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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启副 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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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還沒開始虐就已經覺得虐了 心疼副官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3楼2018-04-12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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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打卡


    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8-04-13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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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更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8-04-13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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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我等你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8-04-13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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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次日副官与齐恒扮作乞丐混出了城,临行前齐恒算了一卦。张启山大概是在南边。那个方向有个白乔寨两人商量了决定先去那里看一看。虽然白乔寨现在的局势也颇为紧张,但好在还是在有汉人聚集的地方安顿了下来。
          人有祸福旦夕生死寿夭,齐恒算了这么多人独独这张副官他什么也算不出。福祸死生皆不明朗,但却和张启山的命数相连。齐恒想人各有命这二人命数相连,虽纠缠不休但好在没有断绝,大抵张副官的命数还要看张启山的。
          齐恒看着难掩憔悴的副官暗暗叹一口气。想起前几日二月红话里的意思,只怕不只张启山不知副官的身体状况。就连一门心思扑到张启山身上的副官自己也不知道吧。
          自己一介文弱书生除了出谋划策也帮不上副官什么忙,想替他分担一二都怕扯了他的后腿。如今齐恒能做的就是尽力减少副官的负担。以至于今日抬水时被人欺负也没与副官说。晌午吃饭时手抖的夹不上面,手心也磨出了水泡。副官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这几日一心打探佛爷的消息都忘了八爷不比他。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几时受过这样的罪。副官看他面都夹不上了的样子当下懊恼不已。
          “八爷怎么不告诉我。”
          齐恒瞅他那一脸愧疚样撇了撇嘴“告诉你干什么,告诉你帮我打回去啊。”
          心里暗骂副官是呆瓜。这呆瓜就知道操心别人,也不瞅瞅自己,那脸色比他这遭了几天罪的书生还差那里敢告诉你给我出气。
          虽然心里骂着但齐恒还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脸色难看了点,不过好在没有心疾复发的迹象,也算是万幸。
          齐恒那里知道他怕副官担心不告诉他被人欺负,副官也是怕他担心才没露了端倪。这几日副官胸口时常疼痛,有时像针扎一样疼的猝不及防,有时又疼的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脏。副官担心张启山生怕八爷知道耽误大事才咬牙忍这,半点不敢往外露。
          这几天两人虽也打探到了零零散散消息但并不统一。 东南北三个方向都有了,但好在都里白乔寨不远。齐恒想这大抵是尹新月放出来迷惑陆建勋的假消息。两个人决定往西边找找。可还没等两人有所动作汉人的头领就在挑人,两人混在汉人堆里一看就与旁人不同。尤其是副官,就算不穿军装也看着气宇轩昂。很快两个人就被挑了出来。
          两个人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有不好打草惊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后两人方才得知白乔寨世子暴毙,大护法选了汉人脚夫随大土司入死人谷树葬世子。意欲途中取大土司性命。
          这本是白乔内斗两人本不想有所牵扯,但齐恒想到尹新月选了白乔寨想来这个大土司也必定是知情之人。与其漫无目的找下去不如走着一趟趁机接近大土司问出实情。
