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Zack 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尽管说过“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会因为解脱而感到愉悦”但明显还对这个世界有某种挂念。说起来，他本来就不会死，但怎么告诉他并不伤害到他的心灵和肉体就是令人苦恼的问题了。
“Isaac，过来。”丹尼看着坐在地上涂涂写写的Zack叹了口气，他刚刚被神父布置了艰巨的任务，Zack从早上开始鼓起的裆部已经渗出一些液体，晕开在红色的裤子上变成暗褐色，“接下来，我要给你做一个小手术。”
“手术？”嚼着这个不明觉厉的词汇，Zack扶着墙站起来，“做完这个我的身体就能好吗？”
“呃，这不一定。”丹尼艰难地把视线从那个明显的部位挪开，抑制自己思考Isaac究竟累积了多少，继续刚刚的话题，“要看你的求生欲//望了。这个手术很简单，你以后自己也可以做。所以看清楚我怎么做手术的，下次……瘤、鼓起来的时候，就靠自己吧。”
闪烁其词的丹尼并没有引起Zack的疑心，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手术上，听见自己能够治愈的时候一脸感激：“眼球**，我看错你了啊。果然除了神经病你还做了点好事嘛。如果我真的能好起来，我肯定会帮你弄来些你想要的眼睛的。”
丹尼趁背身锁门的功夫苦笑了一下，整个事情太过荒谬，他怕自己一开始思考就会崩溃，于是直接挥手让Zack躺在病床上。
“Isaac，过来。”丹尼看着坐在地上涂涂写写的Zack叹了口气，他刚刚被神父布置了艰巨的任务，Zack从早上开始鼓起的裆部已经渗出一些液体，晕开在红色的裤子上变成暗褐色，“接下来，我要给你做一个小手术。”
“手术？”嚼着这个不明觉厉的词汇，Zack扶着墙站起来，“做完这个我的身体就能好吗？”
“呃，这不一定。”丹尼艰难地把视线从那个明显的部位挪开，抑制自己思考Isaac究竟累积了多少，继续刚刚的话题，“要看你的求生欲//望了。这个手术很简单，你以后自己也可以做。所以看清楚我怎么做手术的，下次……瘤、鼓起来的时候，就靠自己吧。”
闪烁其词的丹尼并没有引起Zack的疑心，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手术上，听见自己能够治愈的时候一脸感激：“眼球**，我看错你了啊。果然除了神经病你还做了点好事嘛。如果我真的能好起来，我肯定会帮你弄来些你想要的眼睛的。”
丹尼趁背身锁门的功夫苦笑了一下，整个事情太过荒谬，他怕自己一开始思考就会崩溃，于是直接挥手让Zack躺在病床上。
秋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