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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碰原著风……写的我心累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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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楼
2017-10-27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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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娜美都在内心酝酿怎么跟索隆说起joan的事情。
中途一伙人去了庞克哈萨德、鱼人岛,娜美在脑海里组织了很久的语言。等她把一切都理顺清楚,并且决定开口的时候,人却病倒了。
那天海面上吹着让人很舒服的风,所有人都晕晕沉沉的在午后的阳光下打着盹,只有山治在厨房里忙活着煮咖啡,娜美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去船尾找到索隆。最近事情一串接着一串,终于有了一小段闲暇时间让自己跟他说清楚。
不晓得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这个古板的剑士会有什么反应。
娜美一边在内心打算着,一边绕过船桅杆,走近那个还在熟睡的剑士,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娜美感到一阵头晕,记忆里自己低着头看到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血迹滴到甲板上,然后整个人就失去意识。
小驯鹿对娜美进行了检查,却不知道娜美得了什么病。而娜美整个人不停的流着鼻血然后昏睡着。等船医把血止住,打开房门的时候,一伙人都安静的立在门口。看到乔巴出来,所有人都一齐望向他。
等小船医哭着表示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治疗娜美的时候,整艘船更加安静了,只有乔巴的哭声。布鲁克说那一天真的很难熬,得到消息后,路飞把草帽按在脑袋上考虑了很久,傍晚的时候下了船长命令,他们需要靠岸,最近的小岛,然后找医生想办法治疗自己的伙伴。
罗宾马上接过指导航向的责任,弗兰奇听着罗宾的建议不停的调整航道,山治在厨房忙活着做一些利于胃口的菜粥,小驯鹿一边哭着一边翻查着医书,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而那之后,桑尼号在五天的时间里靠岸了八次,每一次索隆都背着娜美带着乔巴去拜访每一位岛上的医生。
而五天的时间里,娜美没有清醒一次。
布鲁克记得第五天傍晚,他在甲板上等乔巴他们的消息,等索隆把娜美背回桑尼号,他卸下腰上的一把刀,在一片寂静的船上和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向属于娜美的工作室,然后把刀插在门口,剑士的刀本就锋利,索隆没用力气,刀就一半没入甲板里。然后索隆锁上门,在里面呆了一晚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那一晚也没有一个人去打扰他。
船长说让索隆一个人静一下也是好的,然后布鲁克第一次看见这个永远笑嘻嘻的少年头一次肯安安静静的坐在船头,很久没有喊饿。
清晨,海面被撒上微光,索隆推开门,把门口的刀收回刀鞘,他看上去有些疲惫,眼底是一片青色。乔巴最近一直不太敢靠近索隆,他说索隆的表情很吓人,动物最灵敏了,小驯鹿嗅着鼻子对罗宾说索隆身上有眼泪和悲伤的味道。
“所以说当时你们的航海士是生病了?”女人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红色镜框,她忍不住打断布鲁克追问了一句。“后来没有治好吗?”
布鲁克空洞的眼眶让人看不清表情,“后来乔巴桑说是一种血液病,不容易痊愈,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怪他的。”他没有回答女人提出的第二个问题,但是却喝了第一口酒。
故事渐渐有些讲不下去了,布鲁克想,就算是自己是一把老骨头了,可也不能总是用回忆来折磨自己吧。
“当时,一定很艰难吧。”女人见布鲁克长久的沉默,忍不住先开口,她习惯性的伸手把黑发绕道耳后,“我知道的,那之后草帽海贼团就……”她没说完,因为她看到布鲁克的眼泪流了出来。
从来没见过骷髅流眼泪,女人愣了很长时间,看着对面骷髅的眼泪填满每一处骨缝。女人没在追问也没说话,仰着头陪布鲁克连喝了三瓶啤酒。
娜美当时会突然陷入沉睡,没有任何征兆,并且随着病情的加重,沉睡的时间渐渐加长。
从一开始的几个小时,变成几天,而草帽团发生变故就是在那个时期。
桑尼号航行的后半程,有一次误打误撞进了海军的包围圈。领头是海军三大将之一,布鲁克记得是一个脖子上有纹身的家伙。
那一次的战斗船员的情绪都很低落,因为当时娜美的病情正在逐渐恶化没有好转。
那是布鲁克最不愿意的回忆的一场战斗。
一伙人因为各有心事,体力和情绪都不在状态,虽然三大主力还是分担了海军的主要炮火,但是路飞却犯了最严重的错误,在他对弗兰奇下令赶快撤退的命令时,被赤犬用岩浆击中,下一秒就被锁进海楼石制成的笼子里。
山治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厨子一眨眼消失在空中,人造人把周围轰出一圈炮火和烟尘。
娜美就是在这个时候清醒的,觉察到外面的炮火声,航海士本能的握着天候棒冲了出去,索隆在战斗中一直分神观察着娜美的房门。所以他并没有随着山治追上去,回头的一瞬间就看到娜美穿着单薄的睡衣打开了门。
距离她最近的三名海军仅仅用了三秒时间就反应过来,然后提着刀砍了过去。
娜美刚从睡梦中醒来,浑身还用不上力气,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白光,她本能的伸手去挡。
然后她听到刀砍进皮肤里的声音,等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她发现自己被索隆圈在墙和他身体的狭小空间里,脚边躺着三名海军。
“回去呆好。”索隆揉了一下娜美的头,娜美的体温很正常,只是精神有些恍惚。
娜美呆呆的点了点头,赤着脚退回房间,关门的一瞬间看到索隆转过身子,他的背后有一道很长的伤痕,鲜血滴到地上。
那个时候,娜美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剑士后背的第一道伤口。
她同样也没有意识到这场战斗的惨烈早就超乎自己的想象。
山治没能救回路飞。海军像是约定好的一样,带走路飞后没有进一步攻击,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撤退。
厨子懊悔的一拳拳锤着甲板,乌索普和乔巴抱在一起哭,被弗兰奇提着衣领教育了一顿。
“我去追。”索隆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罗宾告诉我方向。”
罗宾用深蓝色的眼睛看了剑士一眼,缓缓开口,“海军的伤亡也很惨重,船板有裂痕,不可能进行长途航行,他们一定会去最近的海军基地进行补给和换船。如果速度快的话,完全可以根据最近海军基地的位置来追击。”
弗兰奇是第一个反对的,大张旗鼓的追桑尼号一定会被发现,而现在船的情况不允许进行第二次战斗,如果来硬的,可能船会沉。乌索普不敢置信的问他难道船会比船长重要。弗兰奇反问他在大海上如果没有了船,救回了路飞该用什么逃走。
眼看着船上气氛越来越紧张,索隆开口说了第二句话,“我是说我自己一个人去追。”
这下所有人都开始反对,厨子点燃一支烟叼进嘴里,“你自己一个人是会送命的。”
“我可不是你。”剑士用乔巴递过来的绷带把自己流血的胳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如果是平时,山治早就炸毛和索隆打起来,可是现在他却安静的吐出一口烟,肺里收缩了一下,“真的会死的搞不好。”最后一句话像是自言自语。
“你们大家留在船上就好,最多三天,我就带着那个笨蛋回来。”索隆把胳膊搭在腰间的三把刀上,声音不高不低。
“得了吧,你那个方向感,怕是要三年。”山治冷哼一声,“我去,最多两天,这两天的食物就交给罗宾酱了。”厨子咬着烟第一次叫罗宾名字的时候没有犯花痴。
“我说了我去。船长不在的时候,指挥权应该在副船长手上吧。”索隆一脸的冷漠,口气也是没得商量。
全船安静了一阵子,山治火大的踩灭了抽了一半的烟,“谁他妈规定你是……”他说了一半,然后骂了一句脏话,头也不回的往厨房走。
山治把锅摔在灶台上的时候,他揪住自己的头发,慢慢的蹲下来。
接下去的时间里,弗兰奇和乌索普背着工具箱把索隆要用的快船修理好,乔巴去照看娜美,罗宾拿着地图尽可能详细的给索隆指明路线,剑士皱着眉认真的听着。
山治的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一伙人快速的聚在餐厅里,第一次在没有路飞的骚扰下吃完了一顿饭。
索隆在出发之前,坐在甲板上把刀上的血迹擦干净,乔巴已经给他包扎好了所有的伤口,厨子抽着烟走过来,他金色的头发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我去。”山治站在索隆面前,不带表情的陈述到,这次他加了一个理由,“娜美桑现在需要你。”
剑士擦刀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在山治准备接着说下去的一瞬间,用刀鞘挥了过去。
厨子抬脚挡住索隆这一招,在刀鞘马上要碰到自己身体的一瞬间,山治猛地用腿把带着风声的刀鞘卡住,“***以为同一招能对老子好用两次?这次还是你先晕吧。”
在山治飞速的抬腿劈下去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随着一声闷响软绵绵的倒下去。
索隆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娜美拿着炒锅立在山治身后。
