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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宇才】最近找不到有意思的同人文了,于是准备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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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right. Let's go back and prepare for it.(好吧。我们回去准备一下吧。)”
男生好像突然想起什么:“Wait, Grandpa and brother...(等等,爷爷和弟弟……)”
女孩仿佛看透了他,笑着说:“Grandpa and my brother, I'll take care of it, rest assured.(爷爷和弟弟我会帮忙照看的,放心。)”
男生笑了:“Thank you, my good sister. Let's go。(谢谢啦,我的好妹妹。走吧。)”
PS:我觉得该开始虐了,让老高多个情敌,这篇是虐的前兆,虐的在后边几篇。
再次PS:楼楼把作业写完了,不过马上开学,我会抓紧在开学前夕多更几篇的,开学后可能就一周两篇或一周三篇的,具体还要看情况,请大家谅解。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8-03-02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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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才回到剧组,找了个沙发坐下,小才靠在我肩膀上,闷声说:“泰宇,我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我会有危险。”
    我安慰他:“不会的,我会保护你。”
    下午依旧无事,我和小才的戏在晚上,和导演打过招呼,就回酒店了。
    刚进酒店大门,就看见上午的那个男生,还是戴着墨镜,身边跟着一个大概十岁的男孩子,拖着行李箱,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房卡,回头看到我们,笑着打招呼:“Hey, what a coincidence. Do your crew live here, too?(嗨,好巧啊。你们剧组也住在这里吗?)”
    小才点点头:“是啊,不过你怎么在这?”
    “Ah, my grandpa is in the hospital here. This hotel is close to the hospital.(啊,我爷爷在这边医院住院,这个酒店离医院比较近。)”
    小才笑着点点头,拉着我回去了,男生微笑着目送我们。
    我们走得急,没有发现刚刚男生微笑的表情,在我们消失在他视线的同时,变得冷酷,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服务员小心翼翼地问:“少爷,你真的确定那帮家伙的目标是他么?”
    男生点点头:“The news that it brings back will not be wrong.(小白它带回来的消息不会错的。)”
    男生刚走几步,又回来强调:“Xiao Mei, you must tell me the suspicious characters you see these days, and make sure the normal use of the hotel's monitoring and no dead ends. Please accept the first line of defense.(晓梅,这几天你一定要把见到的可疑人物告诉我,并且要确保酒店监控的正常使用和无死角,第一道防线,就拜托你了。)”
    晓梅微微俯首:“是!”
    男生回到房间,把东西收拾好,电话响了,男孩叫道:“Brother, the cell phone is ringing!(哥哥,手机响了!)”
    男生答道:“I heard it, help me get it!(我听见了,帮我拿过来!)”
    男孩把手机递过来,男生拍拍他的头:“Thank you, wind.(谢谢你,小
    风。)”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8-03-03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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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听电话:“Hello?(喂?)”
      “林牧飞你刚刚死哪儿去了?!我打了N个电话你接了吗?!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你负得起责任吗,啊?!”
      唤作林牧飞的就是那个男生,他揉了揉刚刚差点被震聋的耳朵,无奈地说:“I'm sorry, I...(对不起,我……)”
      “说中文!!!去了几年国外连母语都不屑说了吗?!”
      林牧飞抢在对面的人说话之前说:“老姐,找我什么事?”
      那个人语气稍稍平复,说:“阿飞,你定做的隐形眼镜到了,明天看爷爷的时候我给你。还有……”
      “我知道了,怎么了?”
      “你,真的找到他了?你真的不想让他记起你?”
      “不必了,再说,人家都有老攻了,还有……”
      “你小子再说一遍?!他有老攻了?!要不是你非要出国,他不早是你的人了吗?!哪个挨千刀的把他抢走了?!”
      (我:“啊嚏!!!怎么搞的?最近老打喷嚏?”小才:“泰宇,你不会感冒了吧?”我:“不会的。”)
      把手机拿的离自己远远的阿飞确信手机里没有声音了后,才敢贴近耳朵,说:“当初出国还不是因为家族的事情?”
      手机那边说:“你见到他们了吗?你不怕他认出来吗?”
