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启晁与工部云彻等前往直隶东陵,奉命打开地宫,果见有水涌出,为免太上皇对此气恼伤心,二人即想法将水舀出地宫,然地宫下和四壁墙角之水仍涌动不止。时云彻发现,建造图纸中原本两旁应安设龙须沟出水,实则无此设施。【爱新觉罗启晁,鹤尔苏云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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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云彻
接着要随行祁王前往直隶东陵的安排,马不停蹄的收拾了东西跟着来了,到了地方也来不及收拾,先行着人去安排打开地宫的相关事宜。未及休整,便同祁王到现场查勘。见工人那边施工忙碌,不由眉头深蹙,这事若是真的,那便是工部的过失,这一番责任是无论如何推脱不得了。那边地宫门开启,随行进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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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启晁
【朝会时,得玛法道其忧心之事,除却君臣之礼,及朝堂上的针芒相对,自己为人子为人孙,确该聊表孝心,是以出声领下差事。寻工部大人稍作商量,便刻不容缓即赶往永陵而来。地宫完工于承庆十年,前些年再行修敕,本不该有此隐患才是,存惑携皇命,令开地宫,加以查看。以安太上皇夙夜忧虑,再安祖妣之灵。于地宫前站定,待工人开宫道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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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云彻
还未进到里层,一脚踏去已是踩水而行,知道里面情况更加不妙,然再往里进情形更加出乎意料,地面已是水漫之势,且光亮不足看不清究竟何处渗水,只依稀能觉出这水位还在上涨,必须及时处理。
“王爷,这水太多了,得赶紧找人把这水弄出去。”
一边仔细辨别渗水情况,一边同那边也正查勘的祁王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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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启晁
【自孝舒皇后薨世,地宫封闭,至今已近二十余载,虽开地宫于礼不合,然为祖妣地下安稳,却不得不加以叨扰。见宫道打开,示意云彻大人一同入内。早有随行工人撑火把带路。未及数步,果见水漫于地,不觉眉头微蹙,循水流继续前行,再得云彻一言,即吩咐人照做。太上皇夜梦为真,怕是最惹他生恼,负手而行,心内更是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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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云彻
招呼工人们拿着工具进来,眼下尚不清楚情况,不能贸然动用原先的构造安排,只能采用费时费力但保险些的法子,手动将这积水往外舀出。众人七手八脚忙活一通,总算是将地表积水堪堪排净,便赶忙仔细查看各处,是哪里出了纰漏。忽而发现虽然积水排净了,然而这地宫下和四壁墙角之水仍在持续往里面渗漏,涌动不止。
“怎么回事,这么大面积的渗水,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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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启晁
【来前曾翻过些许关乎地宫的书籍,记载中亦常见此事,然历来帝王建造之前,都会着人提前备建防水工程,永陵当也不例外。工人默声舀水,进进出出,脚下积水,已然见了底,然查看四壁之时,仍有水渗出,加之墙角涌水不止,致使方才众人一番作为,丝毫未起作用。】本王虽于工程事知之不多,却也查阅过典籍,地宫应设防水,可观眼下,不知问题出于何处,大人可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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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云彻
蹙眉深思其原因却不得其解,听人细问便将自己的疑问和盘托出。
“回王爷,下官来之前细细看过这地宫的建造图纸,据那图上所示,按理说这两侧应该是安设了龙须沟,专门排水以防渗透进内部的,可看这情况,莫不是龙须沟坍塌或者怎么着了?”
将记忆中那建造图纸所示应有龙须沟的位置指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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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启晁
【因着墙壁四角仍冒水不断,工人便不可懈怠,随时盯着积水,以便清理,段不可再让地宫漫水淹了先皇后陵寝。踱步至云彻所言之处,细观构造,若说是坍塌,却丝毫未见痕迹,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并未安置。心头疑虑一出,颇为惊讶,皇陵任务之重,当不会有人敢冒此等风险才是。】依大人之言,若真有龙须沟,便也不会至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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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云彻
“你们几个,快过来这边看一下,这龙须沟可是出了什么问题,要如何修缮。”
招呼了几个曾参与过类似工程修建的工匠上前查看辨认情况,得到的回复却是原本应有供排水所需而设置的龙须沟的位置,却并没有任何挖沟设堑的痕迹。
“没有龙须沟?可是那设计图上明明是设置了的,施工时怎么会没有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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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启晁
【听他同工匠询问详细,竟如心中所想,眉心聚的更深,看来事情并非目之所及那般简单。既是未设置,那负责监修的大臣,就难辞其咎。与云彻交代两句,留他继续排查渗水因由,自己则往别处,寻主事的问询。】