剑士看着趴在地上的山治忍不住笑了,娜美也笑了起来,“山治君果然对背后接近的女人没有招架之力啊。”
索隆站起来抱紧娜美,“我三天后就回来娜美。”他摩挲着娜美脑后的头发,闻着上面熟悉的味道,“等路飞成为海贼王,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一片海,等夏天的时候,海就变成苍蓝色。”
在索隆怀抱里的娜美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体温,这样的温度,明明那样熟悉,可是娜美却听到自己莫名的心跳声。她紧紧的抱住索隆,声音在剑士的胸口闷闷的,“我一定清醒着等你回来。”
等剑士的脚步走远,娜美才对着一直趴在地上的山治说了一声谢谢。
金色头发的厨师慢慢的坐起来,看着娜美的眼泪流下来,暗骂着那个绿藻头,山治沉默着擦干净娜美的眼泪。
其实,娜美那一锅怎么可能打晕自己。只是不想违背娜美的意思而已,不让女士伤心,可是骑士道守则。山治叹了口气,可是让你哭的,却是那个绿藻头。
索隆离开船的时候,除了娜美和山治,所有人都在甲板上等着。
夜色已经开始降临,海风更大了些。剑士身手敏捷的跳到桑尼号旁的一艘小船上,就只是一会就消失在夜色里。
等索隆离开了半天,布鲁克才反应了过来,他说副船长保重,然后行了武士道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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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30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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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突然觉得……这样结束也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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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30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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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索隆只按照罗宾的指挥航行了一半,后半段路程索隆是根据冲天的火光定位的。
等剑士踏上土地,海军基地已经被毁掉一半了。索隆也看到了这出大戏的最精彩的部分,他们的船长把那个海军大将给轰到半空中,然后垂直的掉了下来。
作为剑士,索隆其实很少杀人。多数情况只是砍到对手的主要关节让对方丧失活动能力,索隆的师傅说过,手里的剑是要守护还是杀人是衡量一个剑士品格毅力的关键,所以索隆的剑绝不残忍,给予请求宽恕者以宽恕并且永不暴怒与谋杀。
但是那一次,剑士冲了过去,在他的船长刚刚在断石上站稳脚的一瞬间,将那个马上要掉落在乱石堆里的海军大将,用两把剑同时刺进胸口,鲜血溅了索隆一脸。
路飞没有开口阻止,剑士的刀就穿透赤犬的胸口刺进土地里,索隆费了些力气把自己的两把刀拔了出来,然后把刀上的血擦在那个写有正义两个字的披风上。
等索隆的刀入鞘,那个黑头发的少年才从高处跳了下来,他低着头看着赤犬,“顶上战争以后,我胸口的疤碰见你就会疼一次,我想从今以后它再也不会疼了。”
少年的眼眶有些热,他突然想念艾斯了。
索隆没说话,周围震惊的海军终于有人回过神,把两个人包围了起来。路飞转过头冲着索隆笑起来,“嘻嘻嘻我就知道索隆一定会来的,走吧回去吧。”
似乎路飞的身上总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为他付出生命,索隆作为副手就拥有独当一面的上亿悬赏金额,足以可见这个少年的气量有多大。剑士叹了口气,然后把几乎脱力的船长背到背上,剑士把刀咬进嘴里,浑身散发着杀气。
在索隆一边砍人清路的情况下,路飞挂在对方背上摇摇晃晃,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了一般,在口袋里掏了半天,然后掏出一颗奇形怪状的果实。
“恶魔果实?”索隆惊讶的瞪大眼睛,反手一刀砍飞一个海军。
“我听拿着它的海军说,这颗果实可以治疗所有的病症哦。”路飞小腿上的血蹭到索隆衣服上,少年的声音有些疲惫,“而且我很饿了我都没有吃掉它。”
索隆激动的心跳很快,他一把夺过那个果实塞进腰封里唯恐路飞饿极一口吞掉。
等路飞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索隆放躺在那搜小船上了,小船被海浪推的浮浮沉沉,不远处还能看到海军军舰的灯光。
路飞挠了挠头等眼睛适应黑暗才看到索隆坐在自己对面,盘着腿抱着三把刀,胳膊和大腿在流血。
“不用担心,”剑士拍了拍船身,“虽然我跟那群笨蛋说我自己一个人来,不过我猜按照弗兰奇的修船速度,他们马上也要到了。”
路飞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他把草帽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碎痕飙出海带泪,“我要找娜美给我好好缝一下呜呜呜呜呜…我的帽子…”
和索隆猜想的一样,没过多久就看到不远处桑尼号冲着海军军舰发射大炮,路飞瞬间用能力伸长胳膊抱住桑尼号的船栏,索隆惊恐到还没开口阻止,就被自家船长圈住飞到空中,下一秒头晕目眩的跌到草坪上,距离他最近的布鲁克一边哭一边拿剑捅着海军,“你们二位能活着回来真是太好了……”
娜美果然清醒着等到了索隆,等一伙人逃离海军的搜捕范围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索隆坐在草坪上喝酒,喝完的空瓶子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娜美换了一身衣服走过来,最近海面一直刮着热风,天气也越来越热了,气温转变之快让一船人纷纷脱下外衣穿起半袖。小贼猫四处瞧了瞧然后迅速低下头吻了索隆一下。
剑士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大米发酵的香味,这个酒的味道不错,娜美舔了舔嘴唇。她刚刚从餐厅出来,其他人正在激烈讨论那颗路飞带回来的恶魔果实。因为是没有见过的形状,所以罗宾不觉得可以相信路飞的说法。
这个神秘的大海,恶魔果实的数量没有人能全部说出来,图册上记载的更是少之甚少,看过图册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布鲁克说不值得冒险。
“他们怎么说?”索隆冲餐厅的方向扬了扬头。
“问题的关键是我怎么做吧。”娜美觉得自己热的出了一身虚汗,伸手想要拿索隆旁边的酒被剑士拍开了手。
索隆沉默的喝着酒,过了半天才喃喃道,“听布鲁克的吧,他说不值得冒险就别冒险了。”
“你都听到了?那你还问我。”娜美翻了个白眼。
“是你们说话声音大。”
然后又陷入很久的沉默,索隆和娜美的感情里似乎从来没有爱不爱的词眼,可是自从娜美生病以后,索隆觉得长久支撑的东西消失了。就像是踩在悬崖边上,手边唯一可以作为支撑的枝干断掉,身体不住的滑落。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剑士苦恼的皱了皱眉。
“我想试试。”娜美突然开口,“我想吃下那颗果实试试。大不了,回头掉进海里麻烦你捞我一下就是了。”
索隆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说什么。
海面上起了风,把娜美的头发吹得扬起来,“我想赶紧好起来,路飞说过,他成为海贼王的时候我们都要在。”
那之后娜美沉沉睡了三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罗宾打听她吃下恶魔果实的情况,罗宾说她吃下果实纯属偶然,并不确定果实的作用,而吃下果实后,就像是存入了硬盘,身体自动的接受这种改变,并且将结果传达给大脑。也就是说,吃下去的一瞬间,你自己就会明白这个果实的能力。
而果实也存在副作用,比如路飞的二档、三档,虽然表面是扩大化了果实的实力,但说白了只是利用果实加快了身体血液循环或者是进行着违背人体的操作,换句话说,也就是在透支生命。
娜美听了以后沉默了很久,当天晚上,索隆一个人守夜,他坐在餐厅里,手边放着山治刚才留下来的一瓶酒。过了一会,剑士站起身,把灯关掉,在黑暗里对着酒瓶一口一口喝起来。
一瓶啤酒下了一大半,剑士才等到了他想等的人。娜美在黑暗里准确的找到了索隆的位置,摸索着吻了过去,从嘴唇一路吻到胸口。
天气很热了,剑士裸着上半身,刚冲完澡还是干爽的皮肤因为娜美的呼吸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索隆垂下眼睛,就看到娜美柔顺的头发,今晚他只喝了半瓶酒而已,可是却觉得眼底全是醉意。
红色瞳孔渐渐的暗了下来,娜美很久都没有觉察到索隆的动作,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就被对方握住下巴吻了过去。很浓的酒味,娜美本能的挣扎,碰翻了桌子上喝了一半的酒瓶,剑士迅速抬手握住。
“今晚我只有一瓶酒,撒了可就没得喝了。”索隆轻笑一声。
“这样啊,”娜美缓慢的用手圈住对方结实的肩膀,她的手划过索隆身上她所有知道的敏感点,“我还以为,今晚的我比酒好喝。”
索隆觉得自己扶着酒瓶的手颤抖着,呼吸也愈发沉重。娜美觉得自己身体渐渐酥软,她觉得无论怎样都好,只是今晚,什么都不想想,只想亲吻他。
索隆进入娜美身体的时候,餐厅被月光照亮,黑暗里娜美能看到那双和joan没有差别的红色瞳孔。
在身体达到极限的一瞬间,娜美伸出手,轻轻盖住索隆的眼睛,然后流着泪吻上剑士的嘴唇。
快要天亮的时候,娜美才从浅睡里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瞭望塔的沙发上,身上还盖着索隆绿色的长袍。
每次从睡梦中醒来,娜美都需要花时间来分析自己睡了多久。而这次她觉得自己也只是刚刚睡着而已,因为索隆坐在她旁边,拖着下巴看着已经有些微光的海面。