          副官也觉得齐恒说的有道理,也就同意入这死人谷走着一遭。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8-04-14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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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8-04-14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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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人谷连日暴雨,路格外难走。可大土司一意孤行偏要在雨里赶路,这可苦向来娇生惯养的齐恒。雨下的厉害穿着蓑衣本就看不清路在加上道路泥泞湿滑,走的齐恒欲哭无泪。只得伸手抱着副官的胳膊,可饶是如此依旧走的磕磕绊绊。
              副官对这路没什么感觉,毕竟行军打仗比这艰难也是常有的。只是他却觉得这雨下得寒气逼人格外冷些。走了这么久的路依然手脚冰凉。
              齐恒不经意回头发现后头几个人拔了刀,吓得他赶紧拽紧了副官。只怕这群人就要动手了。不过黑乔人突然出现打断那群杀手的计划,也算失了先机。大土司觉得此时黑乔人出现很是蹊跷,执意追上去差看一番。不料被黑乔人所引在沼泽之中迷了路。 而后又见到死在水里的黑乔人,更是兵荒马乱只道是鬼引他们过去的。
              好在齐恒身为奇门八算的齐八爷不一会就看出了这片沼泽的门道。信誓旦旦的与大土司说他能解开。
              站在那里捏了个卦道“明夷暗斗,地下有火 ,取不光明。伤害之象避之择吉。 ”
              副官看他那故弄玄虚的样觉得好笑,接道“怎么说啊八爷。”
              “我们沿着水路出去。”齐恒说得颇为得意洋洋。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反对,说水里有黑乔人索命,靠近岸边会被拖下水。齐恒听罢耐心的解释了一番还是无法让人信服。
              大土司对汉人没有什么好印象更是对其猜测颇多。齐恒无奈只好与副官身先士卒,朝那生路走去。
              最后看着齐恒先走的人们也报着与其等死不如赌一把的想法紧随其后。大土司沉思一会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跟这齐恒走。直到走出沼泽大土司才是真的相信这位先生是有才的。可尽管如此还是对齐恒和副官忌惮颇深。
              众人在找到一个破庙后决定修整一晚。夜里齐恒觉得黑乔人出现的蹊跷怕他们会有后招,便在门口挂了铃铛以防万一。果不其然黑乔人趁夜偷袭,好在他们早有防备总算是有惊无险。由于担心黑乔人反应过来后会再回来,大土司下令连夜赶路。直到走到了黎明齐恒终于走不动了,无比后悔自己说了黑乔人可能再回来的话。
              “他们我们跟急行军似的,佛爷都没这么急的性子。”齐恒扶着副官喘的不行。
              副官担心追不上大土司提出背着齐恒走,可把齐恒吓坏了。副官如今这状况怎么敢让他背着自己走。只能咬咬牙追了上去。到底还是晚了一步与大土司冲散在了芦苇荡。
              “这芦苇荡如此茂密只怕大土司迷了路。”
              “迷路倒是不怕,怕只怕那些杀手会趁此机会杀害大土司。”副官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芦苇荡十分茂密足有两米多高是个绝佳的伏击地点。副官心里,让八爷照顾好自己便匆匆去寻大土司。
              “你这呆瓜你等等我啊你。”齐恒看着瞬间跑远了的副官很是无奈。
              大土司这边一直吹着白乔寨特有的哨子企图联系上其他人。可却忘了这哨子不仅能让自己人听到还会向敌人暴露自己的位置。
              副官匆匆找去只见到白乔人的尸体大土司的哨声也在这个时候断了。副官无法只得捡起哨子吹响,一来可以找到大土司二来可以引蛇出洞。果不其然引来了杀手,好在副官身手以一敌十也不落下风。
              “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救大土司,大护法早就留了后手。”那奄奄一息的杀手头头道。
              这时副官才惊觉跟着大土司的白乔人里有大护法的人。
              一时心急,心口突然疼痛不止,副官一晃险些栽倒在地上,脸上一下就没了血色。
              他怕啊,他怕大土司若此时死了就再也寻不到佛爷了。捂着心口觉得那疼不似刚刚那么汹涌了,便立刻去寻大土司多一秒都不敢耽搁。
              等齐恒好不容易寻到副官时发现他脸色惨白,又听说白乔人有杀手。也不再和他说笑才说了自己昨夜趁乱在大土司身上放了包白色粉末的事。结果又惹得副官一阵愤愤只道他不靠谱,不早些与他说。
              齐恒气结正欲争论两句,但一看副官脸色惨白的模样讪讪闭嘴作罢。自己在一旁小声嘟囔。
              两人顺着地上零星的粉末寻出了芦苇荡,一出去就看见大土司身边的白乔侍从举刀要砍。
              “小心。”两人隔的太远谁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那刀向下砍。
              千钧一发之时远处射出两颗铁蛋子,正打在那白乔侍从头上。竟是来寻他们的二月红。
              “二爷。”两人一喜都没想到会是二月红。
              可二月红的状况并不好,刚才为救大土司牵动了旧伤,这会更是吐了一口血靠在霍三娘身上神志不清。
