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晒戏3·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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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瑜贵嫔赫舍里氏 宜宁夫人瓜尔佳氏
时间:乾元元年十月
地点:承乾宫
戏梗:帝未登基时,瓜尔佳氏之表兄酒后侮辱赫舍里氏之婢,而后其婢含恨而终,赫舍里氏于其婢情深,然因其身份只得忍气吞声,帝登基后,瓜尔佳氏不幸染疾,赫舍里氏借此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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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贵嫔 赫舍里懿芳
【金秋十月,丹桂飘香,身着白色斗篷,站在桂花树下】
【辜负此时曾有约,桂花相好不同看,她是最喜欢桂花了吧】
【宜宁夫人不幸染疾,久未愈,一愣,眼里是不明深意的笑,对婢言】走,去看看这位宜宁夫人。
【踏进承乾宫,宫里一股药味,皱了皱眉头,不等宫人禀报进入寝殿】臣妾有礼了,怎么几天不见,夫人就这幅模样了?看着憔悴了许多。
宜宁夫人 瓜尔佳青芜
【桂芳透牗入却难掩药香阗室,素面伊人慵倚于榻上,自染此疾自然不及往昔风光,所幸不是些个不治之症,倒也心下释然】
【忽见一人不报而入,定睛而看原是赫舍里氏,遂明其来而何意,左不过是了些陈年旧事罢了.虽是心下了然,却弗忘待客之道,免得留些个话把儿.命媵看坐呈茶至,暗啧唇扬讥笑显】瑜娣不愧是从四品知府之女,这礼啊…当真是好得很
【眸转睇其衣着,佯装关切谓其曰】瑜娣这斗篷…可是家中有丧事?本宫啊这些天儿足不出户倒是个不知情的
瑜贵嫔 赫舍里懿芳
【心里对其恨之入骨,但是面上却不改,道】这不是夫人教的好吗?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夫人连自己的家人都管不了,更别说其他。
【目光一凛,抓着衣服的手,紧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换上一幅笑脸,道】近来是有丧事,不过不是臣妾的家里,而是夫人,夫人还不知道吧,令兄不幸去世了,据说他酒醉回家,掉进河里淹死了,那死相可惨了,臣妾这心里太不是滋味。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佯装悲状,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实则心里却是痛快,一想到当年婉儿那绝望的神情,最后因为自己的无能,让她含恨而终,多年的隐忍就是为了这一刻,瞅着她,道】怎么?看夫人这个样子,皇上没有告诉你?不过也是,你都多久没见过皇上了。
宜宁夫人 瓜尔佳青芜
【青黛微蹙正色视其,虽带病容不怒而威】上梁不正下梁歪?瑜娣慎言呐,我们这头上呀可是圣上啊,辱骂圣上可不是些个小事
【罢而松神嗤笑转而言之】这倒怪了,瑜娣倒是对本宫家事关注得紧,不过是些个纨绔子弟,怎劳得瑜娣这个正三品贵嫔不畏违宫规为其披麻戴孝?不知情的瞧见了倒是要上知府府去以慰令堂了
【闻言知其何意,暗道虽是染疾确终究大势弗去,眼前这人…倒是心急了些.葇荑扶鬓继而言】圣上政事繁忙,确总派人来瞧瞧的.况且啊,圣上也没瑜娣那个闲工夫留神这些个人不是?
瑜贵嫔 赫舍里懿芳
【徘徊在大殿,步履轻移,闻言,回过头,故作不解,道】夫人,臣妾说什么了?你告诉臣妾,臣妾说什么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吗?奇了怪了,臣妾什么都没说,您为什么急着张冠李戴呢,张冠李戴也就罢了,竟然还污蔑圣上,污了圣上的威名
【手捻锦帕,拭了拭脸颊,瞥了一眼,眼里是不屑,道】夫人,即便是恨臣妾也不用如此污蔑臣妾吧,不过夫人说的极是,纨绔子弟吗,天性如此,但是,作奸犯科,自有天收,欠人的,总是要还的,夫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心念,语气不善,但言语间却让人抓不住把柄】是呀,圣上是很忙,这几天忙着陪新妹妹呢,听说是国色天香,圣上喜欢的紧了,对了,夫人这几天虽然不幸染疾,那也得好好的打扮自己,看看夫人,面露憔悴,脸上的皱纹也是难掩,看着臣妾真是心疼,夫人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呀。
宜宁夫人 瓜尔佳青芜
