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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楼:【想娇魂媚魄非远,纵洪都方士也难寻。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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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
人物:嫔,商瑶
出身:皇帝自己拐来的。在宫里各种找存在感,却没什么人缘。齐安三年死了。
性格:擅舞。固执,骄矜,喜怒无常。甘愿为爱而死,不悔爱覃怀。(昙花)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8-01 21:19回复
    水楼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8-01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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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嫔·商瑶
      齐安二年,春。
      【独珍楼】
      醒来是捧着一卷古书的,稍揉了揉眼尾旁穴以定神。见洞明捧着一小只茉莉纹的彩盒入内,将卷丢过一边,“成了?”待洞明答是,才长舒一气。又询过有无经香娘核实等琐碎,一一被应后,精神才渐长。是眠在案前圈椅的,起身提袖研磨挥笔,写的是“番禺人作心字香,用素茉莉未开者,着净器,薄劈沉香,层层相间封,日一易,不待花蔫,花过香成”,总觉不该,咬笔思过一道,弃此重书,大体未改,只将番禺人化成“独珍仙子”。边笑边将浮墨吹干。妥妥善善折好。交由洞明,“你去御前,要这样说:仙子害了奇病,闻人皇医术无上,特制此物请陛下相救。危在旦夕,速来速来。”
      .
      帝·覃怀
      齐安二年。春。
      【温室殿】
      春江水暖,春风送暖。宫阙九重,永巷深深,大概应一句冷瓦冰柱,春风迟迟,至今方得红绿相映。
      貂裘不衣,披风饰躯,领内侍三五,观花望柳,恰欲邀人共游,得来书,览信知音,驾往独珍。
      “哪是奇病,分明相思。”
      携手比肩,尽为宠纵。“想朕二字,说来很难?”
      轻轻一握。“朕来教你?”
      .
      嫔·商瑶
      齐安二年,春。
      【独珍楼】
      如来领了一支胭脂队入内,是要服侍盥洗。熬了几个月升日落,委实撑眼不住,一应活计都由如来帮着弄作。如来细声唤,才睁眼挑了一盒色淡的口脂。笔尖儿一触一触的,毫毛轻软,像风拂,像柳挠。痒得醒了,抓笔自个儿填勾唇形,“可藏起来罢,文房宝描脂,好大罪名。”一壁又画了两记,才将笔递给人。
      掐着时辰,叫如来去熬一碗浓汤备着。是打镜里瞧到人的,矮身福了礼,又为人摘下外衣,掂量手中单薄,“春寒未退,商瑶真要请一请您安了。”把脑袋和声音一并低了,“四百四病难,最苦长牵念。相思即奇病,句句属实,您不要诱商瑶担这欺君之名。”眼风停在交握的手间,偷偷地泛出一个笑,摩挲着他的指头,“昨日念的文章,太白有语:难于上青天。”感知力道,这才抬眼对目,“商瑶是这样一个愚女钝妇,倘若教之不悟,怎么办?”如来奉汤入,伸手便要去够汤碗,故意地抿起嘴来没有笑“您唯一点不好,鬼话连篇,骗得商瑶将整个人连带三魂七魄都交付了。”
      .
      帝·覃怀
      齐安二年。春。
      【独珍楼】
      “最苦长牵挂,苦为奇否?”
      披风卸下,身轻大半,依旧握她手掌,捏一捏她指腹软肉,掌心嫩肉。“你是真鬼话连篇。”
      掐她脸蛋。“狡猾得很。”
      仍是无处在意,怀乐心喜,与人共坐长榻,恰偏头,是她抬眼看来,唇色淡淡,映她眉目生娇,抬颐要人近前来。
      待她浓汤不顾,便也不拘何处,何时,凑吻她朱樱小口,扣她脑后,便尝口脂胭脂,徘徊薄唇,乍然生来的情欲稍稍抑制,轻轻蹭着,“学会了?”
      “朕的想你二字”
      偏头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人唇上一点,“何止肉身魂魄——”低声,“心思性命,朕皆念想,皆要藏。”
      片刻,慢慢抽身来,眼底清明带笑,“商瑶?”