      阿飞信誓旦旦地说:“没关系,要被认出来早认出来了,我走的时候他才十岁,我才六岁,模样早变了,如果他不看到我瞳孔的颜色和另一只阴阳鱼的话,他是认不出我的。”
      “阴阳鱼好说,你的瞳孔……”
      “这也是让你为我定做隐形眼镜的原因,我现在戴的墨镜,不方便,晚上就看不太清了,也很显眼。”
      “你不是可以靠声音定位吗?”
      “不,用眼睛配合效果更好。”
      “好吧,那我先挂了,明天见。”
      “明天见。”
      阿飞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喃喃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小才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8-03-03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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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走过来,问:“哥哥,那帮人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阿飞叹了口气,说:“其实,那帮家伙的真正目标是我……”
        小风显然很震惊:“什么?!可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咚咚咚”
        “林先生,你的快递。”
        阿飞打开门,接过快递,签了字,打开包裹。
        小风问道:“哥哥,这是什么?”
        阿飞拿出里面的蓝牙耳机,一个递给小风,又摆弄里面的其他东西说“明天你和我一起行动,这是装备。”
        小风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失望地说:“没有枪吗?”
        阿飞一边试弹丸,一边说:“有倒是有,明天去医院拿,这些是子弹。”
        小风拿起一颗子弹,仔细端详,问:“诶?不对呀,这不是手枪的黄铜子弹啊。”
        阿飞摸了下小风的头,说:“对,这是仿真的黄铜子弹,这其实是弗洛达子弹。打在身上有血浆溅出,其实是一种麻醉弹,需要解药。”
        阿飞蹲下正视小风,认真地说:“听好,小风。明天的手枪弹夹全部用这种弗洛达子弹,只有最下面一颗装黄铜子弹,用弗洛达子弹击倒的人不要灭口,等高潮过了后给他们注射解药当人质。最后一颗黄铜子弹一定要在对方对你的生命有威胁的时候用,听到了吗?”
        小风点点头:“明白了,可现在做……”
        “咚咚咚”
        “林先生,快递!”
        “快递?”
        阿飞开门收了快递,回房后手机响了。
        “喂?”
        “阿飞,隐形眼镜和枪我寄给你了,那帮家伙提前行动了。他们晚上会拍大夜,小心点!”
        “了解,别忘了远程辅助。”
        “嗯。”
        小风拿剪刀拆包裹,说:“哥哥,谁啊?”
        “是你小雪姐,那帮家伙提前行动了,那个包裹里是枪。”
        “是沐雪姐姐吗?哎对了,那帮家伙到底是谁啊?我还不了解他们呢。”
        阿飞说:“我们小时候曾经是很好的玩伴,那帮家伙非常喜欢《偷星九月天》那部漫画,所以他们的代号是 堕天使 。我们迎接的是最厉害的,叫张洛文。还有他的一堆保镖。”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不急,他们走了的时候再出发。”
        ——————分界线——————
        卧室里
        小才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相片,相片上三个年幼的男孩绽放着笑颜。
        我凑过去,问:“小才,这是什么?”
        小才抚了抚相片,说:“这是我十岁生日的时候拍的。最中间的是我,我是这三个孩子中最大的,我左边的是张洛文,他比我小两岁,右边的是林牧飞,比我小四岁,他的瞳孔天生是琥珀色的,至少在我看来。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拍了这张照片后两个月,阿飞出国了,四个月后,张洛文一家失踪,就剩我了。这也是我们唯一的合照。”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8-03-03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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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看见小才脖子上的吊坠,说:“吊坠?你什么时候戴的?”
