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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陌归后续之想象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简介:总之想象力太好也可以阻碍车速……emmm


IP属地:广东1楼2017-10-18 23:43回复
    这2032年6月13日,这一天,对于一些人来说,注定热闹非凡。
    陌大的大礼堂内,一身雪白婚纱的苏清灼挽着一身藏蓝西装的荀文钰,在红毯上缓缓的前行,两人的眉眼间都溢满了幸福而甜蜜的笑意,悠扬舒缓的音乐萦绕会场,端坐红毯两旁的亲友都很默契的噤了声,无声的为这对新人送上祝福。
    须发皆白的神父站在礼台前,宣读着祝词。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 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苏清灼,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苏清灼捧着花束的十指微微用力,出口的诺言毫不犹豫:“我愿意!”
    ——荀文钰,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荀文钰侧首与苏清灼对视一眼,坚定而理所应当的说:“我愿意!”
    ——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新娘新郎互相发誓毕接受了戒指,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
    ——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阿门,我主洪恩与你们同在!
    ——苏清灼、荀文钰,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坐在台下的北堂羽安静的看着,荀文钰与苏清灼他们二人偶然的目光交接中,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细流,他们在神父的祝词声中交换戒指、在这庄重又圣洁的教堂中、在众多无声的祝福中拥吻,北堂羽心中也为他们送上了祝福,由衷的为这两位好友走到一起而感到高兴。
    幸福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北堂羽微微侧首望向右手边的祁寒,祁寒的脸上也挂上了浅浅的笑意,北堂羽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了祁寒微凉的指尖,面对北堂羽表情轻佻的眨眼,祁寒选择翻个白眼将视线瞥开,却没有将手从北堂羽的掌中抽出,微微蜷起指尖,轻轻回握。直到他们从礼堂中出来,北堂羽也没有松开手掌。
    出了教堂,外面是一片草地,现在这片还算宽阔的草地用鲜花和气球装饰了一番,摆上了这次婚宴的餐桌和一条长长的红毯。
    苏清灼和荀文钰一路走到红毯的那端,踏上临时搭建的堆满了鲜花的高台,待到最上层,苏清灼看着下面的人群,抛下手中的捧花。
    祁寒下意识的伸手去接,还没反应过来,带着阵阵香味的捧花便稳稳的接在了自己的手中。
    “恭喜你们!”明君河坏笑着拍了一下北堂羽的肩。
    晏长珺一把将祁寒推到了北堂羽的怀中,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北堂羽将祁寒紧紧的抱在怀里,祁寒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捧花抬高了些,遮住了脸,却也没有挣开北堂羽的怀抱。
    祁寒和北堂羽已经交往了两个月,契机算是一场意外。
    那是在ASL音乐活动前夕,祁寒要表演的曲目中有一首是从未公布的新曲,开演前三天,祁寒一直都待在练习室里,不停的练习每一个舞步每一句歌词。
    北堂羽到的时候,祁寒刚结束了一场排练,正拧开了一瓶冰过了的矿泉水就往嘴里倒。练习室中的其他人见到北堂,纷纷想他打着招呼,北堂也一脸嬉笑的一一回应。
    “你怎么来了?!”祁寒将喝空的瓶子往垃圾筐里一扔,拿起自己的毛巾擦脸上的汗珠。
    “路过!”北堂羽说着走过去与祁寒坐在一处,两人随意的聊着什么。
    练习室内略微有些嘈杂,那几个伴舞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跟祁寒打了招呼后便离去了,祁寒想要留下来再练一下其他的两首歌,便留了下来,一时间,诺大的练习室里只剩下了北堂羽和祁寒两人。
    休息够了的祁寒站了起来,正要往麦克风走去,却突然晃了一下,幸好北堂羽反应及时扶住了她。
    “竹衣你怎么了?”北堂羽这才发现祁寒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指尖也愈发的冰冷,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揪着小腹处。
    “竹衣!!!”去拿资料的安可一进门便看到了这幅模样,看了一眼一旁被收拾好了的水瓶,忙在包里一阵翻找,语气略带责怪的道:“你又喝冰水了!”
    顾不上责怪祁寒的不注意,安可把找到的暖身贴贴到祁寒的小腹上,和北堂一起将祁寒送到了医院。
    然后被医生骂得狗血淋头。
    一身白大褂的医生阿姨一边记录下各种数据一边数落着面色仍旧苍白的祁寒:“你说你怎么老是不长记性,跟你说过多少次喝冰水你全当耳旁风,下次再因为这个问题来我就把你赶出去,疼吧?疼死你活该!看到你来就烦!”
    “陈阿姨你就不能看在我都有气无力的份上了少说两句嘛……”祁寒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口鼻,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现在我还不能管你了?我告诉你妈去,让她回来收拾你!”陈医生一边恶狠狠的说着,盖上了手中的记录本,看到祁寒露出被子外的左手肘上的黑色护肘,习惯性的伸手揭开,护肘下一道陈旧略发黑的疤痕露了出来。
    “陈阿姨,这个早就好了!”祁寒稍微躲了一下,将护肘拉起来。
    “还说,你自己数数你的手我都给你包几次了?”陈医生抱起记录本子,回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北堂羽和安可,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安可你听好了,再有下次,就把她直接扔外边,别再给我送来。”
    过了好一会,北堂羽才知道陈医生是祁寒的妈妈的大学同学也是多年的好友,祁寒在五年前落下了病根,一直没有彻底好全,每每生理期间都很痛苦。
    出了病房,北堂羽跟着陈医生转到了医生办公室,陈医生交代完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北堂羽微微攥紧了双手,犹豫再三,还是问道:“竹衣……一直都这样吗?”
    “从五年前开始就这样。”陈医生看了北堂羽一眼,在药单上刷刷的就写上,“真当自己不是肉做的,就那条手臂,都快被她自己废了。”
    五年前……北堂羽没来由的觉得胸腔处一阵窒息,那种有点愤怒又非常无奈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她的手,复发过吗?”
