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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长篇]俘虏(RJ)【改编文】(保证完结,不是坑)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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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结束,就要看到胜利的曙光啦~~~~
小津的苦日子就要到头啦~~~


231楼2009-03-29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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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尽甘来了啊,鼓掌!津啊,要好起来了!


    232楼2009-03-30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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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忙了一整天,现在回来才能上网好好看完,苦日子到头了就好了,我怕见BE结局的。。
      亲啊你辛苦了^0^


      233楼2009-03-30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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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吧更新吧更新吧更新吧更新吧更新吧。。。。。。。


        234楼2009-04-02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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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苍面沉如水,以为梓艳已将自己出卖,正思对策,却见文银兔擎出一张素笺道:「启禀父皇,这是当日母后逃走时留在桌上的一阙词,词中之意确实明白,有光复河山之心。但是这里却有一个细微之处,可以证明母后乃被人陷害。」他缓缓扫视了不明所以的大臣们一眼,一字一字道:「这阙词虽是母后所写,却不是母后谋反时所写,而是写于母后被俘初期。」他因对朴淳津的沉冤昭雪胸有成竹,因此径自恢复了对他母后的称呼。
          众人此时哪有闲暇追究这些,要知道,朴淳津被俘初期,还未封后,心存不平和复国之念,实在不足为奇,更不能作为他谋反的证据,最重要的是,如果证明了这词不是写于他离开之刻,则很有可能是有心人利用了这阙词来诬陷他。因为朴淳津文才武功皆都出众,将离之时,这样的词随便就可写上几百首,他实在不必翻箱倒柜找出早期的作品来作离别之语。当下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文银兔手中的素笺上。听他如何为朴淳津辩解。
          文银兔将词收起,走到贺坚身旁,沉声问道:「贺大人,本宫问你,母后谋反之时正是夏末,在这个季节里,你一般什么时候起床?」他这问题实在无稽之极,更看不出和昭雪朴淳津之冤有何关系。但是贺坚看着这小太子,面色凝重,目光冷厉,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不由半点不敢怠慢道:「启禀殿下,老臣年事已高,都是于四更三刻起床,五更上朝。」
          文银兔点了点头:「你可还记得你起床时的气温如何?是冷还是热?」
          贺坚笑道:「殿下何出此言?夏日炎炎,犹以夏末秋初为最,老臣睡至四更,尚有微汗,到得五更入朝,朝服厚蜜,自是闷热无比。」
          文银兔开怀一笑,点头道:「贺大人所言甚是。」又环顾众人一眼道:「各位大人觉得如何?贺大人可有半句虚言?」
          众臣虽奇怪,却都齐声答道:「贺大人所言不虚,到得夏日,这旧齐比金辽还要炎热。每日都带着汗珠儿呢。」文银兔似是对他们的答案十分满意,展开那素笺,看向文政赫道:「父皇,问题就出在这里,你看母后这阙词,前三句是:『漏几转,惊得烛灭酒醒,犹觉五更寒。』,试问,若这阙词真是母后谋反逃走时写给父皇的,那时五更天气,哪有半点寒意,岂不情景不对?母后文采风流,我想怎也不至于写出这样不对景的蹩脚词作来吧?」
          文政赫沉吟半晌,忽然急急步下龙座,夺过那词一看,面上渐渐露出激动之色,大声道:「不错,若真是津谋反时写的,怎会在夏末用上『五更寒』三字,他又不是那粗人,为了押韵之类胡乱凑数,可见这里定有蹊跷。」
          说完看向儿子,重重的拍了他几下,大声道:「银儿,你……你果真长大了,连这样细微之处都找了出来,可见你心里是真有母后,不像父皇,白把这词放在那里半年之久……竟……竟没参透这里的玄机……很好,很好,银儿,你这样……父皇……父皇很欣慰。」
          他心情彭湃,以至于在大臣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后悔自责。文银兔脸一红,偷偷看向龙座后的梓艳,却见她面上毫无表情,他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把欲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文政赫面无表情,众臣都窥不出他心里的念头,忽听他冷声道:「退朝,贺坚留下,南书房候旨。」说完拂袖而去。
          贺坚跟他来到南书房,见他踱了几步,忽然停下,面色凝重道:「贺坚,朕命你彻查此事,一定要查出是谁诬陷皇后,哼,此人心机深沉,定是握有把柄,逼得皇后在朝堂上违心认罪,你务要一查到底。」