          小才拿出吊坠,是一条黑色的阴阳鱼,说:“这是阿飞送我的,说起来也很好笑。那天阿飞的大姐结婚,我们交由小雨姐看着,她比我们还淘气,领着我们一起疯。我当时才九岁,吃不了多少饭。我们一堆小孩子在吃饭地方旁边的一个广场玩,那个地方离阿飞的家也挺近。因为那段时间阿飞一直和我一起睡,小雨姐和其他的孩子们都闹着让我和阿飞结婚。哈哈哈,阿飞被小雨姐拉走了,我被闻讯赶来的大树哥拉走了,他让我穿上他的西装,又带回去,剩下的孩子一个给了我一束花,嚷嚷着 新娘来了 ,我一看,阿飞穿着小雨姐的公主裙回来了,当时的阿飞很可爱,穿上裙子还真像一个女孩。我们戴上一个女孩编的草戒,由阿文当见证人结了婚。小孩天真不可怕,就怕小孩有文化。小雨姐说这就结了娃娃亲,还解释说两个孩子小时候订了娃娃亲,长大了就要真的结婚。仪式进行完,赶紧换回了衣服,怕被大人发现。这个吊坠我当时见过,真正给我的时候是阿飞走的前一天晚上……”
          我听了,扣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说:“所以中心意思是,你早在你九岁的时候就嫁出去了?”
          “……嗯?为什么是嫁出去?阿飞比我小四岁诶!”
          “好啦,”我一把搂住他,“那你现在算我的还是那个阿飞的?”
          “嗯……算你的吧。”
          “把 吧 去掉。还有,你是不是怀疑……”
          “嗯,我怀疑那个带墨镜的男生是阿飞。并且,阿文也回来了。”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8-03-03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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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吃了饭,我和小才赶到了拍戏的车站,那场在原著里是陆风和小辰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后,小辰觉得陆风不了解自己,跑出去准备坐车回家,可发现带的钱不够,瑟缩在车站。陆风来找。差不多是这样。
            我问秦导:“包扔哪儿?扔他怀里吗?”
            秦导摇摇头:“不,还是扔脚边吧,他在这好冷啊,根本就没看你。”
            我尝试着扔他脚边,小才突然说:“正常情况下,比个中指,拿包走就好了。”
            因为有哭戏,所以我们用了所有可以催泪的东西,比如洋葱啦,芥末啦,眼药水啦这些,不过洋葱不好用,我直接挤洋葱汁在眼睛里都不行,小才说:“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其实过后才知道,我和小才都近视,戴的隐形眼镜,隐形眼镜把泪水吸走了,自然哭不出来了。
            还有要我背着他,可衣服老是跟我们作对,他跳上来的时候带着我的衣服就卷上去了,对我来说难受,对观看效果来说非常不美观。于是就揪着衣服,才好了点。
            拍完戏已经是早上6点钟了,工作人员们飞快的把东西撤走,我和小才依旧慢慢地走在后面,可没想到摊上大事了。
            一群穿黑衣服的人拦到我们面前,为首的是一个穿黑风衣的人,也是戴个墨镜,把风衣的帽子扣在头上,使我无法看清其他细节。他身后的人穿的黑西装。要不是身高不对,我还以为是林牧飞呢。
            那个人无视我,对小才说:“把,东西,给我。”
            我很生气,在我面前对我的人说给他什么东西,还无视我,我刚想上前去抓住那人的衣领问:“你***是谁啊?!”还没来得及,离我最近的一个人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我摔倒在地上,瞬间感觉那半边脸都没知觉了,都麻木了。我擦擦嘴角流出的血,发现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我连基本的格斗术都没有练过,而那些人都是专业的,实力、人数相差悬殊。
            我被反手钳住,那个打我的人说:“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不能确定你的胳膊会不会脱臼。”
            我会束手就擒吗?当然不会,我说过会保护小才的。我趁他不注意,冒着胳膊脱臼的风险,猛的挣脱,只觉得左肩膀“喀啦”一声,便使不上力气,“妈的脱臼了。”我暗骂道。把握这几秒钟,一膝盖顶到他的命根子上,果然松开了手。其他人要过来,为首的人一摆手,他们便停住了,我刚刚纳闷,那人一挥手,闪过一丝白光,我只觉得脖子刺痛,接着全身都没了知觉,瘫倒了,可意识还在。又过来一个人,替我接上胳膊,包好绷带,因为全身无知觉,所以也感觉不到疼。他给我接上胳膊后,扶着我坐起来,他蹲下,让**着他。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8-03-05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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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风衣收回手,拦住小才,小才抓住他的衣领,一脸愤怒地问:“你到底是谁?!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到底要什么东西?!”