      .
      嫔·商瑶
      齐安二年,春。
      【独珍楼】
      词句有色,如绿蚁新醅,打耳里涌入,碰红了玉面。偏头挨去,面颊与指腹轻摩,“奇苦——略同。只当是让商瑶一回。”
      退了一众,唯剩风过帷响,双人对坐。凑近一寸,是山雨忽至,风满画楼。
      承热难耐,莲舌躲躲现现。手攀人肩,又沿肩道骨路,略衣而下。每落一寸,甲盖都磨肌刻肤,也在人背上吻下一丝丝红痕。许是觉察,齿噬人舌一记,颤着指抵在他唇上,求一刻喘息,“不要了。”
      高髻半散,索性拔簪散发,目里藏进笑意,“学了七分,下回还要您教。”仰起脑袋回应。翘唇弯眼,低低嗯了一声作应。
      .
      帝·覃怀
      齐安二年。春。
      【独珍楼】
      飓风过岗,是心头寸寸缕缕贪,为她轻轻嗯来一声,戾气消亡,“朕不想让你。”
      目色轻柔,五指穿过发丝,一捋而下,看指尖勾住一圈,缠玩。“风雪窗棂外,红浪小榻间,白日青天,商瑶的心思比朕多。”
      抬睑,促狭,“欲擒故纵,说不要,又还要。”
      相对而坐,无高髻,无金玉,澄澈天然,如初见,爱煞她如此,前倾吻吻她如霞嫩颊,咬耳轻声,“朕怎么让你,朕想——”一点点将人欺压身下,如案板鱼肉,色香味俱浓,馋心尽起,“特别想。”
      “商瑶,”细细吻去,坠深渊之中,“商瑶,”只知爱,只想要,解袍敞衣,就此窗下小榻,“抱朕。”
      .
      嫔·商瑶
      齐安二年,春。
      【独珍楼】
      肩骨那还兜着一垂的发儿,白与黑纠缠,分明是道与人玩不够可再取。指勾住他衣襟,口不对心,“底不能揭,羞人。”松了几分领口,就可划下探到他胸上温热,“您的心好急。”本是要躲,耳却碰在他唇上,更有缘由发娇。一面作势要捶他,到身时却是一股绵绵的挠痒了。三言两语间,整个人软在榻上,也软在他身下。一手打腰间带松起,一根短绸,硬是扯一下止一下,良久也未能如人愿。掌不住他软泡硬磨,峰谷初露,裙下隐约。已渐不能满足于唇齿厮磨,要去解人衣的手打了个旋,轻轻搁在他背上,似乳燕初啼,音色都蒙一层诱人的春雾,“怀。”
      .
      帝·覃怀
      齐安二年。春。
      【独珍楼】
      渴龙遇水,大概如此,怀之一字,将心底贪欲尽数勾起,满眼爱欲。
      “商瑶。”
      轻声低唤,下有滔滔孽浪,引她手来解衣,宽带,急火遇柴,赤裸相挨一瞬,冰肌玉骨亦未能平,反惹层层叠叠铺天盖地来。遍识凝脂玉肌,轻摇高山微微,一寸寸,惹尽桃红。“嗯……”愈重的呼吸,愈不可控的孽欲,推她藕般细腿,纵马幽谷,畅玩来去,踏遍水流丛丛,听尽娇女轻吟。
      坏心不减。
      必将人里里外外,种种样样尝一遍,小榻矮几窗棂,无处不行欢,使她力乏声哑,一声声哭泣求饶,又快活不堪,俗言鄙语尽羞其心,要她桃面羞红,又水流潺潺,要她幽处轻肿,又贪求不断,不能罢,又知羞,种种煎熬,又不得不求欢低吟。直叫她沉沉会睡,方一饶。
      小心搂怀“朕爱。”
      “商瑶。”
      .