他的身上还留着自己刚才无法控制留下的抓痕和咬痕。本应该在餐厅就喝完的啤酒现在只剩下一个空瓶子,被索隆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沙发边缘。
娜美伸了个懒腰,她从衣服里拿出那颗果实,都这个时候了,她已经不想放弃也不会回头了,可经过一晚娜美觉得自己的意志有些崩溃,这样的感觉,来自于未知。
索隆没有开口阻止也没有多说话,他看着娜美像是吃早点一样一口一口吃下整个果实,“这未免也太难吃了。”小贼猫皱着眉抱怨着,“我得去厨房喝杯水才能咽下去。”
等整颗果实入肚,外面天已经亮起来,布鲁克又在甲板上拉小提琴唱着起床曲,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山治阻止布鲁克的怒吼。
娜美舔了舔嘴唇,像是无数次清晨偷溜进男生寝室一样,给了索隆一个早安吻,“早上好啊。”娜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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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楼
2017-11-06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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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那个海军确实没有说谎,这确实是一颗可以治愈百病的恶魔果实。
因为,遗忘是最好的良药。
娜美发现自己可以轻松的控制自己或者别人的记忆,为了确认,娜美甚至偷偷在山治身上做了实验,她在山治准备晚饭的时候抹去了他撒盐的记忆,然后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天晚餐的汤咸到让所有人怀疑人生。
山治险些发誓再也不进厨房。
等弄明白这一切,路飞表现出了巨大的热情,缠着娜美让她表演新的能力,终于忍无可忍的航海士给了自家船长一记暴击。山治抬腿迈过躺在地上脑袋冒青烟的路飞,把手里的红茶递给娜美。
索隆似乎变得更加沉默了,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的活动场所变得不是瞭望塔,更是很少看见他举着哑铃运动的身影。剑士开始和乔巴一起研究一些难懂的医书,甚至可以花费一整天的时间蜷着身子在阅览室和罗宾一本一本的翻看。
而这些通常是在娜美昏睡的时候进行,娜美清醒的时间里,剑士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喝着酒举着哑铃和山治龇着牙吵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航行接近后半程,全员几乎每一天都神经紧绷。不过自从路飞轰飞了赤犬索隆又补了一刀之后,海军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甚至路飞连悬赏金额都没有提高,连续几个礼拜的报纸也没有进行报道,似乎是被高层拦住了消息。
这简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同时娜美的昏睡时间也越来越长,因为长时间的不进食,整个人也开始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在娜美再次沉沉睡去的第四天之后,索隆开始烦躁起来——他猛地起身带倒了椅子,在乔巴诧异又惊恐的眼神下,拿着刀走了出去,仅仅几分钟后索隆就回来了。浑身湿透了,看样子是刚把自己扔进海里过一次。
索隆沉默着重新坐在乔巴身边,身上不停的滴着海水,但是剑士的眼神重新平静下来,开始继续一页一页翻着医书。
布鲁克是看着索隆跳下海里的,还没等他跑过去,就看到对方又扳着船板爬了回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原路返回医务室。索隆似乎快要崩溃了,布鲁克很肯定的这么想,似乎是给自己的压力积的太多,但是娜美现在的状态,对索隆的打击是最大的。从各个方面来说。
现在的索隆只要闲下来就会想到娜美的眼神,站在风中指挥航线,夜晚和自己坐在甲板上喝酒,手指不经意的碰触带着酒水撒出来,还有深夜泛着红色的脸颊。
“搞什么,我还以为传说中的草帽海贼团有多凶恶呢,这不是很人情味嘛。”布鲁克喝水的功夫,女人笑嘻嘻的插了一句话,“这和人们传说中的罗罗诺亚可不一样,谁能想到那个海贼王的副手,在战场上眼都不眨一下的修罗,会为了一个人变成这样。”
布鲁克仰着头,微微张着嘴,笑了一声,“人就是有欲望才不能无限制的强大,也是因为有欲望才强大无比。哟吼吼吼。”
女人愣一下,似乎没太理解布鲁克说的话,她不在提问,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酒杯。
娜美发现索隆的异常是很久之后,剑士的身心似乎都到达极限,乔巴的医书快要翻遍也没有找到对症的药物。小驯鹿每天包着一汪眼泪和罗宾在实验室尝试各种药剂,既然书籍里没有记载,乔巴决定自己尝试着配药。
这个过程索隆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他真的搞不懂那些奇奇怪怪的药草。于是在娜美醒过来的一个傍晚,索隆就坐在她的床沿边,垂着头似乎睡着了。
在娜美上次苏醒的一个下午,布鲁克利用索隆短暂的练习时间和娜美说了一下目前的状况,同是剑士,就算是全船人都看不出索隆的变化,但是布鲁克可以,索隆的刀开始迷茫,在最近一次的交战里甚至有短暂的失神。
这对用冷兵器决斗的剑士来说是致命的,剑士的冥想就是为了排除内心的杂念,而现在的索隆,已经做不到这点了。
娜美就在那天傍晚的余晖下看着绿头发的剑士,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底有一片青色,削薄的嘴唇微抿着,似乎睡得很浅,听到娜美有了改动的呼吸声,索隆睁开眼睛。正对上娜美干净的褐色瞳孔,后者露出一个微笑。
此刻桑尼号停靠在一个小岛上,布鲁克和索隆守船,其他人去补给。四周很安静,关着门只能隐约听到布鲁克的小提琴声。
索隆把娜美扶起来,出门去厨房取了一碗菜粥,那是山治特意为娜美准备的。因为娜美的苏醒时间不确定,厨子总是会在每一餐都做上一碗方便消化的菜粥,如果娜美没有醒来,山治就会喝下那碗冰凉的粥然后在下一餐熬上一碗热的继续等待。
娜美一口气喝光一碗粥,舔了舔嘴唇,想起自己刚开始操作山治的记忆让他忘记撒过盐的事情突然笑了起来。
索隆眯着眼睛,看着娜美盯着碗露出微笑,夕阳也快要消失了,暖洋洋的红色光芒把娜美围在中间,然后那个橘色头发的女人冲剑士勾了勾手指。
鬼使神差的,索隆挎着三把刀向娜美走了过去。
娜美给了索隆一个很漫长的吻。直到夕阳彻底的消失在了海平线。
索隆猛地愣住了,他瞳孔收缩了一下,觉得头有些疼。感觉脑袋里有什么在消失。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他少见的骂了脏话,捂着头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娜美第一次尝试删除对方这么多回忆,她要把索隆的脑海里关于自己和他的所有记忆删除,如果两个人能单单只是同伴的关系,或许能把对索隆的影响降到最小。这不是什么好办法,确实目前情况下娜美唯一能做的。
那天晚上,布鲁克在甲板上拉着小提琴,突然听到娜美房间的门被大力撞开,索隆跌跌撞撞的走出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在布鲁克惊讶的目光里,剑士用肩膀撞开一扇门,然后庆幸的发现这里是娜美的工作室。他觉得头更疼了,而且更令他不安的是,脑海里确实清清楚楚的消失了很多东西。
索隆不明白这个能力究竟能不能恢复记忆,但是他现在要做的,是要把这一切记下来。他眼前花了一下,晃了晃头让自己镇定一点,剑士扑过去从桌子上慌乱的翻出一支笔,在纸上想要写下关于娜美的事情,连续拿出来两只,笔里都没有墨水。
索隆气急败坏的扔掉手里的笔,笔被摔成两段,来不及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遗忘。剑士咬了咬牙,猛地把刀从刀鞘里抽了出来。
等布鲁克和娜美冲进屋子里的时候,两个人同时瞪大眼睛,一时间没人赶上前。
索隆鬓角上的汗流动着,他什么都听不见,只是在回头的时候才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娜美颤抖着,踉跄着走了进去,海面刮着凛冽的寒风,不知不觉在自己的长久昏睡中,夏季的海域都已经过去。
剑士的墨绿色袍子褪去一半,左手握着那柄漆黑的刀,刀上还绕着绿色的下绪,已经磨损到有些破旧,露出的右手臂现在鲜血淋淋,血顺着胳膊滑下来,然后从指间滴到地板上,不一会就把地板的缝隙填满。流着血的手臂上是索隆刚才匆忙拔刀刻上的字。
他在失去记忆的最后几分钟里把娜美的名字刻在右手臂上。
布鲁克呆了很长时间,才终于让僵硬的身体活动了起来。他看到娜美抱紧了索隆,布鲁克沉默着关上了门,风从他的骨头缝里穿过,骷髅觉得有点冷,骨头都冻透了,虽然他没有可以感觉到寒冷的皮肤。
身后的房间里传来娜美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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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07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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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更得很多吧哈哈哈哈
接下来会有点忙
再有一张差不多就可以结束啦
