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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活动】醉(罗路/原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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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见活动实在抱歉,春节这么好的时候还是产粮吧
不算信任不算老人,一直在lawlu吧那边活跃,算是萌他俩快五年,law巨巨也掉线两年了(容我先哭哭
发的这部分当作完整无违和感,但事实上我很快会放出后续,而且并不难猜我想写什么(。
背景设定在佐乌宴会后,罗路only,路撩撩出没预警,人设崩塌我的锅
希望这一篇能唤起很多人对罗路的憧憬,毕竟是我不能再初心的初心了
期待今年和之国上线,也晚晚地祝大家春节快乐!


IP属地:北京1楼2018-02-23 19:45回复
    猫蝮蛇的篝火宴会刚结束没多久,他们海贼同村民玩得风生水起,到头来不是累得昏睡便醉得倒地,几乎不省人事了——除了他。
    很简单:酒不为他所爱,又非健谈的个性,大抵好做沉默的听众。或者是看客。他会偏爱后者,因为一双耳终是被动接纳诸多声音,躁动的歌声,拼酒划拳,谈笑都含糊不清,仿佛一泼冷水倒进烧干的蒸锅中,响得像开春的炮竹。但作为看客,他看向哪里全凭心,即便视线灼灼要盯穿一个人,无论对方还是不相干的也难耐他何。
    于是他肆意黏在宴会正中那颗最闪耀的星上,注视其跳极不入流的舞,注视其与阿猫阿狗卡鲁丘,然后不小心灌下海碗大小的酒,入口遂糊涂咽下,直至一点点没入摇曳的火光中,映得雀跃亦朦胧。
    他的眼却不带眨的,生怕轻闭后错过一个顽皮的神色。若幸运时还可捕获一抹灿烂的笑,便如同擦亮眉目,拨得云开见月明。
    草帽当家的不能笑,那样他还有逃离的余地,不至如今已深陷泥沼。
    他等到连侠客团成员也沉沉在树边打鼾了才起身。
    篝火随木材燃尽而不见零丁,末了吐出扑扑的灰沫,在他行经时弄脏鞋面,又被夜风拂去。幸得他浅尝辄止地斟酒,鲸鱼森林眼下清醒的独自己。红心团的人正一旁抱着绒绒的白熊稀稀拉拉,也不嫌暑气蒸得汗流浃背,反观草帽团的几个东倒西歪,甚至混在毛皮族里都有。
    比如草帽当家的。
    他的目标很明确。那人自醉了便栖上猫妖的大尾巴,远远已闻见醺醺酒气。掌柜的因伤缠遍绷带,唯独最软乎的圆尾安好甩在背后,草帽当家的顺理成章歇在里头,身型却是扭曲成浅浅的浪,先有脸亲昵埋进金灿灿的皮毛中,然后腿脚死死缠住,像是垫着香喷喷的烤肉入眠。
    他再撞见这般情景,心里着实如被猫爪又挠又搔,很没滋味。
    真像孩子,他想,又止不住想嫉妒:嫉妒一个人可以毫无防备地睡熟,更嫉妒区区大猫可以拥抱可以温暖一具灵魂。
    说嫉妒不如说羡慕。
    这个人、这具灵魂,太多时候都是他所憧憬的,只想拥入怀,哪怕触摸都需克制不教心从胸膛破出,从指尖到血管蒸腾似着火。
    而现在他要捞起草帽当家的。
    他蹙着眉,料到对方蜷成皱巴巴一团定睡不安稳,于是叹息地俯下身,像聚拢薄薄一抔纱般揽过同盟的肩,是瘦削而分明的。他有些疼惜地紧了紧臂弯,很不费力地搀起怀中人,想带其去宽敞的地方休憩。
    余光很偶然扫过草帽当家的面庞,那里染出氤氲的红,像胭脂细细搽匀一层,一朵花即在明朗稀疏的夜下绽开,开在他眼中,由而开往心底。
    他小心翼翼呵护那朵花,既不愿它凋谢,亦不想被摘去。
    被自己摘去。
    可许是他分神导致动作一顿跟一颤,倒颤醒了迷糊的人。
    如何算醒?因为他瞧见对方睁开眼,将卷着水光波兴的潭水赠予自己。他还未展眉,便几乎溺死在两片银河一样却浸入雾气的黑色中。
    “特拉仔,”草帽当家的仿佛嘴里也衔着水,温温吞吞喊不清他姓名,亦或他本也听不真切。
    “你、你怎么还醒着?”
    “……你该庆幸我醒着,”他说,听对方哼唧一声接连打嗝,知道是迈不动步子了,没奈何只拽着与自己坐下。“待会我扶你去那边树荫下睡。别耍性子,听见没?”
    他本想指给那人看,被其拉扯而动弹不得,方低头想斥几句,对方却主动贴上来,蓬软的发全数蹭着颈窝,仿佛羽毛掠过水面,飘飘直泛起涟漪。
    他的心也翩然,皮肤发痒,哪里都痒。
    忍住。他想,对方这时问:“宴会已经结束了?”
    浓浓亦甜甜的酒香温热地扑在脸上,实在诱他发晕。“嗯,早结束了。”
    草帽当家的却摇头,边摇边咧嘴:“太短了,一点也不够……”
    话都说不利索就惦念玩,唉。他拿其没法,挑眉亦叹道:“醉成这样还嫌不尽兴?”
    “嘿,我是很开心,”草帽当家的笑出声,靠在他身上愈发放松,衣带与肢体尽缠绕,好像蜿蜒的藤蔓,“但特拉仔不开心……”
    他到底舍不得推开,任由那人攀着:“你哪里看出我不开心?”
    而对方把嘴撇开,朝他眉心一昂:“开心的人会皱眉吗?”
    皱眉?他闻声抽出一手抚摸眉宇。
    指腹下的眉骨相较常人要高许多,小时候他常听北海传言这样的人生来命硬,显得性情也刻薄,仿佛一刀一刻出的浮雕。他寻着上面陡峭的沟壑自左捋向右,又在正中淡淡的纹路出流连不前,感受那些起伏不连亦不断,却像荆棘丛生,几乎把他划伤。
    自己何时爱锁眉了?竟未察觉。


