好媳妇,费了十几年的心思,说没就没了,生平第一次花了大手笔选了二楼的雅座,又唤龟奴送了满桌的好酒好菜,瓜子点心。那妈妈瞧白月初虽是个生面孔,却出手阔绰,皮相也生的精巧,只是一身略大的蓝衫有些粗糙破旧,料想大概是哪家出来见世面的公子,遂笑脸迎了上去,“这位公子看着面生,想是刚来,想要什么样的老身可以给您介绍。”
            “你去问问有没有愿意与我成婚的,我愿意即刻替她赎身带她离开。”白月初思考了下,被人消遣这么久,不给对方添点麻烦说不过去。
            “这……”鸨母不清楚白月初唱的哪出,刚想开口就叫人打断了。
            “他今天要能从这里带走一个人,你这潇湘苑便不用开了。”
            妈妈吓了一跳,心想这人不知是怎生个惫懒人物,懵懂顽童?竟闹到这来了,转过身去,竟是个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转盼多情,语言常笑。的年青公子,此时约莫是急冲冲赶来,又微微有些动怒,越显得面如敷粉,唇若施脂,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但见身边站着的两个熟客,立刻明白了,怪道出口如此张狂,原是王家的公子,遂默默站到一边看起热闹来。
            “你现在同我回去,之前的事我便不予追究。”王少爷本还有些愧疚,但以往被白月初宠习惯了,听了白月初刚才的话,脾气也有些上来。
            “我回去做什么!继续被王少爷当傻子作弄?你们有钱人的手段太高,恕我不能奉陪。”白月初像换了个人似的,并没有让着王少爷。
            “你,我倒是要看这整条花街,哪个敢做你的生意。”王少爷见白月初当着他人嘲讽自己,顿觉肝火大旺。
            “王少爷是太看的起自己还是太看不起我,难道整个大庆乃至庆合大陆只有这里有窑子逛不成?难道只有窑子里有女人不成?”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7-21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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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接着更,不要吝啬啊,特好看,自己不想产粮,看着你们写。嘻嘻~~


              IP属地:江苏12楼2017-07-22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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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呵,白月初你什么意思?给我甩脸子,个不识抬举的东西。”王少爷见白月初不肯服软,又说要走,心里也是委屈,说好的事事以自己为先,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胸口的长命锁仿佛一块寒冰,将他整个人都冻住了。向孟樊二人使了眼色,准备将白月初绑回去。
                “是,我是不识抬举,那也比你拿人下菜来的强。”不费吹灰之力便点住了孟樊二人,白月初不紧不慢的倒了杯酒,慢慢呷饮着。“王少爷怕是不知道,我家里原有些祖传的功夫,本是习来护着某人的,今日却派上了用场,我也很意外。”
                “谁……”王少爷话还未出口便被打断了,一位姑娘竟是撞入白月初怀中,“恩公救我!”虽身量不足,形容尚小,但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又遍身绫罗,插金带银,只面色焦急,衣物也不甚齐整。
                白月初本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又瞧见王少爷正一脸吃味的盯着自己怀里,正欲推开,忽想起先前王少爷说这是秉了父命,于是抬起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蔼声道“姑娘莫怕,我在这里,可是那两个人在追赶于你,是何缘故?”
                “那两个是我姐姐派来抓我回去的!我姐姐平日便对我非打即骂,现在又让我嫁给素未谋面之人,我好容易逃了那个魔窟,只求恩公救我,他日必有重谢!”小姑娘梨花带雨,一番哭诉。
                “敢问姑娘名讳?”白月初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鄙姓涂山,涂山苏苏,还未有字。”苏苏见他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观之可亲,又想起这人刚才一下点了那两个人,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你放心罢,我一定帮你,只是你之后想好去处了吗?”白月初心里一盘算,只要帮这小姑娘跑了,自己的亲事便算是黄了。
                “想好了,我此次出门便是从这里坐船西下,等到了克什,姐姐便寻不到我了。”
                “不成,这里的船大多是王家的,听你的意思,怕是你姐姐和王家有些交情,你从这里坐船,极有可能被找到,不若这样,我帮你找个活计,你便在这待到风头过了,到时是走是留全凭姑娘自己。”
                “恩公说的极是,只是这样便要麻烦恩公了。”涂山苏苏明白现下的情况,也不同他客气。
                那边王少爷却只见白月初温香软玉,关怀备至,耳鬓厮磨,只觉又气又急,果然是嫌我脾气坏,厌弃我了,还说什么只同我一人好,扭头对着不远处的两人喊到“我要抓她抱着那个,这便联手吧!”解了孟樊二人的穴,拿过孟二刀的钱袋,捡过里面的碎银当武器,弹射过去,趁着白月初躲避,那两人便攻了过去,王少爷暗骂一句鲁莽,果见白月初用灵鳌步,躲过两人,一招兰花拂穴手,两人已动弹不得,抱着涂山苏苏,一个鹞子翻身便翻下楼朝大门口去了,咬咬牙,也不管这群呆子,赶忙追了过去。
                “少爷,这白月初不好对付,还是回府秉了老爷再带人来!”孟二刀一边追赶,一边喊到。
                “父亲那里我自会去说,不许多嘴!”回头喊了一句,依然提气向前追赶。
                追到一处巷弄,人却突然不见了,贴着墙向前走去,却突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醒了?”耳旁是陌生的粗哑声音,王少爷缓缓睁眼,眼前是一张不认识的平凡面孔,挣了挣却发现自己被缚住了,浑身瘫软,应该是被用了什么奇药。
                “你是谁?白月初呢?”喉咙有些干涩。
                “白月初?你是说你前面那个穿蓝色布衫抱着位姑娘的?在你前面被抓了,正绑在隔壁,醒了一趟,性子太烈,竟要自尽,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制住了。”
                “你想做什么?我手下后面跟过来了,早晚能找到这里,劝你还是早些把我们放了!”
