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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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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0-19 20:19回复
    【大婚头三天,孟漠夜夜宿在我房中,可一晃几天过去,却不见他人。我心疑惑,却知他不可能夜夜耽于儿女私情。只心里烦闷,故也不做声。只叫洛梨陪我出了千秋,随意走走。主院景好,一路走走看看,有一搭没一搭和洛梨说说话,只声儿懒懒一扬,尾音拖长。】
    却说你们爷这几日去了哪处?要说忙于朝廷的事儿,我可不信——
    【洛梨不作声,偏偏路过一处偏院,倒是素雅风致,没由来得了趣儿。眉一扬,眼往那处一瞥,指着问道。】
    那处住得是谁——
    【我问了,却静默了好半晌。洛梨福身回道,声音怯懦“是侧福晋,与您同一日过门的”。我只觉脑子嗡嗡响,向后堪堪退一步,扬了声斥道。】
    侧福晋?哪门子的侧福晋。他纳了侧,我如何会不知?
    【心口窒了一口气,直往脑门上冲,横声道。】
    随我去瞧瞧,我倒要看看这个正经抬进来的侧福晋,连问安都不曾,是个什么样儿的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0-19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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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朗风清,拥我好眠,梦里是一潭碧水,百二江河,转醒时,依稀瞥见,晨光熹微,玉指来回,扣在搁于台面上的一方白绫,熟稔的缠绕在眸上,更衣,梳洗罢。)
      (数日前,院中辟一方锦鲤池,周遭栽几处萦叶,虽目眇不得见,但闻得那清新的气味,也是极好。紫苏今日不在,她同我告知,她要去见来到京城的旧识,细问之下,才知那是家中已经与她定亲的人,紫苏陪我数载,我怜她孤苦,当然是允诺,于是提了风裙,独自摸索着往熟悉的路径走去。)
      (不过迈步几许,又堪堪止了——是有客至。)
      (凝神去听,心下清明,就站在原地,等着她来。)
      (不是说,该来的……总要来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0-19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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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出来继续嗑瓜子


        4楼2017-10-19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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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径绕进去,通幽之处,暗香浮动。虽及不上主院繁复华丽,却也能看出精致格局布置。洛梨小步跟上,脚步琐碎,平白听得人头疼。踩着花盆底儿风风火火便往前儿去。堪堪瞧见一道倩影,背对着我,伫立池边。我以为,瞧着有些纤弱,大约是院子里的侍女。只遥呼一声,冷冷启声。】
          去通报一声,就说嫡福晋不请自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0-19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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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请自来。哦——那边是不速之客了。且掷一味饵,辨不得团鲤纹状,却喜听三分的曳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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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嫡福晋。
            (这是个尽态极妍的女子——从声音就能辨得眉骨三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0-19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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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缓缓唱词,念的是极好听的。——她不是院子里的侍女,是我要找的侧福晋。我瞧见她眼上缠着的白绫,却是微微一愣。原是个瞎子。嘴角轻扬,可见嘲讽。】
              哟,是我眼拙。
              竟认不出这是孟漠的侧福晋。
              【说着堪堪虚扶她一把,声儿带冷,没有温度。】
              可别多礼了——毕竟,日常问安的礼儿都可省了,还在乎给不给我这个嫡福晋面子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0-19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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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启唇时,却是显而易见的刻薄,我还记得——嫡福晋出身皇家,是正正经经的王府格格,唇角衔笑,是恰到好处的弧度,悠悠掷语。)
                :没想到嫡福晋这么小气。
                (不言其他,只言一句,嫡福晋,孟漠房中的当家主母,若是这点儿小事也与身子孱弱且目眇的侧福晋斤斤计较挂于唇边,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0-19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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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眉一挑,眼里先含三分笑,却是冰冷异常。闲闲拨弄了丹蔻尖儿,广袖上珍禽纹样庄重繁琐,明线暗纹。眼光含讽,轻笑道。】
                  又不是在你母家——小气是一回事儿,知礼又是一回事儿。
                  【不成想侧福晋也能随意指摘了,这么多时日了,不来问安也罢,吱也不吱一声,只窝在这偏院一角,谁能知道呢。闲闲一句,若无其事。】
                  孟漠倒从未跟我提起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0-19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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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高估了她在孟漠心中的位置,所谓的嫡福晋,竟连我曾经是府邸的表格格也不知,探向话语声源,带了四分怜三分悯,余下的三分,是天成的教养。)
