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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钤光·萌豆子』娘子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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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坑先,短文,写我的钤光小甜文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8-20 07:52回复
    娘子写
      近日,公孙钤有些发愁。你道为何?原来陵光已有数日未曾理他。今日内侍传话,陵光令他闭门思过,非通不得入宫。公孙钤听完谕令,呆了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管家见主人如此,轻叹了口气,便上前为他打发内侍。
      公孙钤想着谕令,肚里更是犯苦,整颗心像被泼了冷水,失魂落魄,五感皆失。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得陵光心情不爽快?上元节时陵光还颇有兴致的邀他一道出宫游玩,不过也正从那日后陵光似乎便不待见他了。他忖着自己那日行为举止还算妥当,对自家王上也没任何逾距之处。思这疑那,实在思不出半点由头来。
      这疑惑缠绕于心,公孙钤坐立难安。午饭胡乱吃了几口,就在府中漫无目的的游走,不觉走出府邸,回神时发现自己身在丞相府门口。丞相府的仆人见公孙钤来了,想起丞相的吩咐,以为他们有要事相商,便直接引他进门。
      魏玹辰闲坐亭中,不时向池中的鱼播撒饵食。见公孙钤来了,笑道:“倒是比我预料的来得早。公孙,过来坐这。”公孙钤行了礼,应声坐下。
      公孙钤看着水面,疑道:“大人早知在下会来这?”
      魏玹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你来这里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公孙钤敛着眉头道:“在下心中确有一些不解之事,只是也与王上有关。”
      魏玹辰捋着胡子,笑道:“公孙呐,你一向聪明,怎么就王上的事想不通呢?”
      公孙钤叹气道:“是在下愚钝,还望大人为我解答一二。”
      魏玹辰气定神闲地道:“这几日,朝会议事之时王上只问我等几人人意见,偏不问你,抑或是在你说话之时,便改议他事或令我等散朝。”听到这里,公孙钤苦笑了一声。
      “辅佐王上这么多年,王上性子如何,我还是知道一二的。这般耍小性子,我也是头一遭见到,不过也只对你一人,我瞧得出王上很是看重你。”
      公孙钤似摸着头脑,恍然道:“大人可否为我带句话给王上?”
      魏玹辰撒着饵食,道:“这事你自己说与王上听,方是上上之策,才能解开王上心中的结。”
      “大人,在下还有一问……大人如何料到我今日会来这?”
      魏玹辰眼角含笑,拍拍他的肩:“料事如神的不是我,是王上,他猜到你会来这,早早知会我,不然你这闭门思过哪能说出来就出来?”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8-20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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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个大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0-03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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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光:余生系你,可好?
        公孙钤:好。王上请放心,公孙钤必不负王上所托。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0-07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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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全部改掉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10-07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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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生奉君
            【钤光·一】
              公孙钤有些发愁。你道为何?原来陵光已有数日未曾理他。
            五日前,陵光难得召他至偏殿,道是议事。公孙钤自是不胜欢喜,却不想进了这殿门,便被陵光这么晾着,连着几日不见身影,这朝堂上的奏折倒是来得最勤。陵光召他来此,说拘着他虽有些夸大,可着实给公孙添了许多不便,出行也是不易。陵光既不见他,又未令他离开这偏殿,独这般放着不闻不问,公孙钤心中愈发不安,却也不敢多加询问,他自想着王上自有他的道理,若拂了意,总归不好。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也想不出,自己哪里惹得陵光心情不爽快?上元节那日陵光还颇有兴致的邀他一道出宫游玩,不过也正从那日后陵光似乎便不待见他了。他忖着自己那日行为举止还算妥当,对自家王上也没任何逾距之处,对王上说的充实后宫一事也是尽心尽力的在办,只是王上那日应此事时态度似乎有些冷。思这疑那,实在思不出半点由头来。
            前些日子陵光又令内侍送来些奏折,说是怕公孙钤无事烦闷,又说公孙最心系家国,能者多劳,故遣内侍送这些公文奏章,来给公孙解闷。公孙钤一时哭笑不得,这等解闷法子还真真头一遭见,想道这王上莫不是怕自个待在这里闷出什么病来?
            是日,公孙难得处理完公务。闲暇之余便观阅一旁架子上的书籍,可别说,这架子上的真不少。他素来爱书,信手取书,未等坐下便倚着架子细看。正专注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门外人抖落一身的白雪,整了整衣冠,垂首踏入殿中,见公孙钤正在看书,咳了一声,便躬身朗道:“小的参见副相大人。”公孙钤立马回过神来,见是服侍陵光的内侍,不由向外探了探头,不见其他人,颇为丧气道:“起来吧。”他默了一会,忍不住问道:“可是王上让你来此?”