所以多等我一点时间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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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布鲁克再次见到娜美和索隆时,剑士的右手臂已经被缠好绷带,虽然有些疑惑娜美为什么抱着自己哭泣,但是本就不会表达的索隆选择了沉默。
布鲁克觉得有点心疼娜美,当晚剑士就恢复常态,一边守夜一边上下的举着哑铃。
娜美在餐厅为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给布鲁克泡了一杯茶。
娜美把热水吹凉,然后小口的喝着。察觉到娜美有话要说,布鲁克虽然喝完了茶还是安静的坐着等待着。
“我也开始遗忘很多事情了。”娜美放下杯子,有些苦涩的笑起来,“我发现我沉睡的时间越长,越难控制这颗果实的能力。我觉得我的记忆已经消失很多了。”
布鲁克张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
“我刚才努力了半天,我真的开始记不清,我为什么会上这艘船,我也记不清我的航海日记和地图写到了哪里。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是记得很明白的。”娜美苦恼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布鲁克。我可能会忘记但是我必须找一个人替我记住。”
布鲁克不经意的抬眼看了看餐厅外,确保索隆不在四周。直觉告诉他,娜美选择让自己知道这些事情,她一定不会想要索隆知道。
等娜美断断续续把joan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布鲁克甚至后悔自己坐在这里。
“你应该让索隆桑知道这件事,这么做对他来说不公平,”布鲁克激动的说的很快,然后他猛地沉默了一会,才继续道,“对他也太残忍。”
“不可以。”娜美拒绝的很干脆,就像是在维莎利亚拒绝哈雷达一样的痛快,“现在的事实是有一天我会长睡不醒也不奇怪,他不需要为了我的任性来买单。”
见布鲁克没有回话,娜美继续说道,“是我执意要生下那个孩子,也是我选择将她留在那个小岛上,如果未来有一天我好起来,我就恢复索隆的记忆然后去接上joan,用我剩下所有的时间来弥补她。如果没有那么一天,布鲁克,这就是一个你永远不可以说出来的秘密。”
布鲁克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虽然他没有包裹胸腔的肉。
餐厅里长久的安静让娜美和布鲁克彼此都很不安,最终布鲁克点了点头,答应了娜美的要求。
“布鲁克你吃下了黄泉果实,终会有一天只剩下你一个人孤单的活着,”娜美抬起头,她的眼睛湿润了,“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娜美桑,如果你允许,我会带着这个秘密一直活下去。”这个被时代抛弃的剑士,在那个晚上盯着娜美的眼睛安静的做出承诺。
娜美忽然觉得无比安心。
那晚之后的情况每况愈下,娜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最后她的呼吸也很微弱。
桑尼号已经漂泊在海面上三天了,而且收起了帆,路飞整日坐在船头,不喊饿也不勾着乌索普的肩膀钓鱼。整艘船前所未有的安静。
索隆一直立在娜美房间外,有一天早晨他的记忆突然恢复了,剑士在几秒钟的短暂空白后,抬手一拳将桑尼号的船板打出一个破洞。弗兰奇捂着头痛哭着去找锤子修补。
山治的记忆也恢复了,包括娜美开玩笑让他多放了好几遍的盐在汤里。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征兆。恶魔果实的能力在消失,意味着持有者的生命在减弱。
一天晚上,索隆叫住了准备去休息的布鲁克。说实在话,答应了娜美以后,布鲁克真的不想和索隆面对面。他害怕自己会因为各种原因忍不住脱口而出。
“怎么了嘛,索隆桑……”骷髅尴尬的笑了笑,幸好他的脸上没有肉,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我知道从前的剑士,在冥想时会念经文,是真的吗?”绿头发的剑士盯着海面,像是自言自语的问道。
没想到是这个问题,布鲁克诚实的点了点头。
“能教我嘛?”索隆回过头,眼底有一些布鲁克看不懂的东西,他红色瞳孔如今暗沉沉的。
索隆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居然真的开始跟着布鲁克默诵经文,就像是在逃避现实,他从那个晚上一直到第三天清晨都没有出现在娜美的房间门口。
第四天下午乔巴从实验室冲了出来,他举着小蹄子,握着一颗药丸,小船医仰着头冲着海面大喊他做出治疗娜美的药了,喊完乔巴就哭出声,和跟古雷娃医娘告别时一样的哭声。
坐在船头上的路飞背影微微动了动,隔了很久,他慢慢的扭过头,他还是一脸笑容,“嘻嘻嘻我就知道我们船上的船医是最棒的!”
跟在乔巴后面的罗宾抱着手臂,她笑眯眯的对着闻声来的大家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聚集在娜美房间门口,除了索隆。
他依旧一个人在瞭望塔,布鲁克教给他的经文他早就背得出来。他没有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他盯着平静的海面,瞳孔里是明明灭灭的光。
吃下药的第一天娜美还是沉沉睡着,第二天她的手指动了动,第三天傍晚娜美终于睁开了眼睛。
听到甲板上大家的欢呼声,索隆呼出一口气,身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这几天他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只是静静的坐在这里。等山治从楼梯探出头冲自己喊绿藻头赶紧滚下来,娜美桑醒过来的时候,索隆才尝试着站起身。
腿部发软,差点原地跪了下去。索隆跟着山治一起,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走出瞭望塔。
“后来,娜美的病就好了起来。我们的船医是很厉害的哟。”讲到这里,布鲁克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一扭一扭的小驯鹿,忍不住露出笑意。
“真是个漫长的故事啊,后来呢,你们就踏上红土大陆?”女人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其实娜美桑醒过来以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人在濒死的状态下被恶魔果实的能力的反噬,她有许多事情记不起来了。不过这没关系,”布鲁克晃了晃头,“她忘记的,我都帮她记住了。”
“是那孩子……”女人似乎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那一部分,她的表情有些悲悯,“为什么偏偏忘记那个孩子呢。”
布鲁克没有说话,他沉默的等待着。
“整个世界上,被亲生父母忘记的孩子不多吧。”女人直视着布鲁克,“这样的话,那孩子生存下去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知道,我吃了黄泉果实。我带着很多秘密活了下去。”布鲁克放下翘着的腿,突然很认真的说道,“而这个问题,总有一天那孩子会知道的。等她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等她找到这个答案之后,我还是会在这里,等着她。”
女人扶住额头,慢慢的低下头去。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的。”布鲁克的声音缓和下来,他平静的陈述道。
女人笑了一声,“不愧是草帽海贼团,我这么大费周章的变装根本没有意义嘛。”她抬起头,眼睛看着布鲁克,一把扯下黑色的发套,柔顺的橘色头发就洒了下来,发尾用一个绿色的发带绑住。
见布鲁克没有惊讶的表情,女人继续撕下脸上的变装,露出一张更年轻漂亮的脸。
她有挺直的鼻梁和尖尖的下巴,抬手摘下仍然架在鼻子上的眼镜,厚重的镜框后是一双漂亮的火红瞳孔。
“你和你的父亲长得真像,joan。”布鲁克由衷的感叹道。
Joan微微眯了眯眼睛,仰着头把剩下的啤酒统统喝进肚子里。
“酒量也很像。”布鲁克补充了一句。
“我在维莎利亚的时候一直在想,索隆和娜美是什么样的人。”joan用手撑着白净的面孔,她长得美极了,神态举止像极了娜美,“我发现我知道了以后,也并没有什么用处,我知道了他们的苦衷和无可奈何,可我现在依旧没有办法原谅他们。”
“布鲁克,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记得我的人。我的亲生父母早就遗忘了我。”joan有些苦恼的笑了笑,不等布鲁克的回答,她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继续说故事吧,我要听到最后。”
“娜美桑还记得你呢。”布鲁克看着穿梭在酒馆里的人群,周围嘈杂的声音终于小了下去,骷髅的眼神有些空洞,似乎是突然陷入回忆。
在Joan惊讶的目光里,布鲁克决定继续开口。
娜美恢复过来的几个月后,路飞就如愿以偿的登上红土大陆,到达伟大航路的终点,成为海贼王。新的时代就这样开始。
因为海军的威逼利诱,为了在动荡的时代保全自己所有的伙伴,船长下令解散了草帽海贼团。
从此以后,那个闻名一时的海贼团就彻底成为人们口中的传说。一伙人四散开来以后,每个人都握着其他人的生命卡在不同的岛上过着自己的生活。
那之后唯一能称得上是新闻的就是,海贼团解散后的第二年,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岛上,十艘军舰被人从中间劈开全部沉于大海。
看过新闻报道的草帽海贼团,几乎每个人都断定这一定是索隆干的。
除了世界第一大剑豪,能把十艘军舰每一艘都一刀劈开,还真说不出有别人。
布鲁克是从山治那里知道前因后果的,前几年,布鲁克去了山治说过的那家海上餐厅,又一次吃上了山治的饭菜,骷髅激动的鼻涕都滴进饭里。
山治点了一根烟,嫌弃的瞥了痛哭流涕的布鲁克一眼,他说索隆之所以砍了那几艘船是因为娜美有了他的孩子,而海军似乎惧怕着那个即将拥有强大血脉的孩子,准备先下手除掉祸患。
布鲁克觉得脊背一阵僵硬,他突然就想起那个夜晚,娜美抱着一杯热水,跟自己说起的那个秘密。
骷髅哭的更厉害了,山治忍不住疑惑的挑了挑眉毛,“我的饭真的这么好吃吗?”