    “好几次,又不愿意来医院,要不是冷素那孩子,指不定废了都不知道。”
    北堂羽默然,与祁寒相识了快七年,他却是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这是药单,两片中药片外敷,药别急着吃,真难受得不行了再吃两粒。这两天注意点。”陈医生撕下一张单据头也不抬的交给北堂羽。
    北堂羽愣愣的接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不确定的开口求证道:“我吗……”
    “你们不是在交往吗?”陈医生看了北堂羽一眼,理所当然的说。
    北堂羽默然,对于陈医生的话,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他和祁寒自两年前陌大校友会事件后关系比之前更亲密了些,两家公司为了满足粉丝,也会经常安排他们同台演出或是共同参加节目,一些营销号也跟着推波助澜,一时间,关于他们的种种皆被一些不明真相的旁观者私自杜撰,妄自传言,好像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他们在交往了一般。
    至于实情如何?恐怕连北堂羽本人也说不清。
    一则他们二人或是因为太忙、或是因为不在意,从没有谁去正面回应过这些传言,二则他本身也觉得这种恋人未满的朦胧感觉很不错。
    但是,这一次……


    IP属地:广东2楼2017-10-18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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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21: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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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羽回到祁寒的病房的时候,祁寒正捧着一本台本在熟悉台词。
      消瘦苍白的指尖轻轻磨着同样苍白的纸张,披散的长发落在一侧,稍显稚嫩的童音从祁寒的口中吐出,很平淡的声音,却让人不由的感受到了这声音带来的抑郁。
      那是前两天刚送过来的《落雨》的台本,祁寒在《落雨》里配音的角色是一个患有严重自闭症的儿童,祁寒将语速放慢,用略带沙哑的正太音将那个严重自闭、听不见外界声音也发不出自己声音的自闭儿童的心理演绎得惟妙惟肖,那也是将祁寒拉出低谷的一个角色,四年前,若不是动画方找到了祁寒,祁寒的复出怕是不会那么顺利。
      毕竟这个角色,真的很适合她。
      时候已经不早了,祁寒让安可先回去,北堂羽则尽职尽责的将祁寒送回去。
      北堂羽心中百念交集,一路上都在沉默着,跟平时聒噪的样子全然不同,车速也放得比平时慢了些,祁寒看着车上已经指向零点的时钟,也只当北堂羽是累了。
      到了祁寒家楼下,北堂羽还是没有将心中的千百种思绪理清,祁寒按开安全带,嘱咐北堂羽回去早些休息便下了车。看着祁寒逐渐往楼道走去,北堂羽心中一紧,忙按开了安全带跳下了车。
      “竹衣!!!”
      北堂羽脚下几步走得甚急,在祁寒面前站定,不算太明亮的路灯恰到好处的敛去了眼底的不安。
      祁寒似是知道北堂有话要说,也不打断,等他说下去,两人间有一段短暂的沉默。
      “那个答案,你想到了吗?”
      祁寒怔愣一下,随即明白北堂羽问的是什么,陌大校友会事件后,北堂变的那个完美得没有一丝破绽的魔术。
      “我曾说过,你可以慢慢想,等想明白了,再告诉我答案。”北堂羽忽而微微抬起眼帘,直视祁寒的眼眸,“竹衣,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
      那双过于清澈的眸子直直望进了祁寒的眼中,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眸此刻尽是严肃,满满的印着祁寒的影子。
      “刚才这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还是没能想清楚,但是有一点……”北堂羽微微吸了一口气,道“竹衣,我想跟你在一起!这一点从一开始就再清晰不过,我想和你一起走向更大的舞台,我想和你一起去更多的地方,我想和你一起度过余生,以家人的身份。”
      祁寒一时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竹衣,告诉我你的答案。”
      真相只有一个,答案却可以有千百种,但无论多少种,最终选择的,只有那一个。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们两人在不甚明亮的路灯下紧紧相拥,交换了一个略带苦涩的甜蜜的吻,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融于黑暗。


      IP属地:广东3楼2017-10-18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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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起往昔种种,北堂忍不住侧首看了一眼那边正和晏长珺李优颖李师璐她们聊得开心的祁寒。祁寒今天穿了一身浅蓝的礼服,一头长发半扎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优雅,笑时露出的小小虎牙却又平添了几分稚气。
        北堂羽视线往下移,落在祁寒的左手肘上。
        祁寒的左手肘上戴了一个与礼服相称的上面缀有流苏的浅蓝护肘,祁寒不愿去做祛疤手术,手肘上的疤痕总是用各种护具遮住。
        “喂!回神了!”端着红酒杯的荀文钰来到北堂羽的身旁,不客气的拍了北堂羽一掌。
        荀文钰和苏清灼都换上了白色的礼服,圣洁而优雅,两人站在一块,天作之合。
        “文钰啊,恭喜恭喜哈~”北堂羽嬉笑着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与荀文钰和苏清灼都碰了下杯,浅饮一口。
        一旁的明君河也凑了过来,说着恭喜的话与荀文钰和苏清灼都碰了下杯。
        “谢谢你们抽空来!”荀文钰将杯中的红酒饮尽,脸上洋溢着温煦的笑意。
        北堂羽一手搭上荀文钰的肩,一副哥两好的模样,嬉笑着说:“文钰你怎么突然这么见外,你这第一次婚礼我怎么能不来?!”
        苏清灼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说:“北堂羽你几个意思?还能有几次婚礼?”
        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北堂羽哈哈一笑,敷衍道:“我这意思不是说错过了这次就没有下次了嘛!”
        明君河撞了北堂羽一肘子,一脸不怀好意的说:“下次?!下次就该轮到你了吧?!你和祁寒什么时候结婚?”
        北堂羽闻言不由又看了一眼聊得火热的女生堆里的祁寒,眨了眨眼,答非所问道:“一定会请你!”
        几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几句,荀文钰和苏清灼便去招呼其他人了。
        北堂羽看了一圈今天来到人,当初一起经历了陌大校友会事件的人,卢祈明和李优颖已经在计划要小孩,李师璐和杨俚语已经结了婚,晏子珩在两年前也结了婚,现在还有了两个白嫩嫩胖乎乎的小孩,明君河和晏长珺在一年前也结了婚,两个人婚后依然接演了一部部优秀的电视剧,过得风生水起。
        确实只剩下他和祁寒还处于“孤零零”的状态了。北堂羽无数次的幻想过未来的日子,先是找一间合适的房子,再挑一个合适的时间,和祁寒一起踏上那条意义非凡的红毯,他们的家里还要有两间小房间,一间给祁寒谱曲录音用,一间给自己练习魔术用,他们一起为各自的事业奋斗着,有时间了就一起飞往世界各地去游玩,一起去看喜欢的魔术秀或者乐队表演。
        荀文钰和苏清灼办完婚礼后就开始踏上了蜜月旅行的道路,计划是走遍大江南北,潇洒得很。
        而北堂羽和祁寒却是越来越忙了,北堂羽参加了一个电视魔术节目,还要准备不久之后的两场魔术秀,还有一些活动和访谈,每天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
        然而比起祁寒,他还算好的了,好几个动画都要收录配音,动画方还邀请了祁寒演唱主题曲,接下来还有几场演出和发布会,祁寒每天要么在作曲,要么在录音,要么就是在彩排。
        从荀文钰和苏清灼的婚礼一别后,北堂羽再次见到祁寒已经是在一个月后的深圳大剧院的活动彩排上。


        IP属地:广东4楼2017-10-18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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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m多么是非的寡妇,多么强劲的猪油……先she个jing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0-18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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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羽到的时候祁寒已经在现场跟着导演确认走位了。北堂羽看得出来祁寒有些疲惫,还没有上妆眼下有一小片乌青,双眼也有些许血丝。这一个月来他们的联系也不多,虽然每天都有在通信息,但都是寥寥几句,通视频也是不到几分钟就匆忙的挂掉,倒不是两人无话可说,而是真的忙得没办法。
            似乎从认识祁寒的时候开始,祁寒就是这么一副拼命的状态,原先是想要闯出自己的事业,后来是想要通过忙碌的工作让自己忘掉一些事,到了现在,这个状态已然停不下来了。
            他们两人的节目不是同一个,彩排顺序自然也不一样。待祁寒的部分完结能停下到台下休息的时候,北堂羽便及时的将一瓶拧开了盖子的常温矿泉水递给了祁寒。
            祁寒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坐在北堂羽身边,两人一起看着台上的艺人们的彩排。
            “过了这个月,就没那么忙了吧!”