            内侍笑道:“回副相大人的话,正是王上。外边天冷,又落了雪,王上觉着冷了,便让小的到这取他的斗篷来。”
            “王上的斗篷?我从未在这里见过。”公孙钤扫视四周,除了满架的书,并无其他东西。
            “小的也很是奇怪,王上以前很少来这歇息,想来是王上记错了。小的打扰大人办公了,这便到王上的寝宫去取来。”
            “你且等等。我随你一道去。”公孙钤突然不想待在这里了。
            “这……”内侍犹豫着,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王上并没有让大人离开这里,这般离开恐有不妥。”
            “哦……我此次有要事向王上禀报,误了事,怕更是不妥。”公孙钤见这内侍犹豫不决,便随口编出话来。
            内侍点点头,让开一边,道:“如此这般,那大人请随小的来。”
            “王上这几日可都在忙于朝政?”公孙钤忽然问道。
            内侍似在思索些什么,乍闻公孙钤问话,神思一顿,道:“倒也不算是忙,早朝散了王上便会回寝宫歇息。不过这几日王上爱逗留后花苑,有时午后,有时早朝散后,就会到花苑下,一待就待到天黑,今个儿又去那地方了。”他看了公孙一眼,又嘟囔着,“王上的脚都还没好利索,外头又天寒地冻的,要是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公孙钤听着内侍的话,不免有些担忧自家王上。陵光的脚大约是上元出游那日扭伤的,他本以为应无大碍,却不想如今仍未痊愈。
            偏殿距陵光的寝宫不算太远,内侍领着公孙钤很快走到了寝宫。待他取来斗篷,公孙钤道:“刚好我要去见王上,这斗篷就由我顺道带去吧。”
            “这等小事,怎敢劳烦大人?”
            “无妨。”他接过内侍手中的斗篷,“我会向王上禀明实情的。”
            “有劳大人了。”内侍躬身谢道。公孙钤结果衣服正要离去时,内侍又叫住他,他想了会,道:“大人,小的服侍王上的日子虽短,可小的看得出王上最听大人的话。小的多心说一句,这几日小的觉着王上有心事,王上总是一个人待在后花苑闷闷不乐的,又不许小的们接近,大人去可要好好劝劝王上,莫要拿自己身子赌气。”
            “好,你有心了。”
            “大人谬赞了,小的只是在做分内之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10-11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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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飘着大雪,树上的枝条儿挂满了银花,陵光瞅着这枝条,竟觉着不大顺眼,不时揪片叶子、扯扯枝条,似孩子般赌气,有意作弄这可怜的树枝。
              他怀疑自己可能用错法子,他有意不搭理公孙钤有些日子了,可公孙钤就像是块敲不响的木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几日他日日到遣人到公孙钤那打探消息,有时自己也会偷偷到那里,站在殿外瞧着公孙钤。这公孙钤实在是让他恼怒,这些个日子他不是坐着喝茶下棋,就是在看书赏画,悠闲自在的不得了,面上全看不出些名堂来,难得急了一次,却是为了他家的门客。这不,前儿个陵光听完不大有用的消息,自然又是少不得生气一番,心下一横,索性把自个儿的奏折打发人给公孙钤送去,让他给自己批阅去,也省得他没事儿做了。
              陵光生闷气,看哪都不顺意。看到旁边的亭子他觉得更是别扭,与其说是别扭,倒不如说是自己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亭子摆放着不正经的画,大概也就他自己觉着不正经?画里的名堂是什么呢?原来这些画皆是人像,画中人是大臣挑出的候选王夫,说是百里挑一,人品相貌皆是国内拔尖的,然而数日来陵光看都没看,上朝也是冷着脸看着殿上的一干臣子。大臣们见王上压根不上心,也绝了心思,连日下来也没几个敢不知死活的来送画了。
              冷风夹着成片的雪花吹过,陵光缩了脖子,身子微微蜷着。“公孙钤,公孙木头。”陵光揉捏着叶子喃喃自语。
              恍神间,一双温暖有力的手附上陵光单薄的肩膀,似多添了件衣物,他觉得身子暖暖的,陵光以为是内侍,便不想理会。
              那人绕到陵光的眼前,细心为他系好襟带,动作温柔。陵光看见他,失神的双眼像是遇着了光明,乍见光彩,他呆了半晌惊呼:“公孙!你来了!”
              公孙钤低头笑了笑,退至陵光的身侧,恭声道:“王上,微臣失礼了。”
              陵光见他如此,无力道:“你……”他晃了晃手,无奈极了,“罢了,罢了。”
              “外头天冷,王上何不移驾到亭中歇息?”瞧着天还在下雪,公孙钤怕陵光冻伤身子,不愿让他在这雪天里受罪。
              “也好。”陵光的脚还没好全,又在这站了这么长时间,才走了一步就有些吃痛,面上眉头微皱,身后的手不由攥成小拳头。
              公孙钤也不多想,便立马上前扶着,沉声道:“王上行动不便,不如由微臣搀着王上走。”
              陵光默然无话,也没拒绝,任由他搀着走。
              “你怎么知道孤王在这?”方坐下,陵光盯着公孙钤询问道,他盯得仔细,似想盯出些什么。
              公孙钤被看得有些尴尬,撇向一侧:“微臣见内侍来取王上衣物,便问了一问,刚才微臣有事禀报王上,就顺路给它带来了。”
              陵光轻哼一声,冷言道:“孤王身边的人越发懒怠了。”
              “此事是微臣擅自做主,还望王上恕罪。”
              “哦?你倒是有胆量,连孤王身边的人都敢打发走。”陵光的手轻扣着石桌的边缘,漫不经心的说着。公孙钤踌躇着不知如何接下话来。
              “你方才说有要事找孤王,现在可以说了。”陵光看公孙钤说不出话来,心下一软,放柔了声音。
              “微臣……”公孙钤在来的路上想过很多事,现在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被陵光无端看着,心又慌乱,脑子闪出批阅过的折子,便道:“王上,可看了日前大臣们呈上的奏报?不知王上对天枢国欲派遣使臣出使天璇之事如何看待?”
