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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不过已经打掉了。”她笑笑,又说:“接近你,是因为你的钱和家世,现在我们分手,我从来没爱过你。”他说:“小染,你给我的地狱,我会如数奉还。”关于苏怀染有两件传闻——其一,是她追上了云大男神江浔安。其二,是江公子甩了她,一走经年。四年之后的苏怀染早已另嫁,守着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直到,她被丈夫蒙上双眼当成货物一般呈上,他强势占有闯进她的生命里,“三个亿,不会叫?”他唇角笑容冰寒,“染染,都说你丈夫软弱无能,看来是真的不能满足你。”她知道,这是他的报复。此后的每天,都是地狱……


1楼2018-03-06 12:17回复
    01、 我怀孕了,不过已经打掉
    “五十万,能解你的燃眉之急,离开他吧。”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将面前两叠厚厚的牛皮纸袋推到她面前。
    现金而非支票,是上位者对如她这般蝼蚁的施舍和羞辱。
    “好。”苏怀染没有犹豫,伸手接过。
    “你是想出国留学还是怎样,我都可以帮你安排,别再回云城。”
    中年男人顿了顿又说:“至于不该留下的孽种,你做的很好。”
    中年男人临走前,苏怀染握着手里的牛皮纸袋。
    “江伯父,听说您最近刚新婚,祝您和我妈百年好合。”
    之后幽静古朴的茶庄包厢里,只剩下苏怀染自己。
    她闭着眼睛,耳边却传来包厢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抬眼间,那个逆光而立的修长身影落入她的眼帘,是她熟悉到骨子里的人。
    江浔安沉默的看了她很久,一步步向她走来,目光低垂看到了桌上的东西,眸光瞬间沉冷如霜。
    “这是什么?”
    苏怀染在他面前打开其中一叠牛皮纸袋,漠然笑说。“五十万,你爸给的。”
    只听得他声音在她耳边近乎咬牙切齿。“小染,我就只值五十万?”
    苏怀染忍住心里翻涌而起的疼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看到的,都是对她彻骨的失望。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毫不犹豫地摘下来,又从包里拿出妊娠诊断证明放在他面前。
    “我怀孕了,不过已经打掉了。手术只用了三千块,但是你爸给了我五十万,很划算。接近你,是因为你的钱和家世,现在我们分手,毕竟我从来没爱过你。”
    她抬眸看着他的猩红的眼底,从隐有希冀,到盛怒,最终变成现在的……
    死寂。
    江浔安盛怒之下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夺过她面前的东西,霎时间,洋洋洒洒落了一地的纸币。
    有些纸币打在脸上,疼得让她抬不起头。
    她微闭着眼睛,复又轻笑。
    “你说你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三,我******,怎么,江公子还能真的娶我……”
    她弯腰蹲在地上捡起一张张纸币,头顶的灼灼视线像是要将她焚烧殆尽。
    江浔安揽过她的身子,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抵进一旁的沙发上。
    “说清楚!”
    “你还不懂吗?”
    苏怀染挣扎着,却又凝着他寒冽的眼神笑开。
    “你只知道我有个养母和弟弟,却不知道我有个亲妈,接近你就是为了能让她成功嫁给你爸,她嫁入豪门我的日子自然也好过!”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浔安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他的手掌一点点收紧,没顶的窒息感越来越重。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最终,江浔安面无表情地松开她,居高临下看着她在一旁剧烈咳嗽。
    苏怀染面色发白,缓过来那阵劲儿后,却兀自低笑。
    一叠照片甩到她面前,背景是声色旖旎的场所,而那些不堪的画面上每一个都是她。
    她微微咬牙,手指有些颤抖拿起其中一张。
    “有钱人不都是爱来这里玩吗?既然早就决定要和你断了,肯定要找好下家。”
    “你现在这样子,连小三都不如,你……就这么喜欢钱?小三的女儿,就是这么下作。”
    听着从江浔安寒冽入骨的嗓音,眼泪打湿了她手里攥得发皱的照片。
    “下不下作不要紧,我们没关系了,不过,你若是能给我钱,我倒是乐意再多坐一会儿。”
    她从沙发上起来,继续将地上的纸币捡起来。
    江浔安踩着她指尖刚触到的那张钱币,寒凉的声线里,是掩饰不住的嫌恶。
    “小染,你给我的地狱,我会如数奉还。”
    他转身离开。
    苏怀染知道,她彻底走出了他的世界,也成功的让他恨了自己。
    捡起地上所有的钱,再起装进牛皮纸袋里,她对着电话那头哽咽地说。
    “妈,医院那边又催钱了是吗?没事,我这里有,一会儿就去交上。”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那狠心的亲妈还会给你什么,我们不稀罕她的!”