            “是啊,再过一个月,演出就没那么多了。”祁寒像没骨头一般靠在北堂肩上,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过了这段时间,剩下的基本就是录音了。”
            北堂羽稍微侧过身好让祁寒靠得舒服些,抬起手来帮祁寒按摩额角,祁寒也眯起眼享受着魔术师的按摩,两人随意的聊着什么,也没去注意舞台上的排演,在这个算不上太安静的大厅里难得的觅到一处宁静。
            直到摄影师的快门声响起,他们才注意到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还有已经被偷拍下一张照片。另一边,导演已经在叫北堂准备了。
            祁寒喜欢看舞台上的北堂,干脆利落,玄妙无比,在舞台上的北堂,眼底漾着自信,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令人神往,一身雪白的西装像是会发光,能紧紧的抓住视线。虽然这些话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也经常戳穿北堂的一些小把戏,但是不可否认,舞台上的北堂是引人注目的,是发着光的。
            紧张而有序的排演过后,导演又对他们讲了一段话,互道了辛苦,今天的任务算是结束了,天色已晚,众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便搭着专车回到了主办方预定了酒店。
            然后北堂羽和祁寒在房间里相对着懵了一会眼。
            这是一间还挺豪华的星级酒店的豪华大房间,有沙发有空调有浴室有茶几电视,还有一间小客厅,还有一张收拾的干净整洁的双人床,床头上还贴着本次演出的周边便利贴,上面写着“祝你们愉快❥(^_-)但不要太过分哦(✺ω✺)”。这就是他们今晚的房间,没错,主办方把他们安排在了同一间房。
            北堂羽顶着一头黑线将那张可爱得过分的便利签撕下揉皱扔到垃圾桶,若无其事的说:“那个……竹衣,你要不要先洗个澡早点休息。”
            “……”
            “我是说……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明天还有演出。”
            “哦……哦!”
            不一会儿,浴室那就传来了阵阵水声,北堂羽抱着个抱枕窝在沙发上。
            北堂羽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向另一边的垃圾桶,那里边正躺着被北堂羽揉成一团的带着可爱颜表情的便利签。
            他们已经正式交往了三个月,要说和之前的相处方式有什么变化,也就联系得多了些,肢体的接触多了些,也就仅限于搂搂抱抱亲两下,从未做过什么逾矩的事,他们的工作都很忙,大江南北国内国外的飞,真正相处在一块的时间短得可怜,像现在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
            祁寒很快就洗好了,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双手拨弄着还在滴水的长发。
            北堂羽强行将视线从祁寒身上收回,抓起自己的浴袍就往浴室里跑,“竹衣,吹风机在茶几下,记得要吹干头发。”
            “知道了!”自从他们正式交往之后,北堂羽有时候就像个老妈子,随时督促着祁寒的一些不规律的生活习惯。
            当北堂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祁寒已经吹干了头发,窝在沙发上捧着手机在刷微博。
            北堂羽三两下将头发吹干,又蹭到了祁寒身边,五指插入祁寒的发间,说:“还没吹干,还有水汽。”一边伸手去够吹风机。
            祁寒头也没抬,任由北堂羽摆布她的一头长发,将手机放到北堂羽面前示意他去看。
            那是一条刚发布不久的微博,博主是今天的摄影师,合作过几次,他们也算熟了,微博上书“彩排时间,期待明天的成果!”配图是几张今天彩排现场的照片,其中一张正是今天祁寒靠在北堂羽的肩上休息的照片,底下的评论自然是一片粉丝疯狂的呐喊着吃狗粮。
            “看你这脸好黑。”等北堂羽放下了吹风机,祁寒才说出了重点。
            当时他们在的地方光线不太好,拍得人脸有些暗沉。
            “可是竹衣你连脸都看不清了。”祁寒的刘海有些长,这个靠肩的动作头发正好将上半张脸给遮住了。
            “我这叫神秘感!”
            北堂羽顺了顺祁寒那被他吹乱的头发。
            “快到一点了,快去睡吧!”
            祁寒打了个哈欠就往床边走,北堂羽将吹风机收好后也钻进了被窝里,在祁寒像小兽一样警惕的目光中将灯关掉,然后将祁寒还有些僵硬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
            北堂羽的下巴蹭了蹭祁寒的头顶,说:“晚安!”
            “……”祁寒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抬头望向北堂羽的脸,说“北堂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流氓了?”
            “竹衣你这是想看我耍流氓吗?”
            然后祁寒就在被窝里提了北堂羽一脚。
            这是一场大型的晚会,祁寒和北堂羽一个作为开场一个作为压轴,舞台上全程无交流,但最后谢幕的时候,北堂三两步蹭到了祁寒身边,牵起她的手一起朝台下鞠躬,引来一片尖叫。
            最后散场了,主办方请所有的艺人及工作人员开一场庆功宴,这也是每次演出后的惯例,北堂羽和祁寒在接到一条信息后,跟大家打了一声招呼,纷纷抛弃了刚才还一起合作的艺人们,戴上墨镜口罩跑了。
            火锅店的一家包厢内,正在蜜月旅行途中路过此地的荀文钰和苏清灼正聊着什么,菜已经上齐,他们也并不急着下锅,厢门突然被打开,走进了两个包的严严实实的人,然后在他们两警惕的目光中脱下帽子墨镜口罩。
            看得苏清灼都忍不住吐槽“你们这是准备去抢银行吗?”