          239楼2009-04-02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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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散发出热烈的光芒,空气中一丝风儿都没有,这个寒冷的冬季也终于迎来了温暖的一天。
            御花园中,朴淳津披着厚厚的狐裘,与文政赫父子一起坐在凉亭中,面前的几十株梅花开的仍然艳丽无双。几个秀丽的宫女在梅树间玩笑着,更增添了一抹秀色和几丝趣味。
            文政赫将一块糕剥成两半,递到朴淳津嘴边,笑道:「这糕软烂的很,朕特地吩咐御厨为你做的,虽不敢多吃,一点子想也无妨。」
            看朴淳津吃了下去,嘴角边沾了点碎屑,他心中一动,就要吻上去,忽见爱人红了脸,一把将他推开,轻叱道:「孩子面前也这么的不尊重。」他这才想起儿子,回头一看,只见文银兔瞪大两只眼睛,目中闪烁着兴奋的神采,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坏小孩,不知羞,这也要看……害得我们都没法饱眼福了……)
            不由得心中大窘,忙故意换上一副沉着表情,咳了几声道:「银儿,你功课做完了吗?」
            「做完了啊。」文银兔一本正经的点头:「来之前母后都检查过了。他还夸我聪明,说那么多的内容怎么我一下子竟然学的会,害他都没理由把我关在书房中。」他一说完,朴淳津的脸红的更加厉害,没想到自己小声的自言自语也被这小恶魔听了去。
            看来儿子太聪明也是件麻烦事。文政赫头痛的想着,他比爱人还希望能把文银兔关在书房中。正思索着遣他离去的法子,文银兔已经神秘兮兮的凑近两人,悄声道:「父皇母后不要这样,当我不在就好了。」说完又偷笑着问他父皇:「父皇啊,我知道你刚才想做什么,不过你真的能一下子就舔干净吗?」
            看文政赫不明白的眼神,他老神在在的道:「哎呀,就是母后嘴边的那些渣儿了,你要舔几次才能舔干净呢?」看到朴淳津迅速垂下的头和红了的耳根,他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
            募然老爹宛如小鬼索命的阴恻声音响起:「你……现在立刻去给朕学习批奏折,或者到别处玩儿也行,总之不许在这里瞎闹。如果一刻锺内不离开,小心朕让你的骨头渣儿一点都不剩。」
            「父皇,你说这种话竟然还面不改色,难道真是皇帝做久了,脸皮就会越来越厚吗?我不过问了一句,你就这样对你的儿子,还说出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谁瞎闹了?」仗着母后在旁罩着,文银兔理直气壮的抱怨,明明就是父皇不对嘛,自己不过是问了一句而已,这么好学的精神竟然也被他残忍的打击。


            242楼2009-04-02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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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噘着小嘴:「父皇,那你也喂我一块糕吧,喂完我就走。你放心,我吃多少都不会有事,你尽管挑大块的喂我就是。」
              「你……现在立刻给我去玩,稍后我让御厨房给你送一筐糕去。否则就在这里把你做成糕。」文政赫露出严父的面孔恶狠狠的说着,哼,这小东西肯定是故意的。他闷闷的想,不信以自己儿子的聪明才智,看不出自己和津之间喂糕的举动代表什么。
              「母后,父皇他欺负我,母后你要给我做主。」如果肯乖乖听话,文银兔也博不到恶魔的称号了。审时度势,迅速的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地形——朴淳津的怀里躲了起来,恨的文政赫牙都痒痒。果然就听爱人微嗔道:「政赫,亏你还是父亲,和自己的儿子也这么认真。」
              「认真?朕……朕要被他气的吐血了。」终于吃起儿子的醋来,文政赫长手一捞,就把文银兔拎了过来,正要好好教训几句,忽听一个好听的声音道:「吐血?你也要吐血吗?那正好,这回我一定可以做到袖手旁观了。」
              随着话音,东万缓缓走进亭子,身后一个小丫头捧着一个食盒,上面一个小盖碗,他看了朴淳津一眼,淡淡道:「这汤药熬制不易,所以我没有假他人之手,你快喝了吧,对你的病有十分好处。」
              文银兔一看到东万,目光倒「刷」的一声亮了起来,从朴淳津的怀中跳出道:「二叔,你来了?走,我们去玩儿吧。」
              东万吓得倒退两步,直摆着手,刚要开口拒绝,就见文政赫的目光也亮了起来,大笑道:「啊,东万你来得正好,快把这小磨人精带去玩吧。」
              东万黑了脸孔,悻悻道:「你们二人要亲热,嫌银儿在这里碍眼我是知道的,但也不用拉上我当替死鬼吧,上次我被他整的多惨又不是不知道。」说是这样说,他还是拉住文银兔的手,无奈的叹气道:「真是个小恶魔啊。」一边说一边去了。