                “我本只是在那巷中泄泄火,采采花,偏巧你那兄弟撞了上来,本来是准备杀了了事,可你那兄弟自己姿态风流不说怀里还有个花容月貌的姑娘,所以就将你们带过来了。至于你的手下,你都晕了三天了,没看见什么手下啊!”男子是有些疑惑,“你也不用怕,你那兄弟现在还好好的,我可以带你去看看。”说着将走到墙边对着置衣架扭动一下,衣柜竟然移开了,后面竟是不知道面什么材质的板子,可以看到对面的屋内,果见白月初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毫发无伤。
                “看够了?”那人又立刻将柜移了过来。“我也觉得这娃娃粉雕玉琢,只是不及你标致,性子又太烈些。”
                “你放了他罢,我是江宁王家的公子,想要什么我都答应。”王少爷闭了眼,也明白现在人为刀俎,己为鱼肉,也没有什么谈判的资本。
                “这可不成,你那兄弟看见了我,让他出去了那还得了。”
                “说吧,你对我说这些是想要什么?”
                “王少爷果然爽快人,实则我知道你是江宁王家的公子,相信你大约也听过我的名号,我是朝廷上通缉的千面郎君,那娃娃虽然长的好,到底性子太烈,不好拿捏,但你若是听话些,肯与我缠绵一夜,共享鱼水之欢,左右我千人千面,他也去报了官也于我也无碍,放了你三个也可以。”
                “这是不可能的!”王少爷听得那人侮辱,哪里受的了。
                “那也没什么关系,左右那娃娃还睡着,我先去找了他,他怀里那个姑娘约莫是他心上人,你说我若是将他俩个一起做了,他醒过来会如何?”说着便真要过去。
                “你放了他。”咬咬牙,“我答应你。”
                “此话当真?”
                “当真,只是你现在就要把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7-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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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乎这个,我要多少钱没有,你不是说什么事都不能瞒着我,刚才到现在已经多少件了?”王少爷轻嗤一声。
                  “知道了,我的王小金主,我都是你养着的,只是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娘亲并非死于难产,乃是被人所害,当年我俩母亲的娘家,是在宫里做太医的,后来因家中只有两个女儿,告老还乡,据说家里有副方子,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一副放在了王家,一副放在了白家,引得那群狼子野心起了贪念,我父亲便隐藏家业,又将我托付给你父亲,只身明查暗访多年,终于将在涂山家找到线索,与涂山家叛逃在外多年的四小姐脱不了干系,他俩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对外说东西在我俩身上,又让我装成在你这偷了东西出逃,引蛇出洞,那群蠢物也不想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只为个传言害的两对夫妻天人永隔,这几日我并非故意不去找你,你以为那孟二刀樊七手当真在你手下过不了两招。”白月初温言安慰着,“可叹我这几日风餐露宿,饿了野草也吃,你竟一点都不体谅,啧啧,当真半点良心也无。”
                  “这样大的事情你竟瞒着我?到底是我拿你下菜还是你拿我下菜!”
                  “我也是怕你有危险,当年不过稍加松懈我已没了娘亲,父亲也成了个木人似的,现在虽说大仇得报,娘亲却是再也过不过来的!我可不愿同我父亲一般!”白月初说着,又亲亲王少爷。“我还等着你给我生宝宝呢!”