            祁寒往里一坐,将口罩和连帽的风衣放到一旁,说:“抢银行都没我们这么胆战心惊的,现在这一片还到处都是刚看完演出的观众,被认出来就别想脱身了。”
            北堂羽:“一直没消息还以为你们已经离开深圳了呢!”
            荀文钰:“本来要离开了,翻到票才想起来今天有你们的演出。”
            在荀文钰和苏清灼的婚礼上,北堂羽塞了两张票给荀文钰,说是如果蜜月旅行路过了就来看。
            “你们下一站要去哪?”
            “慢慢北上,浙江、苏州、上海。”
            “你们什么时候到上海?”
            “月底吧!”
            “正好,我月底在上海有一场魔术秀,我会记得给你们留两张票的。”
            “小寒你也在吗?”
            “我不在,那个时候我应该在日本横滨。”说到这个,祁寒的眼睛都要发亮了,“今年的两国ACG音乐会!我将会和达子同台合唱!!!”
            “有这么激动嘛,之前不是也合作过不少了吗?”
            “这次不一样啦,之前只是同台和多人合唱,这一次是我们单独的角色歌,歌曲虽然已经发行了许久,但是演出还是第一次!”
            “小寒,你这样这家伙会吃醋的。”
            “我已经被迫习惯了。”
            “被迫习惯什么意思?”
            “不习惯也得习惯的意思。”
            “服务员来份小黄鱼!”祁寒抬手就要按铃。
            北堂羽和苏清灼一个抓祁寒的手一个护着铃。
            “不不不,竹衣这些菜你都吃不完了!”
            “就是就是啊,小寒啊,你这都快要飞日本了,日本那边的海鲜更好吃!”
            “那我来条清蒸鱼吧!”
            “荀文钰你哪边的!”苏清灼掐着荀文钰的脖子使劲晃。
            这顿饭直接吃到了火锅的打烊,四人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各自离开。
            北堂羽的个人魔术秀和两国ACG音乐会就相差了两天,音乐会在前,魔术秀在后,但北堂羽一直在忙着准备魔术秀也没有时间看直播,魔术秀结束后又被一帮人拉去喝了一通,直到第二天,在和荀文钰苏清灼的餐桌上才有时间去找录播。
            一落座,北堂羽就将菜单扔给荀文钰,让他们自己点,自己则捧着手机,在X站上点开了两国AVG音乐会的视频,这种大型的音乐会,在网上还是会找到录播视频的。
            视频中的祁寒操着一口流利的日语在跟日本的粉丝打招呼,还在舞台上教起了中文,日本的粉丝都很热情,祁寒又是个会调动气氛的,不多时便完美的控住了场。
            北堂羽喜欢看祁寒唱歌的样子,在唱歌的祁寒仿佛双眼会发亮,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一起打call。
            “喂!大魔术师,你叫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来看你痴汉的?”苏清灼不满的敲了敲桌子,示意北堂羽回神。
            北堂羽将视频点了缓存,嘻嘻笑道:“这不是为了给你们说话的空间嘛!”
            “……”
            “……”
            你不叫我们出来我们更可以好好说话。
            “我们看过直播了,要不要给你说说后面的节目都什么情况?”
            “后面小寒和那个铃……”
            “打住!我要自己看!”
            “北堂,你们……”荀文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还好吧!”
            “我们能有什么不好的?!”
            “……”
            “只是最近都太忙了,过几天我又要飞法国,相处的时间比较少而已。”
            “做你们这行的确实很难清闲。”
            “我还好,竹衣除了歌手的工作还有配音的工作,一忙起来可比我忙多了。”
            只是太忙了!
            北堂羽一直都是这么对自己说的,无数次以这个理由压下了很多无厘头的想法,这种想法来得毫无道理,特别是看到祁寒手肘上的护具时,脑子里更是吵成了一团,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在怕!”餐厅外,荀文钰看着北堂羽远去的车子,低声道。
            “什么?”
            “清灼,你觉得,北堂和祁寒真的能放开吗?”
            “过去的事不都已经过去了吗?”
            “你不觉得,北堂比之前更黏着祁寒了吗?”
            “……他好像一直都这样吧?”
            “希望是!”
            时间就慢慢的流淌过去,北堂羽依旧是国内外的到处跑,祁寒依旧是在音乐和配音中度过,新发行的专辑取得了很好的排名,《落雨》的播出也取得了很高的播放量,日子就这么忙碌的过下去。
            他们每天都会联系,三天就会通一次视频,若是双方都有时间了,就一起出去逛逛或者去听一场音乐会、看一场电影。
            一切都在规律的进行着,直到十二月初的时候。
            “去见你爸妈??!”祁寒差点将被一根鱿鱼丝呛住。
            “是啊!”屏幕里的北堂羽正在顶着一条大毛巾在擦头发“他们今年回来过年,下月中就到了,说是想见见你。”
            北堂羽的母亲叫千影,是个喜欢到处游玩的人,北堂羽的父亲北堂一也是个魔术师,还是个国际知名度很高的魔术师,在北堂羽十七岁的时候隐退,在北堂羽能自己生活之后,这两人就干脆直接撒手不管,开始了满世界乱跑的生活。
            “什么时候去?”
            “21号吧,那天正好我们都有时间。”北堂羽将毛巾往椅背上一甩,将原本就乱成一团的头毛抓得更乱。
            “……好!”


            IP属地:广东6楼2017-10-23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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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主啊,第一反应贞德不谢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10-23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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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m那一晚为什么就没发生点什么呢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0-23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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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21: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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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居然有儿子?!我哥居然结了婚?!什么情况?!!!!!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0-27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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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年底,往往是艺人们最忙碌的时候,各种红毯活动,各种颁奖典礼,各种舞台活动像是约好了一般,一个紧接一个。
                    北堂羽理所当然的又重新忙碌起来,通告一个接一个,整天不是在赶飞机就是在各种活动现场,几个国家之间飞来飞去,大半个时间要么在天上要么在计划着下一场起飞,真·忙得脚不沾地。
                    然而比起忙得几乎与世隔绝的祁寒,北堂羽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挺轻松的了。
                    “大家好,我是在动画中给幼年枫祭尘配音的竹衣!”
                    ……
                    “很荣幸今天由我来担任主持,哼哼哼,这就意味着游戏环节可以随便玩儿了啊!”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主持人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咱们走着瞧!”