              陵光有些失望,颓然道:“孤王已经准了他们出使之事,你觉得不妥?”
              “微臣不敢!天下大势,各国互盟。天枢与我国邦交大有益处,他国力不比天玑天权两国,却是这三国里矿脉最盛的,此前仲堃仪主导的通商之策虽被阻隔,但却并非全无收益。明看是蹇宾截断这玉衡故道,实则隐去了我二国往来的暗道。天枢的世家大族也隐隐有压制不住孟章之势。微臣以为有仲堃仪的智谋与目光,再过几年,孟章的王权也不会久受牵制,天枢富国强民绝不在话下,届时两国联合制衡天玑,可防其一国独大。况且……”
              “况且枢人善筑机巧工木,想必他们可以修好天璇的朽木。”陵光接过话来,歪着头看公孙钤,嘲讽道。“公孙钤,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这个吗?”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10-29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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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发现陵光还在盯着自己,公孙钤觉得陵光与往常不大一样,本欲侃侃而谈的他,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想寻个话说下去,愣是没想出个什么东西来,看到陵光身上的衣物,想到内侍说的话,问道:“微臣听闻王上心情不佳,不知王上所愁何事?”
                陵光苦笑着应了一声:“我确实有困扰。”
                公孙钤想继续问,又觉得自己有些僭越了,张了张口,还是合上嘴巴,愣愣看着石桌上的画出神。
                陵光见他看着桌上的画,便将这些画轻推过去,故作不耐烦:“大臣为孤王挑了些王夫,这些日子孤王看得都要眼花了,公孙,你来瞧瞧,这些人里头哪个好?挑个来,好为孤王卸了这困扰。”
                公孙心下一沉,生出不快,闷闷道:“这些人都是候选的王夫?”
                陵光冷眼看着公孙钤,咬着牙齿恨恨道:“托爱卿的鸿福,大臣们都在积极给孤王选人呢。”
                公孙钤像被泼了冷水,心绪复杂又如跌落深渊谷底。他未看过画,心中就已十分不乐意让这些人接近陵光,陵光是……公孙钤被这无端冒出来的念头惊出冷汗。
                他悟到个事,陵光为何会生气?见陵光翻着画卷看,这次他没顾得君臣之礼,上前握住陵光的手,不让陵光碰,而他自己却将画胡乱收在一处,径自走向河边,将这些画尽数抛入河中。
                陵光还是头次遇到公孙钤越礼,瞪着他一字一句道:“公孙钤,你想反了不成?”
                公孙钤明白了些事,原本的焦躁不安逐渐散去,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煞时明朗。他没有自请谢罪,反而老神在在的看着陵光,一本正经道:“微臣是为王上解忧。”
                陵光呆呆的看着公孙钤,缓缓道:“你可知那些是什么?”
                “知道。”
                “你可知他们背后的人?”
                “知道。”
                “你可知这是孤王的谕令?”
                “知道。”
                “你可知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知道。”
                “那你还这样做?”一向聪明绝顶的陵光不懂了。
                “此事因微臣而起,自然由微臣为王上解决。”
                “哦?如何解决?”
                “报君余生,为君解忧。”公孙钤退了几步,郑重道。
                亭外冷风肆意,枝条左右摇摆。陵光有些傻眼,忐忑着心问道:“公孙,你什么意思?”
                “公孙钤倾心陵光。”公孙钤没有再逃避陵光的目光,他在陵光清澈的双目中看到了他自己。见陵光发愣,他又道:“微臣愚钝,此事该微臣来说,让王上烦心至此,是微臣失职。”
                时间似停滞了,良久陵光才回过神来,眉梢弯弯,掩不住笑意,他顺着公孙钤的话道:“那就用你的下半生来赔罪吧。”
                “好,公孙钤定不负王上所望。”公孙钤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陵光的手有些发紫,之前在亭外站的久,穿的也单薄,到底是有些冻到了。公孙钤搓着陵光的手道:“回去吧”
                “我走不了路。”
                “我背你回去。”
                “公孙钤。”陵光咬了一口公孙钤的耳朵。
                “嗯?”公孙钤忍痛应了一声。
                “原来你也不是木头。”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10-29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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