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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驸马同人】泞路伴雪行(原版已删无法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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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跑这来了我还在驸马吧里苦等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10-21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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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沒有更想看文的去驸马吧,楼主的泞路已经开始发糖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10-22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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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7-10-23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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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7-10-23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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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着灯在前面带路的,是云在天。
            傅红雪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跟在最后——有些人好像永远都不愿让别人留在他背后。
            叶开却故意放慢了脚步,留了下来。
            傅红雪就也放慢了脚步,走在他身旁,沉重的脚步走在砂石上,又仿佛是刀锋在刮着骨头一样。
            叶开忽然笑道:“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也肯留下来。”
            傅红雪道:“哦?”
            叶开道:“马空群今夜请我们来,也许就是为了要看看,有没有人不肯留下来。”
            傅红雪道:“你不是马空群。”
            叶开笑道:“我若是他,也会同样做的,无论谁若想将别人的满门斩尽杀绝,只怕都不愿再留在那人家里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着道:“纵然肯留下来,也必定会有些和别人不同的举动,甚至说不定还会做出些很特别的事。”
            傅红雪道:“若是你,你也会做?”
            叶开笑了笑,忽然转变话题,道:“你知不知道他心里最怀疑的人是谁?”
            傅红雪道:“是谁?”
            叶开道:“就是我跟你。”
            傅红雪突然停下脚步,凝视着叶开,一字字道:“究竟是不是你?”
            叶开也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缓缓道:“这句话本是我想问你的,究竟是不是你?”
            两人静静地站在夜色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忽然同时笑了。
            叶开笑道:“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笑。”
            傅红雪道:“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
            花满天忽然出现在黑暗中,眼睛里发着光,看着他们,微笑道:“两位为什么如此发笑?”
            叶开道:“为了一样并不好笑的事。”
            傅红雪道:“一点也不好笑。”
            公孙断还在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酒。
            马空群看着他喝,过了很久,才叹息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是想喝得大醉,但喝醉了并不能解决任何事。”
            公孙断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不醉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受别人的鸟气!”
            马空群道:“那不是受气,那是忍耐,无论谁有时都必须忍耐些的。”
            公孙断的手掌又握紧,杯中酒又慢慢溢出,他盯着又已被他捏扁了的金杯,冷笑道:“忍耐,三十年来我跟你出生入死,身经大小一百七十战,流的血已足够淹得死人,现在你却叫我忍耐——却叫我受一个小跛子的鸟气!”
            马空群神色还是很平静,叹息着道:“我知道你受的委屈,我也……”
            公孙断突然大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必说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现在你已有了身家,有了儿女,做事已不能像以前那样鲁莽。”
            他又一拍桌子,冷笑着道:“我只不过是万马堂中的一个小伙计,就算为三老板受些气,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马空群凝视着他,目中并没有烦恼之色,却带着些伤感。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道:“谁是老板?谁是伙计?这天下本是我们并肩打出来的,就算亲生的骨肉也没有我们亲密。这地方所有的一切,你都有一半,你无论要什么,随时都可拿走——就算你要我的女儿,我也可以立刻给你。”
            他话声虽平淡,但其中所蕴藏的那种情感,却足以令铁石人流泪。
            公孙断垂下头,热泪已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幸好这时花满天和云在天已回来了。
            在他们面前,马空群的态度更沉静,沉声道:“他们是不是全都留了下来?”
            云在天道:“是。”
            马空群目中的伤感之色也已消失,变得冷静而尖锐,沉吟着道:“乐乐山、慕容明珠,和那飞贼留下来,我都不意外。”
            云在天道:“你认为他们三个人没有嫌疑?”
            马空群道:“而是嫌疑轻些。”
            花满天道:“那倒未必。”
            马空群道:“未必?”
            花满天道:“慕容明珠并不是个简单的人,他那种样子是装出来的,以他的身份,受了那么多鸟气之后,绝不可能还有脸指手画脚、胡说八道。”
            马空群点了点头,道:“我也看出他此行必有图谋,但目的却绝不在万马堂。”
            花满天道:“乐乐山呢?这假名士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以前辈自居,为什么要不远千里,辛辛苦苦地赶到这边荒之地来?”