    IP属地:北京2楼2018-02-23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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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北京4楼2018-02-23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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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日常吹贝桑!!!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2-23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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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桑!!lof已经刷了一遍啦!!超爱!!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2-23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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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大大太棒了!好甜啊!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2-2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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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罗路快五年??哇真爱粉啊……捕捉一只贝贝!文笔很美啊是tbc还是en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24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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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迟了!路飞的魅力真是太大了!好可爱!(*╯3╰)罗你想叫春就叫啊!路飞不会有意见的,不过,小心草帽团的集体声讨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感谢贝贝又送上那么好吃的文!表白!muma!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2-24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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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猫想叫春什么的…简直不能太赞啊!!!果断抱贝桑大腿!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2-24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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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我挥动着小皮鞭催大大产粮!


                    IP属地:湖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2-24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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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后续😂贝贝你加油哇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26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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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朋友们,让我今晚把车开完(。
                        卡得太难过,现在也没写到最后......只能一点一点发吧。
                        毕竟春节最后一天了!!祝各位元宵节快乐!


                        IP属地:北京13楼2018-03-02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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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的关系如同一张纸。
                          从纸任意两侧看去,两个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赤裸,无需言说也摸清对方,像抛光的宝石一样通透,又像初春的樱花一样纯情。但有纸隔在中间,彼此便连相貌亦朦胧掺了雾,即使呼吸可闻,气却穿不过发丝般薄薄的纸层,把再明镜再贴近的心尽挡得尴尬。
                          尴尬到谁也不刻意捅破,一个是不敢,一个是不必。
                          因为那张纸会被一个吻化为灰烬。
                          只有吻没仅存的借口,方教不敢试探的人被迫交出自己,不必戳穿的人坐收渔利。
                          比如他会把他的同盟搂得十分紧,几乎错过怀里隐若的推搡,与耳畔含糊的低语:
                          “唔、快喘不过气了——”
                          他才象征性地松了松,但臂弯仍是牢牢锁进一个人,进而脸也蹭在对方的肩窝上,明知无济于事,却仿佛亲昵地谋求原谅。
                          之后是无止境的静,他们之间声息也静,四下更悄然,即衬得几道迭起的电闪雷鸣般的呼噜好没眼力价。
                          还有风,喋喋不休穿梭于鲸鱼森林,如今绕着相拥的两人转来转去像在欢庆,实则隐秘地传达一种讯息。
                          他心领神会。
                          草帽当家的应该也懂得,于是一次次呢喃道:“特拉仔,你不觉得这里很热嘛……”
                          哦自然是该死的热,又该死的彼有灵犀。
                          怎就那样合他意。
                          鲸鱼森林的原住民多爱栖在树上,今夜醉得全倒在树荫便不省人事,哪有气力爬回老巢。他本想抱着人去平坦的林地会凉快些,然而屠宰场大致一扫已知无空余,只好勉为其难上了树。
                          如此更像一只身形敏捷的奶牛大猫,嘴里衔一条戴草帽的鱼。
                          来自大海的鱼。
                          高处往往更招风。林叶再阔大再稠密也似一排排扎满小孔的墙,风是无孔不入的,一呼一吸便从缝隙扫荡边边角角,定要拂面般极温柔。他傍了处宽得足容两人平躺的枝,把他的同盟于临干的地方轻轻放下,还未撤离,衣角却流连对方背后,仿佛有意引他莫走。
                          于是这手无论如何不敢松,顺势依在一旁坐下,正逢草帽当家的顾首。
                          斑驳的树影在那人的眼底洒落琉璃,他从那些晶莹的易碎的光点中找寻月亮,未见实物即埋葬月影,会把模糊的神情映得更具迷离,几乎唱响一首意义非凡的乐曲。
                          风习习凉凉很清爽,风中人却不知,只知一双黑黝的眸子正在唱,盛满笑意地唱,满负邀请地唱。
                          邀请他夺走里面的生机,劫去一身清明,终堕落歌者。
                          他原也要与其此夜笙歌,看过眼前美景后决心更坚定,垫在背后的手愈蠢蠢欲动。他料定是忍不得,但还不愿先动作显得急不可耐。
                          毕竟主导者总不是他。
                          或摘花或同盟或称王,这航海时代犹存,他便甘心被动。
                          因为眼下这朵花、这个王都将属于自己,何须再占有。
                          而诸多事物又不抵一份情更珍惜。
                          草帽当家的予的情。
                          所以当对方忽然伸来爪子半握半攥一肩了,他仍在逞绝无仅有的镇定,问:“……草帽当家的,你可知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什么?”
                          仿佛他更撩拨。
                          草帽当家的没来由借来不小的力,手劲未曾减,却浅浅咧着唇角逼近,浅浅吸气,浅浅熨贴一声——
                          “当然是只有我和特拉仔才一起做的事。”
                          便把所谓“擒拿故放纵”衬得苍白又无力。
                          他几乎自暴自弃地认定一个醉鬼比他更清醒,清醒得几乎像狐狸一样狡猾。
                          狡猾的狐狸不值得心慈手软。
                          因此他无视肩头的手狠狠捞起对方的腰,狠狠挺身,亦将凉薄又炽热的唇狠狠印上去。