                    “人生难得几回浪,请嘉宾们都老实点回去做好,等待本庄主的宣判。”
                    “不好意思啊竹衣,当上庄主的时候已经换成我配音了。”
                    ……
                    难得得空的北堂羽窝在沙发上,捧着平板看着刚播出不久的有关祁寒的动画见面会,在动画中祁寒配音的是一个父母双亡,被师父师兄弟们虐待,隐忍坚毅睚眦必报的角色,这部动画一播便刷爆了国内的ACG圈,血洗了X站,现在动画刚播放完一季,制作组便马不停蹄的开了声优见面会。
                    “停下停下,我们这是声优见面会,不是解刨教学现场,还有很多小孩子在看到,不要把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摆出来,当然你们俩要是想换种方式少儿不宜……”
                    视频中的祁寒意有所指的盯着在动画中饰演男主角的两个CV,在观众的惊呼声中一脸正气的宣布“也是坚决不可以的!”
                    ……
                    “这个游戏可以不用玩得那么逼真的,不是人物借着上茅房的借口离开了就一定是去蹲坑,这里是舞台不是茅房,禁止随地大小便。”
                    ……
                    祁寒很会调动舞台上的气氛,有她在的见面会,总能令观众笑得抽气,堂羽很喜欢看舞台上的祁寒,无论是在唱的在跳的还是在闹的,看着在台上或光芒四射或捣乱或闹成一团的祁寒,总能令他放松,他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布绫轻绕眼,倚树自横栖。闲花悄卧怀,更添幽凉意……”正抱着平板笑成一团的北堂羽看到自己手机铃声响了,忙暂停了视频,接起了电话。
                    是北堂羽的妈妈千影打来的,电话那边有些嘈杂,千影和北堂一一人一边耳机,在跟北堂羽说着话,千影告诉北堂羽她和北堂一现在在洛杉矶机场,两个小时后的飞机,明天早上七点就到北京。北堂羽明天还有一场活动,不过是在晚上,刚好够挤出时间去接他们。
                    “你最近都很忙吧,不用来接,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去。”北堂一颇为体恤儿子的说到。
                    “明天的活动都在晚上,一个颁奖典礼,早上还是有时间的。”
                    “叫你不用来你就不要来,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尽打扰爸爸妈妈的二人世界。”千影永远是那么活力十足的状态,不过她这一番话令电话这头的北堂羽嘴角抽搐了一番。
                    “不过要是竹衣刚好有时间一起来妈妈倒是乐意。”
                    “竹衣现在在上海,她比我还忙。”
                    “你们可真是可怜,早点休息吧儿子。”千影毫无诚意的可怜了忙碌的两人一把,便赶着北堂羽去睡觉。
                    “爸,妈……”既然提到了祁寒,北堂羽望了一眼平板上定格住的祁寒灿烂的笑容,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有一件事,要跟你们说,关于竹衣的。”
                    大半个小时后,两边都沉默了。
                    “爸,妈,我跟你们说这些是想说,我不在乎竹衣的过去,也希望你们能理解。”电话那头依旧沉默,北堂羽一颗心不安的提了起来。
                    “那么紧张的说什么呢,要和竹衣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是你又不是我们,你不在乎我们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千影依旧爽朗的笑声从手机中传了出来,也令北堂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早点睡吧,有什么事见面再说。”
                    “好,谢谢爸妈!”
                    第二天早上,北堂羽还是起早去接了北堂一和千影,将父母送回家中之后再由助理送自己去活动现场。
                    一晃又是十来天过去,原本计划是21号带祁寒来见北堂一和千影了,结果那天祁寒又临时安排了其他的活动,时间便往后推到了25号。
                    25号中午,北堂羽在陌大门口接到了围巾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祁寒,把人往车上一塞就走。
                    “你带了什么东西给未来公公婆婆?”北堂羽瞄了一眼祁寒仍在后座的袋子,发动车子离开。
                    祁寒默默的翻个白眼,但也没有反驳什么,车上很暖和,她边把包住了大半张脸的围巾往下扯边说道:“一套白瓷茶具和一条蓝宝石项链。”茶具是送给北堂一的,项链是给千影的。
                    “你怎么知道我妈喜欢那些亮闪闪的宝石。”
                    “不知道,那是我最近代言的法国那家的一款限量版,最近真的太忙没时间去挑礼物……”祁寒都不好意思说那套白瓷茶具还是让自己老爹去挑的。
                    “这两样就很好了。”正好一个红灯,北堂羽笑嘻嘻的握住裹了几层衣服依旧冰凉的手“今天是带媳妇见公婆,又不是去送礼。”
                    “……”果然是车里太暖了“好好开车!”
                    北堂羽下车的时候很自然的牵住了祁寒的手,将那只冰冷的手给捂热,看着祁寒又默默的将围巾拉上了遮住半张脸,他能感觉到祁寒有些紧张。
                    “我爸妈他们常年到处玩,很好说话的。”在电梯里的时候北堂说着些轻松的话题,因为忙碌的工作,他们已经有整整两个月没有见面了,有很多话要说,忙到要与世隔绝的祁寒更是连微博都没时间刷,导致外界都已经有了他们已经分手了的传闻“不过你要小心我妈妈。”
                    最后一句又成功的将祁寒稍微安下来的心给提了起来。
                    北堂羽的家在14楼,1412号,来开门的是千影。
                    “阿姨好!”祁寒规规矩矩很是乖巧的模样打了声招呼。
                    千影一下子将脸拉下来了“不许叫我阿姨!”
                    “……”北堂羽能感觉到祁寒僵了。
                    “要么叫妈要么叫姐姐,随你挑!”
