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生与人心,死于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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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了。
已经五个月了。
足足有五个月,没有一滴降雨。
白鹄将鞋脱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然后他赤/裸的脚丫子触碰到赤/裸的土地,粗糙而温暖。
接着他顺着地面的裂缝,一步又一步地走着,就这样,竟也山路十八弯般地绕了田地一大圈。
一圈又一圈。
白鹄不知疲惫地走着。直至一处巨大的裂缝,他停下了,闭上眼睛,静静地杵着。
大地的表层被掀开,露出的黄土与白鹄白皙的脚背形成鲜明对比。
一阵大风吹过,地表的沙砾碎石匍匐而过。带动了白鹄的衣摆,也带动了白鹄披散的发。
与脚下温度几近一致的风的温度,让白鹄感到一丝温热。
他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