                    :嫡福晋新入府邸,怕是不知道,弦月自幼就养在嘉穆瑚,跟随众姊妹一起习文习礼。
                    (孟漠敬她郡主身份,故此三日宿她房中,也不曾告知她,她究竟是因何才能入这嘉穆瑚府,孟漠娶她又是为了什么,抚上乌发上的玉钗,心有所喟。)
                    (本不愿逞口舌之快——同她,空有虚名,不值,可她句句带刺,实在教人欢喜不起来。)
                    :孟漠倒和弦月提起过嫡福晋您,说您出身高贵,待人亲和,乃礼义人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0-20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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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是在母家的。嘉穆瑚便是她所谓的家,所谓的仰仗。只连一个嫡福晋的位子都挣不得,也不知在嘉穆瑚该是个什么样儿的位置。掀了菱唇,声儿淡淡。】
                      我确是不知,嘉穆瑚养出来的人,会与了自个儿族里的少爷当个妾室。
                      【一句带过,侧庶本无分,皆属妾室。然而她的话儿里总带着一分先入为主的味道,令人不喜。后边儿话大约是来自她的反击,好话儿反说,只是冷哼一声。】
                      既是提起,何故一连几日问安都不见你人影儿。纵是要我怜你体弱,也该指个人过来说一声吧?又或者说孟漠这金屋,也将娇娥藏的太好了些?是怕你看不到我呢,还是我瞧不见你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10-20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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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无意犯人,可她句句紧逼,捻酸带醋,她可真没趣,对,没趣,葱指下移,拢在袖中,带了几丝得逞的快意。)
                        :弦月和孟漠自幼青梅竹马,这缘也是早就种下的,孟漠也没有和您提过吗?——当初,弦月本是要与孟漠为嫡,只不过,长兄之命难违,弦月私心以为,本就是一家人,名分于弦月,也无谓。
                        (若非我这表格格的身份,她又凭什么立在此地?凭什么以嫡妻之位,颐指气使?不过是我舍给她,仅此而已,内心悯意更甚。)
                        :这几日孟漠夜夜都宿在弦月房中,故此弦月晨起总有些倦怠,又想谒见嫡福晋精神欠佳实在不妥,但这必得郑重其事,所以并未叫贴身侍女前去,本想过两日就亲自去向嫡福晋赔罪,不曾想嫡福晋——不请自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10-20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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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好一个青梅竹马,好一个无谓名分。忽的从旁人道出的故事——与我所想的,一概不同。嘉孟漠,你都瞒了我什么?眼神忽的一暗,有些不知所措,然很快又端起一副傲容。我知她看不见——可在自己面前,我已经输了。一败涂地。】
                          【故事的开端是如何的?马场两次相会,轻许终生。为我退亲,为我铺成十里红妆。然而……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一个与我同日过门的侧福晋呢?怎么突然多了个青梅竹马,多了一个金屋娇娥?】
                          【有半晌的静寂,我深深吸了口气,扬起手,照着她脸上就是一巴掌。我用尽我毕生来第一次动手打人的力气,冷漠的看着她脸上泛红,嘴角溢血。声音冷如修罗。】
                          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10-20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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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是侍卫营下了值,便过来楚楚这边,毕竟刚刚新婚,我在淑迟那待了三天的,这几日也该陪陪她,谁知进了这院子我便看到了这一幕,楚楚从不惹事生非,却见淑迟的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楚楚的脸上,楚楚是我心尖儿上疼的人,如今淑迟这般打她,不是在打我的脸么,我过去扶起了楚楚,我看她脸色不好,把她抱在怀里,看向淑迟】
                            :她是怎么惹你了,让你这般的不待见?竟然肯屈尊降贵,教训我的侧福晋么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10-20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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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耻大辱。)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与孟漠的嫡妻初次见面的场景,无外乎是不合,或是不冷不热,仅保持着面上的和睦,我怎么也没想过,竟然会被掌掴——就在自己的院子里。)
                              (有一瞬的恨意源源不断的泵出,刹那湮没了全身,我几乎抑制不住不断往上涌的怒气,我很想打回去,让她一张养尊处优的玉容泛上指印——哪怕我看不见。)
                              (是孟漠的嫡妻,姓爱新觉罗,就可以如此肆意妄为了么?明明,是她夺我本应得的,我已礼让三分,还要我再卑躬屈膝?)
                              (可我的手最终没有落去,有人扶住了我,专属于男子的清刚之气一下子就包裹住周身,是孟漠来了。)
                              (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这场闹剧,我只知道,我现在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人犯我三分,我回以九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10-20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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