            马空群道:“也许他是在逃避仇家的追踪。”
            花满天冷笑道:“武当派人多势众,一向只有别人躲着他们,他们几时躲过别人?”
            马空群忽又叹息了一声,道:“二十三年前,武当山下的那一剑之辱,你至今还未忘却?”
            花满天脸色变了变,道:“我忘不了。”
            马空群道:“但伤你的武当剑客回云子,岂非已死在你剑下?”
            花满天恨恨地道:“只可惜武当门下还没有死尽死绝。”
            马空群凝视着他,叹道:“你头脑冷静,目光敏锐,遇事之机变更无人能及,只可惜心胸太窄了些,将来只怕就要吃亏在这一点上。”
            花满天垂下头,不说话了,但胸膛起伏,显见得心情还是很不平静。
            云在天立刻改变话题,道:“这五人之中,看起来虽然是傅红雪的嫌疑最重,但正如叶开所说,他若真的是……寻仇来的,又何必带刀来万马堂。”
            马空群目中带着深思之色,道:“叶开呢?”
            云在天沉吟着,道:“此人武功仿佛极高,城府更是深不可测,若真的是他……倒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公孙断突又冷笑,道:“你们算来算去,算出来是谁没有?”
            云在天道:“没有。”
            公孙断道:“既然算不出,为何不将这五人全都做了,岂非落得个于净!”
            马空群道:“若是杀错了呢?”
            公孙断道:“杀错了,还可以再杀!”
            马空群道:“杀到何时为止?”
            公孙断握紧双拳,额上青筋一根根暴起。
            突听一个声音在外面呼唤道:“四叔,我睡不着,你来吹竹笛给我听好不好?”
            公孙断叹了口气,就好像忽然变了个人,全身肌肉都已松弛,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了出来。
            马空群看着他巨大的背影,那眼色也像是在看着他所疼爱的孩子一样。
            这时外面传来更鼓,已是二更。
            马空群缓缓道:“按理说,他们既然留宿在这里,就不会有什么举动,但我们却还是不可大意的。”
            云在天道:“是。”
            他接着又道:“传话下去,将夜间轮值的弟兄增为八班,从现在开始,每半个时辰交错巡逻三次,只要看见可疑的人,就立刻鸣锣示警。”
            马空群点了点头,忽然显得很疲倦,站起来走到门外,望着已被黑暗笼罩的大草原,意兴似更萧索。
            云在天跟着走出来,叹息着道:“但愿这一夜平静无事,能让你好好休息一天——明天要应付的事只怕还要艰苦得多。”
            马空群拍了拍他的肩,仰面长叹,道:“经过这一战之后,我们都应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一阵风吹过,天灯忽然熄灭,只剩下半轮冷月高悬。
            云在天仰首而望,目光充满了忧愁和恐惧。
            万马堂岂非也要如这天灯一样,虽然挂得很高,照得很远,但又有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熄灭?


          IP属地:江苏23楼2017-10-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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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刚好重温n➕1遍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7-10-23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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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有原版贴出来共享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10-23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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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爪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10-23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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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必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7-10-23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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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新的?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7-10-24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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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7-10-24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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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更深。
                          月色朦胧,万马无声。
                          在这边城外的荒漠中,凄凉的月夜里,又有几人能入睡?
                          马空群虽无声,但他的思潮,却似千军万马般奔腾起伏,只可惜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他轻抚着自己的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间,就像是砂石般粗糙坚硬,掌心也已磨出了硬块。
                          那是多年握刀留下的痕迹。
                          但他的刀呢?
                          他从不带刀。
                          是不是因为他的刀已藏在心里?
                          傅红雪手里还是紧紧握着他的刀。
                          他也没有睡。
                          甚至连靴子都没有脱下来。
                          凄凉的月色,罩着他苍白冷硬的脸,照着他手里漆黑的刀鞘。
                          这柄刀他有没有拔出来过?