【见人徘徊于室强忍笑意,今儿个啊倒是不如往日般烦闷.微抬颔视其踱步,凤眸满是戏谑,遂悠悠然启檀口】试问瑜娣哪一点值得本宫污蔑,是家世?宠爱?地位?还是子嗣?瑜娣哪样如本宫?你呀还是别把自个儿看得太重了,本宫啊可没这闲工夫,这小门小户的撒泼耍赖到让你学了个精光
【细想来今儿个正是那婢子祭日,怎说这赫舍里氏怎今儿就来了,确是葇荑执盏呷茶罢开口】本宫这往日身为夫人暂理后宫,如今得帝恩准安心养病,天天儿忙得紧,可不如瑜娣清闲,不相干的日子我自然不记
【葇荑轻揉太阳穴,轻咳执帕掩声.与这赫舍里氏说话虽是有趣儿,却终究是病体劳神,待人音落倒也有些许清神,罢而存疑谓其曰】新妹妹?这先皇方逝,选秀未至,这宫里哪来的新人啊难不成是瑜娣在那咸福寂寞得紧,想给圣上身边儿送人,以求圣上青睐?瑜娣啊,本宫虽病着也不是什么好唬的
【音落令媵取一精致瓷盒,接过葇荑把玩片刻,遂轻掷于其下道】这话啊还是该本宫说才是啊,本宫记得瑜娣比本宫还要长上一岁?若说这皱纹呐,还是瑜娣多些.本宫这啊有上好的养颜玉膏等物什,不值些银子,瑜娣拿去常个鲜吧
瑜贵嫔 赫舍里懿芳
【端坐在凳子上,目光一凛】臣妾学会了什么,这不重要,不过依臣妾看,夫人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了自欺欺人,你以为他真是爱你呀,功高盖主你不懂?宫里是个是非之地,能够笑到最后才是有本事。
【皮笑肉不笑,但更多的是鄙夷,看来她还是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宫里都已经传遍了的事,夫人顾氏,深得帝宠,日后封妃指日可待,微颔首,道】说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夫人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假装糊涂,还是说你在自欺欺人,这后宫的事情谁说的准,圣上的心思也不是我们能揣测的,不过只要圣上喜欢,谁敢说半个不字,而且这也不是臣妾说的,娘娘何必动怒,气大伤身。况且你现在还在病中,当心点,不然夫人因此伤了身子可是臣妾的不是。
【顿了顿,继而续道】不必了,臣妾宫里有的是,夫人还是留给自己吧,夫人比臣妾更需要这些养颜玉膏,不然夫人拿什么去和其他姐妹争,美貌?你有吗?年轻?你也不小了。
【随手端起一杯茶,抿了抿,之后又吐了出去,皱着眉头,锦帕轻拭唇】臣妾还以为夫人宫里的茶有多好呢,看来也不过如此,这人不对,茶的味道也跟着不对了。还以为圣上会赏你一些好茶,臣妾也正好尝尝,谁知道都是些劣茶。
【瞅着时候也不早了,没心思再逗留】好了,这时候也不早了,这夫人呀,身子虚,禁不住折腾,臣妾呀……还是改日再来。
【面对深恶痛绝的人,连基本的安都不愿意请,直接转身离开,也不会怕她,而且要对付她,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会慢慢等,等到她油尽灯枯为止,她身体向来虚,抬头眸透着悲痛,婉儿,我会为你报仇,这一天不会太远】
宜宁夫人 瓜尔佳青芜
【许是病体虚得紧,一会子功夫疲乏更甚,强撑着端坐于榻上,凤眸微眯更显蔑然,却是不输往昔风光,只是憔悴面容难掩罢了,不忍嗤笑远山挑】这谁能笑到最后啊,确实难以臆测,但是啊这能笑到最后的人儿啊,终究不是瑜娣
【须臾媵奉汤药至,葇荑执碗一饮而尽,轻搁玉碗于几,暗怪良药苦口,却是不需食那蜜饯儿.佳人复慵倚榻,倒端出几分看戏的气定神闲道】动怒?本宫这看戏看得好好的怎么会动怒呢?瑜娣啊这戏子自是极好,不过下回也别唱丑角了,这子虚乌有之言也修出于口,到底有失瑜娣的身份
【暗啧那赫舍里氏长我一岁余又何来谈年轻美貌呢?倒是其人不受为意料之内,命媵复拾随手赏于其,观媵谢恩受之,继而续言】罢了罢了,本宫省得瑜娣要这些个也无甚用处,圣上呐也是瞧不着的
【许是这桂花儿香浓,倒引得轻咳连连,媵奉茶至执盏轻呷方缓了气儿,檀口启而哑音出】这品茶啊,讲个心境与品性.圣人品自能得到其中乐趣,而那些个鼠虫之辈,怎能品得其中味呢?【略顿复言】瑜娣可别误会,本宫所言这些个鼠虫之辈可不针对于你
【见其人离去,倒也卸下强撑的架子,这病啊到底是可怕,终是让人力不从心喏,思忖片刻遂命媵,有气无力音飘渺】本宫念其方诞公主有功,这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的罪啊本宫就不治了.你去请太医来,就说瑜贵嫔至此罢本宫又烧了去,此事儿倒也不必特意禀报圣上了
【媵人离罢握榻阖眸神恍惚,暗道】这赫舍里氏啊倒是太心急了些,本宫这大势仍存,亦未染上不治之症,便赶着至此算些旧帐,亦不畏本宫日后讨来,这虎啊倒也没落平阳呢?可瞧好吧,这朱红宫墙内的风啊,却是比其他地儿界都快了些,许是劳神过甚病意缠身,片刻终是昏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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