              大土司受了接二连三的惊吓这会才反应过来,这些人是来就自己的。看这二月红这样更是愧疚不已,紧忙把白乔灵药赠予二月红。
              霍三娘说他们到了白乔寨听说齐恒两人被当做送葬之人跟着大土司进了死人谷,放心不下才匆匆寻来。如今二月红这样也不是办法。齐恒提议让霍三娘带二月红回白乔寨休养,自己和副官帮大土司树葬世子后与他们会合。
              这正中霍三娘下怀,她除了二月红谁也不放在心上,也不管他们要干嘛。便依言带走了二月红。
              齐恒看见副官脸色比二月红还不如,本不想这样,可他也知道不帮大土司解决此事他们是得不到想要的情报。那副官就一日不能安心。
              等寻到抬棺的人就一起向树葬的地点出发。等到了大土司口中所谓的圣树的时候,齐恒才感叹世界之大。
              那圣树十分宏伟粗大郁郁葱葱。挂满了红布的却神圣。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8-04-14 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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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土司依照族规到圣树下的祠堂祭拜,谁也没想到圣树上会做了手脚。若不是副官有心多看了两眼,只怕此刻几人都会扎成了筛子。可其他送葬的人就没这么好运躲闪不急都死在了箭下。大土司怒不可置她没想过大护法连圣树都敢动。
                可副官却不这么想,他想大护法应该是没想过大土司会活着走到这。毕竟他与齐恒是这整件事的变数。,若今日没有他们那大土司肯定就死了根本不可能走到这。所以更有可能是黑乔寨的人。
                如今抬官的人已经死了,所以安置棺材的是只能副官来做。
                “我白乔崇尚自然,已树葬为最高礼仪。这树冠上有三个墓穴,其中两个已经安放了两个古老的棺材,你将吾儿安放在最后一个墓穴即可。别忘了取一根带有我白乔族徽的树藤,这是我已安葬吾儿的证据。”
                齐恒本不想副官去做,可如今只剩下他们三人,自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大土司又是个女人。所以根本别无选择。
                齐恒此时此刻无比痛恨自己如此柔弱,要副官拖这病体去做这么劳累的事,自己却帮不上忙。无比紧张的看着副官上了树后费力的把棺材往上拉。好在世子夭折棺木不大,到没有一般棺木那么沉重。可副官把棺木拉上去后还是牵动了心伤。副官一心想着解决白乔的事,压根就没当回事。只觉得这几天劳心劳力的它造一下反也是正常。毕竟当他的心脏的确委屈。
                等他喘过气后才发现那大土司所说的棺木根本就不在,只剩下空空的墓穴。其中一个墓穴里还掉了一枚精致的铃铛。副官捡起铃铛放在了口袋里安放了棺木取了树藤才下了树。下了树齐恒便发现副官的脸色比刚刚更白了,暗暗担心。想着这几天副官如此劳累可别千万旧伤复发。
                给大土司看了铃铛又说了棺木失踪的事,才发现黑乔人竟然盗走了棺木。这让几人很是不解。
                不过大土司此时却顾不上黑乔,白乔内斗才是耽误之急。
                当夜齐恒担心以久的事终于发生了。
                几人从死人谷出来的顺利没有多耽搁,便回了白乔。在一间客栈里寻到了二月红。霍三娘脸色不好见他们回来了也不做停留连夜要走。大抵是与二月红吵了架。二月红服了白乔灵药也不见起效昏睡不醒也出现了张启山的状况。
                询问过大土司才知尹新月的却找过她,但张启山具体在哪却没说。齐恒和副官都只她的顾虑,只道帮她解决白乔寨的事后在告诉他们也不迟。
                奔波几日总算有了些结果,副官不禁松了口气。可这人一放松心口的疼就怎么也止不住。副官觉得这次的疼和白日里不一样,整颗心疼的像是要撕开一样。副官觉得眼前白花花的看不清东西。借口说累了,便跌跌撞撞的回房了。
                这边齐恒正在与大土司商量计划,听副官说累了回房休息也没当回事,头也没回的任由他去了。
                等说到这个计划还得身手最好的副官来才行时,才惊觉不对劲。
                副官何时休息过这么早?联想到他白天脸色惨白惨白的,齐恒拔腿就往副官屋里跑。
                齐恒想都没想就破门而入,就见副官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眉头紧皱满头的冷汗呼吸微弱。手还抓这胸口的衣裳。
                齐恒吓得魂都要没了,赶紧把人扶起“副官,副官你醒醒。”
                这头大土司看见齐恒把腿就跑还有些莫名其妙,可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和齐恒焦急的呼喊,才意识到大事不好。
                连忙和齐恒把人扶到榻上,伸手探脉才知道这人受了如此重的伤。看他的身手竟完全看不出来。“他旧疾复发又有些高热。这可如何是好。”
                齐恒这才想起二月红临行前给他的药,手忙脚乱的去找。直到喂到他嘴里看这他咽了下去才长舒一口气。
                “这呆瓜真是的不舒服也不早说,吓死人了。”齐恒拍了拍心脏不禁埋怨起来。
                “想来张副官是怕先生担心才加以隐瞒的。”时怀婵探了探他的额头道。
                “正因如此才更可气。怎么样很严重吗?”齐恒到底是不放心试探的问了问大土司。