                    “……”
                    “……”北堂羽白眼,自家老妈自家知道。
                    “别站在门口了,快快快,快进来。”千影热络的从北堂羽手中抢过祁寒,往沙发那边走。
                    屋内开了暖气,有些热,北堂一就坐在沙发上,双方打过招呼后祁寒便开始除去身上的围巾和大衣。
                    北堂一很喜欢祁寒送的那套茶具,叫自家儿子拿去洗洗就摆起来。千影拿着那串蓝宝石项链开始数落自家丈夫:“这串项链在我之前就想买,结果某人定早了机票,开卖的时候人都在洛杉矶了。”这串蓝宝石项链是限量版,也不接受预定,祁寒正巧在那个宝石品牌中代言其他产品,才央得人帮留了一串。
                    数落完了自家丈夫,千影又拉着祁寒说:“上个月就跟小羽说了一定要带你过来玩玩,竹衣,我好喜欢你的歌,去年你在天津的那场巡演我还去看了。”
                    去年……天津……巡演……
                    祁寒感觉她的围巾摘得太早了。
                    天津的那场巡演,玩儿脱了,是祁寒的粉丝的都知道,如果她个唱上玩儿嗨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天津那场她干了什么来着,MC的时候一人分饰N角,自导自演了一出短剧,惯例的朝台下泼水,后面又连着四首很快节奏的歌曲,整个会场如同磕了药的地下组织……那场面,让不知情的人看了,都会觉得台上的那个是个神经病。
                    千影和祁寒很聊得来,千影本身性格很爽朗,时不时响起一片笑声,整个氛围很轻松,在准备晚餐的火锅料的时候,千影还拉着祁寒要学戏腔,千影捏着嗓子装模作样的唱了一句。
                    进来端菜的北堂羽毫不吝啬的拍掌道:“妈,你这一嗓子出来,真真是沉鱼落雁。”
                    “臭小子你也知道夸你妈了。”
                    “妈我还没说完,那鱼和大雁是被吓的。”北堂羽端起一筐刚洗干净的菜就跑。
                    “臭小子皮痒痒了是不!”千影甩了甩手上刚洗干净的小葱,追出去抽儿子去了。
                    吃过了晚饭,北堂一用祁寒送来的白瓷茶具泡了壶茶,祁寒喝了两杯后千影就开口要祁寒留下来过夜。
                    “我明天还有工作……”祁寒有些为难的开口。
                    “明天让小羽送你去!”千影干脆利落的拍板。
                    想到第二天的工作是春晚的排练,而且她其中一个节目还是和北堂合作的,便不再推拒。
                    祁寒先给祁濂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再给安可打了个电话说明天直接去会场等就好,把事情都交代完之后北堂羽便领着她去房间了。
                    千影给祁寒找了套没穿过的睡衣,趁祁寒收拾去洗漱的时候朝自家儿子使了个眼色,北堂羽一脸疑惑的跟着千影来到了客厅。
                    “妈,你有什么事吗?”
                    “儿子!”千影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问道:“你有没有碰过她?”
                    “噗——”北堂羽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顿时喷了一桌。
                    正在看报纸的北堂一只抬了抬眼,说:“擦干净!”
                    北堂羽忙拿起茶巾将喷了满桌的茶水擦干净,顺便重新沏一壶,“妈你说什么呀……”
                    “你说过你不在意她的过去,可是,竹衣她在意。”
                    北堂羽正在倒水的手一顿。
                    “这孩子远没有她表面的那么不在乎。”北堂一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北堂羽放好茶壶,慢慢呼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是在意的,那个带给过她快乐又留给她绝望的人在她身边的时间并不长,却占了她生命中那么重要的一部分,可惜世上没有如果,我不能回到那个时候去改变她的命运。但是我现在拥有的是她更多的未来,她在意便在意着吧,那也是她很重要的一份记忆,我只管她未来依旧是快乐着的就够了。”
                    北堂羽给父母重新倒好了茶便离开了,枕着双手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祁寒没有她表面的那般不在乎,自己又何尝不是,陌大事件之后,他就没有在祁寒面前提过陌大的那件事。
                    北堂羽在一次舞台活动的排练的时候见过来接祁寒的凌达,是个话很少的人,对谁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态度,话很少,眼眸很平静,只有在看到祁寒的时候才会漾起色彩,总是抿着的嘴角也扬起了些弧度,他将所有的好都尽数倾注在祁寒身上,唯此一人。
                    北堂羽他嫉妒,他嫉妒凌达能占有祁寒那么美好的一段时光。
                    开门的声音将北堂羽从纷纷扰扰的思绪中拉回来,祁寒擦着头发走了进来,北堂羽一轱辘爬起来翻出吹风筒,将祁寒按在椅子上给她吹头发。
                    “竹衣,明天的排练是几点?”
                    “早上十点开始。”
                    “从这里到会场要一个小时,明天八点起还来得及。”
                    “七点吧,万一路上堵车就麻烦了。”
                    他们一起合作的节目之前导演有简单的提过流程,但后来他们的日程总赶不上一块,还没有正式的排练过。
                    北堂羽将吹风筒关掉,慢慢的梳理着祁寒的头发。
                    “竹衣,过完年后你有什么安排吗?”
                    “现在只有一张古风专辑和两部动画的安排,怎么了?”
                    “也没什么,”北堂羽将下巴靠在祁寒的肩窝,噘着嘴委委屈屈的蹭了蹭“想和你约会啦,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就各种天南地北的飞,通告一个接一个……”
                    祁寒被逗笑了,摸了摸在她肩窝乱蹭的脑袋:“过完年就没那么忙了,到时候看时间吧。”
                    北堂羽就当祁寒这是答应了,在祁寒微微偏过来的嘴角上亲了一下:“那就这么说好了!”
                    “好!”