              黑风衣掰开小才抓着他衣领的手,慢慢说:“小才哥,你听我一个一个回答。”
              小才怒视着黑风衣,黑风衣摘下帽子和墨镜,抬起眼看向小才,小才看清他的脸,瞳孔一缩,后退几步:“阿,阿文?”
              阿文一打响指:“bingo!答对了,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我,不过你是把某个家伙忘得干干净净。好,第二个问题,我只是给他注射了一针麻醉剂而已,不用担心。第三个,我要那条阴阳鱼。”
              小才听到我没事,松了口气,说:“你要阴阳鱼干嘛?”
              阿文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指指我。
              小才说:“那是我男朋友。”
              阿文显然很震惊:“男朋友?既然你有了男朋友,那你就更应该把那条阴阳鱼给我了。”
              “为什么?你告诉我原因,我才能考虑给不给你。”
              阿文笑了笑,说:“小才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才更像一个弟弟?对什么事都刨根问底,这样有时候对你来说没好处。”
              小才倔道:“不,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否则我不会给你。”
              阿文皱了皱眉头,掐住小才的脖子:“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知的孩子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小才难受地扒着阿文的手,脸憋的通红。阿文突然看向一棵树,冷笑一声,松开掐着小才脖子的手,小才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阿文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让阿飞来告诉你好了。”对着那棵树喊:“出来吧,你的躲猫猫技术还是不过关啊。”
              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带着墨镜的男生走了出来,笑道:“阿文哥,这么多年过去了,看来我还是躲不过你的眼睛啊。”
              小才看向黑夹克男孩,抬头问阿文:“阿文,他,真的是阿飞么?”
              听到这句话,黑夹克的身子抖了下。
              阿文哈哈大笑:“哈哈,没想到吧,阿飞?当初和你订过所谓娃娃亲的人竟会不认识自己,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
              阿文走到黑夹克面前,转头对小才说:“你给我看好了。”一拳砸向黑夹克,黑夹克的墨镜被打掉了,低垂着眼帘。黑夹克犹豫了一下,转过被打偏一点的头,抬起眼帘,看着小才,说:“小才,好久不见。”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8-03-05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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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才看着黑夹克的琥珀色瞳孔,说:“阿飞?”
                阿文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把手枪,指着阿飞的太阳穴,不耐烦地说:“阿飞,快把你爷爷说的阴阳鱼的事情告诉小才。”
                坐在一旁观看的我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是可以说话,我小声嘟哝着:“什么嘛,这小时候的三兄弟,长大怎么发展成三角恋了?”
                给我接好胳膊的人突然说:“你说对了一半,不过是四角恋。”
                “四角恋?不是三个人吗?”
                那人说:“不是还有你吗?阿文喜欢阿飞,阿飞喜欢小才,小才喜欢你。四个。”
                顿了顿,那人突然抬起手,用手上的戒指朝我脖子上一刺,紧接着捂住我的嘴,说:“别动,也别叫,刚刚是麻醉剂的解药,不过你可别露馅了。”
                我好奇:“你是谁?”
                他说:“我是阿飞的哥哥,我叫林晓晨。”
                我看了看阿文,说:“看阿文的状态,不像是喜欢阿飞啊,倒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林晓晨说:“爱极生恨,因为阿飞在小才家住了两年的时间,和小才感情比较深,阿飞也不太喜欢阿文那种病态的爱。阿文喜欢阿飞,却得不到他,所以只能灭了他。不过阿文到底是不舍得,他之所以去要小才的阴阳鱼,是因为阴阳鱼本是一对,持有阴阳鱼的双方要在两人中小的那个过完二十四岁生日后第一个整月的第二个星期六结婚。”
                我算了算,小才是89年的,今年是16年,不对呀,小才现在26,阿飞比小才小四岁,阿飞今年才22啊,阿文24,阿文最起码还有两年啊,着什么急啊?