                          IP属地:北京14楼2018-03-02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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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吻开启一场拉锯战。
                            他的触碰可以轻柔得像云,但不妨碍撬开牙齿。这是另一番征程,他作为海贼驰骋海上,无异于将士开疆辟壤,既可攻城略地,便能探索一副唇舌。但后者需格外仔细,他告诫自己不敢急,因为对方抵上他舌尖又生涩缠绕,摆明跟不上,却像缓冲剂一点点迫他更慢,慢得只教这吻分不得。
                            他的眼睛伴随变缓的节奏也缓缓闭上。
                            或许因为草帽当家的已闭眼,他尝不到眸中一汪盛情难却的酒,便不必睁。
                            睁了只会更深陷。
                            草帽当家的不知不觉间移开狐狸爪子,换作臂弯揽他后颈。他像得了指令也模仿着升起一只逡巡在背的手,扎根脑后,循循引其往怀里钻,钻得哪里都严丝合缝贴近,再浇把油添把火,要克制沦为笑谈。
                            比如他被人摘去帽子,又褪下另一人的衣衫。
                            他咬住对方的下唇瓣,忽然加几分劲,那人即似吃痛地朝后一缩,令这吻戛然而止。但其实他咬得小心,牙印也不足以在上面留下痕迹,却附了漉漉水光,看起来更像初春的新叶垂挂晨露。
                            好在草帽当家的没瞪他,只半睡半醒一般曲起眉,他便要心悸,再用更深切的怀抱平复。
                            仿佛四下一花一草一叶一木都侧耳倾听,他悄声说:“听我的,躺下来。”
                            那人才绽了笑,第一次担得顺从地枕他的手平躺在宽敞的枝上。
                            松松垮垮铺平的衣衫在他们身下报以羞赧的笑,连同松松垮垮悬在同盟脑后的那顶草帽,与黑白相间的贝雷帽也交叠,像极此刻上下压缠的两道身影。
                            掌中抚摸的人瘦得会硌疼手,却绝不单薄,他丈量一尺一寸,仿佛隔着肉身窥探硬朗的骨架,分明是深海的鱼。海水的压强把它锻造得扁平而紧实,又经受千锤百炼、走过伤痕累累,最终才淬出眼前堪可顶天地覆沧海的身躯,更是其坚毅的魂魄最好的诠释,任左眼的疤痕任胸膛的重伤亦不为所惧。
                            而他呢,他是海。海水会毫无保留地冲刷每方皮肉,自眉眼至鼻唇,些许流入口中再沿下。他吻过脸颊,吻过唇角,又吻颈窝,像绵绵不绝的浪愈发汹涌地吞没,直至溺亡。
                            去碰胸前时,他抚得很慢,像流沙随潮起潮落溯洄一样慢。草帽当家的却一声不吭地发颤,把他心尖最柔软最触不得的地方颤得摇摇欲坠,于是性情中最恶劣的几处也暴露,低头便吮,不时忽然咬,只想教蕾酝成果实。
                            果实的颜色一如正中的十字疤,顶上战争后那里翻出淡粉的新肉,长久后不过两道交叉的狰狞的纹路,总与春小麦的肤色格格不入,如今遭遇他唇角若即若离的摩挲后,他的同盟浑身都沾染春意,究竟因醉酒或情窦泛旖旎已无从辨别,只明了春小麦竟变作正红的桃花。
                            而他命犯桃花。
                            TBC


                            IP属地:北京15楼2018-03-02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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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文艺的肉渣戳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3-02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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