                    北堂羽一高兴还想继续吃豆腐,却被祁寒一把推开:“快去洗澡,明天还要早起去会场。”
                    “好!”北堂羽依旧在祁寒的嘴角亲了一口,便去拿自己的睡衣往浴室去了。
                    第二天,北堂羽带着祁寒一起出门,坐上车就往会场那边赶,也在当天晚上,新闻上就报导出了魔术师北堂羽和声优歌手竹衣疑似同居的消息。


                    IP属地:广东10楼2017-12-24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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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我去这还掺和上疯子尘了啊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12-24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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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整天为他们是分手了还是同居了操碎了心的媒体,忙着工作的祁寒和北堂羽的处理的方式均是……随他去吧,任媒体吹得多么证据确凿,任粉丝一边撕媒体一边暗戳戳的希望这是真的。
                        临近除夕的这几天他们也确实很忙,整天和一堆艺人泡在中央电视台的一号演播厅里,无暇顾及外界的喧哗。
                        祁寒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春晚的舞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在春晚的舞台上和北堂羽合作。
                        他们两人合作的节目是《飞花》,讲述的是两个有情人前世有缘无分,来生再续前缘的情节。
                        朦胧的灯光,悠扬的丝竹,穿着一身白色古装的祁寒慢慢从后台走出来,伴随着一路低声吟唱,灯光逐渐变暗,片片花瓣纷纷扬扬落了下来,清冷的灯光如月光般洒落,祁寒抬眸望向前方,漫天的飞花夹着灯光落在她眸中,半响,敛眉,轻唱。
                        歌曲的开头是比较低的吟唱,随着越来越快的音乐鼓点,调子也越来越高,感情也越来越饱满,飞舞的花瓣多数逐渐集中在舞台的另一侧,越来越多,像在围绕着什么打转,不一会便突然被风吹散,散落在地,一身白色古装的北堂羽出现在原地,两人慢慢靠近,各伸出一手,举起,十指相扣,一道较为强烈的灯光扫过两人身上,灯光散去,原本白色的衣袍均变成了大红的喜服,两人脸上均是和煦的笑意,祁寒唱完了副歌的最后一个字,北堂羽的身影忽然化作万千花瓣,随风而逝,原本在空中纷纷扬扬的花瓣也凭空消失,祁寒满眼惊慌,似要在这空旷旷的舞台中找到刚刚消失的身影,歌曲的间奏悠扬而深邃,祁寒缓缓张开手掌,掌心静静握着片花瓣。
                        间奏结束,歌声越发的深情,一只只鸽子不知从何处飞来,落在祁寒的肩上身上,歌声间歇了两秒钟,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响起,祁寒身上的鸽子忽的一下全部飞向了远处,祁寒原本身上的那件大红的古装喜服变成了一身洁白的现代礼服,原本挽起的发髻也变成了半披的现代发型,一身白色西装的北堂羽出现在了她的身旁,最后的两句歌词唱完,两人相视一眼,对着台下鞠躬谢幕,然后在一阵炫目的光影中消失在舞台上。
                        “好!!!”舞台导演在台下鼓掌叫好,在场的其他人也跟着鼓起了掌,这是最后一天的彩排,所有人都是紧张而兴奋的。
                        祁寒和北堂羽的这个节目安排在了比较靠后的时间,算是压轴的节目,因为两人的档期问题,缺席了前面的多场排练,原本导演很是担心节目效果,而在最近的这几场彩排下来,早已叫人完全放下了心。
                        祁寒和北堂羽在后台挤在一起看着刚刚他们的节目彩排录像,另一位编导也跟着坐在一旁跟他们一起看。
                        “等一下,在这个时候打一束冷光在头顶上会不会好一些。”祁寒指着画面中北堂羽消失后满眼惊慌的自己说到。
                        一旁的编导沉思了一会,面露喜色的说道:“好,这样更能体现孤寂的感觉,下一场彩排试一下效果。”
                        北堂羽看了一眼工作总是如此认真又如此追求完美的祁寒,眸中染上点点笑意,道:“这大过年的,为什么别人的节目都是喜气洋洋的,一到了我们这里就是生离死别前世今生……”
                        编导哈哈笑道:“前面的笑够了总要有个负责煽情的,再说最后不是HE了吗?而且你们一个节目几套服装,这可是别人没有的。”
                        祁寒嘴角抽搐,忍不住吐槽道:“谁之前嫌我造型设计那块花时间太多的。”
                        祁寒有两个节目,第一个是和另外三个歌手合唱开场曲,穿的是一身香槟色的礼服,然后这个和北堂合作的节目里各有三套衣服,也就是各有三个造型,既要照顾服装还要照顾到北堂的魔术,四个造型师围着两人打转,两个导演是又急又无奈,北堂羽和祁寒倒是不急不躁,两人很快的就找到了合适的方案,试装排练一路顺畅。
                        编导和祁寒合作过几次也算熟人了,不甚在意道:“那不是怕耽搁你们演出嘛。”
                        这一天的排练持续到了晚上十点,导演将所有艺人集在一起,又一次交代了第二天演出的一些需要注意的点,就赶他们回安排好的房间里好好休息,准备好第二天的演出。
                        由于第二天的演出的重要性,中央电视台给艺人安排了住宿,以防止第二天出现堵车等意外状况人没赶到,当然,央视没有上次在深圳大剧院举办活动的官方那么无节操,没有把北堂羽和祁寒安排在一个房间。
                        “这两天忙完这些后你有时间吗?”在回去的路上,祁寒忽然低声问道。
                        “过了这阵子,基本上就没什么忙了,怎么了?”
                        “我妈……叫你去吃顿饭。”
                        祁寒的妈妈是一名画家,常和几位画友约在一起出去游历写生,较少待在家里,但是每年过年都会回来。
                        北堂羽看着祁寒低着头略显羞赫的模样,眼底泛起一丝笑意,将祁寒已经有所回温的指尖捂得更紧,眨眨眼道:“年初二我就去讨红包。”
                        “你们这是要见家长了吗?”一旁的一名艺人突然插嘴道,语气里满满的调侃。
                        “什么见家长,竹衣和羽哥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又一人更大声的起哄道。
                        “羽哥羽哥,这大过年的双喜临门可不能少了我们几个的红包。”
                        “竹衣你缺不缺伴娘,我还没结婚呢。”
                        祁寒在圈内的人缘本就挺好,这几日的排练下来,性格开朗又好玩的北堂羽更是和这群人打成了一片,没多久就勾肩搭背哥哥弟弟的乱叫一通了,诸如此类的打趣这几日也不少,一路热热闹闹的回到了落脚的地方。
                        老实说,结婚的想法,北堂羽很久之前就有过,一直没有说出口一方面的原因是两人在一起之后档期确是越发的紧凑起来,一方面,他在等祁寒。
                        今年的春晚还挺成功,北堂羽和祁寒合作的《飞花》取得了很好的反响,播出后便被各处转发,网上的评论除了叫好点赞之外还有不少催婚的。
                        ——羽哥男神的出场还是这么风骚的走位。
                        ——自从粉上了羽寒,天天都有狗粮吃嗝~
                        ——这灯光这花瓣这大红的喜服,这真的不是婚礼现场吗?
                        ——这妥妥的羽寒前世今生素材,道友们,准备碗接粮吧。
                        ——剁了自己不会画画的手。
                        ——同人文写手已蠢蠢欲动。
                        ——最后牵手成功了啊,羽哥也没有变成鸽子飞走了,四舍五入就是羽寒结婚了啊!