                我把我的计算结果告诉林晓晨,他说:“是还有两年,可阿文那家伙可是个急性子,等不及的……”
                “砰!”林晓晨捂着受伤的肩膀,平静地看着阿文。
                阿文举着还在冒烟的枪,丝毫不掩饰,说:“晓晨哥,你说的太多了……”
                毫无预兆的,阿文也中了一枪,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看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的阿飞,倒下了。
                阿飞说:“阿文,睡一会儿吧。”
                那群黑西装吼了几声,阿飞吹了声口哨,从草丛中跳出来一个男孩,和阿飞一起开枪,那群黑西装也不是吃素的,掏出自己的配枪。
                林晓晨挡在我身前,不让我看那边的情景,同时也帮我挡下几颗子弹。
                我担心地问他:“你没事吧?”
                “咳咳咳,没事,死不了。”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小才。
                不知过了多久,枪声停了,林晓晨站起身,我尝试着动了动,感觉肢体运动良好。准备冲到小才身边安慰他。
                阿飞问小风:“黄铜子弹没用吧?”
                小风摇摇头:“没有。”
                阿飞浑身血污,走到小才面前,小才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说:“你,你别过来!”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8-03-05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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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昔日的最要好的朋友变得杀人不眨眼,谁都会崩溃吧。小才手摸到一把手枪,举起对着阿飞喊:“我说了你别过来!!!”
                  “砰!”
                  阿飞看了看自己胸口的伤,又看了看一脸不可置信的小才,吐出一口血,回头对小风说:“小风,去给他们注射解药,让你姐把他们带走。阿文最后,让晓晨哥解释给他听。”
                  然后对小才跪下,说:“小才,我的命,够不够偿还你的逝去?如果够了,把那条阴阳鱼交给阿文吧,顺便把我的这条,也交给他,让他找个,没有债务的伴侣……”
                  阿飞从怀里掏出沾了血液的阴阳鱼,递给小才,小才颤抖地接过,阿飞突然抱上小才,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抱歉,小才。那些人,我没有杀了,那些子弹只是特制的麻醉弹,打一针解药就好了,包括阿文。你的男朋友因为晓晨在他面前,所以没有受伤,只是脱臼的胳膊需要养几天。你的衣服抱歉给你弄脏了,抱歉让你们受了惊吓,还有……”阿飞突然推开小才,微笑着看着他。
                  “……再见。”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8-03-05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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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高估自己了,根本不会虐啊,崩溃ing
                    如果有什么好的建议,欢迎提供给我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8-03-05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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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沐风哭喊着扑过去,哭了几声后揪住小才的领子:“你杀了我哥,我哥要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沐风!”林晓晨训斥道,又接通手机:“喂?大树,通知你哥准备急救,枪击。”
                      我走到小才身边,搂住他,轻声安慰道:“乖,别怕,没事的。”
                      林晓晨走过来,看了我一眼,拍拍小才的肩,说:“小才,阿飞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小才没说话,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
                      救护车来了,把阿飞抬进去,沐风回头看看林晓晨,抹掉脸上的泪痕,跳进车里。林晓晨叹口气,说:“跟我来,坐我的车去。”
                      “等等,我也去。”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阿文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看着我们。
                      林晓晨说:“那快点。”
                      ——————分~界~线————
                      医院里
                      急救的灯一直亮着,林晓晨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双目紧闭;沐风无力地靠在墙上,时不时抽噎一下;阿文站在窗台边,默默地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小才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膝,把脸埋起来。我走过去想搂他一下,我的手刚抚上他的肩膀,他猛的一抖,躲开我的手,闷声说:“别碰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当时就有一股火气“噌”的冒了上来,可由于这里是医院,不好发作,暗暗记下这笔账,想着回去再算。
                      突然从里面出来一个医生,沐风扑过去,焦急地喊:“医生,我哥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失血过多,急需输血,可是病人对血库里的血液有强烈的血小板排斥反应,如果不在五分钟内找到合适的血液,恐怕就算上帝来了也无力回天了。”
                      沐风双手撑着头,跪在地上,不发一言。林晓晨走过去,把沐风抱起来,轻轻拍着安慰他。沐风把脸埋在林晓晨的颈窝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毕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不应该经历这些的。
                      可是,五分钟,能干什么呢?
                      阿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小才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小才,快把阴阳鱼给我!”
                      小才犹豫了下,没说话。
                      “你要是想让阿飞活下来的话就给我!!”