                “我白乔虽善药但却医术不佳,我也只能探个五六分,张副官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先生刚才喂给他的药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却不能阻止他的疼痛。张副官的状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一时之间我也没有合适的药给他。不知先生手里的药是何人调配,此人能给先生此药就说明他很清楚张副官的状况,若是他来医治倒会好上许多。”
                “这药是二爷给的,但现在二爷昏迷不醒如何能为副官医治。”齐恒盯着手里的药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会换时怀婵拧眉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配药的是二月红。
                齐恒知道她心中疑惑便道“大土司有所不知,这二爷夫人常年重病在身,二爷为了夫人身体久而久之便学会了医术。”
                “想不到竟是如此痴情的人。”时怀婵想着竟有些羡慕。
                “咱们先别说二爷了,大土司方才说这药只能缓解不能阻止疼痛,是什么意思?二爷给我药的时候说副官若有什么不好吃了药能暂保他性命,怎么会不能止疼呢?”齐恒很奇怪,既然二爷都那样说了就不可能只保命不止疼啊?
                “如果二爷是在得知了张副官的身体状况后就配了这药那就一定是针对张副官当时的身体而配的。可我刚才诊脉发现,张副官的脉象的确得以平稳。但此时张副官昏迷之中依旧眉头紧皱显然他是能感觉到疼痛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止疼我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副官的身体已经比二爷配药给他的时候严重了。所以这药自然起不了大的作用。”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8-04-14 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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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排排好要开虐啦,心疼副官的都快来坐好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8-04-14 0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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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啦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8-04-14 0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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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的太爽了楼楼加油呦~坐好坐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8-04-14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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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继续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8-04-14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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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继续,坐等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8-04-14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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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副官排排坐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18-04-14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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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恒沉默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短短半月的时间副官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连二月红配的药都没用了。