                        ——给大佬低头!!!这画风太美了!!!古装的竹衣还是这么美。
                        ——羽寒的粉丝有毒啊,一次又一次的拉我入坑。
                        ——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为什么不直接給竹衣女神变一身婚纱啊,这种时候就该直接送入洞房啊。
                        ……
                        北堂羽划着手机看着这些评论,心中不由得佩服这些粉丝了,只是一个节目他们就可以衍生出一个又一个的同人段子和同人图,这年头没点才华都不好意思追星。
                        “到了!”祁寒提醒着在专心刷评论的北堂羽。
                        北堂羽收起手机打开车门,一手拎起带给祁寒父母的礼物,一手牵起祁寒,往不远处的一栋居民楼走去。
                        年初二,北堂羽早早挑好了礼物,跟着祁寒来给祁濂和祁寒的妈妈傅苓拜年,祁濂北堂羽见过,还算挺熟的,北堂并不感到如何紧张,但是当看到出现在祁濂家客厅的北堂一和千影的时候,还是挺惊讶的。
                        “爸妈,你们怎么在这里?”还是头一次见到公公婆婆先一步来见亲家的。
                        千影解释道:“我和祁教授以前就认识,你这一忙大过年的都不见影子,我和你爸觉得怪冷清的就出来串门了。”
                        “……”北堂羽和祁寒他们这两天都在央视那里过年了,也是今天才回来。
                        两人进门换了拖鞋,北堂羽将带来的礼物交给祁濂。
                        傅苓和千影还有北堂一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闲聊,电视里正播放着春晚的录像,正好是北堂化作花瓣消失,一束清冷的灯光打在祁寒头顶的那一幕。
                        “你们怎么在看这个……”祁寒略无奈的小声说道,长辈在看自己的节目什么的,感觉有点耻。
                        千影则道:“这段多好啊,这臭小子一消失画面都变得顺眼多了。”
                        “……亲妈。”北堂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IP属地:广东12楼2017-12-31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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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看羽寒这个节目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12-31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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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饭吃的是饺子和火锅,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祁濂乐得拉上女儿一起包饺子,北堂一和千影也跟着来忙活,傅苓和祁濂也不跟他们客气,六个人热火朝天的就准备起了晚饭。
                            原本不算太大的厨房一下子挤进来六个人,立马拥挤了起来,祁寒祁濂和北堂一三人就把饺子皮和馅料搬到了客厅去包,北堂羽和傅苓千影就留在厨房洗菜刷锅。
                            人一多动作也快了,不消一会,菜洗好酱料调好,千影将饺子下锅,北堂一收拾客厅残留的饺子皮和碗碗盆盆,祁濂和傅苓将锅摆到了客厅,好一边看节目一边吃,北堂羽和祁寒跟着帮忙端菜倒酱料,待一切收拾完毕,饺子刚好出锅,又白又薄的面皮裹着新鲜的猪肉白菜,咬一口香气四溢。六个人围坐在餐桌前,火锅的蒸汽腾腾升起,电视里播放着春节的采访节目,更添人气。
                            傅苓给每人都盛了一碗满满当当热腾腾的水饺,面对祁寒无声的控诉,傅苓冷着脸说:“大过年的,必须吃完,看你现在瘦的。”
                            祁寒的体型很瘦弱,倒不是因为刻意控制,祁寒刚出道的那会也没有那么瘦弱,还未长开的脸上还有点肉嘟嘟的,直到五年前那场意外,加上长期饮食不规律和酗酒,身体越来越差,后面虽然慢慢调理回来了些,身上却没再长多些肉,食量也比原来的小了一半。
                            至于多小,如果祁寒把面前的这碗饺子都吃下去了,菜就不用吃了,祁寒在控诉无果之后只好把碗里的大半饺子扒拉到北堂羽的碗里,将北堂羽的碗堆成了一座小山,北堂羽倒是习惯了,捞了一筷子烫好的牛肉放在祁寒的酱碟里,不吃饺子就多吃些肉吧。
                            而注意到两人这些小动作的傅苓颇为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将醒好的红酒拿了过来示意祁寒给每人倒上,说:“从年二七开始你就一直在忙连家都不回,今天这顿迟来的年夜饭,允许你喝两杯红酒,但不能更多。”
                            “谢谢妈!”祁寒很是乖巧的接过醒酒器,至从祁寒因为喝多了酒而伤到胃,傅苓对祁寒饮酒这一块就管得非常严,就算是度数极低的啤酒也不许多喝两杯。
                            这一顿迟来的年夜饭吃得很尽兴,傅苓和千影给两个常年忙得团团转的小辈聊着旅途中遇到的趣事,祁濂和北堂一偶尔插个嘴,参杂着电视机的鼓乐声,欢声笑语盈满一室。
                            酒足饭饱之后,祁寒和傅苓收拾桌子刷碗刷锅,祁濂和北堂羽搬来茶具和点心零嘴,泡了一壶热茶,继续聊天看节目。
                            春节期间的节目也没什么好挑的,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档贺年节目,春晚更是轮着播。
                            “我们现在到了春晚的后台准备室,在我身后的是今晚要登台的艺人们,大家都有在紧张的准备着,让我们来采访他们一下,首先是,发现了,一身喜气的羽哥和竹衣。”
                            屏幕上,记者领着摄影师靠近了一身大红喜服笑容满面的北堂羽和祁寒。
                            “羽哥,竹衣,打扰一下二位的二人世界时间,方便谈两句吗?”
                            原本记歌词的的祁寒抬起头来,和北堂羽一起对镜头打了个招呼。
                            “看你们这一身,二位是准备在舞台上成亲了吗?”镜头对着两人的一身大红喜服从上而下拍了一遍。
                            “被你发现了,那你说是就是了。”北堂羽答道。
                            “那恭喜两位,大过年的可不能少了红包啊。”
                            祁寒和傅苓收拾完了厨房,还端出了两盘切好的水果,刚好看到这一幕的傅苓问道:“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祁寒刚在北堂羽身旁坐下,四双眼睛就齐刷刷的往这边看了过来,北堂羽心中一动,望向身旁的祁寒,祁寒也刚好看过来,四目相对一瞬,祁寒便收回了目光。
                            “我们还年轻呢……”北堂羽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心里却没什么底气。
                            “过了年你就三十了还年轻呢。”千影毫不客气的拆台。
                            “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也是该计划计划了。”傅苓长期在外游历写生,对祁寒看顾甚少,在凌达的事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女儿身上的问题,这几年下来她心中总有几分愧疚,北堂羽的出现,她是很希望两人能有个好的结局。
                            祁寒静默良久,有些底气不足的说:“我们这不是太忙了么……”
                            傅苓:“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和好好生活,难不成你俩想拖到六七十了退休了再结婚?”
                            祁濂给傅苓剥了个橘子,笑着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也不小了,也该自己有自己计划,我们呐,也不用操那多的心。”
                            “你还说,这死丫头的倔脾气就是你给惯出来的。”
                            电视里的节目到了晚会开场,恢弘的音乐响起,结婚的话题也就此跳过。而电视里播的什么,北堂羽什么都没看下去。
                            北堂羽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性,在关于祁寒的事情上一次又一次的粉碎,他知道祁寒的挣扎,所以他不愿去强迫她,一次又一次的选择等待,一次又一次的等不下去,最初喜欢上的是那份执着与深情,现在最怕的,也是那份执着与深情。
                            如今到了这一步,北堂羽已经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往前一步。


                            IP属地:广东14楼2018-01-08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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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21: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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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1-08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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