      -〖结。〗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8-01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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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嫔。商瑶
        齐安二年,春。
        【独珍楼】
        自御前半借半抢的孤本已摞了小山般高,打中间抽了一卷,是陶潜选集。择捡来读的几篇皆关乎杜康与秋菊。顿起了酿酒的念。如来研磨,湖笔饱吃一通,在宣上列了种种花名。首列是昙,惊呼不该:“如来你瞧,我也是昏了脑,由着喜欢写下。天物珍奇那里能呢。”自个儿都失了笑,而后划去。又列菊,桂,桃,荷,牡丹,合欢,茉莉,荼靡等。思寻时节划去几种,至合欢时有些不大忍,咬牙划开“名头倒很好。”直再划牡丹,如来不解。打鼻里哼声,“俗。红艳肥腴,不配花中第一流美誉。”筛得只留了桃与荼靡。这才觉有些眉目。“记得有位婕妤是会酿酒的,”掩嘴笑了,满目狡黠,“去她那处请了来,说是我为她置办了早春里暖身的酒。还要叫她来快一些,暮了欲雪不止,我亦不允她饮这一杯香酒了。”
        婕妤。皖南珠
        【南山院】
        “什么商嫔?不熟,不去。”
        空气里嗤一句,“论酒,哪有我南山的香。”
        海棠树下摆张藤椅,翘脚躺着,手里握一只夜光杯,眯眼想,这杯该用来喝什么酒。
        海棠花未开,风过时,只有满树枝桠和风舞。
        让传话的女奴回话,“同你们主子说,本嫔不稀那一杯酒,要喝酒就到南山来,本嫔让她尝真真儿的——香酒。”
        嫔。商瑶
        【独珍楼】
        正与如来说要怎样哄骗那一位教我酿酒,只见小丫头子一人独归,眉便耷拉下几分。如来斥她行办不力,她被吓得断续地道了原委。哦一声,让她近前来一点,捏着帕子为她擦了额上香珠,又一拍桃颊,“还有几分造化,改了名儿叫不愚,跟着你如来姑姑学本事罢。”将手虚虚抬起来,如来握着扶起,“走罢,这婕妤有点儿意思,先是拂了我的面子,再要为我指一条摘枣子的路。”
        【南山院】
        没准人通传,要瞧她最不备的一面。只见椅上懒人,手持珍杯。无恶地嗤笑一声,手抬过发顶一小些儿,扶在门边儿上,“酿酒的娘子怕本身便是一坛陈酿。我只先睹你气态,便欲醉了呢。”
        婕妤。皖南珠
        【南山院】
        眼斜斜看去,只睨一眼,便把秀目收回,续看手里夜光杯。
        没起身行礼的打算——你无礼,我为何尊你。
        将翘脚放下,夜光杯抛到青钩怀里。稍稍坐起,“商嫔好会夸人。”诚诚恳恳的说,“您要是这就醉了,便只能喝一喝醒酒茶,打道回府了。”
        命青芽添座,自己又躺下去些,“皖氏的酒虽比不得琼浆玉露,却也不是轻易就能讨去的。”
        嫔。商瑶
        【南山院】
        虽是轻按在那一道木边上,可撤手时却有粘住般扯回的感,仔细一瞧,已有一道细弱的赤痕在掌心了。所以握着手上前,也并不是怒拳,“商瑶才到,婕妤便忍心下令逐客么。欲醉罢了,毕竟未醉啊。”依着她坐了,裙在地上绽出一只新花,“你若要俗礼,没有。下酒的陈情故事,也没有。”手一寸一寸攀上她的椅扶,“但酒是要讨的。婕妤一声命下,我迎风闯雪地来 ,如此诚切,还不比一樽香酒可贵吗?”