                              “他现在高热不退我也拿不准是高热引发了心疾还是心疾引发了高热。我白乔虽善药但用药手法与你们汉人不同。如果轻易用药只怕药性相左到时候对张副官更是不好。”时怀婵也很无奈,现在是有药也不敢用。
                              “疼止不了也就算了,难道要让他一直这样烧下去吗?那人不都烧坏了。”齐恒急了,这副官才二十几岁要是烧坏了可怎么得了。
                              “为今之际只能请先生去掌柜那里拿一些酒和凉毛巾为他擦身看看能不能降温了。”
                              “也只能如此了。”齐恒很心累,佛爷丢了二爷病了如今连副官都倒了。真是愁死人了。
                              “我留在这也不方便,我就在隔壁若是有事先生来叫我便好。”
                              齐恒觉得时怀婵说得有道理,哪有给个男人擦身子还让一个女儿家在旁边看着的道理。“今日劳烦大土司了,若你不在我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先生严重了,张副官病重我也有责任。要是早知道他身上有那样重的伤我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张副官帮忙安置吾儿棺木的。说到底还是被我连累了。”
                              “大土司千万别这么说,都是这呆瓜自己作死。心疾复发也藏着不说,活该他疼。”齐恒恨恨的瞪了一眼榻上的人,不悦道。
                              齐恒认命的拿起酒给副官擦拭。榻上的人睡得不安稳。眉头皱的简直能夹碎核桃。满头的冷汗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呼吸时短时长显然是难受极了。齐恒瞅着他这样很不是滋味。好好的人如今病成这样,才几日的功夫就消瘦的连原本和身的衣服都变得宽松。
                              “你呀就是个呆瓜,就知道整日惦记别人。什么时候能操心操心自己。看看你现在这样都是你自己作的,疼死你算了。”齐恒嘴上抱怨,手上却也没停。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齐恒的抱怨,昏迷不醒的人竟迷迷糊糊的睁了眼。
                              齐恒一喜连忙唤他。副官张了张嘴浅浅的叫了他一声就又昏过去了。
                              可齐恒就没那么好受了,他也终于知道这人是真的病糊涂了,他叫的浅齐恒却听的清楚。副官刚刚唤他,八哥。
                              有多少年副官没这样叫过他八哥了,好像是那年他被日本人抓走张启山为了救他受了重伤之后。副官怨他平时不锻炼身体被日本人欺负都反抗不了还连累了张启山的时候,副官便堵气的开始喊他八爷。那时候他也与他争论过但副官的嘴是有多坏,齐恒比谁的清楚。次次自己都是受一肚子的气,后来他俩都年岁见长久而久之都懒得在纠正这个问题也就一直这样叫下去了。
                              齐恒想这时候这样叫他不是戳他心窝子吗。“你个小王/八/蛋/,你以为这时候你叫我八哥我就会心疼你。你想的美,我可是知道的你就是现在病糊涂了才叫我等你清醒了,还不是整天八爷八爷的气我。我才不上你当呢。”
                              齐恒虽然嘴硬,但到底还是心疼这小孩的。搓了搓手直到掌心都红了,热了。才伸手覆在副官的心口上缓缓的揉。齐恒知道他心疼,所以就连昏迷不醒的时候还皱着眉头。他想他没办法帮他止疼但至少能帮他揉一揉让他能稍微舒服一点。
                              这小孩几乎是齐恒看着长大的。副官从小就跟在张启山身边,十三岁就做了他的副官。齐恒第一次见到副官的时候他才刚做副官。个子才到张启山肩膀,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踩着军靴。虽然难掩稚嫩,可站在那里格外的好看。齐恒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觉得好玩,总是时不时的就逗逗他问他的名字。可这小孩总用一张冷脸要齐恒唤他副官,就是不告诉他叫什么。以至于到现在齐恒还是不知道他的真名。那时候齐恒嘲笑他个子矮总是欺负他,其实副官从小就牙尖嘴利齐恒欺负他的时候自己也没落到好。可他就是忍不住去招惹他。后来有一年副官跟着张启山去了外省办事一走就是好几个月,齐恒一直都知道少年人长的快几乎一天一个样。但却没想到副官会长的那么快,等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和他一样高了。他还记得那时候副官笑眯眯的站在他跟前比个子的样子。 笑的像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
                              齐恒一直觉得副官笑起来好看又好玩。副官性子冷清很少笑。但他一笑你会发现其实副官长了个兔子牙。笑起来即像狐狸又像兔子。
                              齐恒是亲眼看着副官从一颗豆芽菜长成了青松的模样。他一直都把这个小孩当成弟弟一样看待。可他如今这个样子齐恒即着急又生气。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8-04-15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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