              243楼2009-04-02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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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章结束,俩人还算甜蜜的小生活吧,小银兔也挺可爱的~~~~


                244楼2009-04-02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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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完全的幸福呢 嘿嘿。。。尤其是万万哈哈。。。
                  万万这回被小恶魔盯上真是不开朗都不行了 哈哈


                  245楼2009-04-02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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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银兔淘气的很呢


                    246楼2009-04-03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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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朴淳津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不由会心一笑,对文政赫道:「看这叔侄两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叔侄还亲热。我还从来没看过银儿这么的粘一个人呢。」
                      文政赫也笑道:「那是因为这小家伙知道东万的性子其实及其热忱,且老实的紧,可以给他提供无限乐趣罢了。我没想到的反而是东万竟然任由他胡闹,吃过银儿的几次亏,我还以为他会把这小家伙赶出来。」
                      说完叹了一声道:「先前我还不信他能真心对我们,毕竟那分仇恨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谁想到几番下来,连我也忍不住把他当自己的亲弟弟了。」
                      朴淳津点点头道:「他面上虽淡,但心里热的很,从小到大都孤零零的,焉有不渴望亲情的道理?说来实在令人欣慰,我听梓萱说那日太后冷不防和他在小径上相遇,原本尴尬的紧的事,硬是让银儿把气氛调开了,太后还让他日后到她宫中去玩。在我看来,这实在是最好不过的事。」
                      文政赫搂住他笑道:「正是如此,说起来这都要感谢你。」
                      朴淳津细看他脸色,觉得高兴的紧,犹豫了一下,方微笑开口道:「政赫,你看到如今,什么事情都这样的圆满,过去的一些东西就不要追究……」他话没说完,就看到文政赫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淡淡道:「这件事朕自有主张。」
                      说完看向朴淳津,又生怕他不自在,忙陪笑把那碗汤端到他跟前道:「津,明日就是元宵节,朕都说过在此期间不谈公事了嘛,你又何必煞风景,来,快把这碗汤喝了是正经。」
                      朴淳津皱着眉头看那碗汤,半晌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看向文政赫道:「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能不能……能不能不喝这个?很苦的。」他看见文政赫无奈的脸色,想起这汤药实在苦涩之极,不觉向前凑了凑身子,拽了拽爱人的衣角,期期艾艾道:「答应我了,政赫,真的好苦呢,就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此时的举动很明显的就是一种叫做「撒娇」的行为。
                      文政赫见他满脸通红的央求,他何曾见过朴淳津这样示弱的样子,只觉风情万种,登时连魂儿都不知在何处了。半天方才醒悟过来,忍不住一把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下,郑重道:「既然津你说药苦,那朕陪你喝。先前你受的那些罪,朕无法和你一起感受,从今后,你觉得痛苦的事情,朕便和你一起承担这痛苦。」说完拿起药碗喝了一大口在嘴里。
                      朴淳津目瞪口呆,万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做,不由急道:「尽胡闹,药也是混吃……唔……」余下的话尽淹没在文政赫的口唇中,嘴里渐渐的有一股苦涩的味道荡开,原来文政赫并没有喝药,而是借由自己的口将药渡给他。
