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柯
眼角腻着两分残存的酡色,是倦怠的绮丽,夹杂着略带风尘的疲软暧昧。
嘴角擒着血和冷笑,虚虚一瞟,瞳仁儿里的神采,便暗下大半。
“是我犯贱,我勾引的他,我腻歪你了。”
眼底暗攒一弯清泪,缥在朦胧的红里,到像是顿悟了的嗤。单扔出几个字,仍似是不屑和讥讽。
“他可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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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先
打了个响指,四周人纷纷退下。锐音是解开皮带扣的金属声,“唰”地一下从风中摩擦过。
颚骨棱角扬起来,黑皮鞋在地上规律的敲出沉闷,舌尖舔过刺目的血。
“犯贱?我原以为你只会在我面前犯贱。”
“大啊。”
颇是愉悦的笑,顺着一寸一寸的肌肤亲吻,偶尔几许私心,狠狠一咬,留个红痕,沙哑着嗓子。
“你该是有多欲求不满。”
折过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拍着臀部,突然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单某不够么,我的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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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柯
门纽上系一簇红羽巾,暗绿玉璞雕的兰叶暗伏一层灰蒙蒙的尘,眼里好像攒着翳,攀在他怀里,皮肉只敢小幅度的震颤。
“我单是在你面前犯够了贱。”
我当他的恨意埋藏在笑靥里,肆虐下的皮肉也似乎蒙了尘。
“把我埋了,或是打断腿扔江里去,或是不那么便宜我,总之又遇上阎王,是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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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先
定定的听他讲完,饶有兴致的歪着头,一切温柔尽似虚假,猝然抹去笑,脸上阴的像厉鬼,用了狠劲把他右臂一别。
怒极近嘶吼。
“你敢去别人那儿过下/流胚子的瘾!”
退一步,鞭挞应声落在覆盖衣料的皮肉,似乎每一下都是毫不留情的。
像惩罚未驯服的爱宠,只作是一面桀骜。眼睛里淬着爱恨,一把抓起人刘海儿,硬生生把勾人情欲的面孔扯过来。
“把你在他面前凌/辱一番,再让人看看你是怎样卑微的像条狗一样伺候我,不是更好吗。
“我觉得,做这种事,你的胆儿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