                      小才摇摇头,低声说:“你不会用的。”
                      “不!爷爷告诉你们的和告诉我的不一样!”阿文失态地大吼,“真正不会用的是你们!”
                      “爷爷不会骗我们的!”小才忍不住也提高了声调,瞪着阿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头雾水,眼神求助林晓晨,林晓晨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阴阳鱼黑为阴,白为阳。这对阴阳鱼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只要完成契约,二人血型便会成为世上独一无二的。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8-03-11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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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鱼需要在两人中一人身上滋养多年,而阳鱼则在另一人身边即可。当持阴鱼者血液粘在阴鱼上,契约即完成一半,而另一半则需二人之中另一人将血液同时滴在两条阴阳鱼上,契约即可完成。”沐风带着鼻音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阿飞会不适应血库的血液了。”小才掏出阴鱼,看着上面的血污,“原来那时候契约已经完成一半了。”
                        医生突然说:“呃,先生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考虑病人的安危啊。”
                        众人如梦初醒,阿文问小才:“阳鱼呢?都给我!”
                        小才手忙脚乱地翻着兜,这人呐,越着急,越不能干些什么。小才急得满头大汗,才从脖子上扯下阳鱼。
                        阿文夺过阴阳鱼,一刀切开自己的手掌,挤出血液滴在阴阳鱼上,跟着医生走进手术室。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8-03-11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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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手术室的门关上,外面便陷入了一片寂静,几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我们谁也不说话,只有沐风在轻轻抽泣。
                          在几乎绝对的安静中,一点稍大的声音都会把人吓一跳。
                          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林晓晨接通了电话,不过只是他在听,对方说,偶尔说几句“嗯”“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林晓晨伏在沐风耳边说着什么,声音太小,距离太远,听不到,再说我也无心听,只是想该怎么安慰小才。
                          听了林晓晨说的话,沐风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犹豫了下,停止抽泣,走到小才面前,说:“好好照顾我哥,还有阿文哥。”
                          走开了。留下小才一脸诧异,问:“阿晨,这……”
                          林晓晨说:“没事,沐风有些事要回去处理罢了,不必担心。”
                          接下来,依旧是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医生出来了,林晓晨和小才忙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说:“咳,手术还算成功,只不过枪伤的病人伤势过重,可能会昏迷一段时间,至于什么时候醒,只有看他的造化了。另外第二位病人有点低血糖,已经安排了相应的护理措施,所以不必担心,明天就可以醒过来了。”
                          小才的眼神黯淡了些,说:“谢谢医生。”
                          手术室门完全打开,阿飞先被推出来,吸着氧,脸色十分苍白,包着厚厚的纱布,后面的阿文手上挂着吊针,两人一起转入重症监护室。
                          林晓晨看了看表,说:“你们也该回去了,别让你们剧组的人担心,也别误了工作,这里有我,如果想来看看的话,结束工作再抽时间吧。”
                          小才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他走得很快,我几乎得小跑才能跟上他。
                          出了医院,小才并没有回剧组,而是转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慢慢地跪下来,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
                          我抱住他:“不,别担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突然猛的挣开我,吼道:“你根本就不明白!你不明白亲手重伤自己朋友的感觉!”
                          我发誓我真的是气急了,伸手给了小才一拳:“是,我是不知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阿飞他用他的一条命,难道只是为了换你的一句对不起和现在的状态吗?!那他的命换了有什么价值?!你有没有从阿飞的角度考虑过?!”
                          小才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转身跑开。
                          我看着小才远去的背影,犹豫了下,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拔腿去追他。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8-03-24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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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几个拐角,我发现我成功地跟丢了。喊了几声也没有回音,我也清楚小才就算听见了在经历了刚刚的事情之后是不会搭理我的。
                            我和小才都需要冷静一下,我放慢脚步,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平复了呼吸,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边懊恼地想:“我真没用,连保护、安慰自己爱人的能力都没有。”
                            ……等等,爱人?
                            我和小才,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突然从我脑子里闪过,从我们相识,到现在,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我究竟算他的什么人?