没办法做什么回答的布鲁克只能继续拼命的扒着饭。
自从索隆砍了那十艘军舰以后,海军再也没有大的动作。那个孩子平安的在一个初冬降生,而布鲁克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是第二年的夏季。
布鲁克决心去见见那个孩子,也是想为Joan做最后一份努力。
等布鲁克再次见到索隆的时候,他正在烈日下把娜美种出来的橘子一颗一颗收进旁边的筐子里。从前拿刀的手正一个一个扭着橘子,带着橘子的香气,剑士抬手擦了擦额头滴下来的汗水。
索隆的右手臂是清楚的划痕,仔细的看不难看出是娜美的名字,招呼布鲁克坐下后,娜美就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小家伙有一头茂盛的绿发,伸着白胖的小胳膊,似乎并不害怕布鲁克的外貌,好奇的瞪大眼睛,嘴巴扁来扁去。
是个健康可爱的男孩。
布鲁克看见娜美将额头抵在小家伙脸上,亲吻他的脸颊。
“等等,你说了这么多,”Joan似乎不想再等待了,“哪里能看出娜美还记我?”
布鲁克顿了顿,然后告诉她,“因为那个孩子也叫Joan。”
当时听到娜美喊那个男孩的名字,布鲁克是愣住了,他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见到布鲁克的表情,索隆笑了一声,“你也觉得奇怪吧,名字是娜美取得,我还问过她怎么取了一个像是女孩子的名字。”
布鲁克呆呆的点了点头。
娜美站在阳光下,她摸了摸小家伙绿油油的头发,一脸的笑意,“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的孩子就是叫Jo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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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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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文前让我先唠叨一下
真是没想到越写越写不完……心累
让我们假设娜美在香波地群岛生下joan以后回去冒险了2年然后结束海上旅行,海贼团结束两年后生下男孩joan(相同名字什么的真是自己作)所以姐弟两个相差4岁,故事开始时,和布鲁克回忆的是17岁的joan,所以男孩大概是十三岁十四岁的样子,文章刚开始用女人来形容joan是因为她易了容看起来年龄大,但其实还是个小女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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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6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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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的故事也就讲到这里,Joan在夕阳下的酒馆告别了布鲁克。
她的兜里揣着布鲁克给她的生命卡,四四方方的一个小纸片,纸片指向着娜美所在的方向。
告别的时候布鲁克问她,你的认路本领怎么样。被问的莫名其妙但是Joan实话告诉他自己可以默背出全世界的地图。是娜美画出来的世界地图。
骷髅松了口气的表情,他坐着没动,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冲自己挥挥手推门走出酒馆,直到衣片都看不见,布鲁克才回过神,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指的骨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索隆的儿子叫Roronoa Ares joan,Ares是作为joan名义上的教父文斯莫克山治取得名字,joan还小的时候,被海军明里暗里打了很多次主意。世界第一大剑豪的儿子,母亲是大名鼎鼎的草帽海贼团航海士,海贼王的副手黑足作为教父,这种血脉让海军颇为忌惮。
就像是从前想方设法阻止罗杰的儿子出世一样,海军的动作直到派过去的十艘军舰被人一个不剩的劈成两半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这个原因,Joan从小就不被允许离开索隆的视线,就算是男孩子淘气的年龄,索隆也总是会揪着他的后衣领给他带回家。每到这个时候娜美总是笑着招呼joan,在自己儿子气的鼓鼓的脸上刮一下。
直到过完十三岁的生日,索隆才渐渐对他采取放任的态度,因为那时的joan已经拥有可以抵挡三个成年人的战斗力。
在东海的这个不起眼的小岛上,四季分明,多阴雨的天气但是太阳出来的时候却很明媚。岛上有一片树林,娜美就把房子建在树林的半山坡处,距离闹市区需要走路一个小时,但是却非常安静,少有人打扰。
Joan在八岁的时候得知自己的父母是海贼王的左右手,而父亲更是悬赏金过亿的大海贼时,他几乎不能相信,那个成天因为一点小事就被娜美揍得一头包的人,真的有这么高的实力?
可是自己的父亲确实有三把刀,经常跨在腰间,但是他从未见索隆拔过刀。有过几次,是娜美要求索隆去砍些木柴过冬的时候。
除了教导自己剑术外,joan没办法把成天打哈欠,被娜美支使来支使去的男人和自己传闻中听说的杀人不眨眼的草帽海贼团联系起来。
在早春的一天里,joan拎着刚从闹市区买回来的蛋糕,摇摇晃晃的在山路上走。冬天刚过,天气还很寒冷,昨天刚下了雨,地面被雨水打出泥泞。男孩穿着单薄的单衣单裤,外面有一个黑色的外套,走路带起来的泥水溅到靴子上,青绿色的头发几乎要淹没在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中。男孩腰间挎着一把木刀,皮肤可能因为寒冷而有些苍白,他呼着气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路上。
务必要赶在中午前回家,不然娜美一定会担心自己,这么一想,Joan拍了拍自己的脸,加快脚步。
风把他绿色的短发吹得扬起来,经过一棵树的时候,他猛地停住,下一秒就抽出身侧的木刀,一道白光闪过,被护了一路的蛋糕摔在地上,奶油溅了出来。
索隆拿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他抬起头看了看门外。娜美在厨房里把菜扔进锅里,不一会就发出香味,她倒了些酱油,然后冲着屋外喊索隆进来洗一洗水果,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娜美走出厨房,看见刚才索隆坐过的地方放着一个水杯,还冒着热气,人已经不见了。娜美疑惑的偏了偏头。
joan看不清来人的脸,因为对方带着帽兜,但是从刚才攻击的角度和力度来看,并没有瞄准要害,而且用的是刀背。joan握着木刀的手稍微用了用力,从身高来看对方的年龄应该比自己年长,但是和力度成反比,是个女人。
Joan得出这个结论,然后他慢慢放松,不出意外对方也没有趁机攻击。他收回木刀,后退了一步,如果是女人的话他没有理由出手。男孩走到蛋糕旁边蹲下瞧了瞧,“都成这个样子了,我得回去重新买,你要怎么赔我?一个5贝利,这里有三个,15贝利。”他停了一下,“浪费我一倍的时间,100贝利。”
男孩说完向前一步,摊开手掌,示意对方拿钱。
带着帽兜的人笑了一声,她用刀敲了敲自己的肩膀,“你怎么不说我向你挥刀呢?”
