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土司依照族规到圣树下的祠堂祭拜,谁也没想到圣树上会做了手脚。若不是副官有心多看了两眼,只怕此刻几人都会扎成了筛子。可其他送葬的人就没这么好运躲闪不急都死在了箭下。大土司怒不可置她没想过大护法连圣树都敢动。
可副官却不这么想,他想大护法应该是没想过大土司会活着走到这。毕竟他与齐恒是这整件事的变数。,若今日没有他们那大土司肯定就死了根本不可能走到这。所以更有可能是黑乔寨的人。
如今抬官的人已经死了,所以安置棺材的是只能副官来做。
“我白乔崇尚自然,已树葬为最高礼仪。这树冠上有三个墓穴,其中两个已经安放了两个古老的棺材,你将吾儿安放在最后一个墓穴即可。别忘了取一根带有我白乔族徽的树藤,这是我已安葬吾儿的证据。”
齐恒本不想副官去做,可如今只剩下他们三人,自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大土司又是个女人。所以根本别无选择。
齐恒此时此刻无比痛恨自己如此柔弱,要副官拖这病体去做这么劳累的事,自己却帮不上忙。无比紧张的看着副官上了树后费力的把棺材往上拉。好在世子夭折棺木不大,到没有一般棺木那么沉重。可副官把棺木拉上去后还是牵动了心伤。副官一心想着解决白乔的事,压根就没当回事。只觉得这几天劳心劳力的它造一下反也是正常。毕竟当他的心脏的确委屈。
等他喘过气后才发现那大土司所说的棺木根本就不在,只剩下空空的墓穴。其中一个墓穴里还掉了一枚精致的铃铛。副官捡起铃铛放在了口袋里安放了棺木取了树藤才下了树。下了树齐恒便发现副官的脸色比刚刚更白了,暗暗担心。想着这几天副官如此劳累可别千万旧伤复发。
给大土司看了铃铛又说了棺木失踪的事,才发现黑乔人竟然盗走了棺木。这让几人很是不解。
不过大土司此时却顾不上黑乔,白乔内斗才是耽误之急。
当夜齐恒担心以久的事终于发生了。
几人从死人谷出来的顺利没有多耽搁,便回了白乔。在一间客栈里寻到了二月红。霍三娘脸色不好见他们回来了也不做停留连夜要走。大抵是与二月红吵了架。二月红服了白乔灵药也不见起效昏睡不醒也出现了张启山的状况。
询问过大土司才知尹新月的却找过她,但张启山具体在哪却没说。齐恒和副官都只她的顾虑,只道帮她解决白乔寨的事后在告诉他们也不迟。
奔波几日总算有了些结果,副官不禁松了口气。可这人一放松心口的疼就怎么也止不住。副官觉得这次的疼和白日里不一样,整颗心疼的像是要撕开一样。副官觉得眼前白花花的看不清东西。借口说累了,便跌跌撞撞的回房了。
这边齐恒正在与大土司商量计划,听副官说累了回房休息也没当回事,头也没回的任由他去了。
等说到这个计划还得身手最好的副官来才行时,才惊觉不对劲。
副官何时休息过这么早?联想到他白天脸色惨白惨白的,齐恒拔腿就往副官屋里跑。
齐恒想都没想就破门而入,就见副官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眉头紧皱满头的冷汗呼吸微弱。手还抓这胸口的衣裳。
齐恒吓得魂都要没了,赶紧把人扶起“副官,副官你醒醒。”
这头大土司看见齐恒把腿就跑还有些莫名其妙,可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和齐恒焦急的呼喊,才意识到大事不好。
连忙和齐恒把人扶到榻上,伸手探脉才知道这人受了如此重的伤。看他的身手竟完全看不出来。“他旧疾复发又有些高热。这可如何是好。”
齐恒这才想起二月红临行前给他的药,手忙脚乱的去找。直到喂到他嘴里看这他咽了下去才长舒一口气。
“这呆瓜真是的不舒服也不早说,吓死人了。”齐恒拍了拍心脏不禁埋怨起来。
“想来张副官是怕先生担心才加以隐瞒的。”时怀婵探了探他的额头道。
“正因如此才更可气。怎么样很严重吗?”齐恒到底是不放心试探的问了问大土司。
“我白乔虽善药但却医术不佳,我也只能探个五六分,张副官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先生刚才喂给他的药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却不能阻止他的疼痛。张副官的状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一时之间我也没有合适的药给他。不知先生手里的药是何人调配,此人能给先生此药就说明他很清楚张副官的状况,若是他来医治倒会好上许多。”
“这药是二爷给的,但现在二爷昏迷不醒如何能为副官医治。”齐恒盯着手里的药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会换时怀婵拧眉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配药的是二月红。
齐恒知道她心中疑惑便道“大土司有所不知,这二爷夫人常年重病在身,二爷为了夫人身体久而久之便学会了医术。”
“想不到竟是如此痴情的人。”时怀婵想着竟有些羡慕。
“咱们先别说二爷了,大土司方才说这药只能缓解不能阻止疼痛,是什么意思?二爷给我药的时候说副官若有什么不好吃了药能暂保他性命,怎么会不能止疼呢?”齐恒很奇怪,既然二爷都那样说了就不可能只保命不止疼啊?
“如果二爷是在得知了张副官的身体状况后就配了这药那就一定是针对张副官当时的身体而配的。可我刚才诊脉发现,张副官的脉象的确得以平稳。但此时张副官昏迷之中依旧眉头紧皱显然他是能感觉到疼痛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止疼我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副官的身体已经比二爷配药给他的时候严重了。所以这药自然起不了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