                          三更,四更……
                          突然间,静夜中传出一阵急遽的鸣锣声。
                          万马堂后,立刻箭一般窜出四条人影,掠向西边的马场。
                          风中仿佛带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叶开屋子里的灯首先亮了起来。又过了半晌,他才大步奔出。
                          慕容明珠和飞天蜘蛛也同时推开了门。
                          乐大先生的门,还是关着的,门里不时有他的鼾声传出。
                          傅红雪的门里却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慕容明珠道:“刚才是不是有人在鸣锣示警?”
                          叶开点点头。
                          慕容明珠道:“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叶开摇摇头。
                          就在这时,两条人影箭一般窜过来,一个人手里剑光如飞花,另一人的身形轻灵如飞鹤。
                          花满天目光掠过门外站着的三个人,身形不停,扑向乐乐山门外,顿住。他也已听到门里的鼾声。
                          云在天身形凌空一翻,落在傅红雪门外,伸手一推,门竟开了。
                          傅红雪赫然就站在门口,手里紧握着刀,一双眼睛亮得怕人。
                          云在天竟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铁青着脸,道:“各位刚才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没有人回答。
                          这问题根本就不必提出来问。
                          花满天沉声道:“有谁听见了什么动静?”
                          也没有。
                          慕容明珠皱了皱眉,像是想说什么,还未说出口,就已弯下腰呕吐起来。
                          风中的血腥气已传到这里。
                          然后,万马悲嘶,连天边的冷月都似也为之失色!
                          天皇皇,地皇皇。
                          眼流血,月无光……
                          “眼流血,月无光。
                          万马悲嘶人断肠……”
                          有谁知道天地间最悲惨,最可怕的声音是什么?
                          那绝不是巫峡的猿啼,也不是荒坟里的鬼哭,而是夜半荒原上的万马悲嘶!
                          没有人能形容那种声音,甚至没有人听见过。
                          若不是突然间天降凶祸,若不是人间突然发生了惨祸,万马又怎会突然同时在夜半悲嘶?
                          就像是铁石心肠的人,听到了这种声音,也难免要为之毛骨悚然,魂飞魄散。
                          西边的一排马房,养着的是千中选一,万金难求的种马。
                          鲜血还在不停的从马房中渗出来,血腥气浓得令人作呕。
                          马空群没有呕吐。
                          他木立在血泊中,他已失魂落魄。
                          公孙断环抱着马房前的一株孤树,抱得很紧,但全身还是不停地发抖。
                          树也随着他抖,抖得满树秋叶一片片落下来,落在血泊中。
                          血浓得足以令一树落叶浮起。
                          用不着再问,已能看出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只要有人心的人,都绝不忍来看。
                          世上几乎没有一种动物比马的线条更美,比马更有生命力。
                          那匀称的骨架,生动的活力,本身就已是完美的象征。
                          又有谁能忍心一刀砍下马的头颅来?
                          那简直已比杀人更残忍!
                          叶开叹息了一声,转回身子,正看到慕容明珠又开始在远处不停地呕吐。
                          飞天蜘蛛也是面如死灰,满头冷汗。
                          傅红雪远远地站在黑夜里,黑夜笼罩着他的脸,但他手里的刀鞘却仍在月下闪闪地发着光。
                          公孙断看到了这柄刀,突然冲过来,大喝道:“拔你的刀出来。”
                          傅红雪淡淡道:“现在不是拔刀的时候。”
                          公孙断厉声道:“现在正是拔刀的时候,我要看看你刀上是不是有血?”
                          傅红雪道:“这柄刀也不是给人看的。”
                          公孙断道:“要怎么你才肯拔刀?”
                          傅红雪道:“我拔刀只有一种理由。”
                          公孙断道:“什么理由?杀人?”
                          傅红雪道:“那还得看杀的是什么人,我一向只杀三种人。”
                          公孙断道:“哪三种?”