                            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接戏的合作伙伴?一个爱管闲事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知道。
                            我双手扶着头蹲下,脑子里一片乱麻。不知怎么,我站起来抬手就往墙上砸去。
                            我需要发泄,最近发生的事,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完全消化的。
                            直到双手几乎血肉模糊、麻木的时候,我才停下,转身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回到酒店,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知道小才没有回来。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手上的伤开始一胀一胀地疼。走到洗手间把血洗干净,倒是不流血了,找到急救箱随便包了起来。
                            回到卧室刚刚坐下,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几阵雷声后,外面出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站在窗边默默看了会儿,想了一些事,叹口气,走出去。
                            站在酒店门口,风刮着雨滴落到我的身上,冰凉冰凉的。我走进雨幕,让雨水在我身上肆意流淌。
                            我去找他。
                            可是谈何容易?
                            我凭着记忆来到我们分开的地方,一条街一条街地找,手上的伤被雨水浸泡后针扎一般的疼。
                            在一辆车经过后,我应着车灯光,看到了蜷缩在那里的瘦小身影。
                            我走过去,挡在他面前。他似乎感觉不到风雨的肆虐,抬起头,却发现是我,立马站起身,充满敌意地望着我,说:“你在干嘛?”
                            我回答道:“带你回去。”
                            他皱皱眉,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很干脆地说:“不回去。”
                            我不耐烦地咂了下嘴,说:“黄靖翔,你难道还没有想通吗?你就真的没有想过你这样对得起谁?”
                            我一般很少直接喊他的全名,估计这还是第一次。
                            他撇撇嘴说:“关你什么事?”
                            我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把他直接抗走,但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我上前揪着他的衣领,咬着后槽牙说:“你真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对么?”
                            他歪过头,不屑的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是我的……嗯…唔…”
                            我低头亲上去,不是蜻蜓点水般印上去,而是真正的索取。
                            他本想咬紧牙关的,我在他腰间一掐,他疼得松了口,舌头在他口腔里胡乱搅着。
                            我已经想明白了,有时候我也想像陆风一样霸道。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8-03-24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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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才下意识地想推开我,可发现推不动,紧紧地捏着我的肩膀。
                              当我感觉小才快要窒息的时候,我放开了他,他扶着墙大口喘着气。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背靠着墙,慢慢坐下,我走过去,蹲下,让他靠在我怀里,他呢喃道:“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摸了摸他的头:“一切都会好的,别怕,有我在。”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待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均匀,将他拦腰抱起,踩着没过脚背的水,慢慢地往回走。
                              回到酒店,把他放进浴缸里,跑去厨房剁了几块姜,撒上红糖,倒进水熬姜汤。回到浴室,有一件事让我犯了愁:我该怎么给小才换衣服……
                              我吞了口唾沫,解开小才衬衫的扣子,不得不说,小才的皮肤很白,身材嘛,瘦。因为衣服沾了水,所以脱起来很麻烦,我还得小心,别把他弄醒了。
                              和他的衬衣斗争了将近二十分钟,总算脱下来了。可是裤子……
                              我F…F…佛慈悲,我发誓,我只是给他换衣服,绝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几乎闭着眼睛给他脱得一丝不挂,拿起喷头放出温水,给他把身上沾着的泥土之类的东西洗去,抽过来一条毛巾,把他擦干净,已经淋了雨,再感冒了怎么办?
                              把他的头发也擦干后,直起腰,感觉完成了件不得了的任务。
                              给他换上他的睡衣,塞进被窝里,我才找到自己的睡衣,走进浴室。
                              把水温调到微微刺痛皮肤的温度,把有些僵硬的身体泡进水里,泡了大概十几分钟,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拿毛巾把水滴擦掉,穿上睡衣去厨房看看姜汤熬得怎么样了。
                              姜汤已经熬好了,舀了两碗放在那凉着,我并不喜欢喝姜汤,但还是拿起一碗仰头灌了下去。端起另一碗,走到卧室,轻轻叫小才:“小才,起来喝姜汤了。”
                              “不喝,不好喝。”
                              “那我喂啦。”
                              “……嗯。”
                              “?!”
                              我把小才扶起来,含一口汤,低头印上他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哺给他喝。
                              让他喝完后,看着又睡过去的他,摸摸他的头,掖紧被角,轻轻带上门。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8-04-07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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