    电话那边的女人焦急地问。
    苏怀染苦涩地笑。
    “不是她给的。”
    她切断电话,起身准备离开时,一阵眩晕感袭来,小腹处像是翻搅一般的疼。
    同一时间,她看到了侍者惊恐的眼神。
    “小姐……你流血了……”
    刹那间她站都没法站稳,殷红的血迹由她的裙摆处顺着小腿不断蜿蜒落下。
    她痛的面色发白,却是紧张的捂着自己的腹部,喉间发不出音节,只有用唇形无声地对着侍者说:
    帮我……
    而之后她陷入一阵长长的黑暗,脑海中回荡的,还是江浔安那一句话——
    ‘小染,你给我的地狱,我会如数奉还。’
    可是江浔安,遇见你,何尝不是一场万劫不复?
    那天过后,云城大学又开始热议一件事,而话题的中心围绕着一个人。
    再后来,被人慢慢遗忘。
    关于苏怀染有两件传闻——
    其一,是她追上了云大男神江浔安。
    其二,是江公子甩了她,一走经年。
    至于他们分手的原因……
    众说纷纭。


    2楼2018-03-06 12:17
    回复
      02、他,已经结婚了?
      四年后。
      盛夏的一场大雨。
      苏怀染在沉闷的雷声中惊醒,指尖触过自己潮湿的眼角,可真没出息。
      她听着卧室外有动静,掀开薄被就下床。
      顾豫泽看到她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眸色微沉。
      她扶着他往主卧的方向去,让他躺在沙发上,脱下他身上已经湿了的西装外套。
      “我去帮你煮醒酒汤。”
      她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哪知道带着微微醉意的男人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向自己,随之狠狠压下——
      她的后背抵着柔软的沙发,动弹不得,却不停推拒挣扎。
      “豫泽,你醉了,放开我……”
      她这话,换来的是男人更进一步的侵犯,他用力地扣着她的双手抵在头顶上方。
      微眯着眼冷笑道:“结婚三年,你有把我当成你丈夫吗?还是说,还要为那个人守身如玉,还要继续犯贱?”
      顾豫泽撕开她的睡衣,狠狠压着她的脖颈亲下去。
      她避开,因为害怕而浑身颤抖地哽咽,“豫泽……你这是婚内强.暴!”
      顾豫泽冷笑起来,平日里的儒雅在这一刻被一种愤怒和嫉妒焚烧殆尽,“知道他要回来了,所以又装起矜持来了?”
      苏怀染心里一紧,“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先起来……”
      “你是我合法妻子,我想干就干!”男人止住她的挣扎,弯腰抱起她摔进柔软的大床。
      “豫泽……你清醒点……”苏怀染躲避着他的触碰,声音哽咽而又颤抖。
      结婚三年来,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场景,可顾豫泽都是到最后会为了自己的失态而道歉,像今天这样的反常,没有出现过。
      顾豫泽的眼里带着猩红,他迫开她的牙关强势地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唇齿间侵犯翻搅。
      她的挣扎渐渐小了,顾豫泽却在她的唇齿间尝到了苦涩的咸味。
      所有的动作顿住。
      顾豫泽起身,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身下满面泪痕的女子,喉间轻滚。忽而就想起了三年之前的新婚夜,她曾经在他面前跪下,只说这是一场假婚姻,不要做成了真的。
      她求他,不要碰她。
      如今想来这般荒谬的要求,当初他竟然点了头。
      “阿染,你以为我娶你是为了什么?”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醇厚的声线夹杂着些微的不甘。
      苏怀染咬着唇瓣,半晌才止住了哭声,“对不起。”
      男人的手臂撑在她身侧,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离开。
      关门声很响,她知道今天晚上他不会回来了。
      ……
      第二天一大早,苏怀染下楼陪着婆婆向兰吃早饭。
      “太太,昨天少爷这是又没回来?”
      向兰看了眼佣人,抬眼就看到了苏怀染往这边走来,语气不阴不阳地说:“没回来不是很正常?家里的这个嫁来三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就算是只鸡也该下个蛋了。”
      她就当没听见这些话,恭敬地站在向兰面前。
      三年如一日,她将泡好的茶放递过去,“妈,您喝茶。”
      向兰看着她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怎么看心里就是不顺。
      原本顾家娶了这个媳妇,就已经让人非议了,要不是顾豫泽当初一定要娶她,这种又丧母又拖个生病的弟弟,怎么能进顾家的门。
      “嗯。”向兰伸手接过,手下力道故意没拿稳,一杯热茶尽数翻在了苏怀染手上。
      “妈,对不起。”她抽过一旁的面纸擦了擦自己通红的手背,一句抱怨的话也没,只是说:“我再去沏一杯。”
      “长些眼睛,别又再洒了。”
      苏怀染把地上的碎瓷片捡起来,再起身的时候视线内一份财经报纸吸引了她,访谈的画面上男人清俊英朗,深邃睿智的眸,矜贵而又漠然。
      大肆报道江家公子回国接手,分析云城经济走势云云……
      而苏怀染只注意到了一点。
      是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戒,婚戒。
      匆忙撇开视线,有些人就像是烙印一般,是心底经久不愈溃烂的伤疤,触不得。
      他,已经结婚了?