                          傅红雪道:“仇人、小人……”
                          公孙断道:“还有一种是什么人?”
                          傅红雪冷冷地看着他,冷冷道:“就是你这种定要逼我拔刀的人。”
                          公孙断仰天而笑,狂笑道:“好,说得好,我就是要等着听你说这句话……”
                          他的手已按上弯刀的银柄,笑声未绝,手掌已握紧!
                          傅红雪的眸子更亮,似也已在等着这一刹那。
                          拔刀的一刹那!
                          但就在这刹那间,夜色深沉的大草原上,突又传来一阵悲凉的歌声:
                          “天皇皇,地皇皇,地出血,月无光。
                          月黑风高杀人夜,万马悲嘶人断肠。”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7-10-24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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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声缥缈,仿佛很遥远,但每个字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公孙断脸色又已变了,忽然振臂而起,大喝道:“追!”
                            他身形一掠,黑暗中已有数十根火把长龙般燃起,四面八方地卷了出来。
                            云在天双臂一振,“八步赶蝉追云式”,人如轻烟,三五个起落,已远在二十丈外。
                            叶开叹了口气,喃喃道:“果然不愧是云中飞鹤,果然是好轻功。”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傅红雪说话,但等他转过头来时,一直站在那边的傅红雪,竟已赫然不见了。
                            血泊已渐渐凝结,不再流动。
                            火光也渐渐去远了。
                            叶开一个人站在马房前——天地间就似只剩下他一个人。
                            马空群、花满天、傅红雪、慕容明珠……这些人好像忽然间就已消失在黑暗里。
                            草原上火把闪动,天上的星却已疏落。
                            天灯又已亮起。
                            傅红雪已朝着天灯下走去。
                          夜已将过去。
                          可他却什么也没有寻到。
                          既没寻到那吟唱的人,也没找到杀人的凶手。
                            突然间,马蹄急响,辔铃轻震,一匹马飞云般自黑暗中冲出来。
                            马上人明眸如秋水,瞟了他一眼,突然一声轻喝,怒马已人立而起,硬生生停在他身旁。
                            好俊的马,好俊的骑术。
                          马芳玲道:“你真的来了?”
                            傅红雪已停下了脚步,却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马芳铃眼睛铜铃般瞪着他,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从遥远的前方飘来,似在提醒着她万马堂里发生的一切。
                          傅红雪没有说话,他本就无话可说。
                            马芳铃叱道:“你为何不说话?”
                          沉默。
                          傅红雪的目光始终看着前方,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人,也没有在听。
                            马芳玲的脸上突然红了,她的长鞭又挥起,灵蛇般向傅红雪抽了过来。
                          这一鞭远比上一次来得要更快,更狠。
                          可这鞭子却没能落到傅红雪身上。
                          他已抓住了鞭梢,任她如何用力,也无法将鞭子抽回来。
                          马芳玲的脸上更红了,又气又急,怒道:“你想干什么?”
                          傅红雪的头已抬起,却依旧没有看她。
                          马芳玲只觉得突然有一股力量从马鞭上传了过来,仿佛自己随时都可能从马上跌下去,所以她顺着鞭子上传来的力量飞身而起,竟直接落到了傅红雪面前。
                          方才站定,便听傅红雪冷声道:“你找错人了。”
                          马芳铃的脸上犹有怒意,但听他这么说,她便信了。
                          仿佛只要是他嘴里说出来的,便不会有错。
                          草原上的风从远处吹来,温柔的风。
                          傅红雪已放开了手中的鞭子。
                          马芳铃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你真是个怪人。”
                            苍穹由暗灰渐渐变为淡青。冷月渐渐消失在曙色里。
                            马芳铃人已如燕子般掠了出去,红影一闪,已落回马上。
                          长风阵阵,风中飘来她喝马前行的声音,她已在风中远去。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7-10-24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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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头和原著好像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7-10-24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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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跟驸马吧里的內容有些出入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10-2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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