        婕妤。皖南珠
        【南山院】
        拂下她的手,小臂横放在她攀过那处,一笑,“你怕是带着一身孤独而来。”
        青钩已抱着一小坛酒回来。
        虽有木塞封坛,寸步间也闻酒香淡淡。
        矮几上,一坛酒,两只琉璃樽。
        捏住木塞,不掩得意之色,“这酒,名曰春梦,喝了要上瘾的。但,仅此一坛。”
        利落将塞拔出,一刹间酒香四漫,漫至整座南山。
        细细去嗅,才能知这香里有春天味道,似新枝抽芽,海棠花开。
        然不过转眼,这香便无迹可寻了,空气里只剩平常酒味。——恰如春梦一场。
        两手捧坛,只倒半樽酒。搁坛,“酒给你尝,也请商嫔说一说您的诚切缘何。”自问自答般,“不为酒。”
        嫔。商瑶
        【南山院】
        手中一空,小臂白腻便替了玉葱削瘦。身儿随着坠一坠,又牵起半身软骨端坐时久的怠惰,整个人懒下一些,“如何不孤独呢,白日宣,”咧嘴滑过这一个字,倒展成笑意,“这样不好。”眼从酒坛转至彩樽,“得时缠绵,尽后空落。偏偏怪稀奇的。都难求,难求啊。”闭目细嗅,暗香竟像一只酥手,只挠得人心头发痒,“求你赐解药,终归比戒瘾容易。这是变着法儿的要我常来南山,寻你这在世陶潜了。”摸到酒樽时才睁开眼,这一话让樽沿压在唇瓣上不动了,含含糊糊地,“求教之心恳切。”吃一口下肚,酒汤回荡,五内焚烈。也不知缘由何在,耳根子倒先烧起来了。趁酒实气,将之前如何起兴,如何选入酒之花,如何立名请吃酒,实则要她来独珍共酿却不得的经过一股脑儿述了,口齿清明得不似已尝过这人间独有。纯酿洒出一二,知是手已不稳,便放归原处,“水为酒料,可有心人酿的杜康,却可焚身,可忘情。多好灵物啊,好的,我都要学,都要得到。”心里并不存多少底气,声儿的一丝丝颤是从里往外的,“婕妤,求你。”
        婕妤。皖南珠
        【南山院】
        琉璃盛酒后,水光照映,愈发光彩熠熠。
        举樽不饮,摇三摇,摇出五色十光,让人眼迷,“我并无陶潜那般心性——先是随波逐流,尽了全力去闯,尝尽败果才知自己不得法门,无奈下只好隐居南山。避世久了,才生出避世的欢喜。”嘴角弯一个弧,笑自己,“我根本就是厌世,不敢自诩避世高人。”
        身子前倾,有些故弄玄虚,“良药尚不能根治百病,何况是瘾。世间有些瘾太过顽固,并无解药。”凝她一眼,点出,“如贪念,欲念,痴念,统统无药可解,若能凭意念戒掉,便是最好;如若不能,唯一的法子,就是不曾碰触。”
        声调平平,话音却轻了些,
        “您所求,皖氏没法给。我教不来,您也学不会。何况,焚身忘情的灵物多了,便算不得灵物了。”
        尾字实实落下,才惊觉多话。举樽饮而尽,酒过处都似烈焰焚烧,舌腔也觉不出什么味,只好咂咂嘴,少受些火热。
        “您若要常来,皖氏也不肯答应。”
        嫔。商瑶
        【南山院】
        眼跟着那琉璃酒光闪动,赤的是欲,兰的是寂,金的是荣光,碧的是扬州鲜活满山……看出了酸乏,一眨眼,光色搅混,是白茫茫一片空,还有清泪两颗,一前一后,不急不缓地留下应有的润痕,“你还有你的桃源,我却躲不过了。”一气饮下,不让好物流溢,舔唇贪尽,也吃到了胭脂,是情苦滋味,“若我求你再酿,又一坛春梦便是解瘾的解药。”喉里火辣渐生,声都嘶哑,“瘾念是戒不掉,手也松不了。万蚁噬心,欲寻抵与避,纸上谈兵都不易。”倾腰倒酒,最末一滴打近丈高的地儿敲入莲舌,疼义自见,“好狠心人。”琉璃樽应声落案,滑滚两周,终归没有坠地,手横搭案上,首又压覆,满头金翠教人眼晕,“既是不再常晤,你说了这样多,能有哪一句听来顺耳,让我带回独珍,奉为至宝,聊以成念的。”
        婕妤。皖南珠
        【南山院】
        眼皮一垂,看向人发顶,企图从宝翠金珠中寻得乌发根源。然金光实在扎眼,弃了念头。眼皮连眨两下,偏首,
        “你今日这一遭,也只当一场梦。梦过不留痕,醒来更是荣辱全忘。您这般顽执,何苦?”