                      「咳咳咳……」被药的苦味呛的连声咳嗽,朴淳津狠狠瞪了他一眼,气馁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拿起药碗,捏住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247楼2009-04-04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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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政赫不禁被他这赌气的举动逗的笑了出来,只觉这样的朴淳津实在是可爱无比,一边道:「真有这么苦吗?嗯……」话没完就俯下身去,用嘴替他擦去残留在嘴角的药汁,渐渐的,这个本来就暧昧的动作便演变成了火辣辣的深吻。
                        梅林里静悄悄的,那些宫女太监哪有不识趣的,都早退开去了,一时间飘着淡淡香气的天地中,便只剩下了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
                        忽然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响起:「父皇母后。」太过兴奋的小人儿一头闯了进来,就看见被他称作父皇母后的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分开,并最大限度的恢复了正襟危坐的姿态。
                        「母后。」文银兔眉眼中全是促狭的笑。
                        「嗯?」力求镇定的声音,却掩饰不住语气里的一丝慌张与难为情。
                        「咳咳,你的衣服扣子都开了。」文银兔「好心」的提醒,登时让他母后的头垂到了桌子底下,他还坏心的不肯放过大窘的朴淳津:「那个我说,这么大冷天的,实在不适合做需要解开衣服的运动,尤其母后身体还虚弱,再说这又是在凉亭里……」
                        背后挨了爱人重重的一掌,文政赫痛得脸都快扭曲了,看来这回爱人气的不轻。刚才他就拼命拒绝,现在被撞破了,没打死自己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对付不了这个人小鬼大的儿子,文政赫很不负责任的大喊起来:「东万,东万,快带银儿去玩……」
                        「不用喊了。叔叔屋里面的兔子的断腿长上了,他正忙着呢。」文银兔挑衅似的看他父皇,果然就见父皇一脸茫然的看向自己:「这和他带你去玩有什么关系……?什么?你说什么?」正叹息父皇很笨的时候,就被他的一声大吼给震住,文政赫激动的站了起来,颤抖的手碰翻了桌上的碟子,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
                        朴淳津吓了一跳,愕然抬头道:「政赫,你怎么了?」话音未落,文政赫便一把抱起他,在他脸上不住的亲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叫道:「津你听到了吗?兔子的断腿长上了,断腿长上了。」
                        「是啊,我听到了。」正奇怪喜欢打猎,一向不爱惜小动物的爱人怎么会为一只可怜的兔子兴奋成这样,忽然醒悟过来,朴淳津直直的看着文政赫:「你……你是说……兔子的断腿……」就连一向宠辱不惊的他,心中也因为这个消息而掀起了滔天巨浪,如果不是在文政赫的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得住。
                        「是啊,津。」文政赫也欣喜的看着他,映着阳光,可以看到他眼中蒙蒙的水气,这个万人之上的霸道男人,此时竟哽咽起来:「津,你的腿……你的腿……终于……咳咳,这么高兴的时候,朕怎么……怎么反而……唉,不说了,我们到东万那里去看看。」虽然是简单的几句话,朴淳津却明白这其中包含的深刻涵义。


                        248楼2009-04-04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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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章结束,甜蜜继续啊~~~~


                          256楼2009-04-04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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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沙发吗?
                            这两张看的我飘飘然的,甜得很,真不希望这文结束!