                  “要生宝宝找女人去!”王少爷啪的一下打在白月初胳膊上,却看见他面色一变,袖子上隐隐有些血迹。“怎么了,给我看看?”忙去抓他的袖子。
                  “没事,方才打斗时不小心遭那些混账划了两下,方才我话没说完,那药不是生死人的,那药是生人用的,你愿替我白家和你王家还有东方家延续香火吗?”白月初握了王富贵的手,认真说到。
                  “你,你明明知道,还有,是哪个伤的你?我都没舍得下这么重的……”
                  fin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7-2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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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带清瞳玩,那个妈妈就是清瞳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7-22 20:57
                    收起回复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7-24 22:50
                      回复
                        求更新(。・ω・。)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7-28 18:01
                        收起回复
                          番外:长干行
                          妾发初覆额, 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 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 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 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 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 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 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 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 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 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 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 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 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 直至长风沙。
                          “少爷,进去吧,夜已深了,待会子寒风侵体,凉了身子骨怎么是好!”珠绣在旁看着,心里不住的咒骂白月初,早知如此,当初何苦要招惹来。
                          少爷和白月初的事情珠绣是知道的,按道理,珠绣是王少爷的通房丫头,小少爷名义上也是自己为少爷留的。
                          少爷与白月初是珠绣看着长大的,白月初刚入府时大家都瞧不起他,她们虽是王府的下人,但自幼同少爷一起长大,到底比外面小门小户的小姐强上不少,少爷也说不必称这个人为表少爷,只当是外面来的一个食客,大家平时看见白月初都绕着走。可少爷却与白月初走的极近,学一起上,觉一同睡,饭一同吃,旁人看起来甚是亲厚,珠绣几个心里却有些不平,白月初没来时少爷时常同她们几个一起玩耍,白月初来了,少爷只顾着白月初,和她们顽笑的机会也少了,于是也跟着少爷盯着白月初‘这白月初有什么好,成天给少爷添麻烦,今日抢了李奶奶侄儿的糖,明日偷了厨房的鸡,还偷偷溜出府去害的少爷也要给老爷教训。’于是拿了糖去找白月初“姓白的,这是我姐儿几个凑出来的,你一个月也吃不完,只要你离少爷远些,我们每个月给你一回,且你不是说跟着少爷吃的清淡了不习惯,那你以后的饭食便由我们包了,但你不许同少爷成日家一处带着,也不许给他惹麻烦。”白月初却破天荒的没答应,流了半天口水,还是去抢李奶奶侄儿的糖,挨少爷的打。一十三岁时,白月初算是彻底长开了,男生女相,见过的人都骂一句祸水,同少爷一起上学的林家的二小子成日缠着白月初,白月初也不理他,那二小子便对人说白月初是少爷养的娈童,还说见了少爷与白月初在课下在学堂后捅屁股,气的少爷同他打了一架,白月初擒了那混小子,只让少爷拿着鞋底板子抽他嘴巴子,“你小子喝了黄汤,这便让你白大爷给你醒醒脑。”
                          白月初第一次与少爷做那档子事儿,进来处理的就是珠绣,那时候白月初喝醉了酒,下手没个轻重,弄得少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下红白混杂,白月初急得嚎啕大哭,少爷在一旁骂道“你哭什么,我早晓得你个没用会弄成这样,要不行,下次换我来!”事后又没好好清理,起了高烧,愣是躺了半个月,白月初和厨房的李师傅学了做菜,天天炖猪手,少爷尝了出来,撑了病软的身子,跑到厨房门口骂“白月初你个没眼力见得,不好好做学问,做这些妇人勾当,活该一辈子叫人骂没出息。”
                          一十八岁,那白月初不知怎的竟跑出了府,几日没回来,老爷不让少爷出门,也不让人去找,少爷便偷偷派了人出去寻,晚上总在他房里坐到大半夜,灯火如豆,人看着痴痴呆呆,行将就木。后来白月初回来了,老爷也知道了他们的事情,撵了白月初出去,晚上白月初又偷偷过来,叫老爷抓住,一顿毒打,少爷挡在白月初身上,肋骨也断了几根“你要打死他,我也不活了。”
                          不久前,白月初说克什那有故人带话来,发现了翡翠矿,称别人还不知道,让赶紧过去,少爷不同意,与白月初闹了一通,那白月初却怪少爷不明事理,不分好歹,说少爷不肯信他,跑了出去,珠绣不明白这是与信不信的有什么干系,但少爷以男子之身,自损根基,替白月初生了三个孩子,刨腹时,仿佛又回到那天,白月初哭的孩子都不如,教神医赶出来,还扒着锁住的门“那人骗我,你也骗我,早知道如此,不要孩子有什么要紧,你若是出了事,我不独活的。”少爷出来,“哭的这样丑,仔细我不要你了。”
                          “明早收拾东西,我去克什接他回来。”王少爷叹口气。
                          “那可不成,克什路远,路上受了风沙怎么好!”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挨千刀的东西,不是去了克什!”
                          “你没同意,我怎么敢,前几日你不是说腰疼,我特去枢阳山寻了暖玉给你做床,竟累的你误会了,又清减不少,该好好补补,也太硌手些。”白月初笑笑。
                          “我年纪上来,自是不若少年时期,软的年轻的在克什,你自去了,也不必理我。”王少爷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心有不忿。
                          “好了,是我不对,只是克什是必须要去的,这样,带上孩子,我们一起去,权当出外游玩,你看如……”
                          常存抱柱信, 岂上望夫台。常存抱柱信, 岂上望夫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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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番外的帖子被删了,在这补发吧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8-03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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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甜~这篇还有其他番外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8-04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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