“山治说不可以对女人出手。”男孩一脸的不耐烦,“115贝利。”
“哪怕我比你厉害?”
“女人不可能比男人厉害。”Joan把手搭在木刀上,一脸你说什么也别想赖账的样子。
对方又笑了一声,她把刀从左手换到右手上,“说话的语气真让人讨厌,臭小鬼。”
语音刚落,Joan就感觉眼前一阵风刮过,立刻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向自己靠近,还没等他站住脚拔出刀,腹部就猛地被刀击中,对方依旧用了刀背,但是力量却提升了两倍不止,joan当即就飞了出去。跌倒在草地上。
男孩不敢相信的飞速站起身,对面的人已经不见,身体猛地被笼罩进阴影里,Joan抬头就看到泛着银光的刀向自己劈过来。
一阵撞击,带着帽兜的人觉得自己的手臂都震得发麻。自己用的刀背,用了九成的力气,但是却被人用木刀接了一招。男孩的瞳孔烧的通红,他有些生气,但是灵魂深处有一股说不清的兴奋。快要涌出来了,按捺不住的兴奋。
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Joan调整好姿势,趁着对方刚从空中踩回地面一个猛攻就冲了过去,挡住对方的刀之后,Joan觉得眼前一花,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只有小臂那么长的短刀,眼看着就要被砍到,Joan情急之下抬起胳膊去挡。
一阵风吹过来,听到两把刀相撞的声音,铁片摩擦发出火星,一个是刀背另一个却是刀刃,Joan被冲击顶的后退了好几步,等扬起来的沙子因为重力又重新回到地面上,他才看清楚是索隆拎着刀站在自己面前。
白色的刀鞘猛地顶到自己的脑门上,Joan吃痛的捂住额头。
“我跟你说过,”索隆继续用刀鞘敲自己儿子的脑袋,“打不过的时候就跑掉。”
Joan一边躲闪一边回击,“谁说我打不过的!还没打你怎么知道!”
“要不是我,你现在早被砍了。”索隆停了手,看着Joan一脸不服输的样子他叹了口气。
索隆心里清楚,来人并不想要joan的命。刚才攻击虽然狠毒,但是却是收了力而且用的是刀背。他皱了皱眉,眼睛盯着那个倒在泥地里的人,从身形来看是个小孩子,索隆不准备继续追究了,他扭过头对着那个龇牙咧嘴的小鬼喊道,“回家了,jo”
从刚才开始因为索隆的攻击而仰面摔在泥地上的人此刻正微微发着抖,一击都没用的上,世界第一大剑豪果然不仅仅是个称号而已。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只是过了一招而已,现在的自己居然害怕到连刀都拿不起来了。
索隆没有回头看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一眼,他向往常一样,拎着Joan的后衣领往家走。小鬼狠狠扭着他的手腕,张牙舞爪的要求放手。
然后索隆真的放了手,用力过度的joan直接又摔到地上。
他站起来刚想踹自己的父亲,就看到先前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又攻了过来。
两个人的速度很快,刀法快得如同鬼魅,joan呆呆的看着两把刀相互撞击,随着声音还能看到火花迸溅,因为移动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后来joan根本看不清两个人的招式。索隆是很惊讶的,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人可以继续攻击自己,普通人应该是短时间内无法动弹才对。
“和人比试的时候,不用出百分百的力量是对对手的不尊敬吧。大剑豪。”
是个女孩子。听声音还有些稚嫩,索隆有一些惊讶的停了手,对方浑身都是土,握着刀的手还有些颤抖,帽兜严严实实的遮住头发和脸,但是露在外面的眼神很坚定。猩红的一片,“还是说,你也看不起女人?”
索隆沉默了一会,他忽然想到了一位故人。很久之前,有一个深蓝色头发的女孩也是这样的。嘴里说着什么男女的差别,却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脸上劈出红痕。
剑士看了眼那个虽然颤抖但是握紧刀的女孩,又看了眼身旁有些发愣的Joan,索隆突然开口道,“你不是一直想要看三刀流吗,jo”
Joan猛地回过神,索隆正看着自己,他把手里握着那把纯白的刀咬进嘴里,然后伸手从腰侧同时抽出两把刀,剑士手里的刀划出一道弧线,一瞬间起了风,树叶被吹得摇摇欲坠。
Joan是第一次看见索隆拿出三把刀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在燃烧,瞳孔烧的眼眶都有些痛,都好强,好想和他们任何一个打一场试试。
索隆侧着头看了眼激动到眼神都有些涣散的joan,等他把眼神收回来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移动到自己眼前,索隆的眼睛勾出一片红光,一秒钟后,那个人就飞出几米远,摔得很重,女孩发出一声闷哼,手里的刀碎成一片片的插在泥土里。
这场比试结束的太快,直到索隆的三把刀重新回到刀鞘,Joan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就看到索隆走到那个女孩身边,然后他看到索隆猛地顿住了。
Joan看到索隆的瞳孔抖动了一下,他跑过去看到那个人的帽兜掉下来,露出一头漂亮柔软的橘色头发。男孩不敢相信的抬头看了眼同样愣住的索隆,最终剑士只是蹲下身子,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女孩身上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下手太重了点,先带她回家吧。”索隆自言自语了一句,Joan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索隆跨在腰侧的三把刀。
女孩在迷迷糊糊中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伏在一副结实宽厚的脊背上,身上披着一件绿色的外衣,脸被绿色的发丝蹭的有些发扬。雨后的树林里有很好闻的味道,这件绿色的衣服上也有很好闻的味道。是自己想象中属于索隆的味道。
索隆听到自己后背有女孩微微的啜泣声,他什么都没问,只是稍微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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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6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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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看完自己写的真是………………我下辈子要当一个海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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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6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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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s阿瑞斯 古代战神的名字
结果上来就被他姐姐和爸爸虐菜了 摸摸小绿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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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6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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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因为一丝光亮,正好打在眼睛上,亮成一片。
屋外是清晨不刺眼却明亮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洒在床上。
自己正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被子和床单都是蓝色,味道也好闻,她翻了个身在枕头上狠狠的嗅了一下。
“随随便便在别人的枕头上干什么呢。”
突然想起来的声音让joan猛地坐起身,就看到先前那个小男孩正端着一盘子早餐冷冷的站在门口。
Joan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对方没领情,直接把盘子递给她,“早餐200贝利。别剩饭,我最讨厌别人浪费粮食。”
盘子里有一些炒饭,料放的很足,中间还摊了一个煎鸡蛋。Joan看了眼那个别扭的小鬼,没说话,她早就饿极了,等男孩刚走出房门就迫不及待的吞咽起来。
不喜欢她。Joan听着身后勺子碰到盘子的声音,内心愤愤的想。女孩昏昏欲睡的一晚上的时间里,娜美和索隆吵了一架。知觉告诉joan,两个人的争吵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有关。
Joan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两个人吵架,他内心隐隐觉得不安稳。娜美哭了很长时间,索隆却无动于衷,天还没亮他就挎着刀出了家门,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Joan回到厨房,把另一盘早饭上挤上橘子酱,然后端着走到二楼的卧室。
此时,娜美靠着窗坐着,她眼眶有些发红但是后背依旧挺得很直。索隆将那个女孩背回家的时候,娜美从那个女孩的记忆里看到了自己模糊身影,当时她深呼吸了两次,揉了揉太阳穴,直到那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疼痛过去,她的记忆才渐渐清楚。
霎时间,泪水如洪水泛滥一般涌出。娜美想起来了,在香波地群岛,那个一直睡觉但是看到自己就会睁开眼睛笑的眼睛都看不见的孩子,还有她离开岛上的那一天,哈雷达望着自己的眼神,还有索隆后背的唯一一道伤痕以及那晚布鲁克对自己的承诺。娜美像是神明一般,用第三者的视觉回忆起了一切。
悲伤的巨浪直直的冲入大脑,就连被索隆抱住询问发生什么的时候她也没办法回神。
当晚,当索隆从娜美的描述里得知一切的时候,剑士一句话没说。他沉默了一整个夜晚,直到天快亮了,他才从房间走出来,拿着三把刀和一盒香烟走出家门。
香烟是上次厨子来的时候留在这里的,剑士挎着刀觉得脚步和呼吸一样,无比沉重。
在桑尼号的时候,当娜美从最后一次沉睡中苏醒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脚步虚浮,跟着山治走出瞭望塔,当时他内心发誓,无论以后娜美做什么,自己都会宽容,绝对不会让她在受到伤害。
而现在,索隆颤抖着用手打着打火机,一支接一支的吸着烟。他从来不抽烟,但是此时此刻他想不出别的办法来缓解自己内心的感受。等半包烟抽的一根不剩,剑士皱起了眉,他猛地抽出缠绕着下绪的刀,下一秒树一颗接一颗的倒下。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受惊的鸟扑腾着翅膀飞起来,成群结队的往远处飞走。
索隆眯起眼睛,他看着地上的一地烟头,突然想起来山治曾经说过,能够原谅女人谎话的才是男人。
“蠢厨子。”索隆骂了一声。
相隔几万海里的海上餐厅,山治捏碎了手里的杯子。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一股怒气。
男孩迈上楼梯的最后一级,他推开属于娜美的房门,娜美听到声响转过头,她有些疲惫可还是笑着接过joan手里的盘子,“居然还要你给我做早餐。辛苦了joan。”娜美忍不住摸了摸男孩的头发。Joan和那个人一样也是一头绿发,但是并不刺手,很柔顺服帖。
Joan没有表情的感受着头顶的温度,他上前一步抱住娜美,男孩的声音很低沉,即便是接近变声期却仍然好听,“他惹你生气了?”