      ……
      当天晚上,顾豫泽的助理来接苏怀染。
      今天是她和顾豫泽的结婚纪念日。
      顶级西餐厅包间内,灯光旖旎而又昏暗。
      “先生让我先带您过来,现在先生临时有事情,可能会耽搁些时间。”助理倒了杯红酒放在她面前。
      她接过,挽唇柔柔地笑:“谢谢,我等他。”
      顾豫泽和她,除了没有真正上过床,其他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苏怀染依旧没等到顾豫泽出现。
      杯子里的红酒也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白水,脑子浑浑噩噩浑身无力,刚站起身子,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有人扶着她的肩膀往她嘴里喂了些水。
      她抓住那人的衣袖,轻喃:“豫泽?”
      没有人回应她,只感觉眼前的光线忽然消失殆尽,陷入一阵黑暗中……


      3楼2018-03-06 12:17
      回复
        03、江先生
        再有意识时,苏怀染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黑暗,眼睛上被蒙着层东西,她想要拿下来,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陌生的情潮从深处蔓延而出,她轻哼了声,下巴被人用力捏住,她痛苦地皱眉。
        “豫泽,我看不见……”
        她轻软的声音像是撒娇一般,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豫泽?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眼底生出一片寒凉冷冽,不知是否是幻觉,她听到了一声讥讽的冷哼。
        随之一个火热的吻狠狠压在她的唇上,醇香的酒液渡入她口中,强势不容抵抗。
        呼吸间全部是熟悉而陌生的味道,忽而身上一凉,苏怀染的衣服被粗暴的扯开。
        没有丝毫准备猝不及防的侵犯,下身的撕裂感疼的她骤然紧绷起了身子,她意识到了害怕,开始不停地挣扎。
        她和豫泽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豫泽……不要这样对我……”她想让他停下来,出口的声音已经成了破碎的呜咽。
        男人顿了一下,随即掀开唇冷哼。
        他张嘴咬在她的肩膀上,如愿听到了她的痛呼,却非但不怜惜,直至尝到了血腥味才放过她。
        一整个晚上,她不知道何时才结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碎裂,再无法完整。
        清晨,苏怀染被浴室内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睛却是陌生的环境,刚动了动身子就疼的她又躺了回去。
        丝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肩头轻轻紫紫的痕迹。
        床头放着的是男人的腕表和手机,她认得,是顾豫泽的。
        她瞬间怔住,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她用双臂环抱着自己,眼泪不争气的就这样流了下来。
        顾豫泽走出来看到她身上青紫的痕迹,眸底隐着怒意像是要喷出火来,却又生生压下。
        “醒了?”
        苏怀染看到他,立刻撇开脸擦去眼泪,掩饰般地穿上衣服。
        顾豫泽拿起腕表带上,背对着她整理衣着。
        穿上衣服后,苏怀染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他身后,深呼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伸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她下定决心般,小心翼翼开口:“豫泽,以后我们好好过吧。”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样,她好像也没有坚持的理由了。
        好好过?
        顾豫泽眼底噙着讥讽和寒凉,拿开她扣在他腰间的手。
        “别忘了吃药,我不想要孩子。”
        苏怀染没想到会等来这样一句,鼻间有些酸涩,“其实我吃不吃无所谓,你知道的……我怀上的机会很小。”
        他的目光转凉,像是要将她吞噬,“那也不行!”
        “豫泽,你怎么……”苏怀染不懂为何他会这样,指尖刚触到他的手臂,就被用力挥开。
        “陆秘书会送你回家,我先走了。”说完,顾豫泽大步离开。
        而苏怀染没有忘记方才他看她的眼神,满是嫌恶。
        是在嫌弃她早就把身子给了另外一个人吗?可这些在结婚之前,她就已经明说了。
        走出酒店后,顾豫泽接到一通电话。
        “顾总,江先生明天约您见面商讨融资的事情,他让我带句话给您,说您这次送的礼物他很满意。合作愉快。”
        “告诉江先生,三个亿的案子不要反悔。”
        说完,顾豫泽狠狠摔了手机,身后一干人等惊得不敢发一言。
        “江浔安……”他咬牙切齿念出这个名字,整个云城还有谁能被称一声江先生?


        4楼2018-03-06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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