                            257楼2009-04-05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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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政赫僵硬的一笑,听东万说得那么痛,他的确已经开始担心了。看向朴淳津带笑的眼睛,他知道爱人是真的不怕。可是他怕,很害怕,只要一想到他的津会遭遇怎样的痛苦折磨,他就怕的连心都揪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津还是要受这样的苦楚,明明……明明该受痛苦惩罚的是自己……是自己啊。怀着忐忑不安,内疚心痛的复杂心情,他与朴淳津和东万一起走进了内室。
                              药已经抹上了,朴淳津和文政赫看着那半透明的药膏一点点的渗进已经有些萎缩的肌肤里,实在不敢相信就是这样简单的步骤,就可以让朴淳津的腿复原。
                              「津,疼不疼?」文政赫紧张的问,抓住朴淳津手臂的力道,仿佛他才是那个抹药膏痛的要命的人。
                              「不疼。」朴淳津安慰的拍拍爱人的胳膊,心中已经打好了主意,不管怎么疼,也要装得象没事儿人一样,只看文政赫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神经已经紧张到再也经不起什么打击了。
                              「怎么可能?东万说会很疼。」文政赫笨拙的抚摸着朴淳津那条上了药的断腿,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替他减轻一些痛苦。
                              却听见东万淡淡道:「没用的,现在还没开始疼,过一个时辰,你就是用刀子割他的肉,他都不会有感觉了。」他看见文政赫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咳了一声道:「又不是你,怎么比朴淳津还害怕呢?」
                              这本是安慰之语,却让文政赫立时红了眼,看向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他大声道:「朕宁愿是朕,是朕的腿断了,然后受这痛苦。」
                              东万不语,想起他当日跪的腿都废了却还是怕自己会因为他不能行走而不给朴淳津治病的情景,喃喃自语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后,他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忽听朴淳津从背后叫住他,东万回过头来,却见朴淳津轻声但郑重的道:「拖住银儿,别让他过来。」他心下明了,半晌点头道:「我尽力吧。」说完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文政赫一眨不眨的盯着朴淳津的反应。
                              腿上渐渐有了知觉,虽然痛的很,却让朴淳津心中凭添了一丝喜悦,多久了,他从膝盖以下没有任何的感觉,如今忽然就有了痛感,虽然越来越难忍,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件幸福的不得了的事情。
                              「是不是开始痛了?」不肯放过朴淳津脸上任何一丝轻微的反应,文政赫很轻易的便窥出爱人的变化。他颤抖着抚向那只断腿,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办?津?你是不是很痛?要……要怎么做?津……你想吃什么?还是想喝点汤……不如我们叫一班歌舞来听吧。」
                              朴淳津强忍着膝盖处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楚,回握住文政赫的手,强自镇定道:「没关系,政赫,并不像东万说的那样难当,你御书房没有奏章了吗?不如先去批阅一下吧。」看见对方恍若未闻的样子,仍然徒劳无功的在自己腿上揉搓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紧抓住他的手一把扯了回来,大吼道:「文政赫,你看着我,不要看腿,看我的眼睛,认真的听我说好不好?」
                              紧张到有些失控的情绪终于被朴淳津的吼声拉回了正常的轨道,文政赫茫然的看着朴淳津凝重的面色,听他沉声道:「政赫,别这样,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可笑吗?你已经变得不像你了知道吗?政赫,我喜欢的人是那个君临天下,意气风发,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改变的文政赫,是那个处变不惊,临危不惧的大英雄。我不想看到他这么懦弱无助的样子,即使是为了我,即使是关心我,即使他确实对这条断腿带给我的痛苦无能为力,我还是希望看到他沉着淡定的模样。政赫,如果你喜欢我,就应该坐在我的身边,告诉我你会和我共同度过这一关,而不是让我看着你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政赫啊,我的腿已经很疼了,很难忍,正因为如此,你别让我的心也疼痛难当好吗?」
                              文政赫看着朴淳津的眼睛,几句简单的话,已经清楚表达了他对自己的感情。他忽然一把搂住爱人,不肯让他看见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泪。他抚着爱人的一头青丝,一字一字道:「没错,津,我们一起来承受,我们一起见证你能正常行走的每一个过程。」
                              「这才是我朴淳津选中的人。」朴淳津安慰的笑,很好,政赫……他终于从惭愧后悔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这样想着,那渐入骨髓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一些。他枕着爱人宽厚的肩膀,体会着那分独一无二的安心感觉,喃喃道:「就这样,政赫,让我靠着你,靠着你睡一会儿,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
                              余下的话已经不必再说,脑袋渐渐滑落到文政赫的怀抱中,朴淳津幸福的闭上了眼睛。几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经过舒展着的眉毛,带着笑容的面颊,以及微微上弯的嘴角,最终落在了铺着红毯的地面上,消散不见。


                              259楼2009-04-0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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