娜美知道joan说的是索隆,一直以来joan和自己的感情似乎更好一些。就算是很小的时候,索隆假装拍打娜美,小joan都会气冲冲的走过来,狠狠的推一把索隆。有的时候索隆配合着摔倒,有的时候索隆不动,小Joan就被弹出去摔得很远。
娜美抱着joan并不宽阔甚至可以说是瘦弱的后背,她笑了一声,回答道,“是我惹他生气了。”
“没有不能原谅女人的男人。”男孩明显气鼓鼓的回答,他心疼的摸了摸娜美垂在后背上的长发。
“又是山治教你的这些?”
Joan点了点头,又用力抱了抱娜美,然后松开手,“山治还教我做饭了。你快吃吧。”
Joan看着娜美接过盘子,然后吃下第一口饭,他才准备离开,手刚握上门把,娜美叫住了他。
停顿了大约半分钟,娜美才继续说道,“以后,我们叫你Ares好嘛?”
男孩没太听懂这句话,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轻悄悄的把门合上。
女孩吃完了盘子里的所有饭,然后把盘子放回厨房。她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处看了一会,楼上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整个房子静悄悄的,院子里可以听到不知名的虫叫。
每个屋子都很干净,玄关的鞋架上,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索隆和娜美的,两个人看上去更年轻,剑士穿着墨绿色的长袍,腰上有三把刀,他微微侧着脸似乎不太习惯拍照,眉头皱在一起,身旁的娜美橘色的头发很长,她穿着性感的泳衣对着镜头比了一个V字手势。
另一张照片里多了一个小男孩,四五岁的年纪,绿色的头发七翘八翘的,白胖白胖的像个肉团子。他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娜美的衣角,眼角还有泪水小男孩有些害怕的指着身旁的一只小白狗,身旁的索隆蹲着身子,他用手按住男孩的头顶,笑的很开心。
Joan看了两张照片很长时间,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从鞋架上把属于自己的鞋子拿出来,然后一只一只穿好。
她又静静的等待了一会,然后扭过头推开了大门。
门外小男孩正抱着手臂等她,没料到男孩立在门外,joan吓了一跳。
“你要走了?”男孩有些面无表情。
Joan懒得回答他,她翻了个白眼,然后径直绕过男孩往前走。
“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男孩在她背后出声问道。
Joan呆愣了一会,最后她选择沉默,她转过脸对着男孩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眨了眨眼,“女生的名字可是比年龄更重要的东西,知道了吗臭小鬼。”
男孩瞬间被点燃了,还没等他回击,就被索隆的声音打断了。
“你可以告诉jo你的名字啊。”索隆从院子的大门走了进来,他看着joan突然僵硬的脊背放下后背背着的木柴,表情柔和了一点,“或者让我来告诉他。”
Joan不敢相信的回过头,她红色瞳孔有些迷离,她没能动,看着索隆走向自己。
然后她猛地后退一步,从还在愣神的男孩身侧拔出那把木刀,狠狠的指向索隆,“抱歉,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剧情发展。”
Joan的双臂有些颤抖,她咬着牙,坚决不肯让索隆在前进一步。
但是剑士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那把木刀打掉,然后在joan有下一个行动之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慢慢单膝跪了下来,好让女孩的高度微微高于自己。
Joan有着和娜美一样柔顺扎眼的橘色头发,女孩的眉眼和娜美真的很像,索隆直直的看着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瞳孔,他微微仰着头让女孩能听清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一直以来,都对不起你了,但是谢谢你还愿意回来做我的孩子。”
“对不起。”索隆闭上眼睛,女孩的眼泪落在自己脸上,有点凉,可是joan的肩膀不在抖动。
第一个对不起是对joan说的,第二个对不起,索隆是对娜美说的。此时娜美正推开门站在Ares身后,她笑了一下,然后趁着男孩还没有察觉的时候,赶紧擦干净脸上的泪水,保证视线的清晰。
“我的名字叫joan”隔了好一会,女孩有些哽咽的开口,她把眼泪全都擦干净,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对着一脸震惊的男孩说道,“roronoa joan”
太阳终于露出所有的阳光,金色的光线照在女孩好看的脸上,她的眼睛也在微微闪闪发亮。这是她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全名,包括娜美饱含爱的名字,还有属于索隆的姓氏。
男孩睁大红色瞳孔,他尝试着张了张嘴,最后他狠狠捏了捏拳头,一脸不服气的看着那个面孔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女孩,“那你也听好了,我的名字叫roronoa ares,虽然我不清楚什么状况但是以后你别想再用刀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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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楼
2017-11-19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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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在第三天就已经彻底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早晨娜美会起来煮早饭,而更早的时候Ares就已经起来围绕着岛跑步了,饭菜摆到桌上的时候,小鬼头会掐准时间出现在饭桌上,狼吞虎咽的吃完早饭后就回到房间补觉。
因为joan的出现,Ares被迫搬到家里的客房。那个房间是为偶尔来做客的山治准备的,小男孩一脸不情愿,向索隆抱怨那个房间一股抽烟的大叔臭,抱怨无果后,男孩立在自己房间门口犹豫了半天才再次开口,“我能抱走我的枕头吗,没它我睡不好。”
听完这话,Joan第一次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Ares在很多方面都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稳重,
在Ares出生后的第五个夏天,就被索隆半强迫的每天练习刀法。
那时候因为个子力气都很小,他只能挥舞着一把竹刀,山治来看他的时候,小男孩举着自己磨出水泡的手说他不想学刀了,能不能教给他踢技。
山治其实和Ares的感情非常好,通常来说厨子不会拒绝这个小家伙。但是那次,金色头发的男人蹲下来,他的西装因为动作而压出褶皱,他叼着烟摸了摸男孩的头顶,告诉他,只有这个不可以,我可以教给你所有的东西除了我的战斗方式,因为你必须要成为一个身心一致的伟大剑士。
和那个绿藻头一样。只是这一句山治没有说出口,烟头的火星颤悠了一下,厨子抖了抖烟灰。然后顺手捏了一把Ares白净的脸蛋。
小家伙手上磨出的水泡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结痂,然后是一层薄茧,山治说过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直到Ares慢慢长大才明白其中的含义。
清晨的日光总是和煦的,阳光明媚却没有温度,娜美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挣扎的眯起眼睛。
她转了转头就看到绿头发的剑士趴在床上把自己一半脸埋在枕头里,睡得正香,娜美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发,然后被索隆伸出手一把揽进怀里,对方迷迷糊糊的吻了吻娜美的头发,然后睡得更熟了。
娜美不死心的掐住剑士的腰,对方终于难耐的睁开眼睛,看了娜美一眼,索隆的手就顺着娜美的腰然后一路向上,紧要关头被娜美按住了。
“去告诉Ares,不要去跑步了,”娜美望了望窗户的方向,“马上要下雨了。”
外面阳光很好,但是索隆还是没有犹豫的爬起来,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扭开门。
娜美和索隆的房间在二楼,所以当索隆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隙的时候就听到楼下joan的声音,她告诉正在玄关穿鞋子的小鬼不要出门了,马上就下雨了。小鬼显然不相信还在大声的据理力争。
索隆把门关好,重新回到温暖的被窝,又过了一阵子,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两个小鬼似乎不满足口头争吵,似乎马上就要动起手,索隆终于在娜美的催促下放弃了睡眠爬了起来。
Joan和Ares每天都会吵架,每次都是Ares气势汹汹的去找茬,然后被对方虐的体无完肤的回来。索隆没办法阻止只能看着两个人胡闹,在场面失控的时候才出手把Ares拉的远远的。
Ares对索隆拉偏架的方式非常愤怒,有时候长达两天的时间不会和自己的父亲说一句话。
索隆还是会隔三差五的去教导Ares剑术,可他却从来不要求joan,在索隆的心里,他近乎苛刻的让Ares成长起来只是希望他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护好自己,而joan的情况不同,海军并不知道这个孩子,她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就绝对是安全的。况且joan安静、聪明多了,索隆悠悠的想,比起Ares来说。
娜美看着Ares气鼓鼓的背影,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而她心里也清楚,索隆只不过是在用所有的办法来弥补joan而已。
晚饭的时候,索隆在厨房帮忙把蛋糕切开,Ares和joan都喜欢吃甜食,所以家里经常准备一些蛋糕。
“会不会有点太过于偏心Joan 了?”娜美看着索隆把蛋糕的包装打开,她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试探的问了一句。
“有嘛。男孩子还是不要太斤斤计较的比较好。”剑士把菜刀在手里转了一个圈,然后把切好的蛋糕分别装在两个盘子里。“小鬼跟你告状了?”