        酒坛空荡荡,残留香迹一二,也做不得珍物了。推至几角,留二樽并置,孤影成双。
        扶椅缓起,身子微服,姿态愧歉,
        “南珠素来有话直言,惹您不快,给您陪个不是。”伸手欲去抚她一抚,至半路又急急收回,软下语气,
        “但还得同您再说:世间千珍万贵,不强不求自会得来,独珍独珍,是不能再多了。”
        人前站直,“您已生醉态,南珠命人送您回罢。”
        唤来青钩青芽,携其女婢扶人起,再三吩咐小心,离时告知醒酒之法。
        回身坐回藤椅中,命婢取来锦盒一只。将矮几上的两只酒樽细细擦过,放入盒中,以丝绸缠裹,干花缀饰。命人随后送往独珍做赔礼。
        天将暗时,南山才复得清净,风过也无声。
        立于树下,怅然一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头脑逐渐醒朗,又去想,下回要酿一味糊涂酒,取名忘言。
        嫔。商瑶
        【南山院】
        暗擦一把前泪所留痕。转着那只彩樽,心里也画地为牢拷问自个儿。还是笑起来了,“不苦的,我甘之如饴。”感人离了也不抬头,是累极畏离,“忠言逆耳,我却拿心在听。”脑后感温,长眉得展,“多谢了。”身飘而不稳,没有推拒众人或真心疼惜或诚惶诚恐地帮扶,临了还要回首对她道一句,“我与你还会再见的。”
        没一步能踏稳实,差点儿就跪在宫道的凉砖上,不知特特责问于谁,“是不是很委屈啊,本嫔要你们陪着一起丢人。”如来洞明与青芽青钩矮身犹扶,其他早已跪成一片。对她二人,“我不高兴,再换人侍奉罢。”直到进了内室,着洞明去谢两位青女,靠在如来怀里,很轻很轻地,“我听过人撒酒疯的。是不是若我认醉,便能得个清明了……”吃了醒酒汤便眠下,梦里浑噩。嘟嘴呢喃,嘲她皖南珠只知制酒,不通解酒。
        第二天醒来却通明了。接时把玩一番,“这只是我昨日用的。”其实模样上并未存别,是凭心定断。“去告诉你们主子,大恩不言谢,存着,以后一并还。”让如来收将起来,眯个笑,“今儿我高兴了,还教她们回来侍奉。口风若不紧,照旧打出去。”又添,“不让进殿侍奉,活计就挑轻快的让做吧。到底昨日受仙泪浇灌,也算半身承灵了。”
        今日在闲中细思,才能稍悟春梦真意。独珍还是独珍,里头仍旧住着喜怒无常的仙。
        结。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8-01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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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8-01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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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汇总:
            1.齐安二年春。商瑶给覃怀熬了几晚捣腾出个传情信物心字香。抵死不认的想念,光明正大地谈个恋爱,顺便白日宣。淫(3L)
            2.齐安二年春。商瑶受了一下皖南珠的冷脸,和着酒气思考了人生,仿佛走进一个恋爱中的人一定会尽的思想死巷。皖南珠各种秀优越感,但是看到眼泪还是心软可怜了商瑶。商瑶开
            开心心收了酒杯,但说不定下一次再见,不喝酒的话,商瑶可能会觉得自己矫情并且丢脸。(4L)
            3.齐安二年夏。商瑶跳舞跳嗨了,狠狠地罚了一个长得有点小漂亮的宫女。后来贵妃来了,商瑶
            嫔。商瑶视若无睹继续泡手,一高兴又把小宫女放了。两个人唇枪舌战,贵妃受到启发,说要做个冰履kk。(10L)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8-01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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