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之后,她才华丽转身,亮晶晶的眼睛里有种令人不敢与之长时间对视的艳光:“严先生,我这个人天生比较耿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可别见怪。不爽就是不爽,总不能不爽装爽,不利于您的提高和进步。”
严北唐可不是个脾气好的温柔角色,看见那字,再听这话,眼神冰冷,气势凌厉。
“不爽?那你昨晚为什么大呼小叫,整夜的喊要?”
君丝萝在心里边恨的牙痒痒,面儿上却仍是维持着那抹媚笑,“我这人的家教比较好,就算心里边再不满,还是会在当时给足了面子。假叫床,这也是为了严先生你啊。”
严北唐眼神凉薄,看着她唱作俱佳的表演。
才想说什么,酒店的门铃,突然持续的响起来。不止门铃一直按着,门板也在使劲的砸,活像要将门框给拆了似的。
君丝萝眼冷意更深,“严先生,等会应该会很热闹吧?”
严北唐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指端,“君丝萝,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就算是用上床这种方式来算计,我也会生气。”
她媚笑,双瞳中央火光缭绕,“瞧您说的,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上也上了, 这会儿又要兴师问罪不成?再说,昨晚我说的很清楚,我需要一个男人,你愿意就来,不愿意就滚,谁抓着你的腰带,逼你解裤子来的?”
隔着缭绕的烟雾,他狭长的眼睛眯起,目光锁紧了她。那神情,就像是一位被激怒的老练猎人,已然盯上了心仪的猎物。
君丝萝被他盯的心惊肉跳,可事到如今,她没有退路,唯有勇往直前,杀出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