“你确定没有偏心?”娜美盯着两个盘子,有些想笑。
属于joan的盘子里的蛋糕明显比Ares的大上很多,还有更多的奶油。
索隆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又切下一部分放进男孩的盘子里。
晚饭开始前,索隆决定去哄一哄那个生气的小鬼。他溜达着走出家门,娜美在厨房高声指引他往左边走,剑士义无反顾的往右拐了,气的娜美把锅铲飞了出去,正中索隆后脑勺。
Ares此时正坐在海边的断崖上,他的背后是一片树林,其中有一棵树的树干被木刀劈砍的几乎要断掉,所以在其他树的衬托下这棵树就长得很矮小,叶子也大片泛黄。
Joan伸手摸了摸那颗矮小的树,然后坐在男孩旁边,看他低着头望着自己的掌心发呆。
“我从5岁的时候就开始劈这里的树了。你刚才摸得那是第九颗。”Ares有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每年会换3次刀,都是被磨的断掉。”
男孩的口气不像是抱怨,他红色的瞳孔盯着远处,他叹了口气,继续问道,“这样的我,距离山治说的伟大剑士,还差多远呢?”
Joan安静的盯着湖面,手里握着一块不平整的石头。
听不到回答男孩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生气,他闭着眼继续开口,“我爸爸,你觉得索隆他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呢……”
Joan还是没有回答,她把手里的石头抛进海水里里,闭着眼的Ares听到了石头击中水的声音,下一秒他觉得自己右边的肩膀有些重。
Joan把头轻轻的靠在男孩的肩膀上,橘色的头发刺的男孩有些痒痒,可是他动都没动一下。
男孩的肩膀并不宽阔,骨头硌得有些疼,但是joan也没有动,这是她头一次主动挨近自己的弟弟。
我是羡慕着你的,Ares,羡慕你可以一直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你的动作、你的举止你说话的语气都和他们如此相像,这样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而我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而这些你拥有的本来也是我应得的,可是比起你我却费了这么多力气才得到。
我的剑术没有得到任何一个人的教导,都是野路子,比起你我没有的太多了。可你的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
Joan红色的瞳孔望着那一片蔚蓝的大海,而Ares如月光一般平静的脸上已经溢满泪水。
索隆站在距离他们两个二十米开外的树林里,他摸了摸腰上挎着的三把刀也一同望向那一片苍蓝色的大海。
那天之后,索隆也开始每天教导joan剑术,而他两个孩子的感情也似乎渐渐要好起来。Ares在十七岁之前从来没有赢过Joan,而在男孩最终凭借着男人突增的力量战胜joan的那一天起,两个人再也没有过一次比试。
两个孩子离开小岛的那天,下着小雨。娜美吻了吻joan的额头,一刻不停的絮叨让她多看着点Ares不要让他惹祸,旁边的男孩不满的嘟嘟囔囔,可还是低下头让娜美也亲吻自己的额头。
男孩的个头早就长过了joan,他不耐的等待着这场告别会结束。索隆站在娜美身后,等到了最后,一直沉默的索隆才摸了摸Ares的脑袋,男孩躲了躲,似乎不想被当成小孩子看待。
“你很久以前问过Joan,我是怎么看待你的。”索隆挠了挠脸颊,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我以你们为荣,joan,Ares。”
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可是这个世界上,苦难就是苦难,苦难是没有意义的。我希望我的孩子永远也不需要苦难的洗礼。
Joan跑过去拥抱了索隆,女孩橘色的头发已经剪短,看上去和娜美年轻时一模一样。男孩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动,但是却少有的露出笑意。
世界第一大剑豪,roronoa zoro,传闻他是一个三刀流剑士。成功的将自己唯一效忠的船长护送上了世界的顶点。
世间对于闻名一时的草帽海贼团有各种各样的描述,而现在也不再是什么大航海时代了。这是时代的更替也是时代的进步。海贼王终究会变成孩子年幼时崇拜的对象,又或者大人酒桌上的说辞,变得久远而不真实。
可是索隆和娜美是记得的,那个黑头发的少年,戴着一顶草帽成天嚷着吃肉和冒险。
索隆有三把刀,自从离开桑尼号,三把刀几乎很少出鞘。他把那一把暗红色的妖刀鬼彻作为Ares的十七岁生日礼物送给了他,另外一黑一白两把刀同时送给了习惯使用两把刀的joan。
剑士只留下了那一根磨得几乎看不出颜色的下绪。而他的腰侧也再也没有跨过三把刀。
故事的最后,桑尼号船上的另一位剑士从睡眠里醒来。布鲁克打了个哈欠,拖着浑身酸疼的骨头站在窗户前将小提琴架在肩膀上。
这似乎已经形成习惯,他从前总是喜欢船员们在自己的音乐里迎来美好的新的一天。
布鲁克的手指已经不太灵活,没有肉的包裹,骨头被风吹,被雨淋,被太阳晒,终究是僵硬起来。他似乎更容易生病了,总是会咳嗽,吃过很多药,可是也不容易见好。他拖着破败的身体活在每一个崭新的一天里。
布鲁克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那是一伙人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合照。照片的背景是桑尼号,桑尼号结束了行程停在港湾里,船长路飞披着一件红色的大衣,所有人都围在他左右,少年还是笑的很灿烂,照片里的自己在最右边,没有瞳孔的眼睛看起来空洞的有点吓人。可是布鲁克记得那天的自己有多开心。
我是被时代抛弃的骨头,布鲁克孤独的想,我将永远活下去,带着属于整个草帽海贼团的回忆。
在小提琴的声音里,布鲁克分明看见一个黑头发带着草帽的少年,穿着红色的背心踏着草鞋穿过一片烟雾,笑着往远处跑过去。然后他看到所有的伙伴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走着,山治点燃一根烟,布鲁克甚至能闻到烟草的味道,乌索普和乔巴打闹着往前跑,布鲁克能听到乌索普吹嘘自己刚刚打倒的海王类有多么大,乔巴兴奋的举着小蹄子,罗宾笑眯眯的跟正在喝着可乐的弗兰奇讲话,娜美数着手里的钱眼睛变成贝利的样子,索隆还是挎着三把刀,他打着哈欠四处转悠着给自己寻一个地方补觉。
一伙人就这样并肩着穿过自己,往前走着,在一片烟雾里,渐行渐远。
布鲁克不敢停下小提琴,怕音乐停止自己也会从幻觉里醒来。
突然,少年转过头,用他清亮的嗓音喊着还在愣神的布鲁克,“喂!布鲁克!你在干什么呢?快过来啊!山治做了很好吃的饭!”
“啊……是!路飞桑!”布鲁克赶忙收好琴,他欣喜的几乎要流出眼泪,他向着伙伴的方向追出去几步路,然后开始放声大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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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26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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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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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又是接近4万字
最近开始忙起来了,文章也终于写到了最后
感谢读到这里的朋友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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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楼
2017-11-26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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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4 00:4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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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墨醉
清橘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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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气疯了……这篇文的文档丢了……里面